“跑啊?漂亮的母猫们?”
红牙男声音嘶哑,带着痰音,目光像油腻的刷子,贪婪地扫过姬琪吊带裙下裸露的肩膀和锁骨,又滑向晓媛紧身衣包裹的饱满胸脯,最后落在雪颖和晗娜苍白惊恐的脸上,“下午不是很凶吗?嗯?”
他旁边一个高壮的男人咧开嘴,露出黄板牙,发出粗嘎的笑声,视线肆无忌惮地粘在晗娜白色的百褶短裙下那双纤细的腿上。
“滚开!”
姬琪猛地踏前一步,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炸开,带着一种被激怒到极点的尖锐。她小小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肤。
“再靠近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红牙男人嘿嘿笑出声,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又逼近一步,。他那只骨节粗大、布满污垢的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缓慢和轻佻,伸了出来。
“拿开你的脏手!”
姬琪的尖叫声带着撕裂空气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就在那肮脏指尖即将碰到肩带的刹那,姬琪动了。动作快得像一道白色的闪电。娇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个教科书般标准的过肩摔!
“砰!”
一声沉重的闷响,在死寂的小巷里震耳欲聋。
红牙男人像一袋沉重的垃圾被狠狠掼在湿滑的石板地上,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蜷缩着,半天爬不起来。
“看到没?!”
姬琪剧烈喘息着,胸口起伏,目光扫向我们,“雪颖!晓媛!晗娜!看到没?!对这种垃圾,就该这样!别怕!用我教你们的招!打!”
她的声音在小巷里回荡,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剩下的六个男人,脸上猥琐的笑容瞬间冻结,随即被暴怒和一种被挑衅的狂躁取代。他们的眼神不再是戏谑,而是变成了野兽般的凶狠。
没有犹豫,没有恐惧,只有被激起的、更加赤裸的暴力欲望。
三个离姬琪最近的男人,像饿狼一样同时扑了上去!
姬琪本能地挥拳格挡,动作依旧凌厉,拳头砸在其中一个男人的颧骨上,发出闷响。
但她的力量在三个成年男性压倒性的体重和蛮力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一只大手粗暴地攥住她挥出的手腕,像铁钳般死死拧住,另一只粗壮的手臂猛地勒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狠狠向后拖拽,第三个人则趁机狠狠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
“呃啊!”
姬琪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所有的挣扎在瞬间被瓦解。
她像一片脆弱的白色花瓣,被三股野蛮的力量狠狠掼在身后冰冷、湿漉漉、长满滑腻苔藓的墙壁上。
砰!
她的后背重重撞上坚硬的砖石,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钝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发黑,碎花裙的领口在剧烈的摩擦和拉扯中歪斜撕裂,露出更大一片白皙的肌肤和黑色内衣的蕾丝边缘。
她的双手被粗暴地反剪着按在粗糙的墙壁上。她奋力扭动身体,双腿徒劳地踢蹬,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愤怒而绝望的嘶吼:
“放开我!混蛋!雪颖!晓媛!用招啊!别愣着!打他们!打……呃!”
勒住她脖子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剩下的话硬生生扼断,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
她的挣扎在三个男人狞笑的压制下,显得那么微弱而徒劳。
“跑!”
就在姬琪被按在墙上的同一瞬间,一个嘶哑到变调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是晓媛!
她反应最快,猛地抓住身边晗娜的手臂,像一头受惊的羚羊,拉着晗娜就朝着巷口那线微光拼死冲去!
雪颖也被这求生的本能激醒,转身就要跟上。
然而,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力量猛地从身后袭来!一只粗糙的大手,凶狠地抓住了雪颖灰色连身毛衣的后领口!
“呃——!”
强大的力道将雪颖整个人狠狠向后拽去!
双脚瞬间离地,天旋地转。
雪颖像一只被勒住脖子提起来的布偶,所有的力气和呼吸都在那致命的绞勒下瞬间消失。
“晗娜!”
雪颖几乎失声,徒劳地伸出手,指尖却只抓到冰凉的空气。
就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另一幕撕裂的噩梦正在上演。
晓媛拉着晗娜刚冲出不到两米,就被另外两个男人狞笑着截住了去路。一只黝黑的手掌带着下流的力道,狠狠抓向晓媛饱满的胸口!
“滚开!”
晓媛目眦欲裂,厉喝一声,身体猛地一侧,试图躲开,同时屈膝狠狠顶向对方的下腹!
动作凌厉她的反击精准地撞在那男人的小腹上,对方痛哼一声,动作停滞了一瞬。
然而,这瞬间的停滞就是致命的空隙。另一个男人从侧面猛扑上来,像一头蛮牛,用整个身体的重量狠狠撞在晓媛身上!
“啊!”
晓媛猝不及防,被撞得踉跄着重重摔向旁边的墙壁。在倒下的瞬间,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晗娜的手,试图保护自己。
而晗娜,那只被晓媛松开的小手,在混乱中无助地挥舞了一下,随即被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后面猛地箍住了腰!
“啊——!”
晗娜发出小猫般尖细凄厉的哭叫,瘦小的身体被轻易地凌空提起!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滞了。
“不要!放开我妹妹!畜生!”
晓媛喉咙被勒紧,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勒住晓媛脖子的手臂骤然加力,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彻底陷入一片绝望的黑暗。
晓媛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护住被撕裂的紧身衣下暴露的肌肤,粉蓝色的布料像一道刺眼的伤口。
晗娜被提在半空,纯白色的棉质百褶短裙被掀卷到腰间,像一团被揉皱的、绝望的白纸。
她细瘦的双腿徒劳地踢蹬,黑色的T恤下摆被扯得歪斜,银项链的坠子在她纤弱的脖颈上无助地晃动。
而雪颖,被身后那具散发着恶臭的躯体紧紧贴住,后颈处传来的滚烫、带着酒气的呼吸让她浑身战栗。
十米外,那线属于巷口的、温暖的橘红色微光,温柔地流淌着。
它安静地悬在那里,如同一个巨大而残酷的讽刺。
我们谁都没有跑出去。
防身术最大的谎言,就是让女人以为自己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