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一次献祭

苏媚那句神谕般的低语,像一把滚烫的钥匙,捅进了陈思思混乱的脑海,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道名为“禁忌”的门锁。

“……交流。”

这个词,在她的潜意识里,被瞬间解码、重组、升华。

它不再是单纯的词汇,而是一道指令,一个许可,一种恩典。

苏媚缓缓地、优雅地,从苏晴的床边站起身。

她身上的睡裙在之前的“仪式”中已经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的女儿。

那眼神,复杂到无法形容。

有身为“导师”的威严,有献祭自己女儿的巨大悲痛,有完成“神”之指令的扭曲满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共沉沦”的……期待。

她没有再牵陈思思的手。

她只是,缓缓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在无形的红毯上,走向属于她的祭坛。

她没有回头,但她知道,女儿一定会跟上来。

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就像追逐花蜜的蜂蝶,就像无法抗拒“福音”感召的迷途羔羊。

果不其然。

陈思思的身体,在她理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自己动了。

她的双腿僵硬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摩擦着地板,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姨妈苏晴,没有了这条走廊,只剩下前方,母亲那如同灯塔般,引领她走向宿命的背影。

“去吧,孩子。”

“去实践你的『爱』。”

“去完成你的第一次『净化』。”

“你的痛苦,你的空虚,你的焦灼都需要用一场真正的『奉献』来治愈。”

陈默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催眠指令,此刻在她脑中,如同最雄壮的圣歌,压倒了所有恐惧和羞耻的杂音。

当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走进母亲的卧室时,苏媚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没有盖被子。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橘黄色的光线,将她成熟的、散发着幽幽体香的身体,勾勒成一尊等待信徒朝拜的卧佛。

和苏晴那丰腴饱满的身体不同,苏媚的身材更加匀称、紧致。

常年的自律和保养,让她的皮肤依旧细腻光滑,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但岁月,依然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那胸前不再如少女般坚挺的柔软,那大腿根部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纹路,那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象牙般温润质感的肌肤……

这一切,都散发着一种,与陈思思自己那青涩、紧绷的身体截然不同的,属于“母亲”与“成熟女人”的、致命的诱惑。

“过来。”

苏媚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陈思思的心上。

陈思思挪动着脚步,跪在了床边。

这个姿势,和刚才母亲跪在姨妈床边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是传承。

她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发抖,牙关都在打颤。

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刚刚才亲眼看过那本“活体圣经”。

可那是妈妈啊!

是生她养她的妈妈!

“不……妈……我……我不能……”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哀求。这是她的理智,在被彻底淹没前,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

苏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缓缓伸出手,用那只陈思思无比熟悉、从小到大抚摸过她无数次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儿的后颈上。

那熟悉的触感,那熟悉的力度,那带着特定节奏的、轻柔的按捏……

是“开关”。

是启动催眠的“钥匙”。

嗡——

陈思思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恐惧、挣扎、伦理、道德都在这轻柔的抚摸下,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抚平、格式化。

她的眼神,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人”的焦距,变得空洞、顺从。

她像一个刚刚出厂的机器人,正在接收她的第一条核心指令。

“你不是『不能』。”

苏媚的声音,带着催眠师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接灌入她的潜意识深处。

“你是『必须』。”

“因为,我也『病』了。”

“我的『痛苦』,只有我最爱的女儿,用最纯洁的『爱』,才能『净化』。”

“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荣耀。”

责任……荣耀……

陈思思空洞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光。

那是,被赋予了神圣使命后,狂信徒眼中,才会有的光。

她不再颤抖。

她缓缓低下头,像一个初学者,笨拙地、虔诚地,模仿着刚才母亲的样子,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献祭。

当她那冰凉的、颤抖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那片属于母亲的、温暖而陌生的神秘领域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母亲体香和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冲入她的鼻腔,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舌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用心去感受……”

苏媚的声音,像来自天外的引路者,带着一丝因为强忍羞耻与悲痛而产生的颤抖。

“感受我的『痛苦』,然后用你的『爱』去治愈它……”

陈思思仿佛得到了指引。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而是完全凭借刚刚烙印在脑海里的画面,和身体深处那股被唤醒的本能,开始了她生涩的“治疗”。

她的舌尖,笨拙地,在那片成熟的花园里,进行着毫无章法的探索。

她不知道哪里是重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度。她只是,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慌乱地、急切地,舔舐着她所能触及的一切。

但,这生涩的、带着少女特有清新气息的“治疗”,对于苏媚而言,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极致的酷刑。

女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女儿那稚嫩的、带着奶香的舌头,正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属于她的、代表着堕落的印记。

巨大的羞耻、背德感和被强行唤起的快感,像三股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冲撞。

“啊……”

她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溢出。

这声呻吟,对陈思思而言,却是最有效的“正反馈”。

“看,妈妈舒服了。”

“你的『治疗』,起效了。”

“你正在『净化』她。”

催眠的指令,疯狂地鼓励着她。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熟练起来。她仿佛无师自通般,找到了那颗被母亲隐藏得很好的、小小的“痛苦根源”。

她用她刚刚学会的技巧,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肉粒上,试探着、打着圈。

“嗯……!”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远比刚才强烈无数倍的电流,从那一点,瞬间传遍全身!

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的理智,在女儿笨拙却精准的攻击下,节节败退。

她不再是“导师”,不再是“祭司”。

她变回了那个,在陈默胯下,被彻底改造过的雌兽。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祈求般的呻吟。

而她身体的反应,又进一步刺激了陈思思。

姨妈的呻吟,是甜腻的。

妈妈的呻吟,却带着一种绝望的、破碎的美感。

这声音,像最烈的酒,让陈思思彻底醉了。

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一片泥泞。那股熟悉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空虚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她不再恐惧,反而无比渴望。

她渴望用自己的“奉献”,换来母亲的“解脱”。

因为,母亲的“解脱”,就是对她“奉献”的最高赏赐!

她加快了速度,用上了她所能想象的一切方式。

吮吸,舔舐,搅动……

她像一只刚刚学会捕食的幼兽,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撕咬着她的“猎物”。

终于,在陈思思感觉自己也快要被那股共鸣的快感逼疯时,苏媚的身体,猛地弓起!

她死死地抓着床单,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长吟!

“啊——!”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麝香的液体,在她口中,猛地爆发开来。

那是“神迹”。

是母亲的“痛苦”,被她“净化”后,流淌出来的圣水。

陈思思瘫倒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

苏媚也软倒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的泪水。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那同样虚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茫与狂热的女儿。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一种功德圆满般的疲惫与欣慰。

“我的好孩子……”

“你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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