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想过妻子在得知自己和母亲的事情后,可能会生气,可能会毫不在意,甚至可能会兴奋,却唯独没想到,她居然会……吃醋。
这个发现,让他心里莫名地有些受用。
于是林哲笑着伸出长臂,将还在生闷气的妻子一把揽入了怀里,柔声哄道:
“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了,可能……真的只是灯坏了呢?”
“哼!我才不信!”
苏雨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嘟着嘴巴气鼓鼓地说道:
“那娘们骚了吧唧的,说不定就是尝过一次我老公的完美酮体之后,食髓知味,现在下面痒得逼水直流呢!”
这话说得实在太过粗鄙,林哲闻言,佯装生气地板起了脸:
“苏雨!你能不能别这样说我妈?”
苏雨完全没被林哲这副样子唬住,她推开了他的胸膛,仰起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严肃问道:
“老公。”
看着苏雨挎起个小猫批脸,林哲心里有点发毛。
“怎……怎么啦?”
苏雨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们做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戴套?”
林哲被问的一愣。
当时事发突然,气氛暧昧到了极点,一切都发生得水到渠成。
林哲满心更都是征服母亲的禁忌快感,哪里还记得戴套这种事。
想到这里,林哲确实感觉有点对不起老婆,不仅没有提前和她说,还甚至都没有带套,但林哲也不打算对苏雨说谎,便如实地点了点头。
“嗯……那时太晚了,而且……气氛都到那了,我都快忘了是怎么插进去的了,哪还顾得上戴套。”
哪知道,苏雨闻言,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就涌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林哲心头猛地一紧,他可从来没见过苏雨哭过。
这个发现,让他瞬间慌了手脚,连忙又将苏雨紧紧地重新揽入怀里。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苏雨不说话,只是突然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林哲结实的胳膊上。
她倒是没怎么用力,更像是在发泄、在撒娇。
林哲也就任由她咬着,一动不动。
再说胳膊上那点疼痛,哪有心痛来的厉害。
大概过了一分钟,苏雨的气好像消了一点,于是松开嘴,扭动着香肩,挣脱了林哲的怀抱。
然后在林哲诧异的目光中,苏雨低下头,俯下身子,张开她那小巧、涂着粉色唇釉的嘴,一下就把林哲那根因为刚才的谈话而半软不软,像条小虫子似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
“唔……”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瞬间将他包裹。
苏雨这次的口交,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
没有太多挑逗的技巧,更像是在发泄着一种强烈的情绪。
苏雨的舌头,用尽了力气,反复地、甚至有些粗暴地舔过丈夫肉棒的每一寸肌肤,从冠状沟到茎身,再到根部。
那架势,仿佛是想用自己的舌头和口水,将老公的这根肉棒,彻底地、从里到外,清洗一遍,将上面可能沾染、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完全抹去。
林哲的鸡巴,在苏雨这极致、带着强烈占有欲的侍奉下,迅速地膨胀、变大直到将苏雨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
林哲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闭上眼睛,仰起头,享受着妻子这份独特的惩罚。
苏雨卖力地舔舐了差不多一分多钟,感觉那根肉棒已经在自己嘴里跳动着,快要喷薄而出时,却突然将它吐了出来。
然后抬起那张精致的脸庞,眼眶含泪,不知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被林哲的鸡巴所呛到的。
望着林哲那一脸享受的表情,苏雨气呼呼地抹了抹嘴角晶亮的口水,说道:
“好了!现在上面,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都是我的口水了!去找你妈吧!”
林哲闻言,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紧了紧身上的睡袍,便要起身。
没想到,苏雨突然又嗔了一句:
“你还真去啊?”
林哲回头,一脸茫然:“啊?不是你叫我去的吗?”
苏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怒道:
“真不知道你这个榆木脑袋,当初是怎么把我泡到手的!”
说话间,苏雨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避孕套,想了想,觉得一个可能不够,干脆将一整盒都拿了出来,塞到了林哲手里。
“呐,拿着!”
“下次,记得戴套。”
林哲讪讪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
“戴套……不舒服。”
苏雨没好气地一把将盒子拍在了他的手里,压低了声音:
“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万一怀孕了,你让你妈怎么做人?你让她生下来吗?你让她怎么跟爸交代?跟我们交代?”
一连串的质问,让林哲瞬间清醒过来。
他确实比较单纯,也或许是因为还没有过孩子,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太深的认识。
之前光想着射在外面就没事,眼下被苏雨这么一提醒,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将盒子放进睡袍口袋后,又听苏雨说道:
“等等我。”
说完,苏雨回过头,拉开自己的床头柜,也从里面拿出了一整盒避孕套,握在了自己手里。
接着,便跳下床,去到衣柜旁,随手拿起一件薄外套,披在了身上,遮住了那片诱人春光。
“走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疯狂与默契。
紧接着,两人手牵着手,像两个要去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门。
走廊里光线昏暗,静悄悄的。
只是两人刚走了没两步,姐姐林悦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楼梯,正在往上走。
她也穿着一身睡衣,但款式要保守得多,是那种长袖长裤的棉质睡衣。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种不太正常的病态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小哲?小雨?你们……这么晚了要去哪?”
