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留下你的鞋袜

这一轮疯狂的挠痒酷刑,持续好久才停下,而这段时间浣溪的白袜脚,一直在被长天无情的摧残着,只有偶尔会获得短暂的停歇,停歇之后,又是一顿疯狂的摧残,长天时而还会恩赐一般的招呼一下浣溪腋下肋骨和大腿这种脚心之外的位置,来给浣溪的脚心一点点喘息的空间。

这酷刑结束之时,浣溪早已是痒的没有了力气,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气,衣衫由于挣扎也显得有了一丝凌乱。

她的眼眶之中尽是泪珠,尽管在这个冷气很足的房间中,她的额头上也布满密密的细汗,凌乱的发丝飞舞的哪里都是,表情之中尽是委屈与哀怜还有惊恐,眼神中也没有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饱受折磨后的屈辱。

浣溪休息的几分钟,体力也稍稍的有所恢复,长天看着浣溪那娇怜却又美不胜收的模样,调笑着说道:“怎么样?很痒吧?”。

浣溪俏脸之上尽是恐惧,生怕长天在对自己施加那惨不忍睹的挠痒酷刑,她轻声求饶道:“我真的怕极了这个,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已经折磨了我好久了,也应该足够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长天说道:“要我放了你也可以,只要你陪我玩个游戏,玩的开心了,我便放过你”。

浣溪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说道:“什么游戏?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长天笑着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长天又在一次走到浣溪的脚边,将手搭在浣溪的小腿上,浣溪以为长天又要对自己下手,连忙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长天没有回话,浣溪心中却是更加的没有底了。

突然间,浣溪感觉到长天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袜口,她吓了一跳,心想长天恐怕是要脱下自己的袜子,穿着袜子被他挠他还不够,如今竟然又要脱掉自己了袜子了,浣溪心中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光脚被挠的痛苦。

长天双手伸入浣溪双足的袜口,沿着浣溪的袜底一路下褪,将袜子褪至浣溪的脚尖,然后将袜子取下放入浣溪地上的鞋子中,然后目光便凝视在浣溪那褪去白袜的裸足上再也离不开了。

浣溪脚上的肌肤异常的洁白,几乎可以用欺霜似雪来形容,大概是由于长期被包裹在白袜之中的原因,脚上的肌肤十分的雪嫩,没有一点粗糙的死皮,十根脚趾如同一颗颗青葱一般修长又整齐,圆润的脚跟如同被剥了皮的鸡蛋一般,脚型纤细又骨感。

长天一手端起浣溪一只小巧的玉足,一手轻轻的抚过浣溪那柔嫩的雪肤,也难怪浣溪如此的敏感怕痒,如此雪嫩的冰肌玉肤,只怕是被比它粗糙一点的东西稍稍摸一摸,恐怕就会十分的难受,更何况是被坚硬的物体刮挠。

浣溪感受着自己的玉足被长天尽情的抚摸,可是她又不敢出声,只能将头深深的埋低,不让自己的哭声被长天听到。

长天看着浣溪的样子,坏笑着拿出一根羽毛,对着浣溪的脚底便擦拭去。

浣溪本来只是感到长天在抚摸着自己的脚,突然间脚底竟然传来剧烈的痕痒,那柔软的痕痒就好蚂蚁啃堤一样冲击的自己的脚底,这痕痒不似之前挠痒那么残酷,可是却是一点一点的消磨人的意志。

浣溪的身体马上就开始动了起来,四肢来回的伸缩,身体来回的扭动,脚丫想要闪避,可是却被长天用手牢牢的抓着足背,长天的手法非常的老练,他虽然抓着浣溪的足背,却也是微微向上的位置,近乎于将浣溪的脚趾也全部抓紧了,这样浣溪脚既不能动弹,脚趾也无法弯曲,柔嫩的脚底板只能硬生生被羽毛来回的扫弄。

“呵呵呵…救命啊…哈哈…求求你 放过我吧 额哼… 不要额…嘻嘻…不要…呵呵呵…我不要…哈哈哈… 我不要了…求你…呵呵呵”浣溪的笑声马上便是又响起来了。

长天坏笑着说道:“嘿嘿嘿,我的小美人,想要解痒的话,你就要跟我玩游戏”,“呵呵呵…我玩…我玩…求求你…哈哈哈哈…快停下吧…”长天说道:“好啊,从现在起,我在你的脚底鞋子,你如果猜出来了,我就让你歇一分钟,如果你猜不出,我就要挠你十秒钟,怎么样,林大美人,是不是很划算,要不要玩?”。

“呵呵呵…我玩…我玩…你先停手啊…哈哈哈哈”浣溪没有办法,明知道长天的目的还是要挠自己的脚心,可是她又不得不答应。

长天将羽毛扔到一旁,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在浣溪的脚底写了起来,他故意将力道用的很轻,一是为了让浣溪觉得痒,二是轻了不容易猜出是什么字。

浣溪知觉的脚底很被羽毛扫过没什么区别,甚至觉得脚底更痒了,浣溪一边要忍受长天写字时脚底的痒感,一边还要努力控制笑声去猜字,因为一笑出来注意力就会转移,她就更不容易猜出来了,她忍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紧紧的咬住嘴唇,双手死死的握拳,她只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一般漫长,终于在几个世纪过去之后,长天又怎么会看不出浣溪在忍耐,只是浣溪越这样,长天心中就越开心,长天的第一字写完了,长天问道:“林大美人,猜不猜的出第一个是什么字?”

