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褪去,房间里恢复了宁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情欲与奶香的特殊气味。
巴顿依旧沉重地压在萨琳娜身上,像一头终于捕获到猎物、心满意足的雄狮,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带来一阵阵温热的痒意。
萨琳娜浑身脱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依旧在她的四肢百骸间缓缓流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巴顿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正在缓慢地、一点点地软化,但依旧充满了存在感。
而她的小腹深处,正被一股股温热的、属于他的生命精华所填满、浸泡,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纯粹为了欢愉而进行的性爱。
没有算计,没有伪装,没有复仇的重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碰撞,最坦诚的身体交融。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慵懒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巴顿宽阔的后背。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巴顿缓缓地抬起头。
他那张刚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激情过后的疲惫与满足,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眸,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狂热的崇拜。
“夫人……”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我弄疼您了吗?”
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般的模样,萨琳娜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胡茬:“没有。我很好,巴顿。前所未有的好。”
得到她的肯定,巴顿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挣扎着想要从她身上起来,生怕自己沉重的身体会压坏她。
“别动。”萨琳娜却用双腿再次缠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就这样,再待一会儿。”
她喜欢这种被他沉重的身体完全覆盖的感觉,这让她感到安心,感到被需要,被占有。
巴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他听话地趴在她的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令他着迷的气息。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哭声,从隔壁的婴儿房里传来。
是艾文醒了。
萨琳娜身体一僵,慵懒的表情瞬间被母性的温柔所取代。她轻轻推了推巴顿:“艾文醒了,我得去看看。”
巴顿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看着床上那一片狼藉,看着萨琳娜那具被他蹂躏得布满红痕的雪白胴体,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夫人……我……我……”
萨琳娜却毫不在意地从床上一跃而下,赤裸着身体走向衣柜。
高潮的滋润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那具丰腴成熟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她随意地披上一件丝绸睡袍,遮住了满身的春色,回头对依旧跪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巴顿说道:“你先去浴室清理一下,然后回自己房间。记住,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是!夫人!”巴顿立刻挺直了腰板,像一个领命的士兵。
萨琳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婴儿房。
当她推开门时,艾文的哭声更大了。乳母正手忙脚乱地哄着,却没什么效果。
“我来吧。”萨琳娜走上前,熟练地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
说也奇怪,一被她抱进怀里,艾文的哭声立刻就小了下去。
他那双和萨琳娜一样翠绿的眼眸在黑暗中眨巴着,小鼻子在她胸前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萨琳娜心中一软,抱着他坐到摇椅上,解开了睡袍的系带,露出了那只刚刚被巴顿享用过的、依旧微微胀痛的丰满乳房。
她将那颗嫣红的乳尖,轻轻地送到了艾文的嘴边。
小家伙立刻像找到了宝藏般,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发出了满足的、咕咚咕咚的吮吸声。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纯粹为了生命延续的拉扯感,萨琳娜的内心一片宁静。
情欲的宣泄,权力的掌控,母性的光辉……这一切,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构成了一个全新的、完整的萨琳娜。
接下来的几天,萨琳娜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节奏。
白天,她是罗斯柴尔德家族说一不二的女主人。
她雷厉风行地处理着家族的各项事务,整合矿业联盟的资源,清算维克多留下的烂摊子,以惊人的商业天赋和政治手腕,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晚上,在哄睡了艾文之后,她则会褪去白日的强势与威严,化身为一个食髓知味的、贪婪的妖精。
她会用各种方式,将她那忠诚的骑士,传唤到自己的寝宫。
有时,她会像那一晚一样,沐浴过后,穿着湿透的薄纱,等待他的降临。
有时,她会让他跪在自己的脚边,为她按摩因为处理一天公务而酸胀的小腿,然后在他情动难耐之时,用她那双完美的玉足,去挑逗他身体最坚硬的地方。
有时,她甚至会命令他,在她处理文件的时候,像一条忠诚的猎犬般,匍匐在她的书桌下,用舌头,去取悦她身体最隐秘的花园。
而巴顿,也从最初的惶恐与不知所措,逐渐适应了这种双重身份。
白天,他是那个尽忠职守、沉默寡言的护卫队长,用最警惕的目光,守护着女主人的安全。
晚上,他则会化身为一头只属于她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野兽,用自己最强壮的身体,最滚烫的精气,去满足她所有的、甚至是有些过分的索求。
这种白日与夜晚的极致反差,让两人都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频繁的哺乳与夜夜的笙歌,也给萨琳娜的身体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这天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双乳胀痛得厉害,像是塞了两块滚烫的石头,轻轻一碰就疼得她龇牙咧嘴。她知道,这是堵奶了。
“玛莎。”她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女仆。
玛莎一检查,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小姐,您这太严重了。庄园里的医师都是男性,不方便处理。我听说城里有一位非常有名的盲人按摩大师,名叫莫里斯,尤其擅长为产后的贵妇人疏通乳腺,据说手法神乎其技。要不……我们把他请来试试?”
