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下) 血乳喷潮的贱婢烙印,柳如烟怒龙灌满哭笑失控,紫火纹身烈焰燃烧

我没有开口,只是猛然挺动腰身,怒龙在她体内深深一沉。那瞬间,我故意释放出一股电流般的磁场力量,顺着大龟头传递到她的子宫壁。

“嗡——!”

柳如烟的全身猛地一颤,仿佛被雷击中。

甬道紧紧绞缩,花心被电弧击中的瞬间,子宫壁像痉挛般猛烈收缩。

她的美目猛地睁圆,泪水和涎水同时从眼角与唇边迸出。

“啊啊啊啊——!”

她破碎的尖叫炸开在寂静的房间里。

整个身体像被彻底摧毁,却又在废墟上重生。

两条修长的美腿止不住地颤抖,大腿根一阵又一阵抽搐,淫水如喷泉般从穴口四散涌出,把我与床单溅得湿透。

她瘫在我怀里,胸膛起伏得仿佛要炸裂,颈项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乳尖硬挺如钉。

泪水糊满她的妆容,却笑得痴狂而幸福。

“少爷……!这是……这是奖赏吗?奴婢……竟然……被少爷奖励……啊啊……奴婢要疯了……!”

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癫狂的甜意,宛如被处死的囚徒忽然被赦免,反而感激到跪地叩首。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长指甲几乎掐进肌肤。

泪水和涎水滴落在我胸口,却被她拼命舔去,仿佛怕玷污我分毫。

我不发一言,静静注视着她。

她明白了。明白我的怒龙释放的不仅仅是精与力,还有我的认可与鼓励。她浑身颤抖着,像是濒死的母犬被主人摸了一把脑袋,瞬间重获新生。

柳如烟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湿透的脸庞。她的美眸里满是感激与忠诚,媚笑与泪水交织,整个人仿佛已化为一具彻底献祭的祭品。

她舔了舔唇角,娇声颤抖着开口:

“谢……谢谢少爷的鼓励……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要继续,把规矩教给这两个贱婢,让她们记清楚,永远不要妄想逾越半步。”

说到这里,她猛地转头,目光冷厉,锁定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姐妹。

月光打在她身上,她的脸庞湿润却艳丽,胸前的乳房因剧烈起伏而不停抖动。

可在这一刻,她的气势却冷得像一把刀,狠狠插入跪在地上的两女心口。

她缓缓挺腰,怒龙被她湿透的甬道一点点含进体内。声音因快感而带着轻颤,却被她生生压成凌厉的喝声:

“第二条规矩——”

房间里顿时凝固,双胞胎姐妹屏住呼吸,额头死死贴在地板上。柳如烟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冷冷吐出每一个字:

“你们以为得到花妃娘娘们的器重,就能在少爷身边横行无忌?那就大错特错了!”

她腰肢一沉,怒龙被甬道绞紧,带出一声低沉黏腻的“噗嗤”。柳如烟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却立刻冷笑一声,把声音化作尖锐的训斥:

“花妃娘娘们的怜悯,只是给了你们一个入场券。让你们有资格跪在这里,匍匐在少爷脚下!可这不意味着你们就真的能随意伺候少爷。”

她猛然伸手,捏住自己的乳尖,狠狠一拧。疼痛与快感交织,她浑身一颤,泪水差点流出,却依旧冷笑着盯着双胞胎姐妹:

“你们的身体被重塑,恢复了所谓的‘纯洁’。肉体干净,穴口紧致,像是从未被使用过。呵呵——这只是最基本的条件。只是为了让你们有资格供少爷使用!”

林诗妍与林诗琪浑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她们身上的白纱修女袍早已被泪水与淫水打湿,透明地贴在肌肤上,衬得颤抖的身形更加脆弱。

柳如烟的声音骤然拔高,像鞭子一样狠狠抽下去:

“听清楚——你们和我一样,绝不允许和少爷亲嘴!永远不允许!那是花妃娘娘们的权利,你们这些下贱马桶,不配!”

她声音冷厉,眼神更是狠得像刀。她忽然俯下身,双乳压在我胸口,却依旧维持着训斥的姿态:

“更不允许受孕!怀上少爷的子嗣,是花妃娘娘们的荣耀。你们这些污秽的马桶,休想妄想染指!哪怕一丝一毫!”

她猛地一沉腰,怒龙在体内深处顶住花心,带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嗯啊……奴婢……就是这么被规定的……所以你们也必须永远记住——不管多受宠,不管多被喜欢,都不许妄想晋升为花妃!懂了吗!”

她咬牙,胸膛剧烈起伏,泪水滑落脸庞,可笑容却越来越得意,越来越病态。

“你们灵魂上的污秽,是永远洗不掉的。就算肉体被重塑,外表再怎么圣洁,你们的灵魂,终生都是肮脏的!永远只能做马桶!只配做马桶!”

