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第二天,苟雄知道师娘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了,因此非常老实,只将雪霞羹端进来,让下人帮我擦净身子。
待下人擦拭完之后,师娘让管家带下人出去并远离这个房间,随后冷冷地对苟雄说道:“你去把门关好。”
苟雄不明就已,便关好了门,刚转身,昨日的疼痛再次传来,凄惨的嚎叫和抽搐的身体显示苟雄正在承受巨大的折磨,怪不得师娘让下人远离。
在估计快把苟雄痛苦折磨得想自杀时,师娘停止了,苟雄艰难地爬起来,依然说了句“谢仙子不杀之恩”后,蹒跚地离开了房间。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每日师娘喝完雪霞羹都会让苟雄承受一次炼狱之苦。
以致到第七日,师娘在看书忘了此事,苟雄竟还提醒师娘,师娘当然的给他补上了。
师娘之所以要日日折磨苟雄,除了惩罚他玷污自己之外,还有个原因,是师娘发现,自己偶尔竟会回味那种被苟雄抽插时的舒爽快感,这让师娘极度恐慌,毕竟这在师娘看来是和刘月娥一样的无耻淫妇才有的想法,因此她要靠折磨痛苦苟雄,来减轻自己的自责感。
第八日,正当师娘躺在苟雄送的椅子上,苟雄在一旁凄惨哀嚎时,我忽然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我现在知道,其实当时我正在从耀阳神功八重突破至九重,但师娘不知道。
师娘紧张地立即从椅子上坐起来,来到我身边,对着苟雄说:“起来,帮我按住他。”
苟雄发现不疼了,赶紧按住我。师娘用寒月诀,发现依然无用,我还是颤抖不止。师娘心急如焚,说:“是不是还是腐腥毒?”
苟雄快哭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说道:“可能是,我再去取解药。”苟雄拿着那自知毫无作用的解药拖泥带水地来到我身边,给我喂了下去。
也是这狗贼运气好,我正好突破成功,身体安静了下去。
师娘以为是解药作用,也不想谢苟雄:“你出去吧,用不着你了。”苟雄检回一条命,赶紧溜了出去,出去才发现,衣服全湿完了。
“这婊子不会等这小子醒了就搞死我吧?”苟雄心想道,可发现自己毫无办法。
接下来八九日,我都安静地躺着,苟雄整日惶恐中,知道自己怎么送雪霞羹拍马屁也不可能挽回了。
师娘依然发现自己在安静地时候甚至看书的时候会偶尔回味被插的快感,因此每每这时,都要折磨苟雄,苟雄时不时地就要承受炼狱钻心之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这样,到了第十日,因为我九重突破十重,再次浑身颤抖起来,而且比前两次更剧烈,更持久。
师娘看的我痛苦的样子,泪水都快流出来了,要求苟雄想办法,不然今夜就让他痛死。
苟雄吓得赶紧说:“仙子,除了解药,我再给少侠服两粒天佑丹。这是我祖传的,就两颗。”
“那还不赶紧去拿。”师娘呵道。
“是是。”苟雄满脸愁容地出房间,刚才完全是一时情急瞎编的,他哪有什么天佑丹,为了保命,苟雄不知道从哪拿了两粒安神的药丸,又磨磨蹭蹭半天才回来,给我服下,心里还默念:“老天保佑,我不想死。”
要说这狗贼确实运气好,我又刚好突破完成,身体安静下来。
师娘这下精神是真再次绷不住了,连续十几天没好好睡觉,两次刺激,师娘感觉头又疼了。
苟雄见状,讨好地说:“仙子,您去隔壁休息下,我让下人照看下。”师娘看我没大碍了,就同意去隔壁休息会。
苟雄将师娘搀扶到拔步床边,师娘躺了下去,苟雄看到这熟悉的一幕,色心又起,“那小子醒了,老子反正活不了,多干一次是一次。”
苟雄说道:“仙子,我来把下脉。”说完便自作主张地靠近师娘,手搭了上去。
师娘的身体十几天没被人碰过了,苟雄的气息以及手指的接触,让师娘身体有了熟悉的感觉。
师娘觉察不对,一把甩开苟雄的手,冷冰冰地说道:“不用。”
