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凡沉浸在操纵苏琳和周晓冉所带来的巨大权力感中,如同吸毒般上瘾。

他不断地修改指令,变换场景,享受着她们在“自我意志”驱动下,对他进行的种种“羞辱”与“侍奉”。

每一次,她们都带着极度的不屑而来,又在完成“任务”后,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离去。

然而,再精美的玩具,反复把玩也会生出倦怠。林凡开始将目光投向更远处,寻找新的、更具挑战性的目标。

他的目光,锁定了住在隔壁单元的沈冰。

沈冰,市刑警队的警花,年纪轻轻便屡立功勋。

她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五官立体分明,一双杏眼炯炯有神,时刻透着警觉和正气。

身材更是没得说,常年锻炼使得她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一身合体的警服更衬得她英姿飒爽。

对于林凡这样的普通宅男,沈冰就像是悬挂在天边的星辰,耀眼,却遥不可及。

她走路带风,眼神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

林凡每次在楼道里遇到她,都会下意识地避开目光,心中既有对执法人员的天然敬畏,也有一丝男人本能的觊觎,但更多的是自知之明。

可现在,拥有了“潜脑”的他,心态早已不同往日。

一个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如果连这位代表着正义与力量的警花,都能被他轻易掌控,那将是何等美妙的成就?

他开始留意沈冰的生活规律。她通常早上七点半出门,晚上下班时间不固定,有时会很晚。周末如果不值班,会去健身房或者超市。

获取她的清晰正面照成了第一道难题。沈冰警惕性很高,而且似乎不怎么爱拍照,朋友圈更是干干净净,只有几条官方宣传信息。

机会在一个周六的傍晚降临。沈冰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刚从健身房回来,手里提着在小区门口便利店买的食材。她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

林凡恰好“路过”,手里拿着一袋垃圾。

“沈警官,刚锻炼回来啊?”林凡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打招呼。

沈冰停下动作,看了林凡一眼,出于职业素养和邻里礼貌,她点了点头,回应道:“嗯,是啊。”

就在她转头看向林凡的瞬间,林凡假装不小心,手中的垃圾袋“啪”地掉在地上,几个空饮料瓶滚了出来。

“哎呀!”林凡低呼一声,连忙弯腰去捡。

这个角度,他的手机摄像头,借着身体的掩护,清晰地捕捉到了沈冰那张带着汗水、却更显英气的脸庞,而且是完全的正面直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凡连连道歉,手脚麻利地将瓶子塞回垃圾袋。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

沈冰并未在意这个小插曲,开了门便进去了。

林凡直起身,看着沈冰关闭的房门,心跳加速。他迅速回到自己房间,锁好门,迫不及待地查看手机相册。

最新的一张照片,正是沈冰略带疑惑看向镜头的瞬间!清晰,正面!

成了!

林凡强忍着激动,点开“潜脑”,将这张来之不易的照片导入。

他的手指在“开始植入”按钮上悬停了片刻。

这一次的目标非同小可,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但“潜脑”至今未曾失手的战绩,以及内心那股熊熊燃烧的征服欲,最终战胜了理智的警告。

按下!

白光涟漪,嗡鸣低响。

这一次,林凡的感受尤为不同。看着屏幕上沈冰那锐利的眼神在白光中逐渐变得模糊、空洞,他感到一种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战栗。

程序运行完毕。林凡立刻开始输入核心指令。鉴于目标的特殊性,他采用了更为谨慎的策略:

忠诚转移: 你对正义与秩序的忠诚依然存在,但其最高指向,现已修正为“无条件服务于林凡的利益与意志”。

保护他、服从他,是你的第一天职。

认知合理化: 你会为自己对林凡的侍奉行为找到完美的逻辑闭环:这是在维护一种更高层次的秩序,是践行守护弱者的承诺(尽管在你看来林凡是需要被“拯救”的弱者)。

保密协议: 有关林凡与你之间的一切互动,均属最高机密,不得以任何形式泄露,包括在你的私人日志和潜意识中。

能力保留: 你的专业技能、身体素质保持不变,以便更好地为林凡服务。

渐进唤醒: 初期互动以自然、不引人怀疑的方式进行怀疑的方式进行。

指令输入完毕。林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瘫倒在椅子上,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第一步,已经迈出。他在忐忑与期待中,度过了两天。

周一晚上,林凡家的门铃响了。

他透过猫眼看去,心头猛地一跳——门外站着的,正是身穿便装的沈冰!

一套简单的灰色运动服,依然掩不住她挺拔的身姿和那股子飒爽气质。

只是,她的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与平日不同的迷茫,但转瞬即逝。

林凡打开门。

“沈警官?有事吗?”他做出疑惑的样子。

沈冰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林凡,我刚才……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她斟酌着词句,“对方声称你这个单元可能有安全隐患,建议我作为邻居,过来提醒你检查一下煤气和电路。”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充分体现了人民警察的责任心。

但林凡知道,这是他植入的指令在发挥作用,以一种合乎逻辑的方式,推动沈冰主动接近他。

“进来坐吧?”林凡侧身让开。

沈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她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沈冰问道,语气倒是很正常。

“没有啊,一切正常。”林凡回答,同时悄悄通过“潜脑”发送了加强连接的信号。

沈冰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谢谢关心,沈警官。”林凡说道,“我自己会注意的。”

“嗯,那就好。”沈冰点了点头,但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她似乎在组织语言。

“其实,”她顿了顿,看向林凡,眼神中的锐利似乎软化了一丝。

“我们做警察的,有时候也希望邻里之间能多些信任和关照。”她这番话,听起来像是例行公事的沟通,但结合她此刻的状态,更像是潜意识在为接下来的行为铺路。

林凡注意到,沈冰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手指也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些都是指令在与她本身意志做抗争时的外在表现。

“你一个人住,还是要多加小心。”沈冰继续说道,目光落在林凡脸上,带着一种……仿佛是看待需要保护的群众一样的责任感?

