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
暮色如墨,灯笼次第亮起,青石板路被染成暖黄。
随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八抬大轿稳稳停在知府衙门朱漆门前。
身着官服的知府陆琅扶着衙役递来的木凳落轿,腰间玉佩轻晃,与胸前补子上的鹭鸶纹相映成辉。
“老爷回府——”门房扯着嗓子高喊,铜锣声惊起檐下宿鸟。
陆琅踏着三级石阶而上,抬头望见门楣上明镜高悬匾额,抚了抚腰间那枚青色玉佩,方踏入朱门。
两侧衙役持水火棍躬身行礼,灯笼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青砖地上蜿蜒成墨色长河。
后宅内,管家已候在垂花门前,捧着铜盆伺候知府净手。
温热的水汽裹着艾草清香升腾,陆琅望着掌心细纹,白日里操劳的琐碎纷扰似被温水化开。
忽闻回廊传来环佩叮咚,夫人携着丫鬟捧来茶盏,茶汤在白瓷碗里泛着琥珀光,氤氲热气中,满院竹影摇曳生姿。
“老爷回来了。”夫人从丫鬟手中接过白瓷碗,双手递给陆琅,“老爷先喝口茶汤。”
陆琅满眼关爱地看着身旁的老妻,说道:“多谢夫人。”
“老爷今天又去南至县了?”
“唉,倭国已数十年未有消息,近来不知为何,倭寇比以前多了许多,且有倭国军船不时袭击倭襄州渔民。”陆琅叹了口气说道。
“确定是倭国军船,不是海盗假扮吗?海盗假扮倭国人之事不是未发生过。”夫人问道。
“宣文帝时太尉为了独霸海外贸易,说服先帝实施海禁,致使沿海百姓生活困苦潦倒,因此迫不得已为海盗者居多;当前陛下即位便取消了海禁,百姓已不必再偷偷摸摸出海,因此为海盗者几乎绝迹。”陆琅说道。
“老爷,此话不该说呀。”夫人略显紧张的说道。“老夫若不是有丞相庇护,这个襄州知府早就被太尉免了。”陆琅摇摇头说道。
“老爷,丞相也要看太尉脸色,您就别给杜大人添乱了。”夫人劝道。
“爷爷,奶奶。”一个刚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小女孩咿呀学语地喊着模糊不清的话,张开双手向陆琅夫妇走了过来。
“端端,我的好孙女。”陆琅弯下腰抱起小女孩,慈祥地笑着。
小女孩身后,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少妇立于身后,身着月白襦裙,裙裾绣着缠枝莲纹,金线勾勒的花瓣在走动间似要从织物上绽放,腰间茜色宫绦垂落,系着一枚刻着“长乐未央”的羊脂玉佩。
一双秋水含情目,眼尾微微上挑,眼睫轻颤时,如同蝶翼扫过玉雪般的脸颊。
眉若远山含黛,不施黛色便自显清韵,樱唇不点而红,肌肤胜雪。
微风拂过,鬓边绢花与垂落的发丝纠缠,素手轻撩发梢的动作,恍若画中仙娥。
“清澜,来坐,一会吃晚膳了。”夫人说道。
这个年轻少妇便是我的师姐,陆清澜,自嫁给陆致远后,给他生了一个女儿,陆凤清,就是这个乳名端端的小女孩。
“爹,让乳娘抱吧,您身子骨,当心点。”师姐轻声说道。
“还是清澜关心老夫啊。那个逆子是不是又出去鬼混了。”陆琅问道。“儿媳不知,他一早就不见人影。”师姐淡淡地说道。
“唉,清澜,老夫对不住你啊。”陆琅愧疚地说道。“无妨。”师姐古井不波地回道。
陆致远和师姐成亲后,新婚燕尔之际,和师姐举案齐眉、 鸾凤和鸣、 鹣鲽情深、 琴瑟在御,师姐也沉浸于花好月圆的欢愉之中。
可不到三个月,陆致远原形毕露,纨绔子弟的本性开始重新展露出来。
或许对他而言,如果师姐当初毅然决然地走了,他会思念一辈子;但师姐回来了,陆致远成功地得到了师姐,这个纨绔子弟在得到仙子后,便对师姐不再像成亲前那么奉若神明、 低眉顺眼、 玉成其事、 琴心相挑。
师姐虽心中有悔恨当初识人不明,但囿于个性以及端端的出生,师姐不会对第三个人言明心事,只是尽量做好一个母亲和媳妇的角色。
