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色的光罩如同一个脆弱的琉璃碗,倒扣在议事大殿之上,隔绝了外界的风雨与绝望,却也隔绝了生路。
殿外,沉重的马蹄声和粗野的呼喝已清晰可闻,如同催命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女修的心头。
“来不及了!”刘依琳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不顾自己腿间依旧狼藉,挣扎着站起,目光灼灼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林昔瑶身上。
“阵法太小!我们…必须把他们全部引进来!在阵内…解决!”
“怎么引?”大师姐的声音发颤,“他们…他们就是冲着圣女来的!打伤了驭奴使,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献’出去!”刘依琳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也带着深深的痛苦,“我们…假装背刺圣女!把她…绑起来!献给御仙盟‘请罪’!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才会…大摇大摆地走进这议事厅!”
“什么?!”众女修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刘依琳。
“然后…就在这阵内…就在这他们以为最安全的地方…”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森然的杀意,“启动阵法全部威能…关门打狗!一网打尽!”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昔瑶身上,这计划的核心,这最大的牺牲…是她!
需要她…被剥光,被捆绑,像一件待宰的祭品,被送到那些仇敌面前!
林昔瑶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指甲刺破了皮肉,渗出血珠。
身为玄天圣女,万年来天赋最惊艳之人,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被同门“献”给那些粗鄙的凡人武者?这比杀了她更甚!
然而,目光扫过师姐师妹们脸上那混杂着恐惧、希冀和哀求的神情,扫过这方寸之地内好不容易凝聚的、微弱的灵气光罩…她看到了玄天宗,不,是整个修仙界最后残存的一丝火种。
“好。”一个字,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血腥味,也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然。
为了这火种不灭,为了师尊沈慧的牺牲,为了小师妹刘依琳那被践踏成泥却依旧挣扎着守护的执念…这点屈辱,她忍了!
“快!动手!”刘依琳厉声催促,眼中没有半分犹豫,只有刻不容缓的急迫。
素白的道袍被粗暴地扯开,衣带崩断,如同凋零的玉兰花瓣散落在地。
林昔瑶那从未被外人窥视的仙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同门复杂的目光下。
冰肌玉骨,曲线玲珑,饱满的雪峰傲然挺立,峰顶的蓓蕾是诱人的淡樱色,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玉臀,双腿修长笔直,腿心处,那未经人事的粉嫩蜜穴紧闭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稀疏柔软的芳草覆盖着神秘的幽谷。
“嘶…”殿内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即便是同为女子,即便是身处绝境,林昔瑶这具完美无瑕的仙体,依旧让她们感到了窒息般的惊艳。
那是一种超越了欲望的、纯粹的对“美”的震撼。
短暂的失神后,便是行动,粗糙的麻绳缠绕上来,带着刺骨的冰凉,勒进那细腻如瓷的肌肤里,绳索在胸前交叉,狠狠勒过饱满的乳根,将那对雪峰挤压得更加高耸,淡樱色的乳尖在摩擦和挤压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起来,带来一阵陌生的、令人心慌的酥麻。
“嗯…”林昔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师姐们的手指在捆绑时,有意无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腰侧、滑过她紧绷的臀瓣,甚至…在勒过她胸前时,指尖似乎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那触电般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
“师姐…你们…”她羞愤地低语。
“做戏…要做足…”一个师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一丝…异样的沙哑,“御仙盟的人…都是禽兽…他们…就喜欢看这个…”
她的手指,在捆绑林昔瑶手腕时,指腹竟沿着她手臂内侧细腻的肌肤,暧昧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腋下那敏感的软肉处,轻轻搔刮了一下。
林昔瑶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那声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喘,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那屈辱的绳索和同门带着复杂意味的“调戏”在她身上肆虐。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绳索在腿间缠绕,打成一个复杂而紧勒的绳结,刘依琳亲自上手,她的手指带着冰凉和一丝…林昔瑶不愿深究的粘腻,强硬地拨开那紧闭的粉嫩花瓣,将那粗糙的绳结深深卡进了她最隐秘的蜜穴入口!
