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前台接待员的视线在颜晓晓身上停留了三秒。
男士西装外衣,内穿粉丝蕾丝短裙。
这组合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显得格格不入。
颜晓晓没理会那些探究的目光。
顶层套房。
现在。
没有身份证,只有钱和那张让人生不出拒绝念头的脸。
接待员咽回了询问的话,双手递上房卡。
48层。
江景房。
房门刷开,地毯吞没了脚步声。 落地窗外,江海市的灯火像铺开的碎钻。 颜晓晓随手关上门,将身上的衣服剥除,丢进垃圾桶。
浴室很大。
热水从头顶浇下,冲刷着这具新身体。
镜子被水蒸气蒙上一层白雾。
颜晓晓伸手抹开。
镜中人肌肤胜雪,但她能感觉到,皮囊之下的元婴依然饥肠辘辘。
她仰起头,任滚烫的水流冲刷锁骨、乳尖、腰窝,一路滑到大腿根。
指尖顺着水流往下,拨开穴口两片嫩肉。
她用两根手指轻轻撑开,掌根压住那粒充血的小核,慢慢打圈。
“嘶……”
热水冲进缝隙,烫得她腿根一抖。
脑海里闪回赵师傅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顶到最深处时的鼓胀感,子宫还在发颤。
她咬住下唇,指尖缓缓去两根,模仿刚才的节奏快速抽送。
“咕啾、咕啾……”
水声和肉体摩擦声混在一起,在瓷砖墙上弹回来,淫靡得要命。
不到六十秒,她腿一软,背靠着冰凉的墙砖,高潮得几乎站不住。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和热水混成一道微白的水线。
一次高潮后,颜晓晓没关水龙头。
她背靠在浴室墙上,两腿大开,三根手指插在自己嫩穴里,飞快地抽送。
“咕啾、咕啾……”
淫水被热水冲得四溅,砸在她乳尖和小腹。
又一波高潮来得很快,她咬着唇,肉穴猛地一抖,一股热流直接喷出来,混着热水砸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哗啦”一声。
她没停,指尖又抠住那粒肿得发硬的小核,狠狠的按揉。
第二波来得更狠,子宫口一阵抽搐,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不住的呻吟,整个人滑坐在地,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像失禁一样。
第三波直接让她疯了。
她把手指抽出来,改用掌根狠狠碾那粒肿成樱桃的小核,一下、两下、三下。
“啊——!”
尖叫冲破喉咙,她整个人向后仰,后脑勺撞在墙上。
子宫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捏,淫水像开闸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喷了足足十秒,地面全是白色的痕迹。
她抖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腿软得跪在水里,手还死死掐着自己大腿内侧。
她需要更多。 更干净、更鲜活的能量。
裹上浴袍,系带松垮地搭在腰间。
她拿起听筒,拨通了服务台。 “送一瓶红酒上来。 要那个叫路易的侍应生送。 ”
她记得刚才在大堂,那个推着行李车的年轻男孩。
眉眼清正,大概是刚毕业的实习生,身上有股好闻的肥皂味。
那是未经世俗浸染的“童子鸡”的味道。
三十分钟后。 门铃响了。
颜晓晓赤足踩在地毯上,拉开门缝。
果然是他。 男孩看着二十出头,制服领口扣得一丝不苟,手里托着银盘,上面立着一瓶红酒。
看到门后的颜晓晓,他视线明显慌乱了一下,迅速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
“女士,您的红酒……”
“进来。”
她侧过身,留出一条仅容一人的窄道。
路易低着头挤进来,肩膀擦过她浴袍。
门在身后关上,“喀哒”一声,像落锁。
他把托盘放在茶几上,手抖得厉害。
颜晓晓走到他身后,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肥皂味。
童子鸡,纯得发亮。
她舔了舔虎牙,声音轻柔:
“帮我开瓶,好吗?我弄不开。”
路易咽了口唾沫,拿起开瓶器。
钻头对准软木塞,转了两圈就滑脱了。
“别紧张。”
她贴上来,胸前两团软肉隔着浴袍压在他背上,呼吸喷在他耳后。
手覆在他手背上,指尖冰凉。
“我教你。”
下一秒,她握着他的手,猛地发力。
不是拔瓶塞,是直接吸。
路易瞳孔骤然放大。
他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一道口子,滚烫的血液、精气、甚至灵魂,都顺着她吮吸的手指狂涌而出。
心脏狂跳,像要炸开胸腔。
裤裆里的东西却在同一秒抬起了头,硬得发疼,顶着制服西裤鼓起一个骇人的轮廓。
颜晓晓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浴袍带子“哧啦”一声散开,滑到脚边。
她赤裸的身体直接贴上去,乳房擦过他制服后背,激得他浑身一颤。
手已经扯开他的皮带,裤子和内裤“刺啦”一撸到底。
“别……这里……”
路易声音发抖,却被她按在沙发上。
她跨坐上去,膝盖压住他大腿,手掌已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紫红,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
她对准自己还湿漉漉的穴口,坐了下去。
“噗嗤——!”
整根肉棒尽根没入,子宫口直接咬住龟头,像小嘴一样“啵”地吸吮了一口。
路易猛地仰头,撞在沙发靠背,发出闷响。
童子阳气像滚烫的岩浆,顺着肉棒交合处涌进丹田,烫得她子宫一阵痉挛,淫水狂涌。
她开始快速的耸动。 臀肉撞在他大腿上,发出“啪啪啪啪啪”的脆响。
路易的双手死死抓着沙发,额头青筋暴起,指节泛白。
“啊…… 啊啊…… 啊啊……”
她故意收口的肉,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啵啵啵”地连吸四、五下。
路易浑身剧颤,肉棒奋力向上耸动。
滚烫的精液裹着童子阳气,像脉动的海浪,涌进了她花心深处,一股接一股,射得她子宫鼓胀,烫得她尖叫出声。
晓晓的“天地吐纳大法”也在缓缓运转。
“啵——!”
她猛地起身。 那根渐渐软下去的东西被吐了出来。 一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液,顺着她大腿内侧蜿蜒下淌。
路易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
颜晓晓打开红酒,到了一杯,抿了一口,舌尖舔过杯沿,满意的说:
“酒不错,人更不错。”
她赤脚踩过地毯,尾椎骨处一阵酥麻。
身后,空气里隐约浮现出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虚影,轻轻摆动了两下,又消散无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