苟雄吃了闭门羹,只好认错地跪在地上。
师娘躺着,不一会听到哭声,一看苟雄这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大汉居然哭的稀里哗啦地。
“你哭什么?”师娘不耐烦地说道。
苟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小的母亲在小的三岁时便离世,小的父亲就是苟全也没本事,就到处拉小的去乞讨。后来他不知道跟谁学了点皮毛功夫,便开始当起了淫贼,做起了欺男霸女,买卖人口等勾当,但对小的是动不动拳打脚踢。后来小的大了点,也跟他学了点功夫,也不会什么营生,就和他一起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小的发誓,小的绝没有直接害死过一条人命啊。之所以当仙子厌恶的淫贼,也是我这情况和长相没女人看的上,我又实在忍不住,所以…”苟雄偷偷看了一眼师娘,看师娘在听着自己说话,继续演戏道:“后来仙子把俺爹杀了,俺就一直躲躲藏藏,不断有仇家来寻仇,俺几次死里逃生,一年前才到这偏远的凉州躲避,俺也没做什么特别大的恶事了。”
由于师娘头疼,加上苟雄一直在鬼嚎哭诉,让师娘没仔细想苟雄这一堆漏洞百出、 避重就轻地话,反而善良的本性让师娘有一丝觉得这苟雄可怜,要是在平时,以师娘的冰雪聪明,马上就能识破苟雄的骗语。
苟雄暼见师娘端坐在床边,脸色凝重,显然是被自己的话给绕进去了,“嘿嘿,还好老子聪明,想到编身世骗同情。”
苟雄趁机抱着师娘的一双小腿,哭的更惨了,“小的好命苦啊,小的天天被仙子折磨,其实也不想活了。”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内心百感交集,说道:“你先起来吧。”
苟雄站了起来,刚站起来,便趁机一把将师娘压倒在床上,师娘刚准备问他想干什么,苟雄便抢先一步说:“仙子,我真的好惨啊,哪像仙子,心善人美。”
边说着,手却熟练地将师娘的亵裤扒了下来。
师娘也发现了,但奈何苟雄巨大的身躯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心智有些乱一时又未想起用内功震开他,片刻便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根巨大的肉棒不停磨蹭着,那一波波的十几日前的酥爽感再次袭来。
“你要敢如此,一会我让它痛不欲生。”师娘狠狠地说道。
苟雄敏锐地抓住了师娘话语的漏洞,“一会让我痛不欲生,那就是现在同意了,那老子还等什么?”
苟雄不管不顾地直接插了进去,故地重游,粗长肉棒熟练地钻进了仙子肉洞的深处,在花宫和甬道内肆无忌惮地东突西刺。
师娘刚说完警告地话,便发现苟雄毫不在意地就捅进了自己的下体,“啊”的一声。
那令师娘回味了多次的充实感再次刺激着师娘的神识。
“这感觉怎么这么酥适,不行,本阁不能像刘月娥那样屈服于身体的欲望,可这感受的确引人。反正在和埙儿回天雪阁之前苟雄必杀,也没人知道,嗯。”师娘心里矛盾地想着。
苟雄可不知道师娘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又一次的干到了这个凝霜仙子,被师娘折磨十几天的回忆涌上心头,苟雄恶狠狠地看着身下晃动着巨乳的师娘,“老子今天不把你这个婊子干服了,老子不叫男人。”
毫无疑问,壮汉和仙子的激烈性交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苟雄就一个姿势抽插了如此之久,师娘的下体几乎麻木了,苟雄又将师娘的子宫射得满满的,双乳揉的全是手印,瘫软地趴在师娘身上。
师娘两眼无神的看向天空,身体高潮之后的放松和内心的羞耻来回占据着师娘的心神,不得不说,单从男子本身而言,苟雄确实是强壮充满男人的雄性气息,紧绷强健的肌肉压在师娘的胴体上,迎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师娘体内的雌性本能有一阵阵被引诱的冲动。
