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到了今天,我苏醒后去找师娘,正好碰上了这一幕淫戏。
我必须告诉师娘真相:“师娘,那狗贼骗了你,腐腥毒根本没有什么解药,我能活过来只是因为他这个腐腥毒效力不够,外加耀阳神功帮助,不然我早就死了。”
师娘也惊讶道:“什么?解药是假的?”
我点头道:“嗯,他编这个谎话就是缓兵之计。师娘,我去把他杀了,然后我们就回家吧。”我相信我告诉师娘真相后,师娘就不会再阻止我杀这个狗贼了。
“本阁亲自去找他算账,居然敢蒙骗本阁。埙儿,你说得对,我去杀了他,我们就回家。”师娘明显怒了,抛下一句话就怒气冲冲地找苟雄去了。
我看这架势,知道以苟雄一个武功被废的废材来说,马上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坐在床上,运起功来,巩固刚突破的境界。
过了许久,我已经来回运转了几轮耀阳神功了,师娘还没回来。
我有些奇怪,以师娘仙人境十四重后期的实力,杀他应该只要弹指一挥间才对。
我走下床,打开房门,悄悄地避开下人,再次来到了后宅单间,为防万一,我还是来到了窗子旁,从之前戳的洞向里看去。
看到里面场景的一瞬间,我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床上,苟雄完全赤裸,魁梧铜黑,肩膀极宽,背脊如一块斜立的铁板,肌肉的纹路在皮下起伏。
颈项粗壮,与头颅相连处隆起一道棱。
两臂尤为可观,筋肉虬结,血管如蚯蚓般盘踞其上。
十指短而有力,关节处生着茧子,捏紧时便成了两个坚硬的铁锤。
背部高挺,可以窥见两块厚实的肌肉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但背部和手臂上都是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剑伤疤痕。
腰收得很紧,显出倒三角的轮廓。
最惊人的是他的腿,如两根承重的石柱,大腿上的肌肉如活物般滚动,小腿肚绷出刚硬的线条,保持着蹲姿。
铜黑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巨大屁股的上下移动微微震颤。
而在这巨大铜黑屁股的下方,一个洁白无暇的雪臀被紧紧地压扁在下方,雪臀两侧延伸出的两条修长白嫩玉腿被男人的粗壮手臂从腿窝处固定住,而雪臀中间的黑洞里,一条黑蟒正贪婪的进进出出,连带着洞中水流也一并哗哗的流出洞外。
苟雄边插边说道:“仙子,真不怪我骗你,你当时要杀我,我为了活命,没办法。”这种蹲姿每一次向下插进去都直通穴底,每一次师娘都哼一声,“仙子,你饶了我成吗?”
苟雄边插边求情道。“本阁饶你一命,你拔出来。”
“嘿嘿,仙子,谁让你在我没穿衣裤时进来的呢?那你说了饶我一命了。”
“本阁饶你一命,反正本阁明日就走了。”
“仙子明天就走了?”苟雄听到我们明天就走,忽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急速抽插起来,好像想最后再狠狠地干一次师娘。
“哦。”师娘哼着说道:“不是让你出来吗?”
“仙子,再住两天吧?”苟雄边狠插着肉穴边说道。
“埙儿醒了,没有理由再留下了。”师娘闭着眼睛说道。
苟雄一听,师娘是说没有理由而不是不想留,立马说道:“赵公子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还需静养两日,回必州很远的。是不是仙子?”