“闪开,少爷回来了。”陆致远在几个下人的搀扶下,醉醺醺地回到了府里。
下人们一看陆琅夫人和师姐都在,赶紧跪下行礼。
“这逆子又去哪儿了。”陆琅怫然问道。
“回老爷,少爷和王谈、 刘标二位少爷去醉红楼了。”下人赶紧回道。“逆子啊,贤妻在家,还去狎妓。”陆琅怒其不争地说道。
“先回少爷去卧房休息吧。”夫人无奈地吩咐道。师姐面无表情地看着瘫在地上的陆致远,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
夜深人静,师姐看着身边鼾声大作的陆致远,看着这个曾经为自己挡剑甚至几乎丢掉性命的相公。
师姐甚至有时不愿意相信这是同一个人,但冰冷的事实却无情摆明着。
师姐默默地自言自语道:“师弟,你怎么样了。”
陆琅也接收到了朝廷来的旨意,命令全力追捕我,师姐自然知道我发生的事情,为我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幸好陆琅和夫人都不知道我和师姐的关系,只有陆致远知道我的存在,但师姐冷漠凌冽地眼神让他不敢多言,再者师姐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了,因此陆致远也没有再过多追扰。
“小红,你的奶子变小了嘛。”陆致远一只手摸上师姐的胸部闭着眼说道。
师姐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正巧掷于床板之上,陆致远吃痛的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卧房床上,看了眼吃痛的手,立刻明白过来,翻身趴在师姐身上,浑身酒气地说道:“陆清澜,你把小爷的手摔疼了。”
师姐冷漠地说道:“下去,别用狎妓的手碰我。”
“陆清澜,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那个什么天雪阁在江湖上有名气,小爷告诉你,在朝廷眼里,都是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陆致远不爽地说道。
“你再侮辱天雪阁试试?”师姐凌冽地说道。
“你别以为仗着我爹娘就可以怎么样,归根到底,我才是我爹娘的亲生儿子。”陆致远吸了口气,不服地说道。
师姐冷冷地看着他,“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通缉犯赵埙就是你的老情人。”陆致远忿忿地说道,“把小爷惹急了,我去告诉爹娘去。他二老还没想到呢。”
说完陆致远一把脱下师姐的亵衣,用力地开始揉捏起师姐饱满却不算硕大的双乳,似乎是要报复师姐对他的冷漠和压役。
“赵埙摸过你的奶子没?”陆致远阴冷地笑了笑,“恐怕他到死都没机会摸一把了。”
“陆致远,我真后悔嫁给你这个无耻的纨绔。”师姐愤怒地说道。
“哈哈,这话小爷听了多次了。小爷可为你挡过剑,你还后悔嫁给我?”陆致远反讽道,“你要不爽,你可以走啊,小爷给你一纸休书。”
“你在典州是谁救的?你中剑又是谁救的?”师姐驳道。
师姐当然想过离开,但每次一看到端端以及陆琅夫妇哭求师姐留下,师姐只得咬牙忍耐下来。
陆致远撕开师姐的亵裤,毫不怜惜地便想将他勃起的肉棒插进师姐干燥的小穴,奈何太干数次都插不进去。
陆致远生气地用手指伸进师姐的美穴,快速地进出。
“最近干的少了,又变得和第一次在小木屋干你时一样紧了。哈哈,给小爷出点水来。”随着陆致远手指的扣弄,师姐虽然感觉屈辱,但下体还是分泌出汁液,湿润起来。
“本少爷来了。”说完便扶着肉棒,一用力全部插了进去,借着残存的酒意辱道;“比小红紧多了。哎,陆清澜,你和你那老相好在山上那么多年,他就没想过把你搞上床吗?”