“盲人按摩大师?”萨琳娜皱了皱眉。
她对这种来历不明的“大师”向来没什么好感。
但胸口的胀痛实在难忍,艾文也因为吸不到奶水而哭闹不止。
“好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让他来吧。不过,你必须全程陪在我身边。”
“是,小姐。”
下午时分,那位名叫莫里斯的大师,被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庄园。
他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身材清瘦,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温和的微笑。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灰白色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眸,无论看向哪里,都显得空洞而茫然。
“尊敬的罗斯柴尔德夫人,”他微微鞠了一躬,声音温润而有磁性,“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萨琳娜靠在床头,冷淡地打量着他,点了点头:“开始吧。”
在玛莎的帮助下,萨琳娜褪去了上身的衣物,露出了那对因为堵奶而显得异常丰满、甚至有些青筋暴露的雪白乳房。
莫里斯在床边坐下,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不悲不喜的表情。他似乎完全没有因为眼前这具美丽的胴体而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伸出双手,那是一双非常干净、指节分明的手。
“夫人,请恕我冒犯了。”
说着,他将双手,轻轻地、准确地,覆盖在了萨琳娜那对胀痛的乳房上。
莫里斯的双手,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常年劳作的、恰到好处的粗糙感。
当它们覆盖在萨琳娜那对因为胀痛而异常敏感的乳房上时,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股戒备的寒意从脊椎窜起。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巴顿和凯兰,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近距离地、合法地触碰她的身体。
即便对方是个盲人,她心中的警报器依旧在尖锐地鸣响。
莫里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将手掌静静地贴着,让他的体温缓缓传递过去。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像一条在林间流淌的小溪,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夫人,请放松。您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这样只会让疼痛加剧。乳腺就像是纤细的河道,只有在河床柔软的时候,淤积的河水才能顺利流淌。您越是紧张,河道就越是坚硬,我需要用的力气就越大,您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
他的比喻通俗易懂,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萨琳娜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她是一个极度理智的人,她明白莫里斯说的是对的。
而且,玛莎就在一旁,像一尊忠诚的门神,任何异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只是一个盲人,一个为了谋生的医师。)她这样告诉自己,(我需要他解决我的痛苦。)
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莫里斯的手指开始动了。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但又充满了力量感。他的指腹,像是有着自己的眼睛,精准地在她那胀痛的乳房上游走,寻找着那些淤积的、坚硬的结节。
“嗯……这里有一块,”他的手指在一个地方停下,轻轻按压了一下。
“嘶……”萨琳娜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尖锐的酸胀感瞬间传来,让她差点叫出声。
“是的,就是这里。”莫里斯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仿佛在为自己的判断感到满意,“夫人,您最近是否思虑过重,或是……夜间休息不佳?”
