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今天走后,我可是好好在家看儿子了,一步没走开。”苟雄双手重新搭在师娘的削肩上,但却开始不安分地似乎想向师娘的胸前探索。
“夏荷禀告过了。”师娘不动声色地回了声。
“你那小丫头不得了,老子走哪她跟哪,老子说什么她都不听。”苟雄忿忿地说道,见师娘没有回应自己,苟雄继续说道:“娘子,你走后,我带着儿子在这儿,想起来你不是让我多识字么,我就让夏荷教我写名字。”
“哦?”师娘觉得有趣,虽然自己说过让他识字,但他从来都是听完就忘,难得今日被关在家里想起了识字。
苟雄将一旁自己写的字拿过来,师娘接过宣纸,“噗”的轻笑一下,随即用食指弯勾贴在自己的樱唇上,阻止了自己的失态。
苟雄被师娘的莞尔勾住了魂,痴痴地看着师娘,努力回忆着刚才那一刹那的美人牡丹笑。
师娘看着宣纸上歪歪扭扭的“萧凝霜”三个字,缓缓说道:“字若醉汉蹒跚,笔似败苇摇曳;形如蟹行沙上,神似鬼画桃符。若枯藤挂寒枝,似乱鸦栖败墙;墨韵全无筋骨散,满纸尽是败絮痕。”
苟雄虽然听不懂师娘在说什么,但看到自己写的字也知道师娘肯定不是在夸自己,说道:“不能怪老子,娘子你的名字太难写了,笔画也太多了。”
“肯学便好。”师娘适时地肯定了苟雄一下。苟雄欣喜地蹲下,一把将师娘抱在怀中。
“你。”师娘刚说一个字,苟雄便奸笑着说道:“娘子,我们上床休息吧,识字我以后慢慢来。”说罢便抱着师娘大步走向床去。
师娘听罢,想到天色确实不早了,便任由他抱着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送开细长的双指,由宣纸随性地飘然而落。
随着写着歪歪扭扭“萧凝霜”三字的宣纸徐徐落下,平铺于地面,这个名字的女主人,也被一个壮汉轻轻地平放在了床面上。
“夫人,我帮你把衣物脱了吧,碍事。”师娘也不做作,既然都嫁给苟雄一年多了,儿子都生了,所以只要苟雄不提对自己而言太过分的要求,师娘在男女之事上基本都会尽妻子的本分。
随着苟雄熟练地将师娘的细纱亵衣亵裤全部脱去,师娘那洁白如雪的曼妙娇躯再次呈现在苟雄的眼前。
苟雄双眼瞪的如牛般,鼻腔呼着气,虽然师娘的身体苟雄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每次将师娘脱光,让师娘赤裸裸出现的那瞬间,苟雄都会激动万分,仿佛自己刚将月宫中的嫦娥扒光。
苟雄迅速地脱光身上碍事的亵衣亵裤,露出的胸膛宛如古铜铸就的山峦,浓密的胸毛如野草般肆意疯长。
深褐色的毛发根根劲挺,顺着肌理交错纠缠,在沟壑纵横的胸肌间蜿蜒成天然的纹路,随着他呼吸时起伏的肌肉微微颤动,仿佛藏着某种原始的野性。
腰腹处的毛流与胸毛遥相呼应,顺着腹肌沟壑连成一片,如同燃烧的野火,在铜黑的皮肤上烙下野性的印记。
粗壮的小腿上覆着一层茂密的绒毯,腿毛与黝黑的皮肤交织,泛着淡淡的光泽。
每一根腿毛都像坚韧的钢针,与全身上下那无数条剑伤留下的疤痕纵横交错。
苟雄激动地躺下巨大的身躯,将左臂从师娘修长的脖颈下穿过,右臂从师娘胸前掠过,臂上钢硬的体毛无意间刮过师娘胸前那一对紧致饱满的巨乳,惹的师娘轻微的“哼”了声。
随着苟雄右手放到师娘的左肩,他一把将师娘整个搂进怀中,左手置于师娘头后,微微用力将师娘的玉首埋在自己宽阔的胸肌里,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师娘光滑如玉的背部胡乱抚摸着。
“娘子,你还是这么香嘿。”苟雄贪婪地在师娘的瀑发上用力吸气,似乎想将师娘女体自然散发出的体香永远沉淀在自己鼻腔中,好时刻用这份沁鼻的女人香来满足自己的嗅觉。
师娘被他闷在胸前,苟雄那浓密的胸毛夹杂在师娘光滑白嫩的脸部肌肤和他自己粗糙的肌肉纹理之间,显得如此不配衬。
而师娘那对如山峦般雄伟的双峰也被紧紧地挤压在苟雄的腹部,此刻像两坨被压扁的馒头一样,只不过这原本应该白皙滑嫩的巨乳,此时却被苟雄腹部的浓密体毛覆盖着。
苟雄右手不安分的从师娘的背部缓缓滑至师娘略微分开的两腿之间,猛地用五指向师娘两腿分开的最上端顶了下。
“嗯。。”下体突然受袭,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师娘下意识地哼了一下。
苟雄坏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夫人,管家说你把杜山赶出欲仙楼了?”