师姐听到身上男人的问话,心中愤怒至极,但想到我的安全,只能强压住心中火焰,任这个自己几乎已无一丝一毫爱意的相公在自己娇躯上耕耘。
“问你话呢?”看到师姐只是怒目而视却不说话,陆致远狠狠地问道。
“他不像你这么无耻。”师姐声色俱厉地回道。
“哈哈,笑死本少爷了。他赵埙正人君子,到最后自己喜欢的女人初夜被我拿了,女儿给我生了。本少爷乐的无耻。”
师姐双目仇恨地看着陆致远,这个年轻男子、 将自己明媒正娶的相公,对自己再也没有当初的耐心和爱慕,有的只是得到玩过后的弃若敝履,怪只怪自己在情场上年轻无知,轻易被这个纨绔子弟情场老手给骗了,要不是陆琅夫妇看重自己,或许他陆致远都不一定真会娶自己。
对他当初嘴上说的成亲之类的话,回想起来,师姐觉得都是诓骗之语。
然而一切都晚了,自己的清白没有了,还给他生了个孩子,他还时不时地强行操弄自己,用言语侮辱自己。
想到这些,师姐常常无人时独自落泪,但在陆致远面前,师姐只有冷漠无情、 不屑反感。
“本少爷真想知道你的老情人看到本少爷干你时,会是什么表情哈哈。”陆致远掐着师姐的细腰,疯狂地抽插着,似乎提到我会让他的淫欲更胜。
“陆清澜,要不本少爷把赵埙找来,我和他一起干你怎么样。你想哪,你嘴里叼着他的鸡巴,穴里插着我的肉棒,是不是很爽?”陆致远问道。
“无耻,畜牲。”师姐愤懑道。
“你就会这两句吗?哪天本少爷不高兴了,信不信我直接给你卖青楼去!!”陆致远威胁道。师姐相信他做的出来,不再和他口舌之争。
“翻过身来。”陆致远拍了一下师姐的翘臀,“本少爷要从后面干你。快点。”师姐屈辱地爬起来,转过身,两手撑在床铺上,美臀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陆致远眼前。
陆致远用手按了下师姐的腰窝,不耐烦说道:“腰低点,不知道自己腿长吗?干了这么多次,还要小爷提醒,这悟性跟小红没法比,卖青楼还得调教。”
师姐头向下,心想道:也好,至少不用看他那张脸了,随即将腰部下倾,以便穴口更方便他插入。
陆致远满意地看着师姐调整了位置,两手摸上了师姐的两瓣翘臀,肉棒对了下,便顺利地又进入了桃花源。
“小爷还是喜欢这个姿势干你。哦,爽。”陆致远边说着边前后耸动,感受着师姐肉穴中那层层嫩肉包裹自己肉棒的紧致感。
“小爷干过小红,干过其他几十个妓,你的幽户虽然紧致肉滑,但淫水不如小红多,再者叫声不如小红浪,奶子也不如小红大,要不是脸蛋够漂亮,男人还真不一定喜欢干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陆致远边评价边将手绕至师姐身下,抓起两个奶球揉捏道。“你既然不喜欢干,那就从我身上下来。”师姐冰冷地说道。
“你是我娶的婆娘,我想干就干。再告诉你,我准备娶小红做妾,告诉你声。”
“不可能,你想娶个妓女回家。”师姐短暂吃惊后说道,“你爹娘不会同意的。”
“不用你操心。我说了,本少爷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我自有办法。屁股翘起来。”陆致远皱着眉拍了几下师姐的屁股,师姐只好重新将雪臀提起来,以方便陆致远抽插。
陆致远将揉捏师姐奶球的手收回,按在了师姐的玉首上面,用力将师姐的玉首按在了枕头上。
看着师姐被自己按住像条母犬一样挨操,陆致远哈哈地笑了出来,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连带着肉穴中的水声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大了起来。
陆致远停下来,忽然两手抓住师姐的白嫩手臂,一用力又将师姐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再次开始抽插起来。
师姐虽不情愿,但身体的快感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叫起来,“嗯…嗯…”细微的喘息声在这深夜的卧房,和“哗哗”的淫水溅射声相得益彰,在陆致远的耳中仿若天籁。
“要是让赵埙看到你现在的淫荡样,不得羡慕死小爷。”陆致远嘴里仍不饶道。