“呃啊——!”林昔瑶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那粗糙的绳结死死抵在娇嫩敏感的穴口软肉上,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摩擦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只要她双腿稍有并拢或摩擦的动作,那深陷的绳结就会狠狠刮蹭、挤压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入口,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
“这样…”刘依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看着林昔瑶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绝美脸庞,“能…能防止那些急色的畜生…在路上就忍不住…玷污了你…这绳结…会让他们…无从下手…也不敢轻易解开…怕伤了你…这‘珍贵的祭品’…”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御仙盟行事规则的了解,那是一种用血泪和屈辱换来的、令人心寒的“经验”。
捆绑完成,林昔瑶被彻底束缚,如同一个精致又脆弱的祭品,她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上勒出道道刺目的红痕,饱满的双乳被绳索高高勒起,乳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摩擦中可怜地挺立着,最羞耻的是腿间那深陷的绳结,每一次细微的呼吸牵动,都带来隐秘处被异物摩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师姐们围了上来,轮流安抚,她们的手,或轻拍她的肩膀,或拂过她散乱的长发,动作看似安慰,指尖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颈侧、耳后,甚至…轻轻拂过那被勒得高耸的乳峰侧缘。
每一次触碰,都让林昔瑶身体僵硬,那被绳结持续刺激的蜜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泌出一丝温热的湿意,让她羞愤欲死。
最后,是刘依琳,她走到林昔瑶面前,蹲下身,平视着圣女那双盛满了屈辱、愤怒和一丝迷茫的眸子。
刘依琳伸出手,没有触碰林昔瑶的身体,只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悯和沉重,拂去了林昔瑶眼角将落未落的一滴泪珠。
“圣女…”刘依琳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那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放荡和媚态,只剩下一种近乎苍凉的郑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忍!咬碎了牙…和着血…也要吞下去!”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刺穿林昔瑶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为了玄天宗…为了我们这些残存的姐妹…更是为了…师尊她们还在御仙盟里受苦!为了…整个修仙界…最后这点…可能翻盘的希望!都…都系在您身上了!”
林昔瑶的心被狠狠攥紧,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天真烂漫、如今却写满风尘与沧桑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超越年龄的沉重与决绝,一股巨大的悲怆和责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这十年,她的小师妹,到底经历了怎样炼狱般的折磨,才能从一朵娇嫩的花蕾,被硬生生锻造成如今这把带着血槽的、隐忍的刀?
殿外,沉重的脚步声已在台阶下响起,粗野的呼喝近在咫尺!
“开门!‘献’祭品!”刘依琳猛地站起,脸上瞬间换上了那种谄媚、畏惧又带着一丝邀功的、属于“母狗”的表情,尖声叫道。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昔瑶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极致——有诀别,有恳求,有无法言说的痛楚。
沉重的殿门,在刺耳的“嘎吱”声中,被缓缓拉开,凛冽的风雪裹挟着外面浑浊的空气和浓烈的男性汗味、皮革味,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林昔瑶赤裸的娇躯一阵战栗。
殿外,火把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写满贪婪、淫邪和暴戾的粗犷面孔,为首之人,正是那个被她废了下体的壮汉周鹏,此刻他脸上带着怨毒和即将复仇的快意!
“贱人!你也有今天!”周鹏狞笑着,大步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勒在林昔瑶胸前的绳索,像拖拽牲口一样,将她赤裸的、被五花大绑的仙体,粗暴地拖向殿外那风雪与黑暗交织的深渊!
那深陷在蜜穴入口的粗糙绳结,随着拖拽的动作,狠狠摩擦、刮蹭着娇嫩的花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灭顶的羞耻!
殿门洞开,劲风裹着刺骨的凛冽和浓烈的男性体味灌入。
火把摇曳的光线下,一流高手御仙盟长老段欲那张阴鸷的脸清晰可见,他身形精瘦,眼神却如毒蛇般黏腻,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女修,最终死死钉在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林昔瑶身上。
他身后,是二十几个气息彪悍、眼神淫邪的三流武者,以及那个捂着下体、满脸怨毒扭曲的周鹏。
“周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废了你的贱人?”段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如同刮骨刀,在林昔瑶赤裸的仙体上寸寸游移,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绑得倒是…别致。”
“是!长老!就是这婊子!”周鹏的声音因仇恨和疼痛而尖利,他怨毒地盯着林昔瑶,那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刘依琳脸上瞬间堆起谄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带着其他女修迎了上去。
“段长老息怒!都是误会!这…这贱婢不识抬举,竟敢伤了周爷!我们姐妹已经将她拿下,任凭长老发落!只求长老开恩,饶过玄天宗上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靠近段欲,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向他的手臂。
“滚开!”段欲厌恶地一挥手,一股刚猛的内劲涌出,并非灵力,却带着武者特有的霸道。
刘依琳身上的旧道袍“嗤啦”一声,竟被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乳肉!
