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面孔,我难以相信她竟然会是我和妻子感情出现裂痕的主谋。
来滨城以前,我对她的怀疑还止于宋啸同谋者的身份,是起辅助作用的从犯,但是听完她的讲述,我才发现原来她才是一切的重要根源。
诚然,妻子和宋啸发生情感纠葛的根本原因源于她本身的成长经历,但是如果没有林茵的推波助澜和刻意引导,妻子不会那么快的沦陷,也不会迷失得那么远。
无论妻子做错了什么,终归是我的妻子,是类似逆鳞和禁脔般的存在,敢于触碰和伤害她的人,不管是谁,都必须付出代价。
我目光阴冷的直视着林茵眼神胆怯游离的双眼,似乎在她的双眸深处捕捉到了一丝期待。
呵,惩罚?对这个有着独特爱好的女人来说,说是奖赏还差不多。
没错,我原本的打算确实只想施以体罚,但那是基于她是从犯的基础上,可是现在,用那些情趣玩具施加在她身体上的简单痛苦已经远远不能够平息我的怒火,我要让她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才能为自己和妻子出了这口气!
而且,对于已经自我定位为宠奴角色的她来说,惩罚就相当于是主人在宣示权利,是在确认对她的支配和拥有,让渴望被人呵护的她得到归属于主人的身份认同满足感,从而甘之如饴的坦然接受,说不定还会乐在其中、达到高潮。
那样一来,我的报复就变成了一场可笑的情趣游戏。
我在脑海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让眼前这个漂亮却恶毒的女人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念头急转,已经有了初步想法。
“主……主人?”
见我久久沉默不语,林茵可能也猜到了什么,她脸上的表情从伪装成害怕的期待,变成了真正的惧意。
我手执电击棒抬起她的下巴,冷笑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为破坏了我和黄茹的感情,还能在将来和我保持一种特殊的亲密关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足够漂亮,所以可以代替黄茹的角色,甚至为了迎合我做为男人的本能欲望,特意让自己以更加温顺、更加卑微的面貌出现,就会让我心生不舍和怜悯,把你留在身边?”
“啪!”
“啊!”
我毫无征兆的甩出一记响亮耳光,将猝不及防的林茵打倒在地。
“你以我会像姓何的老家伙一样,大脑被色欲控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老家伙被你故意勾引,最后不得不花五百万来破财免灾,结果小何那个蠢货还觉得是他对不起你。现在你又跑到我这里上演苦情戏码,想利用我的男人心理弱点原谅你对黄茹做的一切……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已经蠢到了这种程度,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出来?”
“主人,我没有……啊!”
林茵刚从地上坐起,被我又一记耳光打倒。
“你发现自己暴露,更怀疑黄茹已经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你身上,于是索性来个不打自招主动承认,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同时,却又在话里话外暗示黄茹存在心理问题和强烈的生理欲望,是她主动走出那一步,甚至在你已经收手的时候,她还主动和宋啸见面,于是你只好顺水推舟成全此事,就算我事后发现你在里面起了坏作用也没办法对你太过责怪,因为你做这一切的动机无非是想成为我的爱宠,都是缘于喜欢我,对于这样的私心杂念,试问哪个男人舍得苛责你呢?”
等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心里忽然生起一丝明悟,如果换成其他男人,或许真就相信了林茵,成为被她摆弄的棋子,到时候,谁是主谁是奴,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毕竟,相对于游戏式的身体支配,心理和情绪的操控才更符合主奴的定义。
你的想法,你的情绪,你的行为,都被她精准预判,并且用自身天然具备的美丽优势,以柔弱、顺从的姿态施展出来,将你的每一步反应都纳入到她的精心设计之中,从而对你的命运形成事实上的主宰,而你还为能够让她多摆一个姿势、让她叫床声音更加响亮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掌握着她的快感阀门……
呵,忘了那句名言吗?女人通过男人来征服世界。
所以,女人才是天生的、具有长远眼光的谋略大师!而男人,大多是贪图一时肉体欢愉的痴夫莽汉。
心里是这样想,但我还是为林茵所做的一切感到毛骨悚然,这个女人别看年纪轻轻,心思却足够周全和阴险,设想如果我脑子稍微不清醒,便是注定任她拿捏的结局。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淡淡道:“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做好承受相应代价的准备。别跟我说你有多么可怜,你对黄茹所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底线,让我无法对你产生任何同情。趁现在还在过年,我劝你最好赶紧和你妈坦白,然后换个城市生活,南城和滨城就别想呆了,这是我给你释放的最后一份善意。”
林茵抬头看我,脸上表情瞬息数变,从惊恐到绝望,再到悲伤过后破釜沈舟般的绝决。
“主人,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告诉我原谅的理由。”
“我只想成为主人的宠奴。”
“在我这里,这个理由不成立。”
“……”林茵脸上露出惨笑:“主人想要怎么报复我,是不是想让我社会性死亡?”