师姐羞愧的闭上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憎恨陆致远,却仍被他干的娇喘不止,水流不腻。
陆致远放开师姐的两臂,将两手从师姐的腋下跨过,从师姐身前搂住,将师姐玉背紧紧地贴在自己胸膛上,接着两只手掌再次覆盖在师姐的玉乳上,边揉捏着边在师姐耳边说:“陆清澜,当初你甩甩手就走了,本少爷那会还真有些心疼,心疼花了那么多功夫,都没能把你搞上床操。没想到你居然去而复返,自己送屄给小爷操,小爷那会真是觉得值了,哈哈。哦,你的小屄淫水,多得快赶上小红了。”
师姐耳边不停地回响着陆致远的恶心话和自己下体被陆致远肉棒进进出出时发出的水浪声,羞愧至极,心中不断的回忆着和我在山上时的欢乐画面:师弟,对不起,师姐已经脏了。
“一句话不说,又在想你的老情人了?”陆致远阴着脸,边喘着气边问道。
看师姐沉默不语,变相默认了,陆致远冷笑一声,“别想了,你湿淋淋的肉穴被小爷插着呢,你的花宫被小爷射满了多少次,都给小爷生过娃了。你以为你的老情人真来找你,还会要你。你就是个小爷玩过的破鞋。”
师姐转过脸,充满恨意地怒视着陆致远,胸前的两坨肉球即使被陆致远抓揉着,仍随着胸口不断地起伏,可见师姐此时心中的怒气是多么大。
“瞪什么,你老情人是通缉犯,他敢来知府衙门?”陆致远看着师姐仇恨地眼神,便加快了肉棒插进的力道和深度,师姐微微皱眉,却忍住不哼一声。
“呵,你能忍住不出声音,但你小屄里的水可是不会停的。贱人,被小爷干的时候想其他男人,贱货。”陆致远捏住师姐的下颚骂道。
师姐知道自己越反抗,陆致远只会越暴虐,为了我,为了端端,师姐只能继续强忍住,不发一言,冷冷地看着他。
陆致远看出师姐眼神中的反抗和不屑,借着酒劲,火气越来越大。
他直接将肉棒从师姐的小穴中抽出来,把师姐按在胯下,肉棒放在师姐的嘴边,“贱人,给本少爷舔。赶紧的。”师姐嘴巴合的紧紧的,任陆致远用力的掐着下颚也不张开,双目依然憎恨地盯着陆致远。
“啪”的一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师姐被陆致远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重重地打翻在床上,捂着脸,仇视中带着一丝惊讶,成亲至今,陆致远胆子再大,都没有敢打过自己。
今日借着酒劲以及反复提及我的刺激,陆致远看师姐不愿配合地舔自己肉棒,一气之下,便如有时在青楼打妓女一般对师姐动手了。
陆致远见师姐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还敢继续怒视自己,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对着师姐胸前颤抖地乳房,抬起一脚便踹了上去,直接将师姐踹到在床上。
随即坐在师姐的胸部上,左手掐着细长的脖子,右手对着师姐那美丽清霜的脸庞便左右来回的抽打起来。
“贱货,还敢瞪老子,知不知道夫为妻纲是什么意思?让你个贱人想男人。”陆致远越说越来气,抽打的越狠,彷佛第一次将师姐这样武功高强的侠女按在身下抽打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报复感,“让你当初跟小爷装,会点功夫了不起吗?”
师姐只觉得自己的脸庞火热的疼痛,她很想用寒月诀狠揍一顿陆致远,甚至内心深处有想要直接杀了陆致远的冲动。
但师姐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杀意和出手的冲动,任由陆致远不断地抽打着。
陆致远见师姐没有反抗,原本仙子般的脸庞已经红肿起来,嘴角边甚至有一丝鲜血流淌,便停下手站起身来,又向师姐身上踢了几脚后,起床穿衣走了出去,“小爷去找小红了,你随便告状。”
师姐捂着脸缓缓坐起身,脸上和身上的疼痛让师姐冷吸了几口气,运转寒月诀修复起身体来,“结束了吗”。
师姐喃喃自语道,仿佛还未从刚刚突如其来的殴打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