她踉跄后退,脸上火辣辣的,却硬生生将屈辱咽下,挤出一个更加卑微的笑容。
“长老息怒!是依琳脏了长老的眼!”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竟匍匐着爬到段欲沾满泥泞的靴子前,伸出粉嫩的香舌,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贪婪而卖力地舔舐起那肮脏的靴面和靴帮!
粗糙的砂砾和冰冷的泥水沾满了她的舌尖和唇瓣,她却仿佛品尝珍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呵…玄天宗掌门,倒是条温顺的母狗,算你识趣。”段欲嗤笑一声,似乎被这极致的谄媚取悦了。
他抬脚,用靴尖粗暴地挑起刘依琳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沾满泥污却依旧妩媚的脸。
“既然这么想伺候…那就用你的嘴,给老子清理清理这根‘烧火棍’!”
他猛地解开裤带,一根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狰狞肉棒弹跳出来,带着浓烈的腥臊味,几乎戳到刘依琳的脸上!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痛苦,却瞬间被媚笑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散发着恶臭的巨物含入!
小巧的嘴巴被撑得变形,她卖力地吞吐、舔舐,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甚至故意用喉咙深处去挤压那硕大的龟头,引得段欲舒服地眯起了眼,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自己胯下。
“唔…唔…”刘依琳被肏得翻起白眼,涎水混着男人分泌的污浊液体从嘴角溢出,却依旧拼命地扭动螓首,用尽一切技巧取悦。
林昔瑶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那曾经天真烂漫、会拉着她衣袖撒娇的小师妹,此刻正跪在仇敌胯下,用最屈辱的方式,像最低贱的娼妓般侍奉!
悲愤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爆发的灵力!
为了大局…为了大局!
她必须忍!
“贱人!看什么看!”周鹏的怨毒找到了发泄口。
他狞笑着冲到林昔瑶面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啪!” 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绝美的左脸上!
力道之大,打得林昔瑶头猛地一偏,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啊!”林昔瑶痛呼出声,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装什么清高!”周鹏还不解恨,抬脚就狠狠踹在她被绳索勒得高耸的右乳上!“砰!”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林昔瑶痛苦的闷哼!那饱满的乳肉在粗糙的靴底蹂躏下变形,乳尖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老子让你嚣张!让你打老子!”周鹏抽出腰间的牛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啪!啪!啪!” 鞭影翻飞,毫不留情地落在林昔瑶赤裸的肩头、后背、腰肢、甚至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每一鞭都带起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林昔瑶痛得浑身痉挛,被捆绑的身体无助地扭动,每一次扭动,腿间那深陷的粗糙绳结就狠狠刮蹭、摩擦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诡异酸麻的刺激,让她痛呼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呜咽。
“老子今天就要玩废你!让你也尝尝当废物的滋味!”周鹏揪住林昔瑶散乱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布满鞭痕和泪痕的俏脸,另一只手竟从旁边抄起一根手腕粗细、带着毛刺的粗糙木棍!
他脸上带着疯狂而淫邪的笑容,木棍的尖端,直直指向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张开的粉嫩蜜穴!
“不…不要!”林昔瑶瞳孔骤缩,绝望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那粗糙的木棍若是捅进去…她不敢想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长老!等等!”正在段欲胯下卖力吞吐的刘依琳,猛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口水的巨物,不顾嘴角流下的白浊,尖声叫道:“这贱婢…这贱婢还是处子!是…是完璧之身!周爷您用那棍子…岂不是暴殄天物?长老您…您先验验货啊!”
她语速极快,带着一种献宝般的急切。
“哦?”段欲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推开刘依琳,饶有兴致地看向林昔瑶腿间。“处子?在这世道,倒真是稀罕物了。”
他踱步上前,一把推开急红了眼的周鹏。
“长老!这贱人…”周鹏不甘地嘶吼。
“滚开!”段欲冷冷一瞥,周鹏顿时噤若寒蝉。
段欲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审视感,强硬地拨开林昔瑶腿间那被绳结勒得微微红肿的粉嫩花瓣!
