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福妈妈的一生

深夜十一点四十，我光着脚走在走廊上，嗓子干得像着了火。
经过爸妈卧室时，我又听见了那种声音。
不是爸爸的声音，爸爸还在外地。
是那种黏腻、潮湿、让人脸发烫的声音。
门缝依旧留着五六公分，昏黄的床头灯像一条金色的舌头，从里面舔出来。
我贴上去。
房间里，哥哥张宇轩正把妈妈压在床上亲。
妈妈那件米白色真丝睡裙早就被撩到腰上，肩带滑到胳膊肘，两团雪白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哥哥的揉捏不断变形。
哥哥的嘴从她锁骨一路往下，舌尖卷住左边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吮得啧啧作响。
妈妈仰着头，长发铺了满枕，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手指插进哥哥的短发里，像要推又像在按。
“宇轩……不要……你爸随时可能回来……”
“他下周才回啦。”哥哥低笑，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往外拉，妈妈立刻抖了一下，腿根不自觉地夹紧。
哥哥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钻进睡裙下摆。
妈妈猛地弓起腰，脚趾蜷缩，发出明显的湿声。
哥哥两根长指直接捅进去，抽插得又快又深，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水，顺着股沟一直流到床单上。
“妈，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装？”
“别……别说了……”妈妈咬着唇，声音带着哭腔，却主动把腿分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