师娘不说话。
苟雄急了,放下师娘的玉腿,趴在师娘身上,将师娘的巨乳都快压扁了,在师娘耳边重复说道:“赵公子需要休息两日,仙子跟他说下,他最听仙子的了。”在一次次的重复和一次次的狠插后,师娘终于嗯了一声,苟雄一激动,当即便忍不住射了出来,又灌了师娘一堆子孙液。
我在看到第一眼时便忍着头疼回到了房间,过了许久师娘回来了。
我刚想问,师娘说道:“苟雄是骗了本阁,但看在他在你昏迷这一月有余,给了不少帮助,我暂时饶他一命,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他再作恶,直接取他性命。”
师娘看来刚刚没发现我,这个说法也不是不能接受。我说道:“好,师娘。那我们明日清晨走吧。”
师娘来到我身边,用寒月真气扫视了一边我的身体后,说道;“你刚突破,还没完全恢复好。再静养二日即可,师娘守着你旁边。”我听到师娘说守在我身边,再想到自己偶尔头疼,便决定听师娘的话,再休息二日。
翌日清晨,我早早醒了过来,看到师娘正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书,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洒在师娘身上,整个人像洒满了在黄金,可惜我知道师娘这个圣洁仙子已经被苟雄这个畜牲玷污了,不过他已经被师娘下了禁制,也算咎由自取了。
我和师娘聊了聊天,分享了一些耀阳神功突破的情况,但我没有提师父,我怕师娘难过。
一晃到了终于,苟雄端着午膳进来,端着一碗羹递给师娘说道:“凝霜仙子,您的雪霞羹。”我听到这个没听过的菜名,很奇怪,但看到师娘却很坦然的端起碗小口喝了起来。
“赵公子,给您炖的鸡汤。”苟雄一个壮汉,此时却显得非常卑微,我一想到他在趴在师娘身上的画面,便一阵恶心,说道:“放下,你出去。”
“是是,小的告退”,苟雄连忙后退,退出去之前还偷看了师娘一眼,我也瞪了他一眼。
我和师娘吃完午膳后,继续聊了起来:“师娘,这次回去路上我们去兰灵派一趟吧?”
“哦?为何想去呢?”师娘问道。
“我想去看看娘小时候在的地方,想去看看大兰第一门派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想和他们切磋切磋,看是他们兰灵派厉害还是我们天雪阁厉害?”
师娘笑道:“我们天雪阁就三个人,怎么和人家比。”
“又不是人多就厉害。”我说道。
“师娘,你和兰掌门谁更厉害?”我好奇问道。
“那要看她能否在爆发期间打败我了。”师娘说道,“不过她闭关这么久,也没交过手,不知道了。”
“好吧。”我回道,“师娘,要不我还是在走之前把苟雄杀了吧,总觉得只给他禁制不够,像他这样穷凶恶极的恶棍不杀了天理难容。”
师娘淡然说道:“他好歹在这期间出人出力。有禁制在。他日后不敢再作恶。”
“好吧。”不知不觉,到了夜晚,有些师娘的守护,我渐渐睡意袭来,被褥裹住全身,暖意像融化的蜂蜜浸透筋骨。
眼皮变得绵软,意识开始从指尖轻盈地飘离。
窗外的虫鸣声化作催眠的旋律,脑袋靠住枕头,睫毛已经颤巍巍地合上,困意像涨潮般漫过清醒的堤岸。
熟睡中,我梦到自己忽而踏足蓬莱仙岛,见仙鹤衔芝、 流霞绕阁;忽而又置身烽火边关,金戈铁马声震耳鼓。
待要细看旌旗上的字迹,场景却化作江南烟雨,画舫中琵琶声起,隔帘望见师姐莞尔一笑。
而在我做着各种美梦的同时,隔壁房间的拔步床上,我最敬仰的师娘凝霜仙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美得不可方物的仙子俏脸与三千青丝一道倒悬在床边,青丝像黑色瀑布一样倒挂着,甚至铺到了地板之上。
俏脸之上,两团白嫩浑圆巨乳正被一双粗糙的巨掌牢牢抓握着,原本巨乳之间的玉佩此时也空悬在俏脸一侧,两条玉臂在水葱般的纱幔中舒展在身体两侧,皓腕如霜雪凝成的新月,肌理莹润若羊脂。
小臂线条柔美流畅,恰似春柳抽条般纤长婉转,带着江南烟雨中垂丝拂水的韵致。