她话音森冷,双手猛地按在自己大腿根,用力一掰,把穴口与后庭同时拉开,淫水顺着股间流下,滴落在地。

她一边颤抖呻吟,一边露出残酷的笑容:

“如果你们不甘心当马桶,就去死!别来烦少爷!”

双胞胎姐妹猛地哭出声来,泪水打湿地板,额头死死磕在床沿。她们声音破碎:

“是……奴婢明白……奴婢绝不敢再有妄念……请如烟大人饶恕……”

柳如烟冷冷笑着,腰肢轻轻起落,怒龙在甬道里被她紧紧榨住,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对这句话的铁血印证。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声音却充满癫狂的自豪:

“少爷……奴婢把规矩说清楚了……您满意吗?奴婢……就是您的马桶母狗,永远只会教这些贱货……如何像我一样,被您踩在脚下,永远不翻身……”

房间里仍旧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床单早已被淫水浸透。

柳如烟的训斥言犹在耳,像利刃一样,把那对双胞胎姐妹狠狠钉在地上。

她们低头战栗,仿佛只要再有半个字的违逆,就会立刻被她处置。

我心中却已经泛起一种难得的平静与满足。

是的,她说得对。

她为我定下的这些规矩,简直解决了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过去,我不想和这些贱人有太多牵扯。

她们不过是马桶与厕奴,偶尔拿来泄欲即可,可一旦抽插结束,看到她们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总有刹那的犹豫:要不要内射?

要不要让她们怀孕?

可怜她们?

抑或赐予?

那一瞬间的迟疑,总让我心底泛起一丝不快。

花妃们不同,她们是我荣耀与宠爱的延伸,每一次内射都是赐福,是让她们大腹便便、铭刻血脉的恩典。

可这些贱货?

若是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那就是玷污,是僭越。

如今有了柳如烟替我制定的规矩,这一切终于有了清晰的界限。

她们的身份永远只是马桶,只配承受屈辱,只配接纳我的欲望,而不能奢求更多。

规则一旦立下便是铁律——她们若敢违逆,我便顺理成章地碾碎她们的性命,绝无半分愧疚。

毕竟,在我收服之前,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心怀龌龊、善于算计的祸水。

她们本就不是什么“善类”,而今不过是苟活在我脚下,享受一丝怜悯罢了。

想到这里,我胸口那股暗郁终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畅快。柳如烟的确称得上聪明,她懂得如何把自己彻底踩碎,也懂得如何让我舒心。

我低下头,盯着她。

柳如烟仍旧跨坐在我身上,白皙的脊背被汗水打湿,月光下泛着妖艳的光泽。

她方才的冷厉与骄矜此刻渐渐消退,唇角轻轻颤抖,眼神游移,不敢直视我。

可就在那双媚眼的缝隙里,我捕捉到一丝掩不住的渴望。

她在等。她想要奖励。

我心中冷笑,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哼。

她立刻浑身一颤,背脊弓得更直,像一条被主人察觉心思的母狗,不敢出声,却全身都写满了乞怜与渴望。

“献上你的奶子。”

我的命令简短而锋利,像刀子一样划破沉重的空气。

柳如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随即猛地伏身下来。

那对硕大沉甸的乳房从衣襟中溢出,带着汗水与淫液的湿意,滚烫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她双手颤抖着捧起自己那对白嫩的乳肉,托到我唇边,媚声破碎,气若游丝:

“少爷……请……请您享用奴婢的奶子吧……”

我没有丝毫怜惜,猛地张口,一口咬下去。

“嗤——!”

齿尖穿透乳晕的嫩肉,血腥味瞬间溢出。乳肉在牙关间瑟瑟颤抖,鲜红的血珠立刻浮现,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

“啊啊啊——!”

柳如烟尖叫出声,声线扭曲成极致的浪吟。

疼痛与快感交织,她全身猛然一抖,腰肢剧烈摇摆,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我身上摔下去。

可她却死死撑住,双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把乳肉压在我唇齿间,生怕我松开。

血珠顺着我的唇角滑落,混着她的乳香与汗味,带着刺鼻的气息。

她却因这残酷的疼痛彻底崩溃,穴口猛然一缩,紧紧咬住我怒龙,整个身体像被雷霆击中。

“噗呲——噗呲——!”

