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姬琪制住红牙男的瞬间,三双、四双……更多的手从不同的角度猛地伸出,像铁箍般死死钳住了她的手臂、肩膀、腰肢!
她引以为傲的力量在绝对的数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可笑。
“砰!”
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碎花裙的肩带被粗暴地扯断,一边滑落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衣肩带和一片晃眼的肌肤。
“下午不是很能骂吗?”
红牙男咧嘴一笑,槟榔染红的牙齿散发着腥臭,“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他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下来。
“张嘴。”
姬琪的喉咙被掐住,呼吸被残忍地截断。她的肺部烧灼着,缺氧让视野边缘泛黑,可男人的手指仍在收紧,逼迫她张大嘴。
当第一根性器塞进来时,她的咽喉反射性痉挛,干呕的冲动被强行压制,唾液失控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她的牙齿本能地想咬合,可男人早有防备,拇指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保持敞开的状态。
粗糙的龟头一次次撞进她的喉管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剧烈呛咳。
泪水与鼻涕混在一起,狼狈地糊在脸上。
她的舌根被磨得发麻,喉咙深处泛起血腥味,可男人仍不满足,揪着她的头发前后摆动,让她的口腔彻底沦为泄欲的工具。
“呜——!!”
她的手指抠进地面,指甲在粗糙的砖石上折断,渗出细密的血珠。
可她的挣扎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男人猛地按住她的后脑,整根没入,直到她的鼻尖抵上他的小腹。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本能地抽搐,可男人仍死死压着她,直到最后一刻才松开。
她猛地弓起身,剧烈咳嗽,唾液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可还没等她喘匀气,第二根已经抵了上来。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哪怕喉咙被侵犯,她的目光仍像刀子一样剜过去。
“我要杀了你们……”
她在心里嘶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让她记住这一刻的屈辱,发誓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直到男人冷笑一声,猛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啪!”
她的脑袋狠狠偏过去,耳鸣炸开,嘴里漫开铁锈味。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她真的能反抗吗?
她的防身术呢?她的力量呢?为什么她的拳头挥不出去了?为什么她的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猛地抬头,还想怒骂,可下一秒,男人扯住她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按——
“唔——!”
她的额头砸在地上,剧痛让她的视野瞬间模糊。温热的液体从发际线滑落,渗进眼角,让她的视线染上一层猩红。
“继续骂啊?”
男人讥讽地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
她的嘴唇颤抖着,可这一次,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她赢不了。
她的自信、她的傲慢、她的不可一世,在绝对的暴力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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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牙男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姬琪腰间那薄薄的白色吊带裙布料,猛地向上一掀!裙摆被粗暴地卷到她的腰际,堆叠在紧实的腹部。
紧接着,他扯开她腿间那条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像,指尖恶意地刮过那道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嫩缝。
“看看这是什么?处女膜还在呢。”
当红牙男撕的手指粗暴地侵入她从未被碰触过的嫩穴时,她终于崩溃了。
“不……不要……求求你……”
“都他妈给老子看好了!”
他猛地回头,对着其他几个被按在墙边、吓得魂飞魄散的女孩,尤其是脸色惨白如纸的雪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这就是反抗的下场!给老子看清楚!”
红牙男狞笑着,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欲望。
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摧毁性的缓慢,用那滚烫、粗硬的顶端,抵住了那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的、紧闭的柔嫩入口。
“不——!”
龟头挤开紧致褶皱的瞬间,姬琪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未有过的撕裂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眼前炸开一片猩红。
第一寸突破时,姬琪的脊椎像被灌入液态氮般僵直。
常年锻炼的腹肌痉挛着隆起,十指在砖墙上抓出带血的划痕,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让她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被一寸寸撑开,黏膜在暴力入侵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操…夹得真紧…”
红牙男喘着粗气,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顶,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感,他低吼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完全埋入时,姬琪的子宫传来被顶穿的错觉。汗水从她绷紧的下颌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咸涩的小洼。
姬琪的惨叫变成了破音的哀嚎,身体像被钉死在墙上,剧烈地颤抖。那可怕的贯穿感深入骨髓,仿佛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强行撑开的容器,从最隐秘的入口,到被无情拓开的狭窄通道,直至那滚烫的顶端狠狠撞上体内最深处的柔软屏障——子宫颈。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新的、撕裂般的剧痛。
红牙男开始了粗暴的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殷红的血丝,每次进入都伴随着姬琪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身体绝望的抽搐。
每次退出都故意让龟头卡在入口,再整根没入时欣赏姬琪喉咙里溢出的悲鸣。
姬琪的双腿悬空,脚尖徒劳地蹭着地面,却找不到任何支撑。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把她钉穿,内脏被挤压得扭曲,子宫被撞击得发麻。
那双白色的运动鞋,在挣扎蹬踏中沾满了泥泞,鞋面上,一滴、两滴……粘稠的鲜血混合着其他体液,正顺着她紧实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鞋面上,洇开刺目的暗红。
“痛……好痛……”
她的眼泪失控地涌出,可男人只是俯身,在她耳边低笑: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