两条修长细直的玉腿大大的张开,玉腿中间正跪坐着一个满脸横肉、 葱油鼻头,疤痕贯脸的凶狠男子,正是恶贼苟雄。
而他正奋力地将他胯下的粗硬肉棍不知疲倦地快速插进师娘两腿中间对他而言不再神秘的洞穴。
苟雄满脸满身都是汗液,证明他保持这种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然很久,汗液沿着他强壮的肌肉滴到身下师娘的娇红有致的胴体上,和师娘自身的香汗混在一起。
“仙子,爽死老子了,老子好喜欢干你,仙子。”苟雄感觉师娘的小穴太过极品,玉蚌微微吐合,泛着盈盈水光,大量蜜水渗泄而出,如同娇嫩的水蜜桃挂满露珠,就连师娘那片茂密的小森林也是潮湿一片,柔弱的倒在一旁。
苟雄只觉得师娘蜜穴里的嫩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将他的玉茎团团包裹。
师娘的甬道如处子般紧致,将苟雄的肉棒紧紧咬住,没有留下一丝缝隙,并且蜜穴深处产生一股极强的引力,想要将肉棍拉进漩涡的最深部。
苟雄感受到师娘蜜穴里曲径幽深,水流潺潺,嫩肉团团锦簇,花心层层包裹,心想当真是一款名穴,超过自己这么多年淫贼生涯碰过的所有女子。
师娘蜜穴深处忽然撒下一股湿热粘滑的爱液,浇在苟雄的肉茎上面,苟雄打了一个激灵,借着爱液的润滑,更加方便的在师娘的花穴之中快速抽动。
在苟雄持续地抽动之下,师娘白腻的身子越来越红,透着抹不掉的春情,在他身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口中也缓缓吐出几声诱人的呻吟。
师娘声音是如此诱人,苟雄双手边把玩着凝霜仙子的极品巨乳,边听着师娘低沉诱人的呻吟声,终于在长久的抽动后,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打开精关,无数的子孙液瞬间将师娘的仙宫填满。
“哦,仙子,好爽,老子好爽。”苟雄哼着气,爽得直叫。
师娘微微喘息着,方才剧烈的肉体交合也让她香汗直洒,雪白肌肤上几乎都是湿润的汗滴。
苟雄手一刻都没有离开师娘的巨乳,一会将手覆盖在整个浑圆上揉捏,一会用两根手指掐玩着乳首,不亦乐乎。
不一会,苟雄歇够了,看着身旁的师娘,二话不说,再次将留在师娘身体中的淫棍再次硬粗,翻身像条巨犬一样趴在师娘身上再次耸动起来。
“嗯嗯。”师娘被迫又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他怎么又来了。”师娘心想着,感觉苟雄每晚都有使不完的劲。
师娘没有想过自己对一个男人更不用说对一个淫棍有多么大的诱惑,苟雄看到师娘的身体就像恶狗扑食一样,恨不得一直将师娘叼在嘴里,压在身下。
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男欢女爱持续地上演着…
第二日,我醒来,看见师娘就在身边看书,放心地说道:“师娘,早啊。”师娘却没有回应,我又喊了声,师娘才反应过来,似乎没有休息好。
“师娘,昨晚是不是又照看我,没有休息好?”我关心的问道。
“嗯,没事。”师娘回道。
可怜我当时还以为师娘是守着我一夜没好好睡,怎么也没想到她是被苟雄活活肏了一夜,所以精神不佳。
想着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今天我心情格外好。
在和师娘开心的聊天结束一个白天后,我无比安稳的进入了酣睡。
毫无意外,师娘又和苟雄在隔壁通宵做爱,并且因为是最后一晚,苟雄干师娘干得格外凶狠,好像要把后面几十年的空缺一齐在今晚干完,师娘整个被顶得就没停过,整个胴体被苟雄或掐或搂,红润一片。
可惜天还是渐渐亮了,苟雄不得不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看着师娘起身穿衣。
师娘没有看苟雄一眼,便回到了我的身边,看着还在酣睡的我,师娘扶着头小憩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