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裂谷城那片金色的桦木林到冬堡凛冽的冰封海岸,是一段漫长而艰苦的旅程。
他们没有乘坐马车,而是选择了最原始的徒步。
随着地势一路向北,温暖的秋色被无情的冰雪所吞噬。
金黄的落叶变成了皑皑的白雪,和风变成了刺骨的寒流,将南方最后一丝暖意彻底吹散,取而代之的是永不消融的冰雪与仿佛能冻结灵魂的严寒。
然而,对于林凡而言,这段旅程却丝毫没有疲惫可言。
他那孱弱的身体,仿佛在这两个行走的欲望熔炉的日夜“滋养”下,获得了某种无穷无尽的精力。
每日高强度的徒步之后,本该是深入骨髓的疲惫,但每当夜幕降临,或是找到一处僻静的避风之所,那无尽的精力便会转化为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滚烫的能量。
旅途变成了流动的战场,而林凡的身体,就是她们争夺的唯一据点。
“主人,您的腿一定酸了吧?让贱奴来帮您揉揉。”
在一个被冰雪覆盖的巨石之后,乌斯盖德不由分说地将林凡按倒在地。
她没有用手,而是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掀开自己那身暴露的秘银战甲下摆,用那双被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的、充满了惊人力量感的健美大腿,紧紧夹住了林凡的大腿根部,开始了有力的研磨。
坚实的肌肉与丝袜光滑的触感,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哼,那个小骚货只会用嘴皮子功夫讨好主人。长途跋涉,身体的疲劳,只有我这副最强壮、最下贱的肉体才能为主人舒解!我要用我的大腿,把主人今天积攒的火气全都磨出来,让他知道谁才是最实用的那一个!)
“喂,肌肉笨蛋,你那点三脚猫的按摩技术,是想把杂鱼主人的腿夹断吗?”
伊雅那嘲讽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她迈着优雅的猫步走来,那身紫色的短裙在寒风中微微飘荡,裙下的蕾丝过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她毫不客气地挤开乌斯盖德,一屁股坐在林凡的脸上,用自己那丰腴圆润、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臀瓣,将他的呼吸彻底堵死。
“杂鱼主人,别理那个蠢货。你看,还是我这里最柔软、最温暖吧?让我用我的屁股,给你做个最舒服的‘面膜’,好不好呀?”
(这个蠢女人,就知道用蛮力。杂鱼主人这么弱的身体,怎么经得起她折腾?还是我最懂他。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被柔软包裹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我要让他闻着我的味道,感受我的体温,让他知道,智慧与技巧,永远比蛮力更让他舒服。)
林凡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被两个女人一上一下地夹在中间,一个用充满力量感的大腿研磨着他的下半身,一个用柔软丰腴的臀部玩弄着他的脸。
这极致的、充满了羞辱与雌竞意味的侍奉,让他那本就因为赶路而气血翻涌的身体,更加诚实地起了反应。
白雪皑皑的荒野上,很快便响起了压抑不住的淫叫。
“啊……主人……您的‘龙根’……又精神起来了……它在顶贱奴的大腿……好硬……好喜欢……”
“呜……杂鱼主人……不许动……再敢乱动,我就……我就一屁股坐死你哦……嘻嘻,你的口水把我的裙子都弄湿了……”
这样的场景,在漫长的旅途中不断上演。
无论是在废弃的哨塔里,还是在被冰霜覆盖的洞穴中,甚至是在及膝深的雪地里,她们都能找到最刁钻、最淫靡的方式,来榨取林凡的精力,同时也宣泄着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欲望。
林凡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来的麻木接受,再到最后,心中甚至升起了一丝病态的期待。
他期待着她们又会想出什么闻所未闻的新花样来折磨自己,期待着她们为了争夺自己射精的权利而大打出手的样子。
(疯了……她们都疯了……我也快疯了……)林凡躺在雪地里,看着蔚蓝而冰冷的天空,感受着自己滚烫的精华被两个女人用嘴唇和舌头争抢着舔舐干净,心中一片茫然,(可是……身体……一点都不累。反而……充满了力量。冬堡……冬堡就在前面了。我一定能学会魔法的)
夜深了,篝火在废弃的猎人小屋里噼啪作响。
她们终于找到了一处能遮风挡雪的过夜之所。
乌斯盖德正哼着小调,处理着白天猎到的雪兔,而伊雅则在角落里,用一块干净的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那双沾染了林凡精华的紫色蕾丝长袜。
林凡靠在墙边,感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忽然,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脖子,一股清幽的草药香钻入鼻腔。
“杂鱼主人,在想什么呢?”伊雅将那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是不是在想,等到了冬堡,学会了魔法,就要反过来欺负我们呀?”