“不然呢?虽然我很想杀了你,但是杀人犯法。”
“呵,主人还真是心够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连送上门的爱宠都能果断拒绝,不愧是我林茵看上的主人。”
我目光微沈,冷声道:“听你的语气,你似乎还有底牌?是小郑拍的那段视频?还是你和黄茹在工地宿舍虚鸾假凤的录音?没关系,你尽可以放到网上去,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以为我还会在乎黄茹的声誉吗?哦,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找好了离婚律师。”
林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挂在肿起来的脸颊上,看着有些诡异,“主人别骗我了,我不信你会和茹姐离婚。知道么,虽然我们以往见面次数不多,但是我在背后足足观察了你两年,从茹姐嘴里,从你的所有社交账号,两年下来,足够让我看清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哦?”我来了兴致,好整以瑕的敲着手里的电击棒,“说来听听。”
林茵稍做沉默,然后异常平静的说道:我听茹姐说过,主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为了减轻母亲养育你们兄妹三人的压力,还在上小学的你利用放学后的时间在外面捡废品卖钱贴补家用,等到长大一些,又开始倒卖盗版光碟、走私香烟。
主人既要挣钱,还要照顾弟弟妹妹,每天过得这么累,学习也没耽误。
原本凭主人的学习成绩,完全可以去上更好的大学,但是为了照顾家里,主人却选择了离家最近的一所大专学校。
后来,主人毕业后来到南城发展,从给人打工到自己创业,吃了很多苦,经历过诸多磨难,所幸一番努力没有白白付出,经过辛苦打拼终于将公司做到了相当规模,在行业内占据一席之地,跻身成功人士行列。
所以,从过往的经历以及主人的日常表现可以分析出来,主人是一个性格坚韧、富有担当的人,童年的磨难铸就了你的早熟与独立,也锻炼出你的胆识与魄力。
你把家庭责任扛在肩上,这种深植于心的责任感贯穿始终。
你从打工做起,脚踏实地积累经验,面对创业过程中的诸多磨难,保持着足够的韧性和耐心。
你的成功,并非源于幸运或投机,而是其坚韧的意志、务实的态度和强烈的责任感共同作用的必然结果。
无论是工作中的雷厉风行,还是对家人的默默守护,都深深烙印着这些性格特质。
说到这里,林茵略做停顿,看了下我的面部表情反应。
我的脸上保持着冷漠的平静,心里却微起波澜。
然而,这种在极端逆境中淬炼出的性格,如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也给主人带来了一些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
例如过度压抑的情感与自我。
从小就必须坚强,让主人习惯了将脆弱、委屈和恐惧等情绪深埋心底。
你的世界里没有“依赖”这个词,只有“承担”。
这导致你情感封闭,不善于表达内心真实感受,甚至忽视自己的心理需求,长期处于高压状态,难以获得真正的放松和情感慰藉。
又比如,潜在的控制欲与不安全感。
因为童年的一切都需靠自己争取,主人对“掌控”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望。
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你都需要确保一切在可控范围内,这使得主人对所有人缺乏足够的信任,根源在于内心深处对失去一切的不安全感。
还有难以处理的亲密关系,你将“责任”等同于“爱”,习惯于通过提供物质和庇护来表达情感,却可能疏于情感的沟通和共情。
对于家人来说,你可能是一个强大的保护者,但未必是一个细腻的情感伴侣或朋友。
你的家人可能会感到被你“物化”地照顾着,却难以触及你真实的内心世界。
总而言之,这些负面影响并非性格上的“缺陷”,而是主人在残酷的生存环境中为了活下去并保护家人而不得不穿上的“铠甲”。
这些铠甲保护了你,但也无形中束缚了你,成为你辉煌成就之下,一份深沈而孤独的代价。
林茵说完了,沉默和我对视,我从她的眼神里竟然发现了一抹隐藏极深的同情。
不得不说,林茵的一些话戳中了我内心里的柔软处,从来没有人能像她这么精准且深刻地洞悉我的内心,包括妻子。
人生已近不惑,这一路走来真的很辛苦,但是我向来以展现柔弱为辱,耻于自己的累和苦去获取廉价的同情,所以即使面临妻子出轨的打击,我也没有向任何人寻求过情感的慰藉,而是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
看着两边脸颊红肿的林茵,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愧疚,似乎刚才下手有些狠了。
转念又一想,为什么她的这番话,不是从妻子嘴里说出来的呢?
