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再也忍不了了。

胯间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勃发可怖肉棒早已被她撸的胀痛难耐,一层湿亮的水光覆在上面,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陈洐之一把拽住吓得尖声哭叫的陈芊芊重新按在被褥上掰开她的大腿,他扶住坚硕的肉刃再次对准微微翕动的穴口,嫩穴咕叽吐水,似乎也在抗拒男人强行的入侵。

“不…… 不哥、求你,我们还有的谈…… 我…… 我可以…… 啊! ”

“噗嗤——!”

窗外雷声轰鸣,饱硕的龟头强行挤开了嫩肉,周围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凹陷,几番戳刺下,陈洐之咬牙,挺起腰身朝里顶去。

“啊、啊啊啊!”

下半身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的捅穿了!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疼得陈芊芊一下子流出了眼泪,她连完整的痛呼都喊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倒抽气,急促喘息。

饱硕的龟头仅仅是没入了前端,就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陈洐之愣住了,他感觉鸡巴卡在了一个无比紧润灼热的甬道里,好像有层阻碍让他进退不得,急得他满头大汗。

怎么会这么难进…… 好紧…… 又热又湿的嫩肉拼命的绞吸着他,软嫩的紧腻夹得他腰椎骨都酸软了。

他这才抬头,仔细一瞧。

他的娇儿,那张总是带着红润气色的脸,此刻白得像一张纸,痛苦的皱成一团,他又瞥了一眼下面他们交合的地方,一丝丝鲜红正顺着被挤压出来的淫液缓缓向外冒,滴在大红被褥上晕染开来。

陈洐之颤巍巍伸出手指,在嫩穴口轻轻一抹。

血……?

是…… 是来那个了吗? 不对,他算过她例假的时间,不是这几天…… 那…… 那这是……

“疼! 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 啊! 疼死我了!”陈芊芊哭嚎着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毫无力气捶打他的胸膛,她的身体,现在只要稍微动一下,下面就疼得钻心,更别提打人了。

疼他不是已经做过润滑了吗? 前戏也做得那么充分,她明明流水流得那么厉害…… 怎么会痛? 怎么会……

陈洐之忽然顿住了。

他声音发颤,抬眼死死盯着陈芊芊,一字一句的开口:“你…… 跟他,没做过? ”

“做你妈的头! 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你这个狗逼! 杂种! 不得好死的玩意儿!”陈芊芊本就疼得龇牙咧嘴,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要吐,把脑子里现在能想到的所有脏话字字蹦出来扔他脸上。

陈洐之没有理会她的捶打,也没有回应她的咒骂。 他只低着头,盯着两人性器连接的一片狼藉的泥泞处。

那丝丝缕缕的鲜红血迹,混杂在晶亮淫液之中,是那么的刺眼,又是那么的…… 美丽。

像是在一片纯白的雪地上,绽放出的一朵、独一无二的红梅。

血……

是处子的血。

是他的小芊,为他流下的,最宝贵的血。

“嗬…… 呵呵……”

那笑声低沉沙哑,像是从生了锈的风箱里硬生生拉扯出来的,在这烛光摇曳的屋子里极为突兀诡异。

陈芊芊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她被他这笑声给吓住了。

他…… 他疯了吗?

“呵呵…… 嗬嗬嗬……”

陈洐之还在笑。 他笑着,胸膛剧烈起伏,连带着那根还半插在她体内的肉刃也跟着半耸不退,每次都带来一阵让她倒吸凉气的疼痛和酸胀。

那个死掉的酒鬼,那个名义上占有了她的废物,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他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上天是公平的。

不,上天是在偏爱他。

是老天爷,亲自出手,给了他扫清障碍的机会。是老天爷,注定要把这个完完整整的小芊,亲自送到他的床上,送到他的身体里。

这就是命。

是他们兄妹二人,纠缠不清,至死方休的命。

她天生就该是他的。

这狂喜来得太过猛烈,陈洐之的心脏都要撑爆了,但很快,当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身下那个疼得不停哼唧,小脸煞白的妹妹身上时,那颗狂喜的心瞬间跌落谷底,疼得他心都碎了。

他的小芊……

他的宝贝……

被他弄疼了。

他这个畜生,竟然把他最珍贵的宝贝,给弄疼了。

他刚想退出去一点让她缓一缓,身下的娇儿却立刻哭哼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嚎叫:“啊!疼!”

他不敢再动了。

只能笨拙的低下头用双唇吻去她的眼泪,她的脸颊,用他这辈子都难得一见的温柔,去安抚她。

“对不起……对不起小芊……哥不知道……哥弄疼你了……”他嘴里不停道歉,声音里,满是淹没的懊悔。

他只是想着,她已经嫁过人,想必被开苞的身体应该能受得住自己猛烈的插入,所以连扩张都没怎么做,就急吼吼的操了进来。

他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定会给她舔到失禁喷尿做足了扩张再小心操进去,现在他们的第一次亲手被他给毁掉了。

他怎么没去死。

这手足无措,充满了懊悔的样子,落在陈芊芊的眼里简直虚伪至极。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明明发生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明明强暴我、让我这么痛苦的就是你!现在还摆出这副假模假样的样子来干什么?!