林凡心中一惊,还未开口,另一具更加火热、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胴体,便从正面将他紧紧抱住。
“主人,您要是想欺负贱奴,随时都可以。”乌斯盖德丢下手中的兔子,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那对饱满的丰盈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贱奴的身体,永远都是属于您的。无论您想用手,用嘴,还是用您那根无敌的‘龙根’,贱奴都张开腿等着您。”
“哼,马屁精。”伊雅不满地轻哼一声,她不甘示弱地将手伸进林凡的袍子里,准确地握住了那根因为她们的靠近而再次苏醒的巨物,“杂鱼主人,你看,它又硬了。不如……在睡觉前,再来一次吧?就当是……庆祝我们明天就能抵达冬堡的预祝仪式?”
她的话音未落,乌斯盖-德便已抢先行动。
她低下头,用那双经验丰富的红唇,隔着裤子,精准地含住了那狰狞的头部轮廓,用舌头和口水,很快便将那块布料濡湿得一塌糊涂。
“呜……主人……您的味道……真好闻……”
“喂!你这个偷腥的母狗!不许抢跑!”
小屋里,很快便再次被淫靡的喘息与粘腻的水声所淹没。
林凡在那无尽的、双重的快感中,看着窗外那片被月光照得雪亮的冰封世界,心中对冬堡的期待,变得愈发强烈。
当那座悬浮于怒海之上、仅由一道摇摇欲坠的石桥与大陆相连的宏伟学院出现在视野中时,林凡才终于从那场持续了数日的、荒淫无度的迁徙中回过神来。
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脸颊,伊雅和乌斯盖德却似乎毫不在意。
她们一左一右地紧贴着林凡,仿佛两只人形的暖炉,用自己那被欲望反复淬炼过的滚烫身体,为他隔绝了所有的寒意。
学院的入口处,一个身着蓝色法师袍、身姿挺拔的女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她有着精灵族特有的修长身形与精致五官,一头明艳的红色长发在灰白色的风雪中如同燃烧的火焰。
那双锐利的金色眼眸,如同鹰隼,不带一丝感情地审视着眼前的三人。
“冬堡学院不对外人开放。”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如炬,扫过三人,“你们来此有何目的?”
(一个标准的诺德蛮子,肌肉比脑子多。一个……乡下来的农夫小子?看起来连剑都拿不稳。)法劳达的内心飞快地做出了判断,目光最后落在了被两人簇拥在中间的伊雅身上,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这个女孩……有些眼熟。)
“法劳达,好久不见。你的脾气还是和你的毁灭法术一样,又臭又硬。”伊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非但没有半分紧张,反而亲昵地挽住了林凡的胳膊,将自己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用一种炫耀般的姿态,从林凡身后探出头来。
(哼,这个女人看主人的眼神真讨厌,像在看什么货物。我要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我的主人,就算他再怎么像个废物,也轮不到你来评价。)
“伊雅?!”名叫法劳达的红发精灵看到她,脸上那冰冷的表情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惊讶与一丝敬佩,“你……你怎么回来了?首席法师还时常提起你,说你是学院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学生。”
“回来办点事。”伊雅指了指身边的林凡和乌斯盖德,脸上挂起了俏皮的笑容,那挽着林凡手臂的手却又紧了几分,“顺便带我新认识的两个冒险伙伴来见见世面。他们对魔法很感兴趣,想在这里学点皮毛。”
乌斯盖德配合地挺了挺胸膛,那饱满的胸肌在秘银甲下显得愈发雄伟。她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警惕地盯着法劳达。
(这个尖耳朵的女人,敢用那种眼神看主人。不过,她好像很怕伊雅这个小骚货?有意思。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敢对主人不敬,我就把她这条漂亮的长腿拗断。)
法劳达的目光在林凡和乌斯盖德身上来回审视,那眼神里的怀疑几乎要溢出来。
(冒险伙伴?就这两个?)她的内心充满了困惑,(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像个刚从农田里跑出来的乡下小子,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倒。旁边那个诺德女人,一身蛮横的肌肉和杀气,怎么看都像个拿钱砍人的佣兵……伊雅这种眼高于顶、连首席法师的课都敢睡觉的天才,怎么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
