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杀人啦!”
银芒扎破,李普残影略过咖啡店的门帘,檐角风铃尚未震颤,街巷已爆开猩红火云。
而咖啡馆中的佳丽们大部分环胸皱眉,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对自家小老公这“英雄救美”的举动很有意见。
唯有蒂法,一派悠然自得,对头顶那隐隐透绿的光晕全然视而不见。
她托着腮,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翘起一抹甜腻的弧度,如同怀春少女般痴痴地望着窗外,“我的小老公,真帅!”
声音柔得简直能滴出蜜来。
众女看着泛起了花痴的绿奴蒂法,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
但下一瞬,她们却出奇默契地异口同声纠正道:“什么你老公,那是大家的老公,咱们的老公!”
听到这话,绿帽达人蒂法红唇微勾,眸中划过一丝暗爽的狡黠。
她轻笑一声,不疾不徐,在众女因醋意而烦躁的目光下,纤长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捏起咖啡杯杯柄,轻轻转动一圈后送至唇边,抿了一小口。
放下杯子后,大美人儿蒂法用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缕垂落耳侧的发丝,美艳不可方物,“嘿嘿,”她娇俏一笑,语气故作无辜却满是挑衅,“那不还是我老公嘛。”
顿了顿,她唇角微微上扬,又补刀似地悠悠开口:“姐妹们别忘了,你们只是我和小普play的一环哦”
这一击精准毒辣,看着众女脸色瞬间变绿,她心里乐开了花。
一句我的老公就能引爆战火,这些醋坛子还真是容易炸。
平日里只要这么随意挑衅一句,晚上就会享受到姐妹们“满满的爱与关怀”,狠狠给她戴绿帽!
在这女人们醋意横生的大好时刻,不狠狠撩拨一下吸引仇恨,让自己被“绿”得更彻底更痛快,那真就算是白活了!
屋内的气氛顿时凝固,女人们冰冷的眼神仿佛连空气要冻结一般。
坐在蒂法身边,新加入后宫的劳拉和静静已经屏住了呼吸,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大气不敢出的二人,从刚才开始,便不断用眼神暗示蒂法适可而止,可惜还是未能阻止这个绿帽奴的作死群嘲。
久经沙场、冷静沉稳的特种兵女杀手静静,此刻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悄然将目光转向窗外,这场战斗不是她擅长的领域,与其卷入这场醋海风暴,不如远离是非,看一看窗外是否有潜伏敌人——哪怕敌人已经被小男朋友杀光了,根本不存在。
劳拉则无力地将手覆在额头上,然后整个人向后倒去,瘫在座椅靠背上,仰望天花板,完全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她现在有些羡慕自认奴隶的好闺蜜了。
三岛丽奈自从和那个金发大胸女聊过几次后,就完全变了一副样子,发誓要从战利品女奴逆袭成妻妾之一。
看着她干劲满满的样子,劳拉还是觉得不要打扰她为好,起码她不用像自己一样,陷入被蒂法脱下水和其余女人为敌的尴尬境界……
而罪魁祸首蒂法却依旧唇角微扬,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点燃了火药桶。
她忽然抓起劳拉的手,天使般的面庞非常认真地说道,“劳拉小姐,拜托你,今晚请当着我的面尽情侵犯我丈夫吧。”
“……”
咖啡馆内再次陷入一阵死寂。
劳拉僵硬得像块石头,整个人呆滞在原地,大脑似乎宕机了。
她费力眨了眨眼睛,却发现无法从蒂法的表情中找到哪怕一丝玩笑的痕迹。
这女人居然是认真的?
原来从船上她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不是为了给弟弟娶妻,而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泰的怪癖?
扭曲!太扭曲了!
这女人简直有病!
劳拉心底疯狂咆哮着,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缩回自己的手,如同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
而下一刻,不出蒂法所料,性子耿直、脾气火爆的吉尔第一个跳出来暴怒反击。
女警花吉尔冷笑一声,用一种嫌弃又带着鄙夷的口吻说道:“这就是你每次都发骚发浪,上赶着伺候小老公跟我们上床的理由?”
“真不是个女人!”
“贱嗖嗖的,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真可怜,蒂法你今晚,还是只能吃小普爆在我们里面的牛奶呢~”
几个佳丽迅速加入战局,冷嘲热讽如箭雨般射向蒂法。
被围攻的蒂法不仅毫无退缩之意,反而眉眼间透着一种极大的愉悦和满足。
这种羞辱对绿帽奴蒂法来说,简直就是享受!
蒂法这样的态度,更让几位佳丽怒不可遏,她们发誓今晚要在蒂法面前狠狠霸占小老公!
她只配在自己和小老公享受欢愉之时,卑贱屈辱地推屁股!一辈子只配舔舐Type-C充电时候的连接口!!!