但师娘强大的神识压制住了这种本能,师娘不可能容忍一个淫贼让自己产生除了杀戮以外的感觉。
“还不滚下去?”师娘冷若冰霜地声音传来,苟雄吓得赶紧爬下来跪着,师娘说道:“滚出去。”
苟雄看师娘准备休息,忘了折磨自己了,“今天不提醒这个臭婊子了,赶紧跑。”
“是是,小的滚。”这样,苟雄又第二次玷污了师娘。
在这之后第二天,也就是我苏醒前的第三天,苟雄没敢有什么举动,老老实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恶毒点子,师娘也没和他说一句话。
我苏醒前两天,这天师娘正陪在我身边,苟雄穿着一身孝服端着雪霞羹进来,进来没多久就跟鬼嚎似的大哭。
师娘被哭烦了,问道:“要嚎出去,别影响埙儿。”
“仙子,小的只是觉得对不起家母。”苟雄抹着眼泪说道。
“什么意思?”师娘问道。
“今日本是家母的忌日,小的本想给家母风风光光地连办五日祭奠,但一是害怕吵闹声惊扰赵少侠休息,二是担心白事会冲撞到赵少侠,因此没有敢办。小的深感愧对家母,因此忍不住痛哭。”苟雄这套谎话让师娘都有些不忍,但师娘也不知该说什么。
“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师娘语气第一次对苟雄没有那么霜冷。
“小的准备在戌时给家母灵位上香,向家母告罪,说明未举办祭奠仪式的原因。到时请仙子在一旁作证,家母看到仙子,定然不会认为我在撒谎懈怠。”
师娘想到苟雄确是因为我没有举办祭奠仪式,而且此事合情合理,便答应了。苟雄感恩地走了出去。
一转眼戌时到了,苟雄让管家和下人照看我,便领着师娘,来到了他所谓摆放灵位祭奠的地方,就是那间不允许下人去的后宅独间。
师娘开始一进屋,也很奇怪,这个房间内只有一块牌位供奉着,旁边就是一张供几人用的大床。
苟雄赶紧说道:“仙子勿怪,这间房间就是我供奉家母牌位的地方,我不想家母受到下人的叨扰。平日我就一人在此陪伴家母,有时累了就一个人睡在此床。”
苟雄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大孝子,反正这种事也无法查证,而师娘的善良本性让她不愿相信有人居然会拿自己的母亲在天之灵做文章,也就相信了苟雄的解释。
苟雄点了根香,跪在牌位前说道:“娘啊,儿今日对不起您老人家,不是儿子不想给您操办,儿实在是为了赵少侠的安危,不得已没办。不信,有这位凝霜仙子作证。”苟雄抬起身子,看向师娘。
“嗯。”师娘无奈地应了一声,表示认可苟雄的话。
紧接着,苟雄又开始演戏起来,号啕大哭,恨不得哭的气都喘不上来。
师娘看他一个大汉哭的这么惨,也有点被他的“孝心”感动,便将手放在苟雄的肩膀上拍了拍,让他不要太难过。
结果苟雄一把抓住师娘的手,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师娘:“仙子,我娘会不会不原谅我,我死后她会不会不见我?”师娘身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挺拔了,但在苟雄这个牛高马壮的大汉怀里,却显得小鸟依人。
师娘想震开苟雄,但听到苟雄的话语,再加个苟雄那熟悉的男性阳刚气息,让师娘犹豫了,任由苟雄紧紧地抱着,甚至苟雄的豆大般的眼泪还滴到了师娘的青丝上,不得不佩服苟雄这个畜牲几十年来混江湖的手段。
苟雄见师娘没有对付自己,心里暗爽到:“老子真他妈聪明,这婊子真好骗。”要是寻常,他这点技俩师娘微微思索就能想出端倪,但师娘这阵子又是担心我,又是被苟雄玷污,身体又动不动逼她回味着男欢女爱的舒爽,让师娘心瘁,思绪一直未能完全平静。
苟雄看差不多了,一把用自己的体重将师娘带着倒在了大床上。师娘惊了一下说道:“畜牲,你娘灵位在这,你还做这等举动。”
