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退去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难以散去的腥膻气味。
我率先从她身上退开,抽出已经半软的肉棒。
噗嗤 一声,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流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在肉色丝袜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我慌乱地拉起校裤,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拉链拉了两次才拉上。
苏雅芸依旧趴在办公桌上,脸埋在手臂里,肩膀微微起伏着。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凌乱的长发,和那件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背上的白衬衫。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我站在原地,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什么。
办公室的挂钟 滴答滴答 地走着,每一秒都像是在敲击我的心脏。
我做了什么?
我刚刚和我的班主任……那个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女人……
“那个……”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铁门,“老师,您……您还好吗?”问出这句话的瞬间,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这他妈都叫什么鬼话!
刚刚把人家干得死去活来,现在问人家还好不好?!
苏雅芸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侧过头,用衣袖擦了擦脸。
我看到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唇角的口红被蹭花了,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像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草稿,想着该说点什么体贴的话,但真正开口时,说出来的却是:“老师……那个……您别太难过了……其实……其实男人都那样……”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僵住了。
这什么狗屁安慰词?!
苏雅芸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
我慌了,赶紧继续往下说,试图挽救这个糟糕的开场:“我是说……呃……您这么漂亮……这么……这么有气质……他……他不珍惜是他的损失……您……您别往心里去……”
我的脸开始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说的每一个字都尴尬到想钻地缝。
“还有……还有……”我支支吾吾地继续说着,双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您……您以后肯定……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越说越乱,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汗珠顺着额角滴下来,后背的校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子烫得能煎鸡蛋。
“我……我的意思是……反正……反正您这么好……”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他瞎了眼……”说完这句话,我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个办公室里。
天啊,我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这比刚才做那件事还要羞耻一百倍!
静默。
长久的静默。
我正准备找个借口逃出这个鬼地方时,一阵轻微的、压抑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起初我以为她又哭了,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很快,我意识到那不是哭声——那是笑声。
苏雅芸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笑声。
那笑声从低低的闷笑,逐渐变得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毫无顾忌的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从桌上直起身来,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张刚刚还挂着泪痕、满是绝望的脸,此刻竟然绽放出了一抹真实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你这小鬼……”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还带着笑意,“说的……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哈哈哈……”她笑着笑着,又抹了抹眼角涌出的泪水,也不知道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她看着我那张涨得通红、不知所措的脸,笑得更厉害了。
“你才多大啊……就在这儿……在这儿教训起大人来了……噗……”她努力憋住笑,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他瞎了眼……哈哈……你可真敢说……”我羞得快要原地爆炸了,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嘴巴张了张,想要辩解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奇怪的是,看到她笑起来的样子,我心里那股紧绷的弦,好像突然松开了。
她的笑声逐渐平息下来,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重新站直了身体。
虽然衣服还是皱巴巴的,妆容也花了,但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里,似乎重新有了一点光亮。
“谢谢你。”她轻声说道,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反而多了一丝柔和,“虽然你说的话蠢得要死……但……谢谢你。”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那一刻,我们之间那种 老师与学生 的距离感,似乎被这场荒唐的闹剧彻底打破了。
那天离开办公室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她面前,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那双修长的手臂就轻轻环抱住了我。
我的脸颊贴着她柔软的胸脯,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肉体的温热和弹性。
我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混杂着栀子花香和汗味的气息,耳朵紧贴着她的心口,能听到那颗心脏 怦怦 的跳动声。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那一刻的温存,让我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再那么荒唐。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能明显感觉到苏雅芸对我的态度变化。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淡疏离,而是会在课间主动来找我,询问我的学习情况;
有时候在课堂上抽查问题,也会刻意避开我;放学后,她会叫住我,用一些琐碎的借口——比如帮忙搬书、整理教案——把我单独留在办公室,然后在无人的时候,悄悄握住我的手,或者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掌心。
这种暧昧的距离感,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直到星期四下午,她叫住我,用平静的语气问:“周末有时间吗?来老师家补习数学吧。你最近的成绩退步了。”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只能机械地点头。
回家后,我忐忑不安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
他们非但没有怀疑,反而一个劲儿地夸奖苏老师负责任,还让我周末一定要好好学习,别辜负老师的一片心意。
我心虚得要命,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开门的是她本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居家装——淡蓝色的针织开衫,搭配米色的紧身长裤。
开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能看到里面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和那道深邃的乳沟。
长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没有化妆,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比在学校时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和,却也更加诱人。
“进来吧。”她淡淡地说,侧身让我进门。
我低着头走进屋内,刚换好鞋,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那应该就是她的丈夫。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正拿着手机在沙发上看着什么,头都没抬。
我紧张地叫了一声 叔叔好 ,他只是 嗯 了一声,连正眼都没看我。
苏雅芸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是我学生,来家里补习数学的。”她丈夫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句:“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我能感觉到这对夫妻之间那种冰冷到极致的疏离感——他们虽然在同一个空间里,却仿佛活在两个世界。