刘依琳也连忙爬过来,不顾自己衣衫褴褛、嘴角污浊,伸出颤抖的手指,配合着段欲,用力将林昔瑶那紧闭的蜜穴入口扒得更开!
“长老您看!您看啊!”刘依琳的声音带着谄媚的颤抖。
在火把的光线下,那被粗糙绳结深陷压迫的娇嫩穴口深处,一片薄如蝉翼、泛着珍珠般柔光的淡粉色薄膜清晰可见!
正是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子之证!
段欲眼中淫光大盛!他伸出食指,带着玩弄的意味,直接戳向那被扒开的、微微湿润的穴口!
指尖粗暴地刮过娇嫩的穴壁软肉,甚至故意用指甲边缘蹭过那脆弱的薄膜!
“呃啊——!”林昔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径被如此粗暴地侵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那粗糙的手指刮蹭和绳结的持续摩擦,竟在剧痛中诡异地点燃了一丝陌生的、灼热的酥麻!
一股温热的、不受控制的滑腻汁液,竟从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泌出,瞬间濡湿了段欲的手指和那深陷的绳结!
“哈!”段欲抽出手指,看着指尖那晶莹黏腻、拉出银丝的蜜液,又凑到鼻尖深深一嗅,脸上露出一种发现猎物的、极度兴奋的狞笑!
“好一个外表清冷、内里淫荡的处女骚货!还没真刀真枪地干,这骚穴就流了这么多水?天生的欠肏的贱货!”
他猛地将沾满林昔瑶爱液的手指,狠狠捅进旁边刘依琳大张的嘴里!“给老子舔干净!好好尝尝你们圣女的骚水是什么滋味!”
刘依琳浑身一颤,眼中闪过极致的屈辱,却立刻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啧啧”的淫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是…是…长老…圣女的…骚水…好甜…”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眼角却滑下无声的泪滴。
段欲满意地看着刘依琳的表演,目光再次回到林昔瑶那因痛苦、羞耻和那丝诡异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赤裸仙体上,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玷污、打上他烙印的完美艺术品。
他舔了舔嘴唇,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裤裆里兴奋地跳动着,指向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狼藉、绳结深陷的处女地。
“把她…给老子架起来!绑到广场上去!”段欲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兴奋,“老子要在这玄天宗的广场…在这她曾经高高在上的地方…亲手…破了这圣女的瓜!尝尝这万年难遇的…处女仙屄…到底有多紧!多骚!”
段欲粗糙的手指还在林昔瑶腿间那泥泞的处女地肆意玩弄,引得她发出屈辱的呜咽。
刘依琳脸上谄媚的笑容却更深了,她扭动着被撕破道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臀,凑到段欲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带着刻意的讨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长老~这贱婢的处子身,自然该由您在这玄天宗最神圣的地方…亲手采撷才够味呀!议事厅里…还有历代祖师的香火供奉呢!您就在祖师们的‘见证’下…破了这圣女的瓜…让她…让她彻底成为您的骚奴…岂不是…更痛快?也让那些老不死的祖师们看看…他们的圣女…是怎么在您胯下承欢的!”
这番“卖宗求荣”的言论,字字诛心!那副摇尾乞怜、恨不得将祖师牌位都踩在脚下献媚的下贱模样,看得林昔瑶目眦欲裂!
悲愤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
若不是死死记着刘依琳那句“咬碎了牙也要吞下去”,若不是知道这每一句谄媚、每一个下贱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这群豺狼引入死地,她只怕会当场暴起,用残存的灵力将刘依琳连同这群畜生一同轰杀成渣!
“啪!”段欲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刘依琳那对随着扭动而晃荡的丰乳上!
乳肉在掌击下剧烈荡漾,留下清晰的五指红痕。
“贱骨头!倒是会替老子着想!”
他嘴上骂着,眼中却满是受用的淫邪,大手顺势抓握住那团绵软,用力揉捏着,“不过…这主意,老子喜欢!”他享受着刘依琳在他腿间用赤裸的、沾着泥污的臀缝,卖力地上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享受一条最驯服的母狗的服务。
“长老!您答应过让我先…”周鹏捂着依旧剧痛的下体,急红了眼。
“滚!”段欲不耐烦地一脚将他踹开,“没用的废物!等老子玩腻了这处子骚货,再赏你根骨头舔舔!”
