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诞下儿子的师娘,正处于坐月子的关键时期。
九月下旬的凉州,天气已很寒冷。
仙子阁内,暖烘烘的炉火映着师娘略显苍白却仍不失温婉的仙容,身上穿着一袭宽松的月白色棉质长袍,衣料轻柔,贴在肌肤上毫无束缚感,长袖随意地垂落,袖口处用同色丝线绣着几缕简单的云纹,既增添了几分雅致,又不妨碍她日常活动。
长袍下是一条藏青色的棉裤,裤脚扎得严严实实,确保寒意无法侵入。
师娘头上戴着一块浅粉色的棉质头巾,从额头包裹至脑后,质地柔软,恰到好处地护住了头部,抵御着哪怕一丝微风的侵袭。
头巾边缘绣着细密的梅花图案,为这略显单调的装扮添了一抹亮色。
床边,一双绣着石榴花的软底布鞋静静摆放着,鞋面是柔软的绸缎,鞋底则是层层叠叠的棉布,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又十分舒适。
虽不似平日那般精致华丽,却处处透着对产后身体的悉心呵护。
师娘看向身旁襁褓内正熟睡的儿子,天下第一美人的仙子脸庞上洋溢着母性的温柔,她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婴儿滑嫩的笑脸,温馨地笑着。
“夫人,公子长的真好看,以后肯定跟您一样,可不能像老爷。”秋月在师娘面前吐槽苟雄已经习惯了,反正只要有夫人在,苟雄就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正说着,苟雄大步走了进来,身披玄色貂裘大氅,貂毛浓密油亮,领口与袖口皆以金线滚边,内衬暗纹织锦缎,走动间隐隐泛着流光。
内搭月白丝绸中衣,外罩绛紫色云锦夹袄,衣襟处盘着双龙戏珠的鎏金纽扣,腰间束着嵌和田玉的革带,玉带钩雕成瑞兽衔灵芝的纹样。
脚下蹬一双厚底云头履,鞋面用黑色漆皮制成,绣着缠枝莲纹,内里絮满鸭绒,既显他的富气又能抵御严寒,只不过看起来像个土财主。
他手持掐丝珐琅手炉,炉身绘着寒梅傲雪图,氤氲热气从镂空炉盖缓缓逸出。
“我的儿子呢,一天不见,想死我了。”说完他边把手炉放到一边边说道:“秋月,你下去吧。”秋月看向师娘,师娘轻点了头,“是老爷。”秋月便出门回屋去了。
苟雄走到床边,抱起了儿子,“老子的乖儿子,长的真俊,幸好你娘是仙子,不然长成我这样就惨喽。”
师娘轻笑着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苟雄抱着婴儿,俯身亲了下师娘的脸颊,说道:“老子丑不要紧,谁让老子婆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师娘听到这直白的马屁,又轻笑了一声。
“夫人,咱儿子名字叫啥?”苟雄问道。
“就叫为善吧。”师娘轻声说道。苟雄一听这名,就尴尬地说:“好吧,苟为善。”正说着,婴儿啼哭起来。
“把儿子给我,应该是饿了。”师娘说道。
苟雄赶紧将苟为善交给师娘,师娘撇开自己的长袍,将自己丰满多汁的巨乳释放出来,将婴儿置于胸侧喂起奶来。
苟雄看着,奸笑道:“儿子给爹留点,爹还没喝你娘的奶呢。”
师娘略羞地说道:“你还跟你儿子抢奶。”
苟雄坏笑道:“没办法,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喝到凝霜仙子的乳汁呀。”师娘不跟他多说,苟雄走到师娘旁边,看着师娘胸前跟山峰一样雪白硕大的巨乳,说道:“夫人,你这对奶子比起去年来杀我时大得太多了。”师娘本不想接他话,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胸看,便说道:“你也记得我是来杀你的。”
苟雄厚颜无耻地坐在床边靠在师娘身侧,大手搂着师娘的肩膀说道:“其实夫人是来给我生儿子的。”师娘气的甩了下肩膀,苟雄连忙哄道:“不说了不说了。夫人,我们都快半年没做了吧?”
师娘看了下苟雄原本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另一只雪乳上,说道:“你又没闲着,金花、 小翠,听说又和一个叫莺儿的好上了。”
苟雄尴尬地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夫人哈,我那是逢场作戏,苟某心里只有夫人一个。”
师娘淡漠地说道:“随你。本阁是否也可以在外面寻花问柳?”