“仙子,我是畜牲,我只是想让我娘看到,她不成器的儿子现在能和凝霜仙子行云布雨,她老人家一定会欣慰的。”苟雄狡辩道。
“无耻,鬼话。”师娘边推着苟雄边说道,师娘再怎么也不会信他这个鬼话,“你给我,哦。”师娘话还没说完,苟雄已经熟练地又插进了师娘的花穴,深入花宫。
“这畜牲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师娘无语地想着。
苟雄对师娘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亵裤一扒,都不用刻意对齐,直接就能将二十多公分的粗大肉棒插进师娘窄小的穴,想第一次时还挤了半天,现在轻松就捅进来了。
“娘你看那,儿子我在干仙子呢。”苟雄故意说道。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羞愧难当,似乎感觉苟雄的娘真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内看着苟雄在插着自己。
“娘,谢谢娘保佑,仙子正配合我做呢。”苟雄无耻地说道。
“你别说了。”师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再说你就从我身上下来。”苟雄听到嘿嘿地说:“那仙子,我不说了。”
师娘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话不妥,更是无地自容,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内只剩下“啪啪啪”的性器撞击声、 “哗哗”的流水声以及男女微微的呻吟声。
一直做到亥时两人才停止,主要还是苟雄不想尽精而亡,看着师娘被自己再次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苟雄得意万分,而师娘则几乎虚脱地躺在床上,素裙不整地喘息着。
我苏醒前一天,苟雄仍戌时走进房间,试探性的跟师娘说去灵位上香之事。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当然猜出他什么想法,“等埙儿醒了就是他死期,而且他娘忌日期间死者为大,况且本阁不是像刘月娥那种人。”师娘心里想了片刻,便鬼使神差地跟着苟雄来到了后宅单间。
两人都“心知肚明”,苟雄装模作样地嚎哭了一会,便开始对师娘动手动脚。
师娘假意训斥推搡了一会后,苟雄再一次熟练地进了这个所有男人只敢臆想的胴体。
苟雄跪在师娘两腿间,抽插了半个时辰,感觉这个姿势自己用了太久了,实在不过瘾,看着师娘双手放在身侧,苟雄眼睛轱辘一转,伸手将自己的粗长双臂猛然放在师娘的身下,一用力便将师娘软若无骨的娇躯扶了起来。
师娘第一次在男欢女爱时被人扶着坐起来,立马说道:“你干什么?”以前和师父时,只有简单的男上女下,而且师父怜惜师娘,都是轻轻缓缓地进出师娘的身体,哪像苟雄这样,恨不得把师娘干死。
“仙子,你在上面试试,更舒服的。”苟雄说道。
“谁说舒服了。”师娘肯定不能承认这种事自己舒服,但苟雄已经掐着师娘的细腰,开始上下狠捅着师娘的肉穴。
苟雄看着自己的硬长黑蟒不停地在师娘两腿之间的洞穴进进出出,师娘胸前的两坨浑圆雪白的巨乳不停地乱甩着,他的挺立肉茎深深地插在她紧致温软的蜜穴里。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再一次在昏暗幽静的房间响起。
不知不觉,师娘白皙纤细的藕臂支撑在身后,纤细白皙的娇躯在一阵阵舒适感中渐渐后仰,腰肢带动着蜜臀抬起又落下,将自己的身子和蜜穴在苟雄挺立的肉茎上不断地套弄,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口中同时回荡着香艳甜美的吐息,绝美白皙的脸颊充满了情欲的红晕。
