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浩将画作小心地置于桌上,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缓缓地打开画卷。随着画卷的铺开,师娘已然明白了一切。
只见画卷之上,仙门矗立云海之巅,万千霞光自九重天外倾泻而下,将整座山峦浸染得如梦似幻。
主峰拔地而起,仿若一柄直指苍穹的青锋,云雾如轻纱般缭绕山腰,时聚时散,隐约可见琼楼玉宇悬浮半空,琉璃瓦映着金光,飞檐斗拱间垂落晶莹玉铃,风过时清音袅袅,声传百里。
山门以兰玉铸就,门额之上“兰灵派”三字威严庄重。
穿过山门,蜿蜒的白玉阶直通主殿,主峰两侧奇花异草竞相绽放,灵蝶翩跹,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八座副峰错落有致,或被苍松翠柏覆盖,或点缀着飞瀑流泉,每座山峰皆有灵光萦绕,更有仙鹤振翅掠过,在云端划出优雅弧线。
主峰之巅,巍峨的灵珠大殿庄严肃穆,殿内仙雾弥漫,无数光纹在墙壁上流转闪烁,仿若星河落入人间。
殿外悬浮着八座青铜古鼎,鼎中青烟升腾,汇聚成各种奇异天象。
殿下面的演武场上,身着各色门派服饰的弟子密密麻麻的站在演武场上,鸦雀无声,全都抬头看向殿外站着的那个青丝及腰、 白衣素裹、 宝剑斜身、 身形高挑、 面容绝世的当世仙子—萧凝霜。
而画卷中的萧凝霜,眉如远山含黛,却凝着霜雪般的冷意,眉峰凌厉如剑锋微挑,眼尾斜飞入鬓,似寒星坠落在深潭,漆黑的瞳仁映不出半分温度,眼睑下薄青晕染,更添几分拒人千里的疏离。
鼻梁高挺而精巧,鼻尖微翘却未减锐利,唇色极淡,仿佛冬日枝头将融未融的残雪,唇角平直,常年紧抿成锋利的线条,似镌刻在冰雕上的纹路。
肌肤胜雪,却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下颌线条流畅如寒月弯刀,鬓边散落的几缕墨发被山风掀起,衬得整张脸愈发清冷淡漠,恍若九重天外高悬的孤月,可望而不可即。
“心向光明处,身如劲柏昂。尘嚣风滚滚,浩气自昭彰。义胆驱邪佞,忠肝护善良。千磨犹不屈,浩志永流芳。”殷浩站起身,眼泪缓缓地从眼眶落下,略带抽泣地念出了一首诗:“凝霜仙子,您还记得您当时所作的教导所有兰灵弟子的守正志坚诗吗?这些年殷浩从未敢忘凝霜仙子的教诲,每每心有所怠,都以此诗激励自己。”
师娘无言以对,侧着头看向窗外,轻声问道;“大人是兰灵弟子?”
“多年前仙子到访兰灵派时,我只是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这幅画卷中下面的某个人就是殷某。”殷浩已泪流满面,压抑地问道:“凝霜仙子,为什么?您为什么要嫁给苟雄?您不知道苟雄是个无恶不作的恶贼吗?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我看来,杀他一百遍都不为过。可您,您现在却,却,却…”
师娘知道他想说自己给苟雄生子,但他生性正直说不出口。“却给他生孩子是吗?”师娘缓缓地替殷浩说了出来。
殷浩悲哀地微微点了下头,但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已然说明他内心所坚持的正在面临崩溃。
“凝霜仙子,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问出来,我…”殷浩想说自己舒畅多了,可这样说又显得自己一直不务正事,便停顿了下来。
师娘也有些动容和惭愧,没想到自己多年前的话竟然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大的影响。
“大人,你年轻有为,是大兰需要的人。你的路没有错。至于贱妾。”师娘还没说完,殷浩痛哭着喊道:“凝霜仙子,您别再贱妾贱妾的了,殷浩多希望您还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凝霜仙子。”
师娘也有些哽咽,凄惨地说道:“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凝霜仙子了,你看我现在,还像你记忆里的萧凝霜吗?”师娘看向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问道。
殷浩站在师娘的面前,摸了把眼泪,说道:“殷浩不知道,但内心告诉殷浩,仙子还是仙子。”师娘淡淡地一笑,美的不可方物,把殷浩都看呆了,两人四目相对。
过了片刻师娘轻轻地伸出洁白无瑕的柔夷,将殷浩的头缓缓地靠在自己的削肩上。
师娘的体香和肩膀滑嫩的肌肤让殷浩如痴如醉,下体不由自主地坚挺了起来,顶在了师娘的胯间,而师娘挺拔的双峰和隆起的小腹也顶着殷浩的身体。
“凝霜仙子,您真美,殷浩多少个夜晚都会梦到您。”殷浩真诚地说着。
师娘相信殷浩所说的,心想道:多好的年轻人,他身上甚至有一丝陆郎的影子。
“仙子,您还没说,您为何会嫁给苟雄啊?”殷浩还是想问这个问题。“别问了,好吗?”师娘轻轻说道。
“那仙子今日约殷浩,是为何事?”