萨琳娜的心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
她最近确实因为处理家族事务而殚精竭虑,而与巴顿的夜夜缠绵,也确实算不上“休息良好”。
“产后的妇人,身体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急需补充水分与元气。但同时,情绪的波动,过度的劳累,都会影响气血的流转,从而导致乳汁淤积。”莫里斯一边用温和的力道揉捏着那个硬块,一边用他那不疾不徐的语调解释着,“您不必担心,这很常见。我们只需要一点耐心,将这些堵塞的‘顽石’,一块块地推入河流,顺流而下即可。”
他的话语,像是一种催眠。
萨琳娜发现,随着他有节奏的揉捏和那温和的讲解,自己心中的戒备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退了许多。
胸口的胀痛虽然依旧存在,但似乎不再那么尖锐,而是变成了一种可以忍受的、沉闷的酸胀。
他的手法确实很专业。
他用手掌根部,从乳房的外缘开始,以一种螺旋状的轨迹,缓缓地、坚定地向着中心推压。
力道由轻到重,再由重到轻,每一次的循环,都让她感觉那块坚硬的结节似乎在变软、变小。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莫里斯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他手掌与她肌肤摩擦时发出的、细微的“沙沙”声。
萨琳娜闭上了眼睛,试图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的感受上,忽略掉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正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的事实。
然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在经历了巴顿那狂野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对待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了一块极其敏感的沃土。
莫里斯那专业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触碰,本该是纯粹的医疗行为,但当那双温暖的大手,完整地包裹住她丰满的乳房,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反复揉捏时,一种异样的、酥麻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地从那片被触碰的肌肤深处,悄然升起。
它像一株细小的、害羞的藤蔓,从酥麻的土壤中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缠绕上她的神经末梢。
就在这时,莫里斯的手法变了。
为了更精准地疏通靠近乳晕的腺管,他的手指开始变得更加灵活。
他的拇指,以乳头为中心,呈放射状,一根一根地,向外刮压着那些细小的乳腺管。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会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擦过那颗因为胀痛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
第一次,当他的拇指指腹,带着一股温热的力道,“不经意”地从那颗嫣红的蓓蕾上碾过时,萨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胸口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从她的唇间溢出。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抱歉,夫人。”莫里斯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那张温和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是弄疼您了吗?靠近乳晕的地方会更敏感一些。”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诚恳,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无辜。
萨琳娜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能说什么?
说他弄疼了她?
不,那不是疼痛。
说他让她感到了愉悦?
在一个盲人医师面前,在一个忠心耿耿的女仆面前,承认自己因为这种医疗行为而产生了快感?
她做不到。
“……没事。”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继续。”
“好的,夫人。”
莫里斯的嘴角,似乎在萨琳娜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地、难以察觉地,向上勾了一下。
他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而这一次,那“不经意”的触碰,变得更加频繁,也更加……刻意。
他的拇指,每一次刮压,都会在那颗小小的蓓蕾上,或轻或重地停留片刻。
有时是轻轻的碾过,有时是若有若无的摩擦,有时,甚至会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地、挑逗般地,刮一下。
萨琳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不对劲的,这个男人有问题!他一定有问题!
但她的身体,却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叛徒,在他的每一次触碰下,发出欢愉的战栗。
那株细小的藤蔓,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无数酥麻的枝叶,将她的理智层层包裹,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能感觉到,那颗被他反复玩弄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变得像一颗熟透的、坚硬的樱桃。
而另一侧没有被触碰的乳房,也因为这边的刺激,而开始不安地胀痛起来,乳尖同样不受控制地变硬,渴望着同样的对待。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小腹深处,那片刚刚被巴顿浇灌过的花园,竟然也开始骚动起来。
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不……不行……)
(不能这样……)
她猛地睁开眼睛,想要喝止他。
但当她对上那双灰白色、空洞无神的眼眸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看不见。
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是在认真地、尽职尽责地,为她治疗。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温和。
也许……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产后的身体,就是会变得这么奇怪?
也许,这一切的快感,都只是自己身体的错觉?