师娘一边骑在苟雄的腰间扭动着腰肢,一边俏脸酡红地呻吟着“嗯嗯”声。
师娘骑在腰间的套弄令苟雄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师娘的花穴花径依旧紧紧地吸吮,她主动扭腰的套弄更是令两人交媾淫合的快感成倍增加,而且她扭动腰肢的姿态不自觉间流出一丝丝情欲。
苟雄深呼吸几次调整节拍,用双手轻轻搂住骑在身上的师娘的纤细腰肢,师娘也无意地扭动着腰肢,股间蜜穴紧紧地夹住苟雄的肉茎不停地上下套弄,吮吸榨取。
师娘的花穴蜜腔紧紧地吮吸着苟雄的肉棒,同时她的娇躯蜜臀也随着她扭腰的节奏不断地撞击在他身上,发出淫靡而响亮的清脆声响,苟雄用双手搂住师娘的腰肢,全力挺腰抽送,冲撞着仙子的紧致蜜穴。
师娘被苟雄插的娇喘连连,“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充满节奏感的在耳边回荡,被粗硬滚烫的肉棒不停地亲吻着蜜穴的花心。
苟雄搂着师娘的腰肢,不断地挺腰抽送,速度和力量都恰到好处。
师娘的俏脸被肏得羞红娇艳,不住地轻声娇喘。
苟雄仰躺在下,原本搂抱着师娘腰肢蜜臀的双手沿着她的纤腰向上抚到后背,竟是将师娘抱住搂进了怀中,原本骑在苟雄身上的师娘此时被他抱进了怀里,她浑圆丰满的巨乳紧紧地贴上了苟雄肌肉坚实的胸膛。
苟雄抱得很紧,同时一直保持着抽插的节奏,师娘感觉到自己挺立的娇嫩乳尖,正随着抽插的晃动与苟雄的胸口不断厮磨,令师娘的俏脸更加红艳,她不由自主地在娇喘间吐出一阵香艳的喘息,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就是苟雄的那张丑脸,男人正一脸坏笑地欣赏着怀中的她。
苟雄坏笑着开口,仿佛邀功一般说道:“仙子这个体位怎么样?被我抱在怀里肏……我感觉到仙子的蜜穴都变得更紧了……”
师娘闭着眼,不回话,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娇躯几乎动弹不得;苟雄的粗长肉茎深埋在她的牝户花穴里,正以恰到好处的节奏和力道不停抽插着。
对于现在的师娘来说,即使是扭腰摇屁股也起不到多少作用,因为这一轮淫爱的主动权不在她的手中。
苟雄粗硬肉茎不断地顶撞着师娘紧致多汁的蜜穴花心,用快感和情欲的浪潮攻势不断地瓦解着师娘的自控力,终于在抽插了三刻钟后,苟雄双手摁住师娘细腰,让她不再套动,然后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将肉棒完全捅进师娘的蜜穴,伸进师娘的花宫中,两个性器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被淫水打湿的两片黑森林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苟雄不再抽动,放开精关,浓厚的精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涌入了师娘的胞宫中,迅速填满胞宫的所有空隙。
师娘不经意地发出“嗯”的呻吟声,一股股炽热精液直接射进花宫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喊了出来,花宫中贮满了暖和的苟雄子孙液。
师娘的双臂搂住苟雄宽大紧绷的脖颈,在苟雄射完最后一股后,两人安静地抱在了一起,激情过后的男女喘息声在房间内起伏着。
“仙子。”苟雄缓缓地将师娘放倒在床上,看着师娘迷离无力地躺在床上,软下的玉茎又硬了,淫笑着说:“仙子,小的鸡巴又硬了。”
师娘刚说了“别”字,苟雄便又在充满精液的阴道中抽插起来,被挤压出来的精液像泡沫一样沾在师娘的阴道口,师娘只能再次被迫“嗯嗯”的呻吟起来,伴随着苟雄的低吼声,一场淫贼恶霸玷污仙子的好戏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