“有意思的组合。”法劳达的语气带着一丝探究,“这位女士,我看你更适合用巨斧,而不是法杖。至于你,”她的目光转向林凡,那审视的意味让林凡浑身不自在,“你看上去……似乎连一本法术书都没摸过。”
“魔法也是武器的一种。”乌斯盖德瓮声瓮气地回答,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多学一种杀人的技巧总没坏处。”
林凡紧张得手心冒汗,大脑一片空白,生怕自己说错话。
(完蛋了……她要问我话了……我该怎么说?说我其实是个穿越者,唯一的特长是鸡巴很大吗?不行不行……冷静……)
“哎呀呀,法劳劳,你就别为难我这两个可爱的宠物了嘛。”没等林凡出丑,伊雅便抢先一步,用一种宠溺又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说道,“他们当然什么都不会,不然我带他们来这里干嘛?就是因为他们又笨又弱,我这个做伙伴的,才要替他们操心啊。你不觉得,调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看着他们一点点开窍的样子,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她的话语充满了歧义,但法劳达只当是天才特有的恶趣味。尽管心中疑虑重重,但出于对伊雅这位传闻中学姐的信任,她最终还是没有多问。
林凡则趁着她们对话的间隙,心惊胆战地悄悄发动了【真实之眼】。
他这次学乖了,为了避免像在玛雯面前那样节外生枝,只飞快地扫了一眼最基础的信息。
【姓名:法劳达】
【种族:高等精灵】
【年龄:25】
【等级:35】
“好吧。”法劳达终于叹了口气,侧身让开了道路,“既然是伊雅的朋友,那就进来吧。首席法师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管好你的……伙伴,别让他们在元素之堂里乱跑。”
“知道啦,你真啰嗦。”伊雅得意地冲她做了个鬼脸,随即挽着林凡的胳膊,像个胜利的女王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穿过那道充满了魔法能量的宏伟拱门,元素之堂的景象展现在眼前。
这里与外界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由各种魔法材料混合而成的奇异馨香。
巨大的穹顶之上,流光溢彩的魔法符文缓缓转动,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他们很快便见到了学院的执行官,米拉贝勒·娥文。
那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女人,气质沉稳,脸上总是带着一丝得体的微笑,但那双精明的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一切。
(一个标准的诺德战士,身上还带着血腥味。一个……看起来营养不良的乡下少年。还有……天啊,是伊雅。)米拉贝勒的内心飞快地给三人贴上了标签,脸上专业的微笑却毫无变化,(麻烦来了。萨沃斯大人一定会头疼的。)
她看到了伊雅那身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紫色短裙,以及裙下那双被蕾丝长袜包裹的、充满肉感的大腿, 职业的微笑差点没挂住。
林凡照例用【真实之眼】看了一眼。
【姓名:米拉贝勒·娥文】
【种族:布莱顿人】
【年龄:30】
【等级:45】
……
(又是一个惹不起的……)林凡心中暗暗叫苦,下意识地往乌斯盖德身后缩了缩。
“两位新来的学徒吗?”米拉贝勒微笑着,效率极高地安排道,她的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欢迎来到冬堡。我会为你们准备三间独立的宿舍。另外,这是两件学徒法袍,请尽快换上。还有……”她的目光落在伊雅身上,语气虽然无奈,但带着一丝不容商量的坚决,“伊雅,我知道你在外面习惯了。但在学院里,还是请换一件稍微……正式点的衣服。”
“哎呀,不用那么麻烦啦,米拉贝勒。”伊雅立刻像只没骨头的猫一样缠了上去,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用那对饱满的胸部撒娇般地蹭着对方,声音甜得发腻,“三间房多浪费呀,给我们一间大的宿舍就够了。”
(三间?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那个满脑子肌肉的母狗有机会在晚上偷吃我的主人?必须把他们都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才行。)伊雅的内心充满了盘算。
“一间?”米拉贝勒精明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学院的规矩是男女分宿,而且……”
“你看,这个小弟弟,”伊雅没等她说完,便指了指林凡,脸上露出了“真没办法”的宠溺表情,开始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他父母临行前千叮万嘱,拜托我们路上一定要多多照顾他。他胆子小,晚上一个人睡觉会害怕。我们得住在一起才方便嘛,你说对不对呀,乌斯盖德?”