她下体骤然喷涌,淫液与骚尿混杂着,从穴口汹涌而出。

两股液流顺着大腿根喷溅开来,溅到床单上,发出湿润的拍击声。

液体的腥骚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和她乳尖的血腥味混合成一股极端淫靡的气息。

“少爷……!奴婢……奴婢又……又尿出来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嫌弃……奴婢是最脏……最下贱的马桶……!呜呜呜……”

她的哭腔夹杂着破碎的笑声,眼泪沿着脸颊滚落。

羞耻与快感把她撕裂成两半,可她的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主动。

腰肢疯狂扭摆,屁股一下一下重重落下,逼得怒龙在甬道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她的尿液越喷越猛,顺着床榻倾泻到地板上,溅得双胞胎姐妹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敢抬头。

白色的修女袍下摆被溅湿,布料透明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修长的大腿线条。

而柳如烟却毫无羞耻之心,反而哭喊着、呻吟着,把喷溅当成最卑贱的献祭。

“少爷……饶了我吧……奴婢……奴婢真是没用的骚货……光是被咬一下……就……就高潮成这样……啊啊啊……尿得……全身都软了……!”

她浑身抽搐,乳尖鲜红,血与涎水一起顺着胸口流淌,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她却还在笑,笑得媚态横生,笑得像一条疯癫的母狗。

“奴婢……奴婢还能更骚……求少爷……继续赏赐……继续咬……继续玩坏我吧……!”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虔诚。乳房在我齿间被咬得发颤,子宫被电流灼烧般的磁场力量笼罩,下体喷涌得根本停不下来。

她就这样,在血与泪、尿与淫水的混合中,彻底被我的奖赏推向疯狂的深渊。

我齿间的血腥味还未散去,柳如烟胸前的红痕却已经消退,肌肤重新光洁如玉。

那便是“三妃授血”物种修正后的奇效,她的血肉仿佛被某种妖力庇佑,只需片刻,便能复原如初。

我随意地伸出舌头,在那被咬破的乳尖上舔舐两下,血痕便像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无踪。

她的胸脯起伏不止,喘息急促,媚眼迷离,却满是贪婪。

那双眼睛写满了渴望,好像在乞求我再次咬下去,再次让她体会疼痛与喷涌交织的疯狂。

可我已经失了兴致。我松开牙关,淡淡一笑,指尖掠过她颤抖的乳肉,冷声下令:

“跪到床边去。”

柳如烟的身子猛地一抖,立刻会意。

她伏身滑下,双膝跪在床沿,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臀瓣丰腴浑圆,在月光下泛着莹亮的光泽。

她的腰背紧绷,却不敢抬头,双手乖顺地撑在床榻边缘,像一头等待宰割的牲畜。

我俯身下去,怒龙前端顶住她早已湿透的穴口,缓缓贯穿。

“噗嗤——”

湿滑的甬道一寸寸吞没,肉壁因方才的高潮尚未平复,紧窒得几乎要将我彻底绞碎。

柳如烟低低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哭腔,却立刻咬住牙关,不敢泄露半点放纵的浪叫。

我故意加重力道,一下比一下更深,怒龙的每一次挺入都带起淫液“啵嗤、啵嗤”的声响。

柳如烟娇躯颤抖,乳房在空中猛烈摇晃,乳尖硬得像铁钉,却依旧勉力支撑,保持着跪伏的姿态。

她的声音终于在喉咙里溢出,却带着冷厉而森然的训斥:

“听好了——这是第三条规矩。”

双胞胎姐妹跪在一旁,泪眼婆娑,呼吸都不敢急。

柳如烟的臀瓣在我身下颤抖,甬道被贯穿得一缩一张,可她依旧强撑着吐出字句,仿佛每一个音节都是在高潮中硬生生碾出。

“你们……必须严格保密少爷的一切……任何与少爷,或是花妃娘娘们相关的信息……都不允许外泄。”

我猛然一沉,怒龙直抵花心,整个人死死压下去。

“啊——!”

柳如烟尖叫破碎,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穴口痉挛地死死绞住怒龙。可她咬紧牙关,声音仍旧咬字清晰:

“若没有命令……你们不准接触外界……更不能与任何人交谈!必须保持警惕……若有人敢打探……你们要像间谍一样冷静应对!”

她的语调森冷,却夹杂着一丝难掩的娇吟。

汗珠从她的鬓角滴落,顺着颈项滑到乳沟,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双手死死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每一次挺动都让她的话语断裂成零碎的呻吟。

“啊…………今后……我会亲自训练你们……教你们……如何说话……如何应对……”

柳如烟的声音颤抖,却带着冷厉的咬牙:

“少爷的秘密……绝不可被任何人窥探……否则——死!”

最后一个字,她几乎是尖叫着吐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随即她整个人瘫软地伏下,双膝跪地,乳房在床榻边缘剧烈颤抖。

她下体一阵猛缩,淫液再次喷涌出来,溅湿了床单。

“啊啊啊……少爷……奴婢……做得好吗……?”