在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以前,每晚入睡前我和妻子都要说会儿话,三年来几乎天天如此,听她说公司发生的事情,听她聊同事之间的八卦,听她对某本小说或某部电视剧的情节评价。
她随心所欲的说,我耐心充足的听,偶尔提供我对某件事情的看法,换来她甜蜜的亲吻和一句老公真厉害的表扬……
忽然间,我想到一个问题,我和妻子真的了解彼此吗?真的爱对方吗?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冒出头,便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来了什么,林茵再度开口说道:
主人,我刚才说的这些,其实有很多是茹姐总结出来的。
我们在工地宿舍聊得最多的就是你,研究你的爱好,分析你的性格,有时候一聊能聊到很晚。
有几次说到你的童年经历,茹姐表现的非常难过,甚至还流了眼泪,从这点就能够看出来,她对你有很深的感情。
茹姐还说,虽然你有很强的掌控欲,但是并没有像某个前任一样处处限制她的自由,反而给予她充足的信任。
但是我对此却有不同看法,我觉得你给她的自由是在你具备掌控她的充分自信之下,就像你听她讲述和前任的做爱细节,因为知道她的心在你这里,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因为回忆那些细节重温那份感情,反而会给你们的性爱增添一种另类情趣。
换句话说,你允许茹姐绽放她的女人魅力,但是必须是在你所掌控的安全范围之内,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哪怕一丝一毫,你都会立刻警觉,并且迅速做出防御反击的动作。
当然,这点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那时候,虽然我有不同看法,出于想要离间你们感情的目的,并没有和茹姐说,反而从旁观者的角度夸大你对茹姐的包容,让她以为就算自己做错了事,你也会原谅她。
而我也想看一看,主人你对她能包容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吻合我心目中可以托付身心的那个主人。
“你现在得出结论了?”我冷冷道。
“得出了。”林茵忽然嫣然一笑,笑得如此突兀而诡异,“主人,可能到目前为止,我在你心里的印象要么是阴毒奸诈,要么是疯狂变态,这两点我都不否认,不过,我的性格还有一点有必要告诉主人,那就是执着。执着才是我最大的性格底色,不然的话,我不会在孤立的学校环境下咬牙坚持那么久,终于考上理想中的大学。也不会二十四岁还保持着处女的身体,直到结婚洞房的那一天。”
我皱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一旦认准的事情,无论面临多少阻碍,我都会一直坚持下去,不成功,便成仁。所以,你可以使出你的报复手段,然后你会有两个选择,要么收我为奴,要么在你家门口为我收尸。”
“自杀?哼,拿这个来威胁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就凭你对黄茹所做的一切,你要死了我只会抚手称快。”
“是吗?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林茵微笑看着我,眼神清澈而平静。
妈的!这个疯女人不像是说着玩儿的。
我咽了咽喉咙,沈声道:“刚才为什么要替黄茹说话?”
林茵略默,垂下眼帘遮住黯然眼神:“就算我不替她说话,你也不会抛弃她的。而且,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一直是把茹姐当成亲姐姐。”
“亲姐姐?”我面露讥讽,“我相信她肯定不敢认你这位想要抢她的工作岗位,还在背后使阴招破坏她的婚姻家庭的妹妹。”
听到我说的话,林茵抬起头来,脸上毫无惭色,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谁说妹妹就不能抢姐姐东西了?她那个嫡亲的妹妹不是也想抢她的老公吗?”
我脸色一变,皱眉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
“哼,年会那天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她看你的眼神分明就是看心爱的人才会有的那种眼神,做为一个女人,而且是同样对你有想法的女人,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我目不转睛瞪着她,她毫不胆怯看着我,最终是心虚的我败下阵来,犹不甘心的淡淡说了一句:“姐姐不会和妹妹在床上做那种事情。”
林茵神色大窘,咬了咬唇,反击道:“你做为茹姐的丈夫,难道不知道她的欲望有多么旺盛?尤其是喝了酒以后?我比她年龄小,明明我才是被她非礼的那个人好不好!”