乌斯盖德愣了一下,随即立刻领会,瓮声瓮气地附和道:“对!主人……咳,弟弟,他……他离不开我们照顾。”
(这个小骚货,谎话真是张口就来。不过……一间房?嘻嘻,这个主意不错。这样我每天晚上都能抱着主人的大鸡巴睡觉了。)
林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得脚趾都快把鞋底抠穿了。
(父……父母?我哪里来的父母拜托你们啊!还一个人睡觉会害怕?!我……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可恶,这两个女人,在外面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米拉贝勒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
她看到了伊雅脸上那不容置喙的俏皮模样,看到了那个诺德女战士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以及那个黑发少年那羞愤欲死的窘迫。
(“父母的嘱托”?这种鬼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米拉贝勒心中冷笑,(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太古怪了。伊雅显然是主导者,那两个人对她言听计从,甚至带着一丝畏惧。这根本不是什么冒险伙伴,更像是……女王和她的两个仆人?算了,伊雅的怪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她不把学院拆了,这点小事……没必要和她争辩。)
看着伊雅那副“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缠着你”的无赖模样,米拉贝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从腰间取下一把黄铜钥匙,妥协道:“好吧,一间就一间。这是学徒宿舍区最大的一间。但是,伊雅,你的衣服,必须换掉。”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知道啦!”伊雅开心地接过钥匙,在米拉贝勒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随即拉着林凡,像只得胜的小狐狸般,向宿舍区跑去。
***
分到的大宿舍里,壁炉烧得正旺,将房间里的寒气驱散得一干二净。
房门刚一关上,林凡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夹在了中间,凶狠地按倒在柔软的床上。
“说!杂鱼主人!”伊雅率先发难,她那娇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
她穿着那身紫色短裙,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翻起,露出被紫色蕾丝过膝袜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
她居高临下地捏着林凡的下巴,那双紫色的美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是不是看上刚才那个红头发的精灵婊子了?我看到你偷看她的腿了!她的腿有我的好看吗?!”
“还有那个米拉贝勒!”乌斯盖德则更加直接,她跪在林凡的腿边,一把抓住了他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抬头的胯下,隔着粗糙的布料恶意地一捏,脸上带着痴女般的热烈笑容,“主人,您的‘龙根’好像很喜欢那个老女人嘛,一见到她就精神起来了。您是不是想尝尝她那被岁月滋润过的骚穴,到底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嫌贱奴的身体太年轻,不够味了?”
“没……没有!我发誓!我一眼都没多看!”林凡吓得连连摆手,脸涨得通红,被她们一左一右地质问,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头母狼围住的羔羊。
“哼,还敢狡辩!”伊雅不满地撇了撇嘴,但看到林凡那副快要吓哭的怂样,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病态的兴奋,“算了,反正你的身体最诚实。它都这么精神了,要是不先把它喂饱,下午上课你肯定也集中不了精神。”她转头看向乌斯盖德,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肌肉笨蛋,今天就让这个杂鱼主人见识一下,我们两个联手,用我们的脚,能把他伺候得多舒服吧?”
乌斯盖德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野兽般兴奋的光芒。
(用脚……嘻嘻……和小骚货一起吗?太好了!我要让主人好好比较一下,是我这双能踏碎敌人头骨的战靴下的脚掌更有力,还是她那双中看不中用的小脚更会勾引人!)
两人不由分说地扒光了林凡的衣服,将他按在床上。
随即,她们也脱下了自己的鞋子。
乌斯盖德那双常年穿着战靴的脚掌宽大而有力,脚底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却依旧能看出优美的足弓线条,黑色的长筒丝袜将她那充满爆发力的小腿肌肉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伊雅的脚则小巧玲珑,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涂着淡紫色的指甲油,紫色的蕾丝袜边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勒出一道诱人的痕迹。
“主人,让贱奴先来。”乌斯盖德抢先一步,将自己那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脚掌,直接踩在了林凡那根早已狰狞无比、青筋盘绕的巨物之上。
她用脚心那块最柔软的嫩肉,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在那硕大的头部来回研磨。
“嘶……”
那粗糙的薄茧混合着惊人的力量,带来一阵酥麻又霸道的快感,让林凡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好强的力道……她的脚……感觉比我的手还有力……要被……要被她活活踩射了……)
“哼,没用的蛮力,跟踩葡萄似的。”伊雅不屑地冷哼一声,她将自己那双温润如玉的足也伸了过来。
她没有像乌斯盖德那样直接踩上去,而是用那灵巧得如同手指般的脚趾,轻轻夹住了林凡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
一股截然不同的、刁钻而销魂的刺激,瞬间从下腹窜遍全身。
(操!这个小恶魔……她的脚趾……怎么会这么灵活?!像……像五根小舌头在舔我的蛋……不……不行……这个感觉……太……)
“我操……”林凡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荒诞又淫靡到了极点。
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脚掌,正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在他的巨物上疯狂地踩踏、摩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精华活活踩出来。
而另一双被紫色蕾丝点缀的、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玉足,则用最精巧、最细腻的动作,玩弄着他最脆弱的要害。
“啊……主人……您的‘龙根’好硬……好烫……”乌斯盖德的呼吸变得粗重,她加快了速度,用双脚的足弓将那根巨物死死夹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上下套弄,“贱奴的脚……要把您的精华……全都夹出来了……主人,快说,是不是贱奴的脚更有力,更让您舒服?!”