苏雅芸的语气也是公事公办的,没有半点妻子对丈夫的温柔;而她丈夫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去客房吧。”苏雅芸轻声说道,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我跟在她身后,经过主卧时,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
苏雅芸推开客房的门,让我进去。
客房不大,摆着一张书桌、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架。
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有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线。
“坐吧。”她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上。
我乖乖地坐下,从书包里掏出数学试卷和笔记本。
她起身走到我身边,弯下腰看着我的试卷,长发垂落下来,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手心开始冒汗。
“这道题你做错了。”她用纤细的手指点着试卷上的某一道题,声音平静得像在学校上课时一样。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盯着那道题,试图理解她的讲解。
但她身上的香气、她胸前的柔软轮廓、她微微弯腰时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都在疯狂地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拿起笔开始做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客房里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 沙沙 声,和偶尔从隔壁主卧传来的脚步声。
苏雅芸一直站在我旁边,有时候会俯身指点我的错误,有时候则安静地看着我演算。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直到——我感觉到她的手,突然伸向了我的裤裆。
我整个人僵住了,手中的笔差点掉在地上。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逗弄一只受惊的小猫。
她的手指隔着校裤,轻轻按压着我胯下那团已经半勃的肉块,然后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链。
“老……老师……”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紧张地回头看向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做了个 嘘 的手势。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某种疯狂的、兴奋的光芒。
她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握住了我的阴茎。
那股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肉棒瞬间涨大起来,抵着她的手掌跳动。
她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把我的肉棒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死死地攥着桌沿,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站在我旁边,低头看着我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
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在她纤细白皙的手中显得格外淫秽,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沿着冠状沟缓缓滴落。
“继续做题。”她用气声在我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
然后,她慢慢蹲下身子,跪在了我的椅子旁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肉棒上,那种酥痒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她伸出舌头,从我的阴囊根部开始,缓缓地、一路舔舐上来。
湿热的舌尖划过敏感的皮肤,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舔过我的阴茎根部,舔过那根暴起的青筋,舔过布满褶皱的冠状沟,最后停在了龟头上。
“嗯……”我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张开嘴,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热、湿润、柔软——那种被包裹的感觉简直要让我疯掉。
她的嘴唇紧紧箍着我的肉棒,舌头在龟头的马眼处打转,灵活地舔舐着那个最敏感的小孔。
“唔……”她发出了一声模糊的鼻音,然后开始缓慢地吞吐起来。
她的头颅上下晃动着,每一次下沉,我的肉棒都会更深地插进她的口腔;每一次抬起,她的舌头就会紧紧贴着龟头的冠状沟,带出一股吸力。
她的唾液混合着我的前列腺液,在我的阴茎上涂抹出一层晶亮的黏液。
“滋……滋……”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客房里格外清晰。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双手在桌面上胡乱地抓着,试图分散注意力。
我的眼睛盯着试卷,但那些数字和公式早就变成了一团乱码。
我的下身完全被她掌控着,那根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
她越含越深,我能感觉到龟头抵到了她喉咙的入口。
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下吞,直到我的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她的嘴里,我的阴毛刺在她的鼻尖上。
“唔……!”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喉咙剧烈地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龟头。那种被喉肉包裹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射出来。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砰”地一声开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越来越近——是她丈夫出来了!
苏雅芸却没有停下。
她甚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发出更加清晰的“啧啧”水声。
她的一只手按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似乎在抚摸着什么。
脚步声在客房门外停了一下。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但那脚步声很快又响起,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只是去上厕所了。
我松了口气,但那根肉棒却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刺激,变得更加坚硬。
苏雅芸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的肉棒还含在她嘴里,她的嘴唇紧紧箍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她慢慢地、缓缓地吐出我的肉棒。
啵 的一声,龟头从她嘴里弹了出来,拉出一根晶亮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嘴唇和我的马眼。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唾液,然后低下头,开始舔舐我的阴囊。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卵蛋上游走,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戳弄。
我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她一边舔着我的阴囊,一边用手快速地撸动着我的肉棒。
“嗤嗤嗤……”她的手掌和我的肉棒摩擦出淫靡的声响。
卫生间的门开了,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脚步声直接走向了主卧,然后砰 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苏雅芸这才松了口气。
她重新含住我的肉棒,这次的动作更加疯狂、更加急切。
她的头疯狂地上下晃动着,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她的眼角泛起了泪光,可能是被呛到了,但她却没有停下。
“老师……我……我要……”我终于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她没有抬头,只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她的舌头紧紧贴着我的肉棒,嘴唇用力地吸吮着,发出 滋滋 的水声。
“啊……!”我低声呻吟着,下身猛地一缩,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第一股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唔”了一声,喉咙剧烈地吞咽着。
第二股、第三股……我的肉棒不停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口腔。
她努力地吞咽着,但我射得太多、太急,还是有一些精液从她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终于,我射完了。我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雅芸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的精液。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用手指抹掉下巴上的精液,送进嘴里吮吸干净。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然后,她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继续做题。”她的声音里带着餍足的喘息,和一丝疯狂的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