他大手一挥,“走!去议事厅!老子要当着玄天宗列祖列宗的面…好好调教调教他们的圣女!”
周鹏怨毒地瞪了林昔瑶和刘依琳一眼,捂着下体,愤恨地转身冲出了大殿,消失在风雪中。
刘依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脸上却堆着更谄媚的笑,主动搀扶起段欲的手臂,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蹭着他:“长老您慢点~依琳给您带路~”她回头,对着其他“战战兢兢”的师姐师妹们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把‘祭品’抬上!别耽误了长老的兴致!”
几个女修低着头,上前粗暴地架起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伤痕累累仙体的林昔瑶。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每一次移动,腿间那深陷的绳结都狠狠刮蹭着娇嫩的穴口,带来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酸麻,让她发出压抑的痛哼。
她们抬着她,跟在段欲和极尽谄媚的刘依琳身后,走向那象征着玄天宗最后尊严的议事厅,身后,是二十几个眼神淫邪、毫无戒备的御仙盟武者。
沉重的议事厅大门被推开。冰蓝色的阵法光罩依旧无声流转,精纯的灵气弥漫。
厅内,玄冰玉座高踞,其后的香案上,历代祖师的牌位在幽暗的光线下静静矗立,仿佛无声的注视。
“好地方!”段欲深吸一口那久违的、令他本能厌恶却又带着奇异吸引力的灵气,目光扫过那些牌位,最终落在被抬到玉座旁、如同祭品般绑着的林昔瑶身上,淫光大盛。
“把牌位都给老子摆正了!让这些老鬼…好好看着他们的圣女…是怎么被老子开苞的!”
几个武者嬉笑着上前,粗鲁地摆弄着香案上的牌位。
就是现在!
一直搀扶着段欲、用臀缝卖力摩擦着他大腿的刘依琳,眼中那谄媚的、驯服的光芒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和玉石俱焚的疯狂!
她猛地从破烂的道袍内衬里抽出一把淬了剧毒、寒光闪闪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段欲的脖颈大动脉狠狠刺去!
同时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啸:“动手——!!!”
这声尖啸,如同点燃火药桶的火星!
那些前一秒还“战战兢兢”、“低眉顺眼”抬着林昔瑶的女修,瞬间化身索命的罗刹!
她们撕开破旧的道袍,露出暗藏的、削尖的灵石碎片或断裂的阵基棱刺!
如同饿虎扑食,带着积压了无数日夜的屈辱和仇恨,狠狠扑向身边毫无防备的武者!
尖刺捅入眼窝!
碎片割开喉咙!
惨叫声和利器入肉的闷响瞬间爆发!
被架着的林昔瑶,体内残存的金丹巅峰灵力再无保留!
轰然爆发!
“崩!” 一声脆响,身上坚韧的麻绳寸寸断裂!
她赤裸的仙体挣脱束缚,素手一扬,那根曾抽打过她的坚硬玉柄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噗嗤” 一声,精准无比地洞穿了正捂着脖子、试图格挡刘依琳发簪的段欲的眉心!
段欲脸上的淫笑和惊愕瞬间凝固,红白之物从后脑喷溅而出,溅了刘依琳满头满脸!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杀戮在冰蓝色的光罩内疯狂上演!憋屈了太久的仙子们,将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屈辱,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杀戮本能!
她们用牙齿撕咬,用指甲抓挠,用一切能找到的尖锐之物,疯狂地捅刺!议事厅内,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御仙盟的武者们猝不及防,在女修们同归于尽的疯狂反扑下,如同待宰的羔羊,惨嚎着纷纷倒下!
战斗结束得很快,当最后一个武者的咽喉被大师姐用半截阵基棱刺狠狠割开,喷涌的鲜血染红冰蓝的地面,议事厅内只剩下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女修们劫后余生、剧烈喘息的声音。
林昔瑶赤裸着伤痕累累的仙体,站在血泊之中,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断臂,看着师姐师妹们脸上溅满的鲜血和茫然,浴血的刘依琳想像以前一样扑进她怀里求安慰,可林昔瑶脑海里却想着她卖宗求荣时的模样,稍微往后退了一步。
刘依琳猛地一推林昔瑶,抬起头,那张沾满段欲脑浆和鲜血、混合着泥污的脸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谄媚、疯狂、或者决绝,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濒临崩溃的绝望和怨愤!