就在她自我怀疑、天人交战的时候,莫里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润而又充满了蛊惑。
“夫人,您感觉到了吗?那股热流,正在汇聚。就像山巅的积雪,在春日的暖阳下,即将融化成溪流。现在,是最关键的一步。我需要用一点特殊的技巧,将这股力量引导出来。过程可能会有些……奇特,但请您相信我,这是必须的。”
说着,他再次变换了手法。
他用一只手,像托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托住了她乳房的下缘。
另一只手,则用食指和拇指,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颗早已挺立如石的乳尖。
然后,他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捻动起来。
“啊——!”
这一次,萨琳娜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如果说,之前的触碰,还只是隔靴搔痒的挑逗,那么此刻,这直接的、毫不掩饰的玩弄,就是一场山崩海啸般的、彻底的侵略!
他的手指,像是有着魔力。每一次的捻动,每一次的拉扯,都像是在拨动她灵魂深处最敏感的那根弦。
一股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小小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点,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喉咙里,溢出了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嗯……啊……莫里斯……不……停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抗拒,还是在乞求。
而莫里斯,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中的“工作”,甚至……加快了速度。
他的手指,在那颗可怜的乳尖上,飞快地、灵巧地捻动着,拉扯着,挤压着。
终于,在一次强力的挤压之后,萨琳娜感觉胸口那股积聚已久的胀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一股白色的、温热的乳汁,如同喷泉般,从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乳尖,激射而出!
那细细的水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一部分洒在了莫里斯那只正在“作恶”的手上,另一部分,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那张始终带着温和微笑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萨琳娜能清晰地看见,那道细细的、白色的水线,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一道充满生命力的、却又无比淫靡的抛物线。
她甚至能看见,那飞溅的奶水,在空中分解成无数细小的、晶莹的珠子,每一颗珠子里,都倒映着她此刻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然后,这些带着她体温和奶香的液体,一部分洒在了莫里斯那只依旧捏着她乳尖、骨节分明的手上,另一部分,则不偏不倚地,溅落在他那张始终挂着温和无害笑容的脸上,顺着他清瘦的脸颊,缓缓滑落。
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萨琳娜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胸口那被疏通的乳房,终于不再胀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后的、慵懒的酸软。
而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乳尖,依旧坚挺着,在空气中敏感地颤栗,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粗暴而又技巧十足的玩弄。
但她的精神,却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平静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羞耻!
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是谁?
她是萨琳娜,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如今唯一的主宰,是那个在谈笑间就能决定一个商会生死的女人!
她用自己的智慧与狠辣,从一个任人宰割的性奴,一步步爬到了权力的顶峰。
她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她享受着所有人的敬畏与臣服。
可是现在,她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所谓的“盲人”按摩师,用几下看似专业的揉捏,就逼到了情欲的巅峰!
甚至……甚至还像一头失控的母兽一样,将自己的乳汁,喷射到了对方的脸上!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她最信任的、最得力的手下——玛莎的眼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苦心经营的、那层名为“威严”与“掌控”的坚硬外壳,被毫不留情地击得粉碎。
她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孩童,将自己最狼狈、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别人面前。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暴怒的杀意,从她的心底,疯狂地涌起。
(杀了他!)
(立刻!马上!让巴顿把他拖出去,剁成肉泥,扔去喂狗!)
她的手指,已经因为愤怒而蜷曲起来,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然而,就在她即将开口下令的那一刻,莫里斯的反应,却让她所有的怒火,都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
他没有惊慌,没有躲闪,甚至没有立刻去擦拭脸上的液体。
他只是愣在了原地,那双空洞的、灰白色的眼眸茫然地“望”着前方,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孩童般的困惑。
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只沾满了奶水的手,凑到自己的鼻子前,轻轻地嗅了嗅。
“嗯……好香甜的气味……”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呢喃着,“夫人,是……是成功了吗?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这是……这是您宝贵的乳汁吗?”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惊喜,仿佛一个终于完成了伟大作品的工匠,在为自己的成果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萨琳娜头皮发麻的动作。
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自己手指上那白色的液体。
然后,他的眼睛,亮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对“作品”的赞叹。
“啊!果然是!甘甜醇厚,充满了生命的气息!恭喜您,夫人!这证明您的身体非常健康,您的气血无比充盈,才能孕育出如此高品质的乳汁!这是您尊贵血脉的证明,是小主人最好的食粮啊!”