与此同时,在街道另一边,还在忙着安抚碍事梨的李普,对咖啡馆内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他根本想不到,蒂法的稳定发挥,是怎么让这场后宫即将爆发的大火悄然消散无形的……
而咖啡馆的桌下,刚刚突然被爱人“黑暗森林”抛弃,唇间还拉着银丝的爱丽丝和艾达王,早早停止了取悦心爱雄性的娇哼,十分扫兴的起身,慢慢坐回了椅子上。
期间爱丽丝默默注视着蒂法那逆天的操作,心中竟生出一丝庆幸——若不是自己亲手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如今的蒂法恐怕就成为劲敌了。
一边这么想着,爱丽丝一边搅动银丝软舌,舔舐着从情郎身上拉回的“情·丝”。
偶尔露出的涎水正沿着重力势能曲面,坠向咖啡馆的地面。
那鼓鼓囊囊的澎湃雄性气息依旧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她尚未从渴望教培的雌兽状态中恢复,而是继续望着窗外心爱的雄性,看的口干舌燥。
相比于正处于花季无法自控的少女爱丽丝,御姐艾达王这边的情况就好了许多。
刚刚在黑森林树干上,坍缩成了紧致瓶口的绛唇,被“啵”的一声无情拔出后,真空吸力形成的滑稽马脸瞬间恢复了原状。
缓缓起身后,在满脸都是情郎“杰作”的情况下。
冷艳御姐艾达王,任由夹杂着心爱男人气息的唾液“厚浆”挂在脸上,淡定掏出小巧梳妆镜,微微抬起下巴,红唇轻启,神态自若地将口红一丝不苟地补上。
之前的大部分口红印记,早已留在了小情郎身上。
晨光斜切过咖啡店中的水晶吊灯,艾达王侧脸的轮廓,因晶莹透亮的粘液而镀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粉色星云,纠缠的银丝沿着下颌线蜿蜒,折射出液态月光般的质感。
随着她睫毛轻颤,一滴悬垂的晶莹液体正巧坠落在锁骨凹陷处,沿着起伏的曲线缓缓滑向暗影交织的深渊。
这时,爱丽丝的小手缓缓伸到了她的脸上,亲昵地拿下了一根“梅菜丝”,笑着含入口中。
画面乍一看,像是一对母女在饭后温情的处理彼此嘴边的饭粒,但那根“梅菜丝”是李普的……
含入半透明的”梅菜丝”后,爱丽丝吞咽时滚动的喉咙就像颗正在融化的大白兔奶糖。
“这么贪嘴,当心蛀牙。”艾达王只觉有些好笑。
“艾达姐,我刚刚全亲给那个小死鬼了,给我也涂点儿嘛~”小恶魔爱丽丝像只娇俏的小猫咪似的蹭到艾达王身前,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樱桃色的唇瓣微微嘟起,满脸都是撒娇卖萌的神情。
被拿走了“小点心”的艾达将头撇向爱丽丝,无奈又宠溺的一笑,把口红递给了她。
至少自家这小妹妹比外面那个可顺眼多了。她心里暗暗想着。
她当初看碍事梨的第一眼,直觉就告诉她那是个小三!
“哼哼!等他回来,我一定吸干他!”爱丽丝赌气地从艾达枪茧未褪的修长手指间接过口红,用力涂起了红润唇膏。
而此刻,还在和蒂法怄气的一众佳丽们闻声而动。
她们决定不再“奖励”蒂法。
这群美艳的婆娘一边七嘴八舌地附和着爱丽丝,一边挤眉弄眼地打趣起来:
“对!吸干那个臭小鬼,姐姐们都支持你!”
“没错!这种坏家伙就该狠狠教训!”
“来来,我们帮你出主意,真空章鱼还是深喉?必须折磨折磨这臭小鬼!”
与此同时,主位上一直阿黑颜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春丽,渐渐回复了神智。
春丽需湿的睫毛微微翕动,慵懒地支起汗津津的脖颈。
熟媚雌躯被爱徒强行修正的上下此刻仍在喷涌,将座椅和桌面浸出了几汪晶莹的水痕。
“主…主母大人,您醒啦?!”一直在昏迷期间伺候她的三岛丽奈近乎谄媚的嘘寒问暖。
“不,不用……”春丽推开少女的手,被情玉蒸得苏红的乳·浪在领口剧烈起伏。
她颤巍巍并拢还在滴露的丰腴玉腿,蜜熟的身子在晨光中拉出一道蜜糖色的水光,却在对上玻璃门外身影的刹那骤然凝固。
艰难坐正的她,看到了李普正和金发少女艾什莉踏入咖啡厅的门廊。
春丽瞬间呆愣住。
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浑圆美·臀在湿透的丝绸上碾出羞耻的水渍。
下一刻,一滴珍珠般的泪珠坠落在犹自翕张的腿心。
这位一贯以美艳丰腴着称的风韵熟女,平日里总是端庄大方,举手投足间自带一种让人安心的稳重。
但此刻的她却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那一双水润明亮的杏眼瞬间蓄满了泪光,嘴角微微向下撇着,一副委屈到极致的小女孩模样。
“小畜生,怎么,怎么又领了一个回来啊……”她抽噎着,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
拼命护崽被心爱的崽儿当众教训、无视了自己为他辛辛苦苦准备的晚饭、逼着自己强行接纳其余母亲。
越想越委屈,原本端庄优雅的气质此时全然崩塌,她甚至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动作笨拙得像个初学走路的小孩子。
周围的佳丽们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这竟然是那个平日里威仪端庄、身姿绰约的大姐头春丽。
站在门口的李普看着春丽委屈落泪的模样,心头一紧,不禁泛起了愧疚和心疼。
刚才为了制止争端,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春丽一直以来亦妻亦母,为自己和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又怎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想到这里,他暗自叹了口气,决定好好哄哄她,补偿她。
简单的安慰绝对不行,师父春丽看起来是真的伤心了。
还好现在完全有时间做这些,刚才救下的碍事梨时候他发现——萨姆斯并未在她身边。
根据碍事梨自己所说,萨姆斯曾将她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但这小姑娘耐不住寂寞,又擅自跑出来,这才招惹上了怪物的追杀。
星门的开启没有任何进展,还是要继续寻找萨姆斯,以获取最后的信息。
“真是个小麻烦精……”李普顿轻声嘟囔着,却没多责备,只是更加坚定了要先安抚春丽情绪的念头。
他迈步走进餐桌,目光柔和地望向那个泪眼婆娑却依旧美艳动人的妩媚熟女。
“这是谁欺负我漂亮又迷人的师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