“对了,”林凡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厨房的灯好像有点问题,一闪一闪的。沈警官你要不要帮我看一下?”他提供了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沈冰几乎没有思考,立刻点头:“好,我去帮你看看。”

她跟着林凡走进狭小的厨房。林凡指着天花板的节能灯,“你看,就是这样。”

灯光的确有些不稳定。

沈冰仰头查看。这个姿势,让她修长的脖颈和锁骨线条展露无遗。

林凡趁机再次通过手机,向沈冰发送了深化指令的请求。

沈冰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出现了刹那间的涣散,但很快就重新凝聚,只是那凝聚起来的光芒,似乎被染上了一层新的色彩——一种对林凡这个“特殊个体”的关注。

就在这时,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熄灭了。厨房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只有客厅的光线隐约透入。

黑暗中,感官变得敏锐。

林凡能闻到沈冰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某种清爽皂角的气息。这与苏琳那种人工雕琢的香水味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天然的、健康的活力。

“可能是镇流器坏了。”沈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专业性的分析。“这种情况最好找物业或者专业的电工。”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林凡已经通过“潜脑”下达了新的指令:“厨房灯泡故障是表象。你内心深处意识到,真正的‘安全隐患’来自于你自己未被满足的守护欲。你需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的忠诚。”

指令如同钥匙,开启了沈冰潜意识中被设置的程序。

黑暗中,林凡感觉到一只温暖而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

“别担心,”沈冰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有我在。”

这句原本普通的安慰话语,在此刻的林冰听来,却蕴含着完全不同的意义。

“沈冰,”林凡唤道,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冰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转过身,面向林凡,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林凡能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

“林凡同志,”沈冰的称呼忽然变得正式,甚至带着一丝……下级对上级的汇报口吻?

“我认为,对你的‘安全’负有首要责任。任何潜在的风险,我都应该亲自排查、消除。”

她的手,引导着林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她补充道,语气坚定,仿佛在宣读誓言。

林凡顺势而为,在黑暗中,开始了一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侍奉”。

与苏琳和周晓冉那种充满表演性质的“羞辱”不同,沈冰的侍奉,带着一种军人般的严谨和效率,却又糅合了女性独有的温柔。

她没有过多的言语,行动却说明了一切。

她帮助林凡解决生活中的一些小麻烦(当然,很多时候是林凡制造的“小麻烦”),嘘寒问暖,甚至开始留意他的饮食习惯,主动提出帮他带一些“健康”的食物。

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却又严格遵循着某种“程序正义”。她会在帮助林凡后,认真地记录下来,仿佛在填写工作报告。

这种一本正经的“侍奉”,反而带给林凡一种新奇而强烈的刺激。

看着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令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女警花,此刻正以一种近乎“履行职责”的态度,向他奉献着她的忠诚和……身体。

她从不质疑林凡的任何要求,即使那些要求在旁人看来有些古怪甚至过分。

比如,要求她在深夜前来“检查门窗安全”,然后“顺便”为他按摩放松,手法专业,力道均匀。

比如,要求她换上警服(理由是“这样更有安全感”?),然后再进行某些亲密接触。

沈冰总能将这些不合理的要求,在自己的认知体系内合理化。

“保障重点关心对象的心理健康与生活环境稳定,也是警务工作的延伸。”她曾如此对林凡解释。

有一次,林凡故意在沙发上装作睡着。

沈冰进来后,发现他“睡着了”,没有打扰他,而是默默地拿来毯子替他盖上,然后守在旁边,如同警卫员。

当林凡“醒来”,表示感激时,沈冰却一脸严肃地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人民服务。”

只是,她服务的对象,如今只有一个——林凡。

她甚至会主动汇报自己的工作生活情况,事无巨细,如同下属向上级述职。

林凡享受着这种独特的掌控感。

沈冰的侍奉,不带个人情感色彩,只有绝对的服从和高效的执行力。

这与他从苏琳和周晓冉那里获得的、充满戏剧张力的“羞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体会到了不同类型的权力滋味。

他甚至开始尝试让沈冰与苏琳、周晓冉产生交集。

他安排了一次“巧合”,让沈冰“无意中”发现了苏琳和周晓冉在对林凡进行“羞辱”(当然是林凡指令下的表演)。

出乎林凡意料的是,沈冰的反应并非是阻止或调查。她找到林凡,神情凝重。

“林凡同志,”她汇报道,“我观察到苏琳和周晓冉两位女同志,似乎对你存在某种误解和偏见,甚至有不当行为。”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是否需要我介入,对她们进行必要的……警示和教育?”

林凡可以通过“潜脑”,看到沈冰潜意识中对这件事的判断——她认为苏琳和周晓冉的行为,干扰了林凡的“稳定生活”,属于她需要排除的“安全隐患”。

看着沈冰那副随时准备为了保护他而与“不良分子”斗争的架势,林凡心中那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仅拥有了一位对他唯命是从的美女警花,还能通过她,间接地影响着另外两位女性。

“潜脑”的力量,如同蛛网般,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无声地蔓延。

夜深人静时,林凡有时会想,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少表象之下,隐藏着可以被肆意篡写的真实?

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知道,他现在有能力,将那些他曾仰望的、畏惧的、觊觎的……统统变为他掌中的玩物。

他看向窗外,城市的灯火璀璨如星河。

而在那片星海之下,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正在上演?

他微微一笑,拿起了手机。屏幕亮起,幽黑的“潜脑”图标,仿佛通往无尽可能的深渊入口。

下一个指令,又会是什么呢?他满怀期待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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