“对。”师娘说道,“嗯。。”苟雄趁着师娘回答,又毫无征兆地忽然五指顶了下师娘的阴部,惹得师娘下意识地又哼了一下。
师娘知道苟雄的想法,他就是故意突然袭击,自己没法预料他什么时候会用手指顶自己一下。
“把老杜弄走也不错,他跟老子说海家帮出钱了,他要管,我就让他管了。现在咱苟家自己管更好,嘿嘿。”
“你,嗯。。”师娘把头从苟雄胸前抬起,说道:“别这么搞了,我有事和你说。”苟雄说:“行。这么玩也挺有意思。”
说罢他索性将右手掌完全覆盖在师娘的阴部,中指在师娘两瓣肉唇中间上下摩挲着。
“你,你先别动。”师娘无语了,他这样还不如刚刚。苟雄停下手中活计,淫笑着说道:“好好,我先不动,娘子要说什么。”
师娘看他停下,主动将手搂住苟雄的腰,把头轻轻放在苟雄的胸前。对于师娘蓦地主动,苟雄欣喜中带着诧异问道:“仙子到底什么事?”
“欲仙楼我要了。”师娘幽幽地说了句。
“什么叫你要了?现在不就是苟家的吗?”苟雄似乎没听懂师娘的意思。“欲仙楼全部归我,跟你没关系。”师娘又强调了遍。
“啥?”苟雄一惊,连放在师娘穴口的右手都抽了出来,两手将师娘扶起,喊道:“我说仙子你怎么忽然主动抱老子,你这一搂就要老子一座几万两的青楼。”
师娘夷然不屑地说:“本阁这袒裼一搂,应不只几万两吧。况且本阁只是不想直接夺而已。”
苟雄听到师娘的话,明白她话的意思。
凝霜仙子一丝不挂的一搂,其他男人别说几万两了,几十万两都会出。
而且师娘要不是顾忌脸面,直接拿过去,自己也没任何办法,反正最后都是苟家的。
想通之后,苟雄又淫笑着重新将师娘紧紧搂住,说道:“夫人要,那就拿去好了。凝霜仙子可是老子一个人的,夫人可别再说了。”苟雄好不容易把师娘搞到手,怎么可能随便便宜其他男人,其他男人只能意淫,而自己可是能享用凝霜仙子肉体的。
想到这,苟雄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趁机对师娘说道:“夫人,我都答应把欲仙楼给你了,你现在又不能让我干,那帮我吹会箫吧。”师娘想着这个不算太过分,虽然自己要欲仙楼也不需要苟雄同意,但他能表态同意则是更好,便站起身,走到苟雄两腿之间,蹲身跪伏下来,仙容靠近苟雄胯间那根冲天的粗硬肉茎,张开樱唇,慢慢的沿着肉棒顶端,将鸡巴吞入口中。
“哦!爽。仙子,每次你吞老子鸡巴的时候,我都爽上天了。”苟雄在用言语刺激师娘时,喜欢故意说“仙子”,师娘知道他的小九九,懒得和他计较。
师娘专心致志地尽力将苟雄二十多公分的粗长肉茎向喉咙深出吞去,被苟雄干了这么多次,师娘已经知晓男人喜欢女子将自己肉茎全部吞下。
师娘两手扶着苟雄的大腿,玉首不停在上下倾伏,粗壮的鸡巴将师娘本就不大的嘴巴撑得鼓鼓的。
苟雄两手背在头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师娘的口中进进出出,虽然师娘嫁给苟雄已经一年多,帮苟雄含阴的次数也不胜枚举,但苟雄只要一想到在自己胯下含屌的女人是大名鼎鼎的凝霜仙子,是原本准备来杀自己但却在两个多月前刚刚给自己生了个儿子的大兰第一美人,还是会激动万分,仿佛不似真的。
苟雄一激动,双股用力,将肉棒向上一顶,正好师娘额首向下在吞入,一下子便顶到了师娘的上颚深处。
师娘立马吐出肉棒,咳嗽了一下,眉头微皱,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苟雄赶紧说:“仙子,我太激动了,你继续。”说罢用食指指指自己的鸡巴,师娘皱着眉头,用右手将自己的三千青丝全部整理至玉首左侧,乌黑的直发自然地沿着脸颊垂下直至床铺,由于乌发太长,大部分的青丝只能蜷曲在床铺亦或是苟雄的大腿上。
师娘刚准备继续舔阴,苟雄说道:“仙子,你有没有仔细看过我的这根冲天大屌?”师娘白了他一眼。“夫人你看看自家相公的屌长啥样。”
“没兴趣。”师娘回道。
“你看看嘛,万一哪天我死了毁容了,只剩一根屌了,你还能给我认尸。”师娘彻底无语,感觉自己完全没法和苟雄沟通,驴头不对马嘴。
为了堵住苟雄的嘴,师娘便坐着看向苟雄的鸡巴,不得不说,苟雄这个壮汉的肉棒确实像野兽的屌一样,师娘第一次专门看苟雄的阳具,也不得不惊奇,这个男人的这玩意为何如此夸张,和自己印象里师父的比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