“嘻嘻……杂鱼主人,你看,你的蛋蛋在我脚趾里跳得好厉害……”伊雅则发出了银铃般的坏笑,她用大脚趾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那敏感的缝隙,随即又用五根脚趾的趾缝,轮流夹住那根巨物的头部,模仿着口交的动作缓缓摩擦,“你说,我要是再用点力,会不会把它夹爆掉呢?快告诉我,是我这双会变着花样玩弄你的小脚让你更爽,还是那个只会用蛮力的母狗?”
“不……不要……啊……”
林凡的理智早已被这双重的、极致的足交侍奉彻底摧毁,口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求饶。
他的感官被彻底割裂,下半身同时承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酷刑。
乌斯盖德的脚掌如同最火热的熔炉,每一次套弄都带来山崩海啸般的冲击;而伊雅的脚趾则像是最灵巧的羽毛,每一次挑逗都带来钻心蚀骨的酥痒。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嘶吼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腰部疯狂地向上挺起,将积蓄到顶点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在了那两双肤色各异、风格迥异、却同样淫靡的脚掌之上。
浓稠的白浊液体,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将乌斯盖德那充满力量感的黑色脚背和伊雅那精致白皙的紫色脚趾,全都厚厚地覆盖了一层。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浓郁的雄性气息。
“哼,总算老实了。”伊雅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战果”,她抬起自己那沾满了白浊的玉足,伸出丁香小舌,像一只优雅的猫,将自己脚趾缝里沾染的、属于主人的液体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胜利的意味。
乌斯盖德也有样学样,她看着自己黑丝包裹的脚上那片刺眼的白色,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笑容,也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那些精华连同丝袜一起,大口大口地吞入了腹中。
***
下午的第一堂课,由一位名叫托夫迪尔的老法师主讲。
林凡和乌斯盖德都换上了朴素的蓝色学徒法袍。那宽大的袍子挂在林凡瘦削的身体上,松松垮垮,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显得滑稽又可笑。
而乌斯盖德穿上同样款式的法袍,效果却截然不同。
那本该宽松保守的袍子,被她那雄伟饱-满的胸部和宽阔结实的肩膀撑得紧绷。
腰间的束带勾勒出她那不堪一握的有力腰肢,行走之间,布料下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将她那充满爆发力的健美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这身朴素的装扮褪去了她身上那股属于战士的凌厉杀气,反而让她那张英气的脸庞多了一分属于学生的青涩与稚嫩,像一朵被强行栽进花圃的带刺野玫瑰。
袍子的下摆只到她的小腿中部,将她那双被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健美小腿完全暴露在外。
伊雅也换好了衣服,她将米拉贝勒那句“正式点”的叮嘱,用自己那套充满了恶趣味的审美,进行了一番扭曲的解读。
她换上了一件紧身的、裁剪大胆的紫色长袍。
那绸缎般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浮凸的身体曲线,上面点缀着华丽的银色刺绣。
袍子有着保守的立领,胸口处却是一个大胆的菱形镂空,将她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
而最夸张的,是长袍的侧面,从腰部开始便彻底洞开,两条高叉直接开到了腰际,仅仅用几根吊带连接着她腿上的同色系过膝丝袜。
行走之间,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浑圆挺翘的臀部侧面曲线,以及神秘幽谷的边缘地带,都随着布料的摆动而若隐若现,比之前那身短裙还要淫靡、还要大胆。
她没有去上课,而是抱着双臂,懒洋洋地靠在教室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
“魔法,是意志的体现。”托夫迪尔的声音苍老而温和,在大厅里清晰地回响。
他那双浑浊但充满智慧的眼睛扫过每一位新学徒的脸,“今天,我们来学习一个最基础,也最重要的法术——普通结界术。你们要记住,魔力不是一股需要你们用蛮力去驾驭的洪流,它更像是山间的一条溪水。你们要做的,不是筑起大坝,而是温柔地引导它,让它顺着你们的意志,流向它该去的地方。”
他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掌心向上。
“它的关键在于专注。将你体内的魔力引导至掌心……想象它在那里汇聚,旋转,最终形成一面看不见的、坚固的墙壁。很多初学者会失败,不是因为他们魔力不足,而是因为他们太用力了,反而将溪水堵塞。如果觉得困难,可以尝试念诵咒语,‘Tel Vira’,感受这两个音节在你们精神世界里的震动,用声音来帮助你们集中精神。”
他一边说,一边轻松地在面前展开了一面淡蓝色的魔法护盾。