是想让我因为你这几滴鳄鱼的眼泪,就忘记身下撕裂的疼痛吗?是想让我因为你这几句廉价的“对不起”,就原谅你这禽兽不如的行径吗?

还是说,你想让我感激你?感激你在强暴我的时候,还知道心疼我,知道道歉?

陈芊芊在心里疯狂咆哮咒骂着,她想把这些话一字不差地,全都吼到他那张木讷恶心的脸上。

可她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太疼了。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看她疼的什么都说不出话的样子,陈洐之狠了狠心,他知道,就这么一直插在里面不动也改变不了什么。

破都破了,疼也疼了,现在退出去,那才是真正的白疼了。

“小芊,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让你舒坦……”他轻哄着身下的女人,直起身子开始尝试极慢挺动腰臀,粗硕的肉棒小心研磨在穴肉里,幅度极小,带动两片肥唇被插得翻飞湿乱,棒身的每一条凸起跳动的青筋刮蹭在肉壁,嫩穴本能吸吮住它。

“呜呜……!啊!”

肉棒浅插的每一下都让两人同时倒吸口气,只不过,一个是爽得头皮发麻,一个是疼得疯狂骂逼。

“你他妈的……狗杂种……轻点……啊!别动!疼死老娘了……操你祖宗……”陈芊芊嘴里不停咒骂,眼泪流得更凶。

肉棒在紧致的嫩穴里艰难抽动,她能感觉到娇嫩的私处被男人的鸡巴顶的凹陷,那层薄薄的肉膜在他的顶磨下被一点点拉扯撕裂,一戳到底。

“啊、疼啊!”

血滴子混着因刺激疼痛流出的淫液染红了肉棒,这根巨物变得更可怖妖冶,陈洐之能感觉到龟头每次向前挺进都会硬生生卡在某处,他努力寻找到一丝缝隙再深入一分,甬道深处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穴肉受了惊拼命收缩,好像要将他这个外来者活活绞杀在里面。

好紧……他压下心头想大开大合操撞的冲动,确认肉棒一插到底无法再进入后,不再满足于高高在上的征服姿态,他缓缓俯下身,健壮的身躯就这么覆盖住身下娇小的白腻。

“呜……”渐渐地,陈芊芊没了力气,那点被撕裂的疼痛,似乎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不属于自己,尖锐的痛感在男人缓慢而又磨人的抽动下,开始慢慢转为一种奇怪陌生的酸痒。

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她身体最深处,在小穴里顺着男人的肉棒爬进去,啃噬,攀爬,痒得她想哭,想让他的动作快一点,又怕他快一点会更疼。

她的咒骂声,也慢慢弱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慢点……慢点……好胀……呜呜……”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拒绝,像是在抗议,可那调子,那尾音,却像是在撒娇,像是在……勾引。

陈洐之知道,她开始舒服了。

原来,被他操的时候,她会发出这种……这种让他听了就想狠狠插死她的又骚又浪的声音。

“小芊……”他在她耳旁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里喷薄而出的汹涌欲望湮灭了所有的理智。

“这就受不了了?你二哥,还没开始真正疼你呢……”

“呜……你……你去死……去死……”陈芊芊羞得满脸通红,哭的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与嘴上完全相反的反应。

充血的媚肉死死吸住粗壮的肉棒,正在参加处男毕业典礼的陈洐之哪受得住,被她绞的差点精关大开就此缴械,要不是心里那点自尊心吊着,不然凭这骚穴的吸力他连十下都撑不到,草草栽了里头。

看着她因羞愤快感而涨得通红的美艳脸庞,看着她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迷离眼眸,看着那张一边咒骂着自己“去死”,一边又不受控制溢出娇媚呻吟的红润小嘴……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这副又骚又野,又娇又媚的可爱模样,给彻底融化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

怎么能连骂人的样子,都这么让他心动,让他着迷?

他被她给迷得要死要活,恨不得立刻就死在她这又紧又会吸的骚逼里。

“嘴上说不要…… 下面要把两个哥都夹死了……“他低头用带着胡茬的粗糙下巴厮磨着她娇嫩的脸颊,”骂啊…… 继续骂…… 哥就喜欢听你一边骂我,一边被我操得流水…… 你骂得越凶,哥就得越狠……”

“呜…… 滚…… 啊! ”

陈洐之撑起腰身,他那汗湿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之下,因用力而贲张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背肌彰示着他接下来要做的所有。

他要她,狠狠的她。

到她哭,到她叫,到她在这场由他主导的情事中,彻底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今夕何夕。

到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里,除了自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

到她,彻头彻尾,完完整整,变成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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