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空气总是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味，让人喘不过气来。
玲玲躺在病床上，已经治疗了半个月，她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眼睛明亮如星，却带着一丝疲惫的阴影。
医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检查报告，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遗憾：“张小姐，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内壁的撕裂和炎症都控制住了，身体机能恢复正常。但……由于多次粗暴侵犯和药物的副作用，基本上失去生育的可能性。很抱歉。”玲玲的眼睛瞬间湿润，她的手指紧紧握住床单，布料在掌心皱起，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胸腔如被重锤击中，呼吸急促，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咸咸的滴在枕头上，浸湿了布料。
张明站在床边，他的脸庞苍白如纸，眼睛红肿，握着玲玲的手掌温热却颤抖：“玲玲……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不会……”他的声音哽咽，喉间如堵了棉花，泪水涌出，混着汗水滴落。
玲玲转过头，看着张明，眼睛里满是温柔和悲伤：“明，别这么说。我们都经历了太多……我爱你，这就够了。”她伸出手臂，抱住张明，两人抱头痛哭，哭声回荡在病房，如泣如诉。
张明的肩膀颤抖，玲玲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咸涩的味觉在口中扩散。
他们的拥抱温暖而绝望，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玲玲的胸部贴合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通过布料传来，却带着一丝空虚的痛楚。
她低语：“明，我们还有未来……只是，不能有孩子了。”张明吻上她的额头，唇瓣柔软而温热：“玲玲，有你，我就满足了。我们一起面对。”哭声渐弱，两人相拥而眠，病房的灯光昏黄，窗外北京的夜空星光点点，如他们的希望般微弱却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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