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锐的刺痛和被侵犯的酥麻感同时袭来,安然失声惊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不要!陈启凡!你混蛋!放开!我是你老师!”
她的叫骂和挣扎似乎刺激了他,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牙齿研磨着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而湿热的吮吸又引发一种深藏的战栗。
衬衫前襟很快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
一只大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从纤细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部位,隔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安然不禁扭动起身子,被填满的错觉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她。
牛仔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
她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了,久到她几乎忘了身体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前夫林默沉迷赌博后,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偶尔的夫妻生活也是敷衍了事,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体验到快感是什么时候。
而这具年轻、充满侵略性的身体,虽然是在醉酒和强迫的状态下,却以一种蛮横的方式,轻易地撬开了她身体深处尘封的欲望闸门。
她感到一阵可怕的潮湿感从腿心蔓延开来,内裤似乎已经湿了一小片。
这让她更加羞愤欲死。
“不要……别碰那里……求你了……”她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媚意。
她徒劳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的膝盖顶开。
陈启凡似乎对隔着裤子抚摸感到不满,他的手急切地扯着她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
但因为醉酒,手指不听使唤,摸索了半天,那金属拉链就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烦躁地低吼了一声,放弃了解开,转而更加用力地隔着裤子揉弄,手掌的热度和力度几乎要烙穿布料。
他的唇舌依旧在她胸前肆虐,衬衫的扣子甚至被他咬崩了一颗,滚落到黑暗中。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吮吸得红肿发痛的乳尖,激起一阵更强烈的战栗。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毁灭性的热度。
安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粗暴的、毫无怜惜的侵犯下,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腿心湿滑黏腻得可怕。
空虚和渴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和动作,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细碎的呜咽。
积累了很久的、濒临崩溃的快感,正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洪流,在她身体深处叫嚣着,准备冲破最后的堤坝。
“陈启凡……陈启凡……”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沙哑,不知道是哀求,还是某种绝望的催促。
她甚至能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少年,身体也绷得紧紧的,某个坚硬灼热的部位正隔着衣物顶着她的小腹,彰显着同样汹涌的欲望。
就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降临,安然绷紧脚背,准备迎接那羞耻而又无法抗拒的释放的瞬间——
身上所有的重量和动作,戛然而止。
陈启凡伏在她身上的身体,猛地松弛下来。
那在她胸前啃咬的唇舌停止了动作,在她腿间揉弄的手也无力地滑落。
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极其疲惫的叹息,然后,脑袋一歪,整张脸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胸脯之间,不动了。
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很快传来。
他……睡着了?
安然僵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即将抵达顶峰的欲望,像一根被骤然拉断的弦,发出无声的哀鸣,然后猛地回弹,留下巨大的、令人心悸的空虚和失落。
身体深处那股蓄势待发的热流,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酸胀和空虚感。
她维持着被压制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才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她被他如此对待,在他撩拨起她最原始的反应,在她最不堪、最脆弱的时候,他竟然……睡着了?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
她说不清这眼泪是因为屈辱,是因为劫后余生,还是因为那未被满足的可耻欲望。
她就这样躺着,感受着胸前沉重的压力和腿心一片湿冷的黏腻,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内心一片荒芜。
为人师表的尊严,作为女人的矜持,在这一刻,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久。
压在她身上的陈启凡似乎睡得不舒服,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滚到了床的内侧,面朝墙壁,继续沉睡着。
身上骤然一轻,冰冷的空气重新包裹住她。
安然几乎是立刻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和后知后觉的寒冷而剧烈颤抖。
腿心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更加清晰了,内裤完全湿透,甚至可能浸湿了牛仔裤的裆部。
一种强烈的、需要清理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生怕惊醒那个沉睡的少年。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自己衬衫凌乱,胸前湿了一大片,纽扣崩落,露出里面被啃咬得红肿的肌肤。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角落那个用布帘隔出来极其简陋的卫生间。
所谓的卫生间,只有一个蹲坑,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和一个用来接水冲洗的红色塑料盆。
她拿起塑料盆,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哗哗地流下,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接了大半盆水,然后开始脱衣服。
手指颤抖得厉害,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裤和内裤褪到脚踝。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湿热黏腻的私处,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拿起毛巾浸入冷水中,然后拧干,开始仔细地、用力地擦拭双腿之间。
毛巾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肿胀的花瓣,带来一阵刺痛,但也奇异地缓解了那种黏腻不适。
然而,当冰冷的毛巾擦过微微抽动的花核时,一股残留的快感余韵混合着冰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停下了动作,看着黑暗中自己赤裸的下身,感受着那里阵阵空虚的悸动。
刚才被陈启凡压在身下粗暴对待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入脑海——
他滚烫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啃咬她胸部的刺痛与酥麻,还有那只隔着裤子用力揉弄她私处的手……
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中断的热流,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种自我厌恶的冲动攫住了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是可耻的,是堕落的。
但身体的需求,以及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寂寞,像魔鬼一样诱惑着她。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代替了冰冷的毛巾,轻轻触碰到了那颗肿胀不堪的蓓蕾。
“嗯……”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腿一软,连忙用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才站稳。
太敏感了。
仅仅是自己的触碰,就带来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却无法停止。
手指开始生涩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弄那颗小核,模仿着刚才陈启凡隔着裤子的动作,只是更加直接,更加深入。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闭着眼,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扭动。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荒唐、更加羞耻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了她的脑海。
卫生间的门,用薄木板钉成的,早已变形关不严实,此刻正虚掩着一条不小的缝隙。
门外,就是她睡觉的房间,而房间里,正躺着醉酒沉睡的陈启凡。
他会不会……突然醒了?
他会不会……正透过那条门缝,看着此刻沉浸在自渎中的她?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却又带来一种禁忌的、令人战栗的兴奋。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了姿势,背对着那扇破门。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最私密、最淫靡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可能存在的窥视之下。
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