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过后,安易左抱雪儿,右拥婉儿,与她们共枕而眠。
安雪这边,因为正在凝心静气炼化胞宫内的精炁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正所谓,吞精之法,可补先天,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先天之精也即元精虽然数量是天定的,但也可以通过服食后天之精或者说浊精作为弥补,阳精、阴.精无论是由口摄入或者直接射入,都可作为修炼的资粮。
另一边,安易和上官婉儿正在小声交谈着
“婉儿,你感觉还好么?”他轻声问道。
此时婉儿正靠在了安易的胸口,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奴婢无碍的。”
安易将让婉儿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摸了摸她的发丝道,“方才是我欲火攻心了,你也累了吧,早些睡吧。”
“嗯呢。”
婉儿轻声应着,翻过身来侧躺着,望向他的眼神里似是藏着说不尽的柔情。
如他这般天人之姿,还是仙道中人的英俊少年,可是女儿家心目中最好的良配。
于是安易也顺势搂住了她的纤腰,笑道,“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是。”
羞窘之下,她脸颊滚烫,觉得臊得慌,但还是承认了。
随后,带着点难为情的对安易说,“奴婢是个卑贱之人,连自由之身都没有,有幸能得到殿下的青睐,实在是想也不敢想的,合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婉儿觉得,驸马殿下待她真的已经足够坦诚,无论是言行还是别的什么,都对她没有任何轻视之意,所以殿下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安易哑然失笑,吻了吻她唇,“即使你这么夸我,也没有奖励。”
“没,没有。”她觉得殿下说的话好生古怪,又兼之有几分新奇。
即使没有奖励,她也愿意好好夸他,哪个女子会吝啬夸奖自己的心上人呢?这本来就是十分正常的事。
就像是在左拥右抱的,尽享齐人之福的兴奋感中,安易恢复得很快。
那东西好像又硬了,怎么办?阳强易举,也难怪殿下会需要女人……这么想着,婉儿羞涩问道,“殿下,这一回,该轮到奴婢了吗?”
“婉儿你呀。”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是怕你年纪小受苦,你却偏还如此痴缠着我,婉儿,你这般情挑,一会儿顶进去了你可不要求饶。”
“殿下,殿下,奴婢知错了……”婉儿红着脸,低着头,似是不敢看着安易的双眼,就这么细若蚊呐的道歉着。
才不会求饶呢,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求饶。
“不行,必须要让你知道厉害才是。”安易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这一回,换我来让你舒服。”
说着,便在她赤裸的身子上施展出自己的风月手段,揉胸,亲嘴,舔脸,摩挲着她的小腿,更是把手指伸到两腿之间,拨弄着,她自有生以来,何时尝过这等滋味?
很快便被玩弄的娇喘吁吁,全身酥透,几近崩溃。
她已经受不了,宁可在这样快美的时刻就死,就死在殿下的怀抱中。
安易此时也发现了,婉儿未经开发的身体属于比较敏感的类型,以至于他还没怎么发力,就已经不行了。
在刺激与羞愤之下,不知哪来一股力气将他推开,大口喘息着高潮,感受泄身后的余韵。
“今晚就这样吧,夜深了,该睡了。”安易很满意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涌起一股疲惫感,躺在他身边,渐渐睡去。
安易则是开始运转自身的真炁,继续修炼,用行炁来代替睡眠。
夜半时分的时候,安雪睁开了双眸,发现主人正在行炁,便趁着他不备,迅速的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接着,做贼似的,迅速将自己埋入了主人的脖颈之间,表情沉醉地吸了一口气。
安易自然是不会毫无察觉,于是在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安雪当即会意,像往常钻到被子里,埋头默默吸嘬着。
快感阵阵袭来,她收紧的口腔是那么的湿滑紧凑,樱唇将那物紧紧地包裹住,挤压着,熟练地耸动螓首,很快便让安易忍不住射了出来。
见到主人因自己而获得快乐,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用脑袋拱了拱他。
安易笑了笑,结束之后,本来还想着再来一回,但又怕雪儿的淫声将在熟睡中的婉儿吵醒,于是便随口叮嘱道,“要记得好好修炼。”
安雪微微嘟着小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哼,接着便拿起自己的衣服,只身一人返回到了珠中洞天,发现那头尸魔依旧躺在草地里没什么动静,只是身上似乎隐隐多出了一缕属于主人的气息。
炼度似乎差不多完成了。
……
第二日清晨,正月十一,安易起了个大早,而婉儿还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并没有叫她起床温存一番的打算,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收下了上官婉儿,他也准备开始干活了,从正元开始,接连遭遇了皇帝驾崩,魏王府失火,太子遇刺……他不信这一切的背后没有超凡力量的干预,仔细想想,事件虽然纷繁复杂,但却并非毫无头绪,还是要先从同道抓进大牢的那一僧一尼审起。
安易久违的换上了自己的那件红色法袍,不戴面具,以本来面目示人,知会了长孙皇后和玉真公主一声,获得了首肯,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皇宫,来到了道宗的大狱——说这里是“锁妖塔”也不为过,里面关押的都是的各种妖魔鬼怪,越往地下深处,越是危险。
跟着守门的同道来到了监狱内部,过了三道门,很快便见到了此地的负责人——白真人和林真人。
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平平无奇,就是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模样,还是那种会让人下意识忽略的张伟脸。
这两位虽然都是“真人”,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道门的真传弟子,就好像类似被收编的存在,属于皈依弟子,因此身份并算不高。
据说,他们两人都是许多年前从天上掉下来的。
“见过玄阳道兄。”
“道兄安好。”
面对两位同道的问候声,安易也分别回了一礼,随后便出示了自己的玉牌,并下达了指令,“我欲提审嫌犯。”
“自然可以。”
“理当为道兄出力。”
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顺利,直到安易在第一层甲字号的牢房中见到了那一僧一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