那护盾并非凭空出现,而是由无数微小的光点优雅地汇聚而成,空气在它周围微微扭曲,散发着纯粹的魔力波动,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好了,现在,请大家尝试一下。”
教室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生涩的咒语声和魔力汇聚的“嗡嗡”声。
有的学徒面前闪过几丝电火花便没了下文,有的则发出一声闷响,把自己熏得灰头土脸。
二楼的伊雅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哼,这个老古董,讲的东西还是和几十年前一样,又臭又长。引导溪水?真是可笑的比喻。真正的魔法,是毁天灭地的风暴!不过……对付这群连冥想都不会的菜鸟,大概也只能用这种哄小孩的办法了。)
让林凡惊讶的是,乌斯盖德的表现却出人意料。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手忙脚乱,而是双脚分开,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眼神专注得如同在面对一头猛兽。
她闭上眼,口中低沉地念诵咒语,那姿态,不像是在施法,更像是在为一次致命的斩击蓄力。
第一次尝试,她的掌心只是亮了一下。
但第二次,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精光一闪,一面虽然有些摇晃、光芒也有些黯淡,但确实成型了的护盾,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太好了!成功了!原来这就是魔法……这种感觉,和集中全部力量挥出巨剑很像!)乌斯盖德心中一阵窃喜,(只要学会这个,以后就能更好地保护主人了!那个小骚货只会躲在后面放闪电,只有我,才能像这样,用自己的身体和魔法,为主人筑起最坚固的盾墙!)她下意识地回头,用充满了自豪的眼神,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林凡。
轮到林凡了。看到乌斯盖德的成功,他的心中也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连乌斯盖德都能成功……她明明是个战士!托夫迪尔老师教得比伊雅那个小恶魔细致多了,感觉……感觉我也能行!)
他深吸一口气,学着托夫迪尔的样子摆出姿势,闭上眼,口中默念着咒语。
他确实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暖流正从身体中心,顺着他的手臂,缓缓地向掌心汇聚,体内的魔力值也在缓慢地下降。
那感觉清晰而真实,仿佛一条温顺的小蛇,正听从他的指引。
(来了!就是这个感觉!和伊雅教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次一定可以!就要到了……就要到掌心了!)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的掌心空空如也,别说是护盾,连一丝火花都没有。
那股汇聚在掌心的暖流,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随即,如同找到了一个更加饥渴、更加贪婪的宣泄口,调转方向,笔直地、不受控制地,全都涌向了他的胯下!
(不……等等……魔力去哪了?回来!快回来啊!)林凡在心中疯狂地呐喊,(别……别去那里!操!又来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来学魔法的吗?为什么每次都像是在给这根东西充能?!)
宽大的蓝色法师袍下,那根刚刚才被榨干的巨物,如同得到了无上的滋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怎么回事……”林凡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魔力正在飞速消耗,手掌上依旧什么都没有,胯下的那根东西却越来越硬,越来越胀,像一根被不断打气的气球,几乎要将学徒法袍顶出一个夸张的、甚至有些骇人的帐篷。
二楼的伊雅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
(嘻嘻……我就知道。看他那副蠢样,憋得满脸通红,结果所有的魔力都流到鸡巴上去了。这个废物主人……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不过……看他那袍子下面顶起来的样子,好像……比早上被我们用脚弄的时候,还要大一点?真想现在就下去,隔着袍子摸一摸,到底有多烫……)
当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魔力即将耗尽时,那根巨物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恐怖的尺寸,坚硬如铁。
就在这时,他身边一个正在练习火球术的、看起来有些紧张的诺德族女学生,不经意地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林凡袍子下那夸张的轮廓。
(九圣灵在上……那……那是什么东西?!)女学生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新来的……袍子下面……是武器吗?还是什么可怕的召唤生物?!它……它好像还在动!天啊!他要干什么?!)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心神一乱,手中那颗已经成型的火球瞬间失控,“嗖”的一声,拖着一道橘红色的尾焰,直奔林凡的面门而来!