比起做贼心虚的弟弟和弟媳,林悦倒是反应更大,声音都有些发颤。
苏雨闻言,眼珠在眼眶一转,立刻松开了林哲的手,脸上挂起自然的笑容,解释了一句:
“哦,姐,我那个……想去楼下上个厕所,楼上的马桶好像有点堵了。”
见状,林哲也立刻心领神会,接话道:
“我……我去找爸有点事,他书房里有份文件,我明天上班要用。”
林悦看着眼前各怀鬼胎的弟弟和弟媳,脑子有些昏沉,也没多想,只是“哦”了一声,便侧身让他们过去。
只是当二人走远,林悦回头看去时,看着两人那副牵着手的恩爱模样,林悦倚着木质扶手,感觉自己刚刚明明才发泄过的身体,又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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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半。
林家的复式公寓内,静得可怕。
客厅里没有开灯,墙上的欧式挂钟,秒针每一次“咔哒”的跳动,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林哲与苏雨,走出去没多远后,便消失在二楼楼梯口的阴影里,耐心等待着。
终于,听到姐姐林悦的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言语,只有默契。
紧接着,他们一左一右,穿过被月光切割的客厅,分别走向一楼的两扇门。
左边,是林建国的书房。
右边,是王秀兰的主卧。
两人的动作几乎完全同步,同时抬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在转动的前一秒,他们再次隔着昏暗的客厅,遥遥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有鼓励,有挑衅,更有一种共赴极乐的欣悦。
下一秒。
苏雨那边的门把手,被她无声转动,门被拉开了一道漆黑缝隙。
而林哲这边,他用力一拧,门把手却纹丝不动。
门,似乎从里面反锁了。
林哲一愣,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与尴尬。
这一刻,即便是在黑暗中,林哲也能清晰看到,远处他那已经半个身子都融入书房的娇妻,正回头冲自己投来一个忍俊不禁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说:老公,你不行哦。
林哲苦笑着摇了摇头,用嘴型无声地对她说了句你先。
苏雨心领神会,不再犹豫,挤身进入了书房当中。
见状,林哲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躁动,抬起手,用指关节在母亲的房门上,轻轻叩击了三下。
“笃,笃,笃。”
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林哲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几秒,正准备再次敲门时,门内终于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紧接着,门缓缓地开了一道缝。
母亲王秀兰那张保养得宜、在黑暗中依旧轮廓分明的脸,出现在门后。
她的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
只有手中握着的手机,屏幕亮着,那惨白的光线自下而上地打在脸上,让王秀兰看起来有种别样,迷离而又脆弱的美感。
“妈。”
林哲压低了声音,轻唤了一声。
“……嗯,小哲你还没睡啊……你看看我这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亮了。
“好,我来看看。”
林哲应了一声,侧身进了门缝。
刚刚踏入卧室,身后便传来了王秀兰将房门重新锁上的声音。
林哲这时也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光线在房间里晃动,不经意间,扫过了墙角的那个梳妆台。
那张华丽的欧式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昂贵的瓶瓶罐罐。
在一盏水晶台灯的底座下,似乎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质地很好的A4纸,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边角。
林哲的目光只是一掠而过,并未多想。
此刻,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眼前这位穿着紫色真丝睡裙的女人身上。
那件紫色的睡裙,是吊带款式,面料丝滑,紧紧地贴着王秀兰那丰腴饱满的肉体上。
在手机光柱的照射下,那层薄薄的丝绸几乎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将她那D罩杯的豪乳、圆润的肩头、以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腹部轮廓,都若隐若现地勾勒了出来。
她那珠圆玉润的身材,在黑暗中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光泽。
“我看看。”
林哲好好欣赏了一番之后,才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她身旁,那天花板的吊灯开关上。
林哲走了过去,认真检查完线路,判断道:
“应该是开关的接触出了问题,可能是之前装修的师傅装的时候有点大意,线头松了。”
王秀兰用自己的手机帮他照着亮,声音温婉地问道:
“那……要不要去把总电闸拉了?”
“不用,小问题,我处理就行。”
说完,林哲转过头,光线从他英俊的侧脸划过。
“妈,家里有电工钳吗?”
王秀兰闻言,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
“哦哦,有的有的,你等等。”
随即转身,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独立的衣帽间。
片刻之后,从最里面的一个柜子角落,拎出来一个家用工具箱。
林哲熟练地从箱子里找到了电工钳和绝缘胶带,踩着椅子,三下五除二就开始修理起来。
期间,王秀兰就站在椅子旁边,高高地举着手机,小心翼翼地,为儿子照亮他手头的那一小片方寸之地。
儿子高大挺拔的背影,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只留下一个坚实的轮廓。
他那裸露在睡袍外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次拧动钳子,都能看到肌肉的贲张。
王秀兰仰着头,看着儿子那张专注的侧脸,鼻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沐浴露,与年轻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这气息,让她心安又心慌。
这一刻王秀兰仿佛有种错觉,感觉自己不像一个母亲,更像一个正在为晚归的丈夫举灯照明的小妻子。
一种久违的、被依赖、被需要的温情,像暖流一样,缓缓淌过王秀兰那颗因为被背叛而冰冷的心。
而林哲,感受着身后母亲温热的呼吸,以及那道始终稳定地照在自己手上的光柱,心中也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如今,自己不再是那个需要母亲庇护的孩子。
而是可以为她遮风挡雨、解决麻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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