她转过头来,媚眼迷离,泪水与涎水交织,脸庞因高潮而彻底失态。

那副模样,既卑贱,又虔诚,仿佛只求在我怒龙的贯穿与规则的制定里,得到最后的救赎。

而双胞胎姐妹,则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她们俯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板,声声颤抖着应诺:

“是……奴婢们谨记!绝不会有丝毫不忠!绝不会泄露殿下的任何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厚重而压抑。

柳如烟的娇躯被我贯穿得摇摇欲坠,却依旧强撑着,以女主人的姿态为她们定下规矩。

那一刻,她的泪与汗,快感与冷厉,竟融合成一种残酷的美感。

她就是这样——在我怒龙下,被玩坏,被贯穿,被推向绝望的高潮,却依旧维持着作为马桶头领的尊严与威严。

“噗嗤!噗嗤!——”

我双手死死抓住柳如烟的丰臀,指节压得发白,掌心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传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被我从后面狠狠贯穿,怒龙没入到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淫水喷洒。

那对硕大肥嫩的臀瓣被我揉捏得变形,肉感沉甸甸地在手中抖动。

尤其是右侧,她的臀肉上烙着那枚妖异的紫火纹身。

即便过去多日,那符文依旧像活着一样,火焰般的线条在皮肤上摇曳,时不时亮起光泽,散发着热力。

对旁人来说,那是耻辱的印记,是女人被烙上“私有物”的标签;但对柳如烟而言,那却是最荣耀的饰品。

“哈啊……啊啊……少爷……您揉我屁股的时候……能感觉到火烙的温度吗?那里……那里永远是您的名字啊……”

她喘息得娇媚,腰肢却下意识后送,迎合着我的怒龙,把自己更彻底地贯穿。

紫火纹身微微亮起,仿佛因我们此刻的交合而被点燃。

柳如烟猛然回头,美艳的脸庞被汗水浸透,眼角泪光闪烁,却笑得媚态横生。

她像炫耀一样,用压抑不住的颤音讲述起那一幕过去。

“少爷……奴婢……当初就是当着杜文国、杜大炮那群废物的面……脱光了衣服……跪在夜来香大人脚下求来的烙印啊……!”

话音一落,她身子猛地一抖,像被记忆里的火焰重新灼烧。子宫深处因怒龙的摩擦而绞紧,整根怒龙被吸得死死不放。

她媚笑着,声音颤抖却越来越疯狂:

“那天奴婢把旗袍、丝袜……一件件剥下来,全都扔在红毯上,跪得赤身裸体……屁股高高撅起,花穴和屁眼全都敞开,求夜来香大人用紫火……在奴婢的屁股上烙下您的名字!”

“滋——!”

仿佛幻觉,她的话语间,屁股上的烙印骤然闪了一下光,带来细微的灼热。

“啊啊啊!对……就是这种感觉……当时夜来香大人手指一点,紫火钻进我的皮肉……烧得我哭天抢地……可我还拼命求她更深一点、更烫一点……!因为那是少爷的名字啊!奴婢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奴婢就是您的母狗、您的马桶、您的奴隶!”

她的声线破碎,几乎是在尖叫。大屁股在我手中拼命乱颤,花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把我根部打得黏腻。

她猛地回忆起另一幕,媚眼里带着狠意,声音忽然尖锐:

“那时候……杜大炮那畜牲哭嚎着喊我妈……说我疯了……可我看见他下身硬得发紫!哈哈……哈哈哈……他哭着喊‘妈你不能这样’,可他鸡巴却对着我流精水!少爷,您知道那一刻我多爽吗?!奴婢终于能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彻底献给您!哈哈……”

仿佛仍能听见杜大炮的惨叫,柳如烟自己先崩溃似地高潮。

我怒龙狠狠一顶,龟头直撞她子宫壁。

伴随着一股细微的磁场电流灼入,她全身骤然一僵。

“呜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像触电般浑身痉挛,子宫深处喷涌出大量液体,顺着甬道涌到我怒龙周围,“噗呲、噗呲”地随着抽插溢出。

她大腿抖得不成样子,双膝无力地往下跪,整个身子差点塌下去。

我不容她停歇,猛地扯住她的长发,把她拉直,继续维持跪姿,怒龙仍旧在穴中不断贯穿。

柳如烟媚声断断续续,泪水横流,却笑得更狂乱:

“啊啊……少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操着我……我屁股上的纹身就会更烫……!您看见了吗?那里在燃烧……燃烧着‘JOKER’的字母……奴婢每一次被干,都像是在重新刻印一样……啊啊!”

她回头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双胞胎姐妹,眼神疯癫又骄矜。

“你们看好了……这就是少爷的专属烙印!只有被夜来香大人用紫火烙下少爷名字的贱货,才有资格在床上承受这种贯穿!你们这种还没被烙上的小母狗……连舔我的屁眼都不配——啊啊啊!”

她话未说完,又被我一记重击顶到最深,瞬间爆发出一股更猛烈的水流,淫水和骚尿混合着“哗啦啦”溅到床下。

“啊啊啊! 少爷……奴婢喷了……又喷