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仓库里的空气却还热得像蒸笼,汗水、体液和精油的混合味儿浓得化不开。
床单早成了一团乱麻,皱巴巴的,上面斑斑点点全是白浊的精液和晶莹的淫水痕迹,像一幅抽象的泼墨画。
静婷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奶子还颤巍巍的,乳肉上挂着干涸的精液斑点,奶头红肿得像熟透的草莓。
她的大腿内侧黏糊糊的,骚逼和菊花都火辣辣的,里面还残留着热热的精液,顺着股沟缓缓流出,每动一下都带出丝丝拉扯的快感。
她的脑子嗡嗡响,不是疲惫,而是那种高潮后的余波,像海浪退去后留下的泡沫,痒痒的,勾人想再来一轮。
高挑男人靠在她身边,鸡巴软软地搭在大腿上,还沾着她的淫水,亮晶晶的。
他转头吻了下她的肩膀,声音懒洋洋的:“还行吗?没把你操坏吧。”静婷笑了笑,感觉身体里那股火焰没灭,反而烧得更旺。
她伸手摸上他的胸肌,那硬实的触感让她心痒:“没事儿……其实,挺带劲的。”
她的眼睛扫过房间: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蜷在床尾,奶子压在胳膊上,骚逼微微张开,里面粉嫩的肉壁还抽搐着;皮肤白皙眼睛深邃的年轻男人坐在床边,鸡巴半硬着,手里玩弄着自己的蛋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长发飘飘的导演靠在墙上抽烟,长发乱糟糟的,鸡巴软垂着,但眼神里那股饥渴没散。
他吐出个烟圈,笑眯眯的:“天亮了?继续拍?还是说,静婷,你有新主意?”
静婷坐起身,奶子晃荡着,她忽然觉得脑子里有东西在涌动。
不是模糊的影子,而是清晰的线条、色彩——那些纠缠的肢体、汗湿的皮肤、喷溅的精液,像活过来的画作。
她抓起床头的画夹,那小本子下午还空荡荡的,现在她迫不及待想画下来。
“等会儿……我有点想法。”她翻开本子,铅笔在纸上飞舞。
第一笔是高挑男人的鸡巴,粗壮的轮廓,青筋缠绕;第二笔是酒红色长发女人的奶子,丰满的弧线,奶头挺立。
她画得飞快,手抖着,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纸上渐渐成形:一个女人——她自己——被三具身体包围,骚逼被鸡巴填满,奶子被吮吸,淫水喷溅成弧线,像喷泉般抽象而淫靡。
“操,这画得真骚。”高挑男人凑过来看,鸡巴又开始硬了,顶上她的胳膊。
静婷没停笔,继续添上细节:精液的白色飞溅,混着淫水的透明拉丝。
她感觉画着画着,下身又湿了,蜜穴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这……就是我的灵感。你们,成了我的模特。”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股颤。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爬过来,奶子蹭上她的后背:“模特?那就摆姿势吧。来,继续刚才的,边干边画。”她抢过铅笔,在静婷的手上涂鸦,画了个简笔的鸡巴插进骚逼的图,笑得浪荡。
长发飘飘的导演扔掉烟头,走过来:“好主意。拍戏加画画,双重艺术。来,摆个群像。”他指挥着大家,高挑男人躺下,鸡巴直挺挺向上,像旗杆。
静婷跨坐上去,骚逼对准龟头,慢慢往下坐。
那粗壮的热肉挤开唇瓣,撑满蜜穴,每寸深入都让她叹息:“嗯……好深。”她开始上下动,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淫水顺着杆身流到蛋蛋上。
她的手没闲着,继续画:这次是动态的,捕捉鸡巴进出的瞬间,唇瓣包裹肉棒的紧致感。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跪到旁边,奶子压上静婷的胳膊,舌头舔上她的奶头,吮吸得啧啧响:“画我啊,宝贝。”她的手伸到静婷的阴蒂上,按压揉捏,每一下都让蜜穴收缩,夹得高挑男人低吼:“操,太紧了。”
皮肤白皙眼睛深邃的年轻男人从后面抱住静婷,他的鸡巴顶上菊花,先用手指沾了混合的体液,探进去润滑。
那紧致的后穴渐渐放松,他推进去,龟头挤开肉环:“放松……一起操你。”