他滔滔不绝地赞美着,仿佛那不是令人羞耻的体液,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萨琳娜彻底懵了。
她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杀意,在对方这番天衣无缝的、“专业”而又“无辜”的表演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
她要怎么发作?
说他非礼了自己?他会一脸无辜地问:“夫人,我只是在为您治疗,我做错了什么吗?”
说他用下流的手段刺激了自己?
他会更加困惑地反问:“夫人,我只是在疏通您的乳腺,让您的身体恢复健康,难道这不是您请我来的目的吗?”
说他品尝自己乳汁的行为很恶心?
他会用最真诚的语气告诉你:“夫人,对于我们医师而言,通过‘望闻问切’来判断病人的身体状况,是最基本的方法。我眼不能视,只能通过嗅觉和味觉来确认治疗的效果。您的乳汁如此甘甜,证明我的治疗非常成功,我只是在为您感到高兴啊!”
他把所有的话都堵死了。
他将一场充满了色情暗示的、几近于猥亵的“治疗”,完美地包装成了一次专业、严谨、且效果显着的医疗行为。
如果她此刻发作,那只会显得她自己“思想肮脏”,“小题大做”,甚至……是“欲求不满”。
她输了。
在这场无声的、心理层面的交锋中,她输得一败涂地。
就在这时,一旁的玛莎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端着一盆温水,递上一块柔软的毛巾,快步走到莫里斯身边,声音有些发紧地说道:“莫里斯大师,您辛苦了。请……请先擦拭一下吧。”
“啊,多谢这位女士。”莫里斯温和地笑了笑,接过毛巾,在玛莎的“指引”下,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和手,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萨琳娜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心底,再睁开时,那双翠绿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平静。
“另一边。”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平板的语调说道。
玛莎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女主人。
而莫里斯,则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满意的微笑。
“好的,夫人。”他恭敬地回答道,“请您稍作忍耐,我们很快就能完成。”
说着,他将那双刚刚擦拭干净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奶香的温热大手,再次覆盖了上来,这一次,是她左边那只同样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不已的丰满乳房。
有了之前的经验,萨琳娜的身体,像是一块被反复耕耘过的土地,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顺从。
当莫里斯的手指,再次开始那套轻柔而又充满技巧的揉捏时,她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起来,试图抵抗那股从胸口传来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酥麻感。
她在自己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自己被捕奴队抓住时的屈辱,回忆着侯爵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回忆着自己手刃仇人时的决绝与快意……她试图用这些冰冷的、充满了仇恨与痛苦的记忆,来对抗身体深处那股正在熊熊燃烧的、可耻的欲望之火。
但是,没有用。
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莫里斯的技巧,实在是太高明了。
他仿佛完全洞悉了女性身体的所有秘密。
他的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精准地落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上。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用一根看不见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着她那匹名为“欲望”的野马,逼迫着它,屈服于他的掌控。
而萨琳娜的反抗,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她越是压抑,那股快感就越是强烈。
她越是想保持清醒,那股欲望的浪潮就越是汹涌。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分为二。
一半的她,在冰冷的地狱中,用理智的锁链,疯狂地鞭笞着自己,唾骂着自己的下贱与无耻。
而另一半的她,却在温暖的天堂里,在那双“妙手”的引领下,飘飘欲仙,沉溺于情欲的海洋,无法自拔。
终于,当莫里斯的手指,再次用那种“专业”而又“不经意”的方式,开始捻动她左边那颗同样早已挺立如石的乳尖时,她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她不再反抗。
她放弃了。
她任由那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将自己彻底吞没。
“啊……嗯……啊啊啊……”
一连串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而又甜腻的呻吟,从她那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间,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又重重地落下。
双腿疯狂地在丝绸床单上摩擦着,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地方,弄得更加狼藉。
而这一次,莫里斯似乎早有预料。
就在那股白色的洪流,即将再次喷涌而出的瞬间,他微微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他以一个“盲人”所能做到的、最“自然”的姿态,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那颗即将爆发的、滚烫的乳尖……
温热的、带着腥甜奶香的液体,瞬间充满了莫里斯的口腔。
萨琳娜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丝绸床单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跳、痉挛。
高潮的顶峰,与那最私密的蓓蕾被一个陌生男人的嘴唇和舌头包裹住的、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两股洪流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足以摧毁她所有理智与尊严的灵魂风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柔软而灵巧的舌头,正在她的口腔内,模仿着婴儿的动作,有力而贪婪地吮吸着。
他舌面上的粗糙颗粒,反复刮擦着那颗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乳尖,每一次的刮擦,都带来一波全新的、让她头皮炸裂的强烈快感。
她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成形的音节,只剩下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呻吟。