(我操!)
林凡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连躲闪都忘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颗火球表面翻滚的烈焰,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浪。
(要死了……我就要这样死了吗?不是死在强盗的刀下,不是死在怪物的爪下,而是因为练魔法练出了屌,吓到同学,结果被失控的火球打死……这他妈是世界上最窝囊的死法吧!)
“主人!”不远处的乌斯盖德发出一声惊呼,她想冲过来,却已然来不及。
就在那颗滚烫的火球即将击中他的瞬间,一面坚固的、散发着淡蓝色光晕的结界护盾,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砰”的一声,将那颗火球稳稳地弹开了。
火焰如同撞上墙壁的水花,四散飞溅,又很快熄灭。
教室里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和掌声。
“太厉害了!居然能挡住失控的火球!”
“他反应好快!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施法的!”
“他成功了!”
林凡愣愣地看着面前那面缓缓消散的护盾,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巨大的羞耻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抬头向二楼看去。
伊雅正站在栏杆边,那只刚刚放下、还保持着施法姿势的手,以及脸上那副“哼,没用的废物,还得靠我”的傲娇表情,说明了一切。
(是她……又是她救了我……可恶……我欠她的越来越多了……而且……她那是什么眼神啊!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虫子……虽然……我好像也确实是……)
就在那颗滚烫的火球即将击中他的瞬间,一面坚固的、散发着淡蓝色光晕的结界护盾,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砰”的一声,将那颗火球稳稳地弹开了。
火焰如同撞上墙壁的水花,四散飞溅,又很快熄灭。
“主人!”不远处的乌斯盖德发出一声惊呼,她本能地想要冲过去用身体挡住,却已然来不及。当她看到那面护盾出现时,心中先是一阵狂喜。
(主人成功了!我就知道!他果然是最强的!)
然而,下一秒,她那战士的直觉就让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等等……这个魔力的感觉……好熟悉。如此的傲慢,充满了压迫感,就像……就像那个小骚货身上的味道!而且,这股力量,是从……上面传来的!)
教室里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和掌声。
“太厉害了!居然能挡住失控的火球!”
“他成功了!”
林凡愣愣地看着面前那面缓缓消散的护盾,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巨大的羞耻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抬头向二楼看去。
伊雅正站在栏杆边,那只刚刚放下、还保持着施法姿势的手,以及脸上那副“哼,没用的废物,还得靠我”的傲娇表情,说明了一切。
乌斯盖德也顺着他的目光抬起了头,正好将伊雅那充满了轻蔑与得意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是她!这个该死的小婊子!我就知道!)一股混杂了愤怒、嫉妒与一丝……不甘的复杂情绪涌上乌斯盖德的心头。
(她出手救了主人……可恶!她凭什么?!保护主人是我的责任!不过……她救了主人,还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主人自己做的……哼,算她还有点用。至少,她维护了我主人的尊严。)
二楼的伊雅,则将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内心充满了愉悦与满足。
(一群蠢货。那个老古董一脸困惑,那群菜鸟在为主人的大鸡巴欢呼,就连那个肌肉笨蛋,也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没错,就是这样!)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杂鱼主人,你又欠我一次了哦。今天晚上,看我怎么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托夫迪尔也走了过来,他困惑地看着林凡,又看了看他那空空如也的手,挠了挠花白的胡子:“奇怪的施法方式……不过,既然能挡住火球,说明你已经掌握诀窍了。做得不错,年轻人。”
下午的毁灭法术课,由法劳达指导。如果说托夫迪尔的课堂是温和的溪流,那法劳达的课堂就是精准的手术台。
“毁灭,不是单纯的破坏。”她的声音清冷而严厉,在训练大厅里回响,“它是对能量最极致的控制。你们要感受火焰的灼热,冰霜的刺骨,雷电的狂暴,然后用意志驾驭它们,将它们凝聚成你们想要的形态。任何一丝的犹豫和分心,都可能导致法术反噬。现在,从最基础的‘火舌术’开始,对着前方的假人,释放你们的魔力!”