我盯着她一言不发,她初始还敢和我对视,直至后面目光游移躲闪,最后低下头避开了视线。
“你就是这么当奴的?敢和主人顶嘴?”我冷声道。
“奴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性格。”林茵小声咕哝。
“这么说,你之前和以前那种逆来顺受、唯唯喏喏都是装的了?”
“说装的也行,反正是从网上学的,我以前又没有真正当过别人的奴,只能照着别人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按照你的个人想法,你想怎么做?”
“嗯,主人了解过字母圈吗?K8K9听说过没?”
“什么意思?”
“在主奴关系里,分为好几种情况,一般以K0到K9来区分。简单的说,K8是猫奴,K9是狗奴,我以前在主人面前展现的就是K9狗奴,狗狗是顺从的,一旦确定关系,不会思考太多。”
“那猫奴呢?”
“猫奴……”林茵眼珠转了一下,一本正经道:“猫奴就是可爱的,乖乖的,需要主人经常抱在怀里哄的。”
直觉告诉我她的话有问题,但是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我盯着笑咪咪的她看了片刻,忽然问道:“你确定我是你认的第一个主人?”
“嗯!”林茵重重点头。
“那么,”我眯起眼睛,“你阴唇上面刻的字母是孟海缩写,还是何珉缩写?”
林茵闻言先是一怔,旋即脸色肉眼可见变红,是那种受到莫大侮辱后的羞耻胀红。
她死死盯着我,目光凶狠的像是要扑上来咬我,可是过了一会儿,大颗的眼泪从她眼里涌了出来,叭嗒叭嗒滴落在地毯上。
我忽然有些尴尬和心生不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呜~呜~~呜~~~”
林茵双手捂脸趴在地毯上,哭得双肩耸动非常伤心,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极力压抑控制着哭泣的音量,反而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悲伤感。
妈的,就是随口一问而已,不是就不是,至于哭这么伤心吗?操!
再说了,看她这么伤心我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这应该也算是一种报复吧,怎么反倒同情起她来了?真是纯属有病!
犹豫半晌,实在受不了她哭起来没完没了,蹲下来抓住她的削肩轻轻晃了晃,“喂,K8,别哭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林茵蜷缩在我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喂,妈,我晚上不回去了,嗯,外地来了一个同学,我陪他住一晚,当然是女同学,同寝室的好闺蜜。没多远,就在家附近的喜来登酒店,嗯,好的,放心吧,妈妈再见。”
挂断电话,林茵把手机放到一边,双手搂住我脖子,眨着眼睛朝我看了看。
“主人,床上那些东西你真的打算拿我全部试一遍吗?”娇滴滴的语气,透出一股淫媚诱惑的气息。
我板着一张脸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惩罚吗?”
“那惩罚完了主人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原谅没用。”
“有用,你原谅了,茹姐才会原谅。”
“不一定。”
“一定。茹姐现在一心想要补偿你,所以别说把我收为猫奴,就算你把她的亲妹妹黄菲也给收了,她也不会有意见。”
我闭口不语。
“主人,你之前说找好了离婚律师是真的?”
“不然呢?”
“你是吓唬茹姐的对不对?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舍不得和茹姐离婚。”
“哼!你了解我?可笑!”
“当然啦,要不然为什么刚才分析完你的性格后,你就心软原谅我了呢?我知道主人那些话说到了主人心坎里,所以才让主人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不打算报复我了,而且还真正从心里接纳我是你的宠奴了,对不对?”
“哼,你想多了。我是觉得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就是让她给我当牛做马,看她低声下气讨好我,这更能让我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好呀!以后我不但当牛做马,还当主人的乖乖小猫咪来尽心侍候你。”林茵凑过嘴唇在我脸上印了一记,然后又问道:“那主人打算怎么报复宋啸呢?也是让他当牛做马吗?”
“这个跟你没关系。”
“好吧,主人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好了。”
“你能不能用正常语气说话?”
“主人不喜欢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用这种夹子音说话吗?”
“别让我犯恶心。”
“好吧,主人果然与众不同。”
我重重捏了下她的乳房,惊起一声痛呼。
“小郑拍的那段视频你保存了一份?”
“嗯,在我手机上,主人想看?”
我沉默稍瞬,淡淡道:“现在发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