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喉咙滞涩,好半晌,才颤巍巍唤道:“阿姐?”
牧红英露出困惑表情:“我看你们在这里聊了太久,所以来找你了。还没聊完吗?”
她神色无异,似乎是刚来不久,没有听到刚才两人的对话。
祁棠放下心来:“聊完了。”
她跟着牧红英回家。
半路上又下起了大雨,牧红英早有准备地撑开油纸伞遮在二人头顶,她抬起头看着天色,脸上流露出担忧:“这雨到底还要下到什么时候?希望你们成婚的那天别被这晦气的天气影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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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窗扉被笃笃叩响。
祁棠本来安静躺在床上整理线索,被忽然的敲窗声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看向窗前。
窗户是老式的木质菱花窗,贴着半透明的防油纸,窗外有一道黑影。
“是我。”那道黑影说。
祁棠松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
她推开窗户,沈妄单手一撑,像只猫一样跃进屋子。
“在那边待着无聊就来了。”沈妄说。
“阿宝,你在和谁说话呢?”门外的走廊上,牧红英的声音由远至近。
糟了,她忘记牧红英还没睡了。祁棠赶紧把沈妄推到床上藏起来,用被子盖住他,自己也钻了进去。
牧红英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她装作刚醒的样子睡眼朦胧地坐起:“怎么了,阿姐?”
“我听到你屋子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
“啊?我都睡着了,没有动静呀。”她打了个哈欠,装得挺像那么回事。感到被子底下沈妄动了动,她不动声色地分出一只手去按住他。
但他没安分多久,手掌滑进她的裙底之下,开始揉捏她的大腿。
祁棠装作翻身的样子,掩饰了他的动静,幸好屋子里没有点灯,下到半夜的阴雨遮蔽了月光,屋内的景色牧红英看不分明,这才没有发现端倪。
“不对,我就是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牧红英还是坚持。
祁棠蜜似的大腿倏然绷紧,因为沈妄在她腿上咬了一下,她差点叫出声。她在这费劲掩饰,他却在下面捣乱。
“是吗?其实我有说梦话的习惯,刚才睡着了,做梦了。”她急中生智地回道。
“这样啊。”牧红英本来都要走了,祁棠一口气没松完,她拍了拍脑袋,又转过身来,“哎呀,我是说我有什么事情忘记了。这几天下雨,潮湿得紧,我怕屋子里生虫子,想给你衣柜里放几颗樟脑丸来着,我这就下去拿。”
“不用了不用了!”祁棠急得汗水都要冒出来,要是真让牧红英进来屋子里,藏人的事情肯定瞒不住。
明明阿宝和牧念平虽然是名正言顺的情侣,但现在的祁棠却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偷情的感觉。
对守旧的牧家村来说,只要还没结婚,就不能私通,况且村长已经明令禁止二人在婚礼前见面。
她蓦然咬住下唇,咽下差点脱口的呻吟。
沈妄挤进了她双腿之间,钻进她裙子里,在她敏感的小腹处舔舐着,接着深吻而下,隔着内裤舔她的穴心。
“阿姐,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语气焦急,听在旁人耳中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烦,牧红英便不再坚持,叮嘱了一声好好休息,就关上门下了楼。
祁棠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想干什么?”
“干你。”沈妄说。
她被他搂着翻了个身,祁棠变成了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裙子的系带,裙子层层叠叠挂在她的胯部,剥出女人素白成熟的上身。
他的掌心托起她的左乳,低头将乳粒连着淡粉的乳晕含进口中吮吸,柔软的舌尖裹着乳粒嚼弄。
“别闹,我跟你说正事。”祁棠无奈道,同时因他的吮吸而头皮发麻,唇中半溢出呻吟的同时,情难自禁地前后动了动腰,用穴心去蹭他勃起的阴茎。
“哈啊……”
沈妄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入,抚摸起被淫液浸泡得热滑的穴口,蒂珠左支右绌地逃过指尖,但又被按在掌心肆意玩弄。
穴道饥渴地翕张着,分不清是他把手指插了进去,还是他的手指被滑腻热情的穴壁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撑开穴口,里面黏连的汁水顺着腿根滑落。
“今、今天,我遇见道长了。”祁棠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不自觉地挺胸,把奶尖往他嘴里送。
沈妄还不插进来,手指细细摸索着穴壁,但她已经有些难耐,于是摇晃着腰肢,借他的手指肏逼。
“我也遇见了。不过他还在为我捉弄他的事生气,在街上远远地看了我一眼,就吹胡子瞪眼地走开了。”
沈妄轻笑一声:“不是让我别胡闹吗?现在看上去你才像是更想要的一方。”
他挑起她的情欲,现在却表现得好整以暇,要不是下身的阴茎都快隔着布料撞进穴里,祁棠就真信了。
她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握住那根尺寸可怖的东西,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坐到一半她没了力气,腿软跌坐下去,将粗长的性器一吞到底,宫口直接被龟头半顶开,带来酥酥麻麻的刺痛。
无论交合过多少次,她还是适应不了他的尺寸。
沈妄被柔软的内壁裹得闷哼一声,穴肉暖热拥挤地吮咂上来,他也失了耐心,双手抱着她的臀,有力的腰跨上耸,以强悍的力道肏干起来。
“你……早就知道了这村子的真相了,哈啊……为什么不跟我说?”祁棠想起来质问。
囊袋撞击阴唇的声响很大,但被窗外的雨声掩盖,凌乱的裙子布料下,能隐约看见一根粗长狰狞的肉茎在娇嫩紧致的花穴中贯进贯出。
祁棠成了他手中的性爱娃娃,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放下时却没花力气。
她顺着重力坠下,阴茎一次比一次深地捣开宫口,进进出出。
“不是知道,是猜到了。”沈妄揉捏着面前上下乱颤的饱满乳团,又将两只乳挤在一处,埋进那深深的乳沟里,呼吸着她自带的体香。
“如果猜错了,岂不是很尴尬?”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