“你,你能把苟雄的罪证给我吗?”师娘难以启齿地问道。
殷浩听完,说道:“我猜出仙子是此缘故。仙子,苟雄他不是良人,按大兰律,他该问斩。”
师娘叹了口气:“唉。我会看着他,不让他再胡作非为伤天害理。”殷浩缓缓从师娘的肩膀离开,情绪已恢复大半,说道:“让仙子见笑了,此生能得凝霜仙子一抱,死而无憾。”
忽然,门被蹦的踹开,殷浩和师娘都吃惊地看向门口。
“殷浩,本官接到报案,你私自幽会报案人妻子,行苟且之事,触犯大兰律第三条,随本官回去受审。”通判王达带着一帮衙役冲了进来。
听到此话,殷浩惊愕地看向师娘,眼中充满不可思议:“仙子,你,你为何构陷于我?”师娘百口莫辩。
王达不等殷浩反应,便差人拖着殷浩往外走去,殷浩心神已乱,不停地说道:“仙子,为何构陷于我!”
师娘焦急万分,向王达问道:“大人,何人报案?”王达色眯眯地扫视着师娘,大声喝道:“你说呢?好个淫妇,居然背夫偷约小白脸,真是不知廉耻,淫妇。”说完,便转身离去。
师娘呆呆地站在原地,理了下思绪后,出门叫上秋月往家赶去。
苟府。不出意外,苟雄在仙子阁里痛得死去活来,管家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师娘捂着肚子,似乎也有疼痛。
“夫人,你别动胎气了。”秋月劝道,“您先把这碗安胎药喝了吧。”师娘喝完秋月递来的安胎药,指着管家说道:“是不是这个畜生让你去报案了,说。”
管家磕头喊道:“夫人冤枉啊,小的一直在家啊,府上人都可以作证。”师娘手一挥,苟雄发现不疼了。
“给我滚过来。”师娘喝道,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见一直风轻云淡的师娘发这么大脾气。
苟雄赶紧爬过去五体投地地跪在师娘脚前,“你让我找殷浩给你求情,你再去告发?”
苟雄颤抖着声音说道:“夫人。”
“住口,叫阁主。”师娘喝道。
“阁,阁主,小的指天发誓,绝没有去王达那报案啊。”
“还不说实话。”师娘一挥手,苟雄又疼的龇牙咧嘴,滚来滚去。
管家求饶道:“夫人,哦不,阁主,也许真不是老爷报案的呢。”师娘等了会,一挥手,苟雄赶紧趴了过来。
“我再信你一次,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殷浩救出来。否则就算视同谋逆我也要杀光通判府,自己回天雪阁,你就等着抄家吧。滚。”
苟雄和管家赶紧爬了出去,溜到外面后,管家说道:“老爷你可真能抗啊。”苟雄说道:“保命重要,熬点疼算什么。这娘们又不会真把我疼死。”
“那老爷真去救殷浩?”