“你了不起!你清高!大家都喜欢你啊!”刘依琳的声音嘶哑尖锐,如同杜鹃啼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控诉,在死寂的大厅里回荡!
“你只知道在山洞里闭关!十年!整整十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吗?!”
她指着那些同样泪流满面、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师姐师妹们,声音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你知道师尊被带走时,我们有多害怕吗?!你知道第一次被那些畜生按在地上,撕开衣服时…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再痛、再恶心…也要挤出笑脸…去舔他们的臭脚…去含他们那根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滋味吗?!”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林昔瑶身上,充满了怨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你呢?!你只是被扒开了一下逼!只是被摸了几下!你就摆出那副要死要活、受了天大委屈的臭脸!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根本…根本理解不了我们!理解不了我们为了活下去…为了等你…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连当人的资格都丢掉了!!”
“呜哇——!”刘依琳的控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所有女修紧绷的神经。
大师姐秦岚第一个崩溃,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紧接着,一个,两个…所有的女修都瘫软在地,抱头痛哭!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恐惧、屈辱、绝望、不甘…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议事厅内,只剩下震耳欲聋的、令人心碎的悲泣和呜咽!
林昔瑶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她看着眼前崩溃的姐妹们,看着她们身上新旧交错的淤青,看着她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创伤…刘依琳的每一句控诉,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她的心窝!
她想争辩,想说自己闭关是为了寻找希望…可看着这一张张被泪水冲刷掉污垢、只剩下无尽痛苦的脸…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争辩?她有什么资格争辩?
林昔瑶眼中的激奋和冰冷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无边的痛楚和沉重的愧疚。
她默默地走到一旁,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还算干净的衣袍碎片。
她走到哭得浑身抽搐的大师姐面前,蹲下身,用那破布,极其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污和泪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的肩膀上。
“对不起…”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接着她走到另一个蜷缩着哭泣的师妹面前,同样轻柔地擦拭,披上衣服。“对不起…”
一个接一个,她为每一个崩溃哭泣的姐妹,擦去污秽,披上蔽体的衣物,低声说着那三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虔诚。
最后,她走到蜷缩在血泊中、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刘依琳面前,她蹲下身,没有立刻去擦她脸上的污秽,她看着那双被泪水浸泡、充满了怨愤、委屈和绝望的眼睛。
林昔瑶伸出手,没有去碰刘依琳的脸颊,而是轻轻捧起了她的后脑,在刘依琳惊愕、茫然、甚至带着一丝抗拒的目光中,林昔瑶俯下身,将自己的朱唇,坚定而温柔地,印在了刘依琳那沾满血污、泥泞和…男人腥臭精斑的唇瓣上!
“唔…!”刘依琳浑身剧震,下意识地想挣扎。
但林昔瑶没有给她机会,她的香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和怜惜,坚定地撬开了刘依琳紧闭的牙关,探入了那曾经被迫含入肮脏肉棒、承受了无尽屈辱的口腔!
她的舌头没有半分犹豫和嫌弃,温柔而有力地扫过刘依琳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着那残留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卷走混合着血污和泪水的苦涩…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彻底洗刷掉那深入骨髓的污秽和创伤。
这个吻,没有情欲,只有最深沉的痛惜、最沉重的歉意和最坚定的守护。
良久,林昔瑶才缓缓退开,她的唇上也沾了些许污迹,眼神却清澈而坚定。
她看着刘依琳那双依旧含泪、却已不再充满怨毒、只剩下茫然和脆弱的大眼睛,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如誓言:
“没事了…依琳…没事了…”
“脏的…都过去了…”
“现在…有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依琳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圣女那双盛满了温柔和痛楚的眸子,感受着唇齿间残留的、属于圣女的、清冽而干净的气息…那根紧绷了太久太久、早已不堪重负的弦,终于…“啪”地一声,断了。
所有的怨愤、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和强撑…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像一只终于找到港湾、精疲力竭的小船,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林昔瑶同样赤裸却温暖的怀抱里。
滚烫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绝望的悲鸣,而是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沉重的疲惫。
“师姐…”她喃喃地唤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孩童般的依赖,眼皮沉重地阖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在弥漫着血腥和精腥的议事厅里,在历代祖师的牌位无声注视下,在圣女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她终于…沉沉地睡去,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