苟雄立马说道:“那哪成。”
“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么?”师娘不屑道。
“那是那是,仙子夫人是我一个人的,我可不舍得让其他男人碰。看,儿子睡着了。”
师娘看到孩子的确睡着了,刚放在一边,苟雄就爬上身来。
“你疯了。”师娘惊道。
“夫人别慌。”说完便一口含住了另外一只大乳头,吮吸起来。“夫人,你奶水是真多,儿子吸一只就饱了。”苟雄边吸边说道。
“嗯。”师娘抱着苟雄的头,享受着男人吸取奶汁的舒畅感,“咕噜咕噜”,师娘只觉得自己硕大乳房中的充足奶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苟雄的大口中,自己的奶头被苟雄含在口中,一会被他用牙齿咬着,一会又用舌头卷舔着,好不舒服。
不一会,奶水就被苟雄吸干了,整个巨乳软软的趴在师娘的娇躯上。
苟雄从师娘身上爬起来,看着身下两只吊袋巨乳软绵绵呈八字一样甩在身体两侧的师娘,说道:“夫人,你的奶真好喝。”说完趴在师娘身上,和师娘舌吻起来,肉棒变得坚硬无比。
苟雄离开师娘地樱唇,说道:“夫人,不能做,就帮我口下吧。”
师娘也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起身,跪伏在苟雄两腿之间,张开樱唇轻轻含住了苟雄两腿之间的昂然挺立的大屌,脸颊凹了进去,尽力将之全部吞进口中。
“哦,夫人,爽。”苟雄舒爽道,眼睛看向师娘勤勤恳恳服侍自己的样子,两只巨乳垂在胸下,中间的玉佩垂在两胸中间,说道:“夫人,你真是越来越会吹箫了。你以前给他吹过吗?”
师娘知道他说的是师父,微微摇摇头。
“那就是说,你就给我一个人吹过。”苟雄欣喜道,坐起身来,两手撑在身体两侧,俯瞰着师娘,同时屁股也开始施力,配合师娘将鸡巴往师娘喉咙里捅,捅了数百下后,苟雄放开精关,射了师娘满满一嘴。
师娘刚准备咽下去,苟雄却叫停了她,一把将师娘反搂进怀中,淫笑道:“张嘴给我看看。”师娘白了他一眼,将樱唇小嘴张开,里面泛着泡沫的粘稠精液充塞着口腔的每一处,苟雄伸出一根指头,在师娘嘴里搅了搅,说道:“吞下去。”
师娘也不是第一次吞苟雄的子孙液了,便吞了下去。
苟雄刚刚提到师父,想到自己这一年多来一直都没敢问师娘和师父的事,今天正好又想起来了,于是一边两手托着师娘又软又大的双峰,玩弄着峰顶的乳头,一边淫笑着试探在师娘耳边问道:“夫人的红丸是什么时候给他的?”
师娘半眯着眼,情欲还未消散,听到苟雄的话,说道:“记不清了。”
“和他做过几次?”苟雄又问道。
“几十次吧。”师娘回道。
“那你没含过他的肉茎?”
“他不像你。”
苟雄嘿嘿一笑:“那是喜欢和他做还是和我?”师娘没有回答。
苟雄用舌头在师娘脸上舔着,一只手继续摸着乳房,一只手探到师娘小穴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以后都是我的。”师娘没有回应他。
苟雄将师娘放平下来,自己又伏在师娘两腿间,拨弄着师娘的花蒂和花道,说着:“多美的肉穴啊,我可是亲眼看到为善就是从这出来的。”虽然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他看过无数遍了,自己的身体对他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可师娘还是感到羞涩无比,淫汁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苟雄将口附在小穴上,将淫汁全部喝下,然后再次爬到师娘胸前,用手拿起玉佩说道:“夫人,这是他送你的吧?”师娘看着带有“萧”字的玉佩,没有回答。
苟雄以前就猜出可能是师父送的,但即使成亲了,苟雄也不敢对这个玉佩有想法,怕激怒了师娘。
但现在苟为善生出来了,苟雄感觉可以有想法了。
苟雄又问了遍:“是他送的吗?”师娘看着苟雄手中的玉佩,一时语塞。“做我苟家的女人,给苟家生儿子,带他的东西,不合适。”
说完苟雄一把扯下玉佩,师娘立马伸手去夺,边夺边喊道:“你还给我。”苟雄用一只手挡着师娘的两臂,一只手拿着玉佩举在头顶,怒道:“贱人,还敢想着其他男人。”师娘刚生完儿子,似乎忘了自己的修为武功,单靠力气怎么会是苟雄这个五大三粗男人的对手。
忽然,“啪”的一声,师娘捂住了脸颊,苟雄一怒之下再次动手打了师娘一个耳光。
苟雄有些害怕,毕竟上次从天雪阁回来之前师娘已经警告过自己了,但仗着苟为善的出生,苟雄有了些倚仗。
师娘捂着脸,瞪着苟雄怒斥道:“你又敢打我?”苟雄克服着害怕说道:“我替为善打你,你儿子都生了,当娘的人还在想其他男人,你看看你儿子怎么想。”苟雄将一旁的苟为善抱过来,对着师娘说道。
师娘原本准备教训下苟雄,看到苟为善又感觉苟雄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说道:“你把玉佩给我,我以后不带了就是。”苟雄见好就收,说道:“这还差不多,来,我给你做了个,换上。”
师娘看到苟雄从一旁衣兜里拿出一个玉佩,上面刻着“苟”字,师娘此时也不想再做干戈,就接过玉佩,带在了脖子上。
看着师娘巨乳将挂着的苟字玉佩,苟雄得意的暗笑一下,心想:“还是儿子好使,嘿嘿。”说道:“这才有个当娘的样子,得让儿子知道他娘只对他爹一个人好。”
师娘说道:“那你呢。刚打我?”苟雄将苟为善放回一旁,俯身压住师娘,说道:“刚被你气的没忍住。”