浣溪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她一直想要忍,可是就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着呻吟道:“是 是‘天’字”。

长天没想到浣溪竟然真的猜出来,他有些惊讶于浣溪的意志,她如此的怕痒竟然还能硬生生的忍住。

长天说道:“小美人,真想不到你居然猜对了。”浣溪暗自送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长天便紧接着说道:“这次可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简单了”。

浣溪大吃一惊问道:“你不是说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吗?”长天说道:“刚才只是个简单的练习,现在游戏才真正的开始”。

“你…王长天你…”长天才不管浣溪是什么神情,继续在浣溪的脚心上写起来。

新的一轮就这样在浣溪不情愿的情况下开始了,这次长天故意要为难浣溪,竟然挑了一个笔画非常多的“溪”字,一个字写了好久才写完,浣溪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可是写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猜不出来,过了一会儿,长天问道:“小美人,这次又是什么字啊?”。

浣溪迟疑了一段时间,长天说道:“你不说话,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浣溪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我 我猜不出来”。

长天哈哈一笑说道:“那好,既然你猜不出来,那便接受20秒的挠痒惩罚吧”。

浣溪大吃一惊,怎么10秒又变成了20秒,她急忙开口问道:“你不是说10秒吗?”长天说道:“猜错是十秒,猜不出自然是要翻倍的”。

浣溪后悔的肠子都要青掉了,刚才哪怕自己胡乱的蒙上一个,惩罚也会少10,她又怎么知道,长天根本就是在故意的戏弄她而已。

惩罚自然也是挠痒痒,接下来的时间,长天一直在浣溪的脚上写字,写字的其实也是在挠痒痒,而答错自然也是挠痒痒,不答或答出依旧是挠痒痒,长天有意要挠浣溪的痒痒,他挑的竟是那些笔画多又容易猜错的字,游戏过程中,浣溪几乎一个字也没有猜对,后来哪怕猜出的字与长天所写的字相差太远,惩罚也要加倍,浣溪便在这挠痒的游戏和挠痒的惩罚中度过了一下午。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当然这是对长天来说,对浣溪来说,这一下午简直比一生一世还要漫长。

终于到了要放走浣溪的时间,长天恋恋不舍的解开浣溪四肢的皮环,随着长天将浣溪的四肢解开,她急忙坐起身来,抱紧身体,她不敢下床取鞋,长天只好将她的鞋袜递给她,她急忙穿好鞋袜,将鞋带死死的系牢,生怕自己的白袜脚在引起长天的注意,她极力的将白袜向脚腕下褪,希望鞋帮能挡住自己的袜帮,然后紧紧的抱住双腿,似乎是在保护着自己一般。

休息了许久,浣溪才敢出声,“请问…我可以走了吗?”,依旧是那么小心翼翼,长天笑道:“可以,只不过你得留下点东西,把你脚上的鞋袜脱下来给我”。

浣溪不敢不听话,只好照做,将刚刚穿好的鞋袜脱下来。

她小心翼翼的将鞋袜脱下,长天站在旁边盯着她,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脱下之后长天将鞋袜拿在手中,鼻子对准袜身深深的连吸几口气,阵阵的肉香配合着奶香味刺激着长天的鼻腔,长天直觉的无比的清爽享受。

长天闻了几下,然后拿开,伸出手指,对着袜底心处的位置,冲着浣溪嘴上一笑,然后动气手指在袜底上挠了几下,嘴上还发出“咯吱咯吱,痒不痒啊?”的声音,像是故意演给浣溪看。

浣溪没想到他竟变态到这种地步,可惜她也只能默默的忍受长天带给她的羞辱,尽管自己心中愤怒的不行,可是若是自己稍有一点让长天不开心,长天不知道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

长天玩够浣溪的袜子之后,拿来了一双崭新的运动鞋和白棉袜,递给浣溪,对浣溪说道:“以前的女人,我都是让她直接走的,你是唯一一个得到我赠送鞋袜的人,我可不忍心让你光着脚离开,还有你最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浣溪小心的回答道:“我知道了”,便赶紧离开了这栋地狱别墅。

长天看着房间的录像,录像将自己蹂躏浣溪的全过程都录制了下来,几个微型的摄像头还有对浣溪足部的特写,以及他最后放掉浣溪之前,故意将旧鞋子递给她,让她穿上,在脱下鞋袜,在穿上鞋袜。

都是长天为了仔细的观看浣溪穿鞋穿袜,妥协脱袜的模样。

对长天来说,跟浣溪的白袜脚有关的一切,都是弥足珍贵的,都值得永远收藏。

浣溪回到家中后,没有跟爷爷打招呼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将脚上的鞋袜快速的脱下,像是有瘟疫一般将鞋袜扔的远远的,然后趴在穿上开始抱头痛哭,家中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了,她也从未向家里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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