“嘿,王大人早有安排。”苟雄奸笑着。
三日后子时,凉州城外官道上,一匹快马迅速地奔向明京方向。
忽然,前方七个黑衣人骑着马挡在前面,为首的对快马上的人说道:“殷浩,你以为让你的童子假扮你,你就能金蝉脱壳吗?哈哈哈。”
“你是王达派来的杀手吧,你怎么知道我会连夜走?”殷浩问道。
“王大人早有预料,你被人从通判衙门救走后,肯定会想尽快离开凉州回明京复命。你小心谨慎,必然会连夜出走,我等兄弟在你家守候已久啦哈哈。”
“你们还真有耐心!”殷浩说道。
“不然,殷大人又怎么带着这些证据呢?我们又从哪能找到这些证据呢?”为首的黑衣人笑完喝道:“交出马上的箱子,饶你不死。”
“我会信你吗?有本事自己来取。”说完殷浩拔出宝剑,和黑衣人战作一团。
殷浩原本武功修为就一般,加之寡不敌众,不一会便被黑衣人打飞宝剑,踢到在地。
“殷浩啊殷浩,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跟太尉作对。”黑衣人说道。
“心向光明处,身如劲柏昂。尘嚣风滚滚,浩气自昭彰。义胆驱邪佞,忠肝护善良。千磨犹不屈,浩志永流芳。殷浩死不足惜,可惜没有将齐维和王达闵非这些狗官绳之以法。凝霜仙子,我殷浩没有愧对你的教诲。”说完,便将脖子伸出,等待死亡。
黑衣人见状,哈哈一笑:“那老子送你上路。”说完便持刀砍向殷浩的脖子。
殷浩闭着眼睛,发现刀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几人都被禁锢住了无法动弹。
再看向他们身后,月光下,一个黑发及腰、 白衣长裙、 手持宝剑,浑身散发浅蓝色光芒的女子正缓缓靠近,只见她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托着凸起的腹部。
“凝霜仙子?”殷浩嘀咕着。
待女子靠近,正是师娘。
师娘宝剑瞬间出鞘又收鞘,除了领头的外,其余六个黑衣人脖子上都有一道细细的剑痕,不一会身体便倒了下去。
“还好吗?”师娘轻声问道。
“仙子,我还好。”殷浩说道。
“那日之事,我不知晓。”师娘解释道。
“殷浩相信,殷浩冷静后就知道定和仙子无关。”
“嗯,你刚才喊的我听见了。”师娘淡淡地说道。
殷浩略显羞涩说道:“我以为我死定了,便喊了。”
“你是何人,为何追杀殷大人?”师娘解开了黑衣人禁制问道。
“哪儿来的婊子,敢坏凌霄坛的事。”黑衣人说道。
“凌霄坛?凌霄坛和褚原有勾结?”师娘问道。
黑衣人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喊道:“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说完便冲了过来。
师娘手一挥,殷浩还没看见剑出鞘,黑衣人胸口已有一个血窟窿,倒地而亡。
“多谢凝霜仙子救命之恩。”殷浩拜谢道。
“把苟雄的给我,其他的你带走。”师娘说道。
“仙子,那苟雄报案构陷我们,您还?”殷浩说道。
“并不能确定苟雄报案,而且是他设法救你出来,不管如何,他是我的夫君,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师娘黯然说道。
“我知道了。”殷浩落寞地从马背箱子中将苟雄的罪证取出,交给了师娘。“仙子,您保重。”殷浩眼睛湿润地说道。
“嗯,你也保重。”师娘说道。
“仙子,我能再抱您一下吗?”殷浩问道。
师娘微笑了一下,主动走上去轻抱住殷浩。
“仙子,要是此生殷浩能娶到您该多好。”殷浩感慨的说道。
“噗,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自有年轻优秀的女子与你适配。”师娘说道。
“在我心中,凝霜仙子永远是最美的女子。”殷浩说完,轻轻地放开师娘。
“凝霜仙子,告辞,后会有期。”说完便策马上路。
师娘看了会他的背影,想起苟雄那阴鸷狰狞满脸横肉,顶着个葱头鼻的邋遢脸庞,搭配着脸上从耳下至眉上的长长疤痕,跟殷浩英俊自信的脸相比,“唉”师娘叹了口气,托着腹部缓缓离去。
仙子阁的门缓缓推开,师娘疲倦的走到靠椅上躺了下来,亏的师娘修为高,不然顶着八个月的身孕走这么远还要运转功力,一般女子早就垮了。
苟雄从门外贱兮兮地走进来,蹲在师娘旁边:“娘子,拿回来了吗?”师娘看到他首先只关心那些罪证,都不关心自己是否安好,心里很不舒服,再看到他的脸庞,联想到殷浩的英俊面容,更是对苟雄厌恶。
将证据甩给他后,说道:“出去。”
苟雄拿到证据,翻开一看,如假包换,心中大石头总算落地,说道:“这个狗东西,居然偷偷收集了老子这么多证据,老子没搞死他算他走运。”
师娘暼了他一眼,懒得看他。
苟雄也发现师娘好像不想理自己,贴上去问道:“夫人辛苦了,你是苟家大功臣哪。我来给你捏捏腿。”苟雄打算抬起师娘的腿献殷勤,可师娘把腿移开,说道:“不用。”
师娘此时一点都不想让苟雄碰自己,苟雄当了这么多年淫贼,感觉到了师娘对自己的排斥,说道:“王达跟老子说了,他进去的时候你和姓殷的离得很近,你们在兰亭雅间不会发生了点什么吧?”