“啊……啊……不……放开……啊啊……”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想要推开他,想要将这个正在对自己施以最可怕暴行的恶魔撕成碎片。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那灭顶般的快感而完全脱力,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甚至……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充满情欲的扭动。
而站在床边,目睹了这一切的玛莎,已经彻底石化了。
她的嘴唇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忠诚与精明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惊骇、恐惧与难以置信。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道貌岸然的“盲人大师”,用他的嘴,含住了自己女主人的乳头,像享用祭品一样,吞咽着她身体里流出的乳汁。
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它淫秽,它下流,它充满了对罗斯柴尔德家族、对她所效忠的女主人的、最极致的亵渎与羞辱!
她的第一反应,是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肮脏的男人从自己小姐的身上撕下来!然后拔出藏在裙下的匕首,将他碎尸万段!
但她不能。
因为她的女主人,没有下令。
在这个房间里,萨琳娜的意志,就是绝对的法律。没有她的命令,即便是天塌下来,玛莎也只能站着,看着。
而此刻,萨琳娜的意志,正在她自己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咆哮。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上位者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舌头下,被碾得粉碎。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这个无耻的、下贱的叛徒,却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攀上了另一座前所未有的、更加险峻的快乐巅峰。
那被吮吸的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罪恶。
它与巴顿那充满爱意的舔舐不同,与艾文那嗷嗷待哺的吮吸更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充满了征服与掠夺意味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吮吸。
它带着技巧,带着贪婪,带着一种将她视为“食物”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正是这种被物化、被掠夺的感觉,触动了萨琳娜灵魂深处某个最黑暗、最扭曲的开关。
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
那片刚刚经历过巴顿开垦的花园,在没有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再次爆发了山洪。
一股股滚烫的蜜液,汹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莫里斯缓缓地、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乳尖。
一缕晶莹的、混合了唾液与奶水的银丝,从他的嘴角,连接到她那颗被吮吸得红肿不堪、晶亮挺立的蓓蕾上,在昏黄的烛光下,折射出淫靡至极的光。
“呼……”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陶醉的表情。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奶渍,然后,用他那温润如玉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声音,微笑着说道:
“好了,夫人。您看,就像我说的,这最原始的方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现在,您左边的乳腺,也已经完全畅通了。”
他顿了顿,那双空洞的眼眸,“望”着萨琳娜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在为病人着想的关切。
“不过,夫人的身体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嗯,热情。乳汁的分泌非常旺盛。为了避免浪费这宝贵的营养,也为了防止再次堵塞,我建议,在小主人不需要的时候,可以由我……或者您信得过的人,代为将多余的乳汁吸出。这对于保持乳腺的健康,至关重要。”
他说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冠冕堂皇。
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不是一场赤裸裸的性骚扰,而是一次伟大而无私的、充满了奉献精神的医疗行为。
萨琳娜缓缓地从情欲的顶峰坠落,身体的余韵还未散去,但一股比西伯利亚冰原还要寒冷的、彻骨的冰冷,已经从她的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看着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在这一刻,她百分之百地确定。
他能看见。
他绝对能看见。
这一切,从他进门开始,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看似“无意”的触碰,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天衣无缝的表演。
他是一个伪装成医师的、最顶级的捕食者。
他用最专业的知识作为武器,用最完美的演技作为伪装,一步一步地,瓦解她的心理防线,挑逗她的身体欲望,最终,在她最脆弱、最失控的时刻,给予了她最致命的、最羞辱的一击。
他享受的,不仅仅是她乳汁的甘甜,更是那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逼迫她暴露出最原始、最不堪一面的、那种精神上的、绝对的征服感。
想明白这一切的瞬间,萨琳娜心中的怒火,反而奇迹般地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般的冰冷。
她缓缓地坐起身,任由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乳汁浸透的丝绸睡袍滑落,将自己那具刚刚经历过一场情色风暴的、布满了红痕与吻痕的完美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没有去看莫里斯,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已经快要被吓傻了的、忠心耿耿的女仆。
“玛莎。”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是!小姐!”玛莎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给他双倍的酬金。”萨琳娜淡淡地说道,“然后,告诉管家,从明天开始,莫里斯大师每天下午,都会准时到访,为我进行‘治疗’,直到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为止。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玛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女主人的决定。