乌斯盖德再次站到了林凡前面。
她显然对这种攻击性的法术更感兴趣。
她学着法劳达的样子,将手掌对准假人,眼中燃起了好胜的火焰。
第一次,她的掌心只冒出了几缕黑烟。
第二次,几颗微弱的火星。
(可恶!这比盾牌难多了!)乌斯盖德在心中低吼,(把力量放出去……而不是守住……该死,要怎么做?……对了,就像……就像把怒火吐出去一样!)
她想起了曾经将她逼入绝境的一头剑齿虎,那股原始的杀意再次涌上心头。
她低吼一声,这一次,一小股虽然不稳,但确实成型的火苗,从她掌心喷出,“呼”的一声,在假人身上留下了一块小小的焦痕。
“干得不错!下一个!”法劳达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乌斯盖德兴奋地回头,想向主人炫耀,却看到林凡那张写满了决绝的脸。
(她……她也成功了。连一个纯粹的战士都能学会魔法。)林凡的心沉了下去,但随即又被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取代。
(法劳达老师说得对,关键是意志,是驾驭。愤怒……对,愤怒!我现在……就很愤怒!我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身体!我就用这股愤怒,烧尽一切!)
结果依然如故。无论林凡如何努力地去想象燃烧的愤怒,去念诵那古老的火焰咒语,他的掌心连一丝火星都冒不出来。
(来了!这股灼热的感觉!比早上更强烈!愤怒是有用的!魔力在流动……顺着我的手臂……快!快到手掌了!这一次一定……一定……不……不!该死!别过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被他用意志调动起来的、带着灼热感的魔力,在流过他的胸膛后,便再次找到了那条熟悉的捷径,欢快地、势不可挡地奔流而下。
所有的能量都再次化作了燃料,让他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狰狞,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他自己的皮肤。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我的愤怒,我的意志,我的所有努力……最后都只是在给这根东西提供养料吗?!我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在最后的考核中,法劳达让他上前。林凡站在假人面前,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徒劳地伸着手,感受着自己的魔力在胯下疯狂奔涌。
(结束了……就这样吧。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就是个废物。一个连火星都搓不出来的笑话。就这样宣布我失败吧,求你了……)
二楼的伊雅,抱着双臂,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到现在的眉头紧锁。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她的内心充满了困惑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
(结界术是防护,魔力流向核心寻求稳定还能理解。但毁灭法术是外放,是攻击!他明明已经产生了攻击的意念,为什么魔力还是会流向那里?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可这是第三次,第四次了!他每一次调动魔力,无论意图是什么,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给他的鸡巴充能。)
眼看林凡就要在所有人面前出丑,伊雅不耐烦地撇了撇嘴。
(哼,这个没用的废物主人。看来,不把他彻底玩坏,是没办法让他学会一丁点东西了。但现在……我可不能让我的主人,被这群菜鸟当成笑话看。)
她指尖微动,一道几乎无法察觉的魔力丝线射出。
就在法劳达即将宣布林凡失败的瞬间,一道微弱得如同烛火般的火舌,从林凡那空空如也的掌心“噗”地一下冒了出来,在假人身上留下了一道比乌斯盖德更浅的焦痕,随即熄灭。
(这是……?)林凡一愣,随即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魔力波动,以及来自二楼那道轻蔑的视线。
(是她……她又帮我作弊了。我……我成了一个需要她像提线木偶一样在背后操控才能“及格”的废物。)
“……勉强及格。”法劳达皱着眉,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失望,“你的魔力控制能力是我见过最差的。下去,自己多练习。”
“是……”林凡低着头,声音嘶哑地回答。那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天下来,林凡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剑术学不会,是因为身体孱弱,力量之源又那么荒诞。
可现在,连不怎么需要体力的魔法,也学不会。
每一次施法,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可笑的、自我催情的仪式,所有的努力,最终都只会证明他除了胯下那根东西外一无是处。
他看着身边因为成功释放出第一个火球而兴奋不已、正叽叽喳喳地向他描述心得的乌斯盖德,那份纯粹的喜悦像一根针,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她变强了……真好。而我呢?我只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一个没用的阳具而已。)他又看了看二楼那个永远都像女王般高高在上的伊雅,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出手“拯救”了他,也是她一次又一次地,用那轻蔑的眼神提醒着他,他到底是个多么可悲的、需要女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废物。
(我的一切……我的尊严,我的“成功”,全都是她施舍的。我到底算什么?一个被她们豢养的宠物吗?)
一股前所所未有的郁闷与挫败感,如同冬堡那永不停歇的寒风,将他那颗刚刚才燃起希望的心,吹得冰冷,冻结成一块沉重的、名为绝望的冰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