师娘听到这话,气的转过身来,怒吼道:“苟雄,你是不是人,你让自己妻子出去见男人,现在反过来说这些话!”
苟雄知道自己理亏,小声回道:“我又没让你和他亲亲我我。”
师娘怒道:“你,你,你这个畜牲,你把我当什么了。”师娘只觉得气的胸部一阵肿胀,开始疼起来。
苟雄看到师娘的状态,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乳胀了。”说完便伸手去解师娘白衣裙,“啪”的一声,师娘打开他的手,说道“不用你管。”
苟雄只好劝道:“好了,别气了,不弄一下你这乳胀好不了。”师娘也知道,没办法,只能让苟雄解开自己的衣襟,脱掉亵衣,两只已经肿胀得发硬的巨乳跳了出来。
苟雄熟练地以乳头为中心,用指腹轻轻地打圈按舒起乳房来,边按边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倔什么,胀了还不是自己难受。”
师娘感受到原本坚硬的胸部舒张开来,放松了很多,缓和地说道:“我有今天难道不是因为你?”
苟雄回道:“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你少发怒不就没这些事儿了。”
“我发怒还不是因为你?”师娘又说道。
“是是,你躺好。”苟雄持续不断的按舒着,师娘感受着巨掌在自己乳房上传来的阵阵暖流,心想道:这恶贼这个本事尚可。
苟雄看师娘渐渐有了倦意,便说道:“我抱你上床休息吧。”
“嗯。”师娘今夜的确是累了。
苟雄抱起师娘,说道:“夫人,你八个月了还这么轻。”说完,便两步走到床边,轻轻地放下,说道:“我来把奶吸掉,又是我的累活。”
师娘说道:“你不愿意可以请别人来吸。”
“嘿嘿,那可不行,仙子只能是我的。”苟雄淫贱地说完,便俯身侧在师娘身边,刚准备下嘴,看了会师娘的乳头说道:“夫人,你这两颗大紫葡萄变成大黑葡萄了呀。”师娘不以为意地说道:“变就变吧,生完孩子用寒月诀可以变回来。”
苟雄听到,说:“寒月诀这么厉害。不过黑的我也喜欢。”
“哦?”
“那也是在我的开垦下,把凝霜仙子的粉红乳头给弄黑了。”
“哼。”师娘冷哼了声。
苟雄用食指和大拇指用力捏了几下师娘的黑葡萄,乳汁从乳头中间的缝隙像一支支箭一样,喷射而出,到达高处后又洒落在师娘的巨乳上。
“你干什么?”师娘被挤奶挤得问道。
“没什么。”苟雄说完,便咬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大量的乳汁从师娘的巨乳内通过乳头流到了苟雄的口中,“菇滋菇滋”的吸奶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断断续续地传来,随着师娘胸部乳汁的减少,原来那坚硬的乳房又变得柔软起来。
大约一柱香之后,苟雄看再怎么吸也没有了,便用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师娘软趴趴的巨乳,说道:“吸完了,我都喝饱了。你这奶也太多了。”
师娘说道:“睡吧,我好困。”说完便睡了过去。
苟雄看着师娘凸起的腹部和软趴趴的奶子,本来还想干一次,看来没机会了,只好躺在一边打着嗝也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