她以为,下一秒,从口中说出的,就该是“把他拖出去砍了”的命令。
而莫里斯,在听到这句话时,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深处,也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转瞬即逝的惊讶。
随即,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和,更加灿烂。
“能为夫人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微微鞠躬,姿态优雅得像一个真正的贵族,“那么,我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明天下午,我会准时前来。”
说完,他便在玛莎那梦游般的引领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沉重的橡木门,缓缓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将房间内外的世界,彻底隔绝。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萨琳娜依旧赤裸着身体,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用最完美的汉白玉雕琢而成的、没有生命的雕像。
玛莎站在门口,手足无措,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她快要窒息。
终于,萨琳娜动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翠绿色的、如同最纯净的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眸,望向了玛莎。
“玛莎,”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静,却让玛莎感到了一股发自灵魂的战栗,“今天的事,你看到了什么?”
玛莎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这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刻。
她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
她可以痛哭流涕,咒骂那个该死的男人,发誓要为夫人报仇。
她也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用沉默来回避这个问题。
但她最终,选择了第三条路。
她抬起头,迎上萨琳娜那冰冷的目光,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坚定、无比清晰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姐,我今天,只看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用他精湛的技艺,治好了您身体的顽疾。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她便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更加漫长,也更加煎熬。
就在玛莎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压力压垮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自己女主人的声音。
那是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轻笑。
“很好。”
“你先下去吧。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另外,把艾文抱过来。”
“是,小姐。”
玛莎如蒙大赦,躬身行了一礼,逃也似地退出了房间。
当房门再次关上,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萨琳娜一个人。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褪去。
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那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和那被指甲掐出的、深深的血痕。
然后,她将那只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舌尖,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伤口。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很好。
这才是她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不是那可耻的、带着奶香的甜腻,而是冰冷的、充满了痛苦与斗争的血腥。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莫里斯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
(莫里斯……)
(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你掌控了我,征服了我,把我变成了一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的、下贱的玩物吗?)
(不。)
(你只是,亲手为自己,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你让我感到了羞辱,感到了失控……但同时,你也让我发现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有趣的世界。一个……可以利用你的‘技巧’,来取悦我自己的世界。)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会让你,在自以为是的征服中,一点一点地,变成我最忠实的、最离不开我的……一条狗)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翠绿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与羞耻,只剩下如同万年寒冰般的、绝对的冷静,与如同深渊旋涡般的、疯狂的占有欲。
她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倒映着一具堪称完美的、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女性胴体。
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巴顿留下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痕,以及……莫里斯留下的、充满了羞辱的指印。
而那对刚刚经历了双重洗礼的丰满乳房,此刻正骄傲地挺立着,顶端那两颗红肿的蓓蕾,在烛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萨琳娜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从明天起,这具身体,将不再仅仅是复仇的工具,权力的筹码,繁衍的容器。
它,还将成为她自己,追寻极致快乐的、最顶级的乐器。
而莫里斯……
将是为她奏响这支禁忌乐章的、第一个,也是最卑微的……琴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