前后两个洞又被填满,静婷的腰弓起,尖叫着:“啊……要裂了……但好爽!”两人开始节奏,一进一出,像活塞般顶撞,隔壁摩擦着薄壁,放大快感。
她的奶子晃荡着,被酒红色长发的女人一口含住,牙齿轻咬奶头,拉扯得痛快。
长发飘飘的导演没加入,他拿起静婷的画夹,边看边撸鸡巴:“继续画,别停。捕捉这骚劲儿。”静婷的手抖着,在纸上添上菊花被插的细节,后穴的褶皱被撑开,精液预感的喷射弧线。
场面越来越乱。酒红色长发的女人爬上高挑男人的胸膛,骚逼贴上他的嘴,他的舌头钻进去,舔舐内壁,卷出她的淫水。
她弯腰吻静婷,两个女人的舌头纠缠,交换着唾液和喘息:“嗯……你的嘴好甜。”她的奶子挤上静婷的,乳肉变形,四颗奶头摩擦,像火花四溅。
静婷的画现在成了一页狂野的草图:五具身体交织,鸡巴、骚逼、奶子、精液,全是原始的线条和斑斓的色块——她脑补的颜色,红色代表热血,白色是喷发的欲望。
她的骚逼被高挑男人顶得汁水四溅,每一下撞击子宫口,都让她笔尖乱颤,画出扭曲的快感波纹。
他们换姿势,像换画布。
高挑男人把静婷按倒,四肢着地,鸡巴从后操进骚逼,啪啪撞击臀肉,带出红印。
皮肤白皙眼睛深邃的年轻男人跪到她面前,鸡巴塞进嘴里,她吮吸着,舌头绕龟头,吞吐得深喉,喉咙被顶到呜呜响。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躺在她身下,腿缠上她的腰,骚逼对准静婷的阴蒂,两人磨蹭着,唇瓣摩擦,淫水混流:“磨我,宝贝,用你的骚逼操我。”静婷的腰扭动,迎合着前后和下方的节奏,感觉身体像被撕裂又重组。
长发飘飘的导演终于加入,他抓起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让她骑上自己的鸡巴,抽插得啪啪响:“轮到导演操你了。”他的手伸到静婷的奶子上,捏弄奶头,像在挤奶。
整个仓库回荡着肉体的交响:啪啪的撞击、咕叽的抽插、湿漉漉的吮吸、低沉的呻吟。
静婷的画夹掉在地上,她顾不上捡了,高潮又来了,像火山喷发。
骚逼收缩,喷出大股淫水,浇在高挑男人的鸡巴上:“哦——操我……要死了!”
她的嘴还含着年轻男人的鸡巴,呜呜叫着,舌头乱舔。
年轻男人先射了,精液灌进喉咙,咸腥的热流让她咳嗽,却咽下大半,剩下的从唇角滴到奶子上。
高挑男人低吼着内射,精液直冲子宫,混着淫水溢出。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被磨得高潮,骚逼喷汁,溅了静婷一身,她尖叫着:“一起……啊!”长发飘飘的导演最后拔出,射在酒红色长发女人的奶子上,白浊挂在乳肉上,像奶油蛋糕。
但他们没停。
喘息片刻,高挑男人拉起静婷,让她靠墙站着,腿抬高,鸡巴又硬了,顶进骚逼,从正面操弄。
她的奶子贴上他的胸,摩擦着汗湿的皮肤。
皮肤白皙眼睛深邃的年轻男人从侧面加入,手指插进菊花,三根并用,抠挖着残留的精液,带出黏腻的丝:“还想后门?来。”
他换成鸡巴,推进去,双洞又满。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跪下,舌头舔上结合处,卷走滴落的淫水和精液,偶尔吮静婷的阴蒂:“味道好混,好骚。”长发飘飘的导演站在身后,鸡巴顶上静婷的嘴,她转头吞吐,头前后动,像在画最后的收尾。
静婷感觉自己像个活的画布,被颜料泼满:精液是白,淫水是透明,汗是咸的红。
她的脑子里全是画面——不是静止的,而是动态的动画:鸡巴抽插的轨迹、奶子晃荡的波浪、群体的纠缠如藤蔓。
她高潮了三次,四次,次数多得数不清,每次都喷得床单更湿。
终于,他们全射了,高挑男人内射骚逼,年轻男人填满菊花,导演喷上她的脸,白浊挂在睫毛上,酒红色长发的女人用手指抠出自己的高潮汁,抹上静婷的奶子。
天亮了,阳光从仓库缝隙洒进,照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像镀了层金。
静婷捡起画夹,那几页纸已成一组系列:从暧昧的触碰到狂野的群交,每一笔都带着体温。
她看着,笑了:“这……就是我的新作。《欲望的边界》。”
高挑男人抱住她,鸡巴软软顶着:“下次再拍续集?”酒红色长发的女人吻她的唇:“随时,缪斯。”皮肤白皙眼睛深邃的年轻男人帮她擦身:“你的画,会火。”长发飘飘的导演点头:“艺术,就是这样。灵感,从骚逼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