说完,开始揉起师娘的软绵绵的巨乳,摸着师娘的脸颊,亲了一会。
师娘面对这个无赖,又看了下一旁的儿子,只好先不跟他计较,不一会自己的身子又开始回应起苟雄来。
第二天,两人被苟为善的哭声吵醒,师娘赶紧起身抱起儿子,解开衣襟,将温热的襁褓搂得更紧些,婴儿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原本不安分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下,随即准确地抓住她的衣领,鼻尖贴着柔软处轻轻拱动。
“饿了吧。”师娘俯身时,发梢垂落在婴儿泛红的脸颊旁,像一片温柔的云。
当婴儿含住乳头的瞬间,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感受到苟为善迫不及待的吮吸,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圆鼓鼓的腮帮子一鼓一瘪。
左手轻轻托住孩子的小屁股,右手温柔地顺着儿子细软的头发往下抚。
偶尔小家伙吞咽过快呛到,师娘立刻将他竖起来,掌心窝成杯状,一下下轻拍后背,嘴里还不住地哄着:慢点儿,慢点儿...待婴儿重新含住,又将额头抵在那毛茸茸的头顶,无声地传递着安抚。
晨光下师娘望着婴儿紧闭的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粉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吮吸的动作渐渐迟缓。
直到婴儿松开小嘴,嘴角溢出几滴奶液,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师娘才轻轻擦拭,把这份温热小心地拥入怀中。
苟雄也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师娘在给苟为善喂奶,说道;“每天起来能看到凝霜仙子给我儿子喂奶真是享受,别浪费了,我来喝点。”说完,将头闷在师娘巨乳中间,叼起另一只乳头吸起来,师娘说道:“你少吸点。”
苟雄边吸边说:“没事,你奶大汁多。还好嫁给我,不然真是浪费一对大奶。”师娘听到苟雄的这种话,几乎自己无感了。
“嫁我之前,有人说你奶子大吗?”
师娘无语,说道:“你觉得有人敢说吗?”
苟雄嘿嘿说道:“哦,我忘了,我夫人以前可是人人敬畏的凝霜仙子,只不过现在嘛。”师娘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随着乳汁的流失,师娘一早饱满的胸部又软了下去。
“夫人,咱得抓紧了,别让这儿闲着。”苟雄边说边摸着师娘的腹部,“我就喜欢看你大肚子样子。”
师娘说道:“你没听大夫说吗?要休息数月。”
苟雄说道;“我知道,我不是没干夫人么。我只是想等夫人恢复好了再给为善搞个弟弟妹妹。”
夜晚天雪阁后山。
残月如钩,斜斜挂在枯松枝桠间,斜斜挂在墨色天幕,冷冽的清辉洒在荒芜的坟茔上。林间夜风呼啸,吹得四周的松柏沙沙作响,似是在低泣。
我一袭素衣,跪坐在师父坟前,腰间的傲陨剑也似乎褪去了往日的锋芒,此刻安静地躺在身侧,一只酒葫芦叠在其上。
坟前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明明灭灭间,映照着师父的墓碑。
我颤抖着伸手,拂去碑上的尘土。
“师父,徒儿不孝,还没能为您报仇。”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悔恨,醉意熏熏,“不但没能报仇,师娘还…还…。”话落,一滴滚烫的泪砸在坟前的香灰上,接着更多的泪水滴落下来。
风越发大了,卷起地上的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远处传来几声野兽嚎叫,更添几分凄凉。
我静静地跪着,任由寒夜浸透衣衫,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冻住。
坟前的烛火终于熄灭,黑夜将我彻底吞噬,可我却浑然不觉,只愿在这孤寂中,再多感受几分与师父相伴的时光。
“师父,师娘不要我了,兰灵派我也去不了了,我还能去哪?”
我借着酒意嚎啕大哭道,“师娘,师娘,师娘。呜呜呜呜。爹娘,埙儿好想你们。”几只乌鸦盘旋在空中,俯视着黑夜中这个醉卧在衣冠冢前说着梦话的醉酒年轻男子。
清晨鸟叫声将我唤醒。
“过了这么多天师姐都没有按时回来,我去找她吧。”我决定去找师姐,看看她为何没有回天雪阁,以师姐的行事风格,她只会提前回而不会耽误这么多天。
但我又不知道她在哪,现在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打听,毕竟我不知道兰灵派有没有派人在抓我。
我想了想,想起了一个人,潘巧儿。
我和她有一面之缘,她也不是兰灵派的人,希望她能帮我一下,动用九信司的情报网。
但我必须要避开顾念慈,在山上听说顾念慈现在是司首,我不确定她的立场,唯有避开为好。
既然决定了,我便拜别师父,收拾好行李。正好现在胡渣满脸,头发缭乱,可以作为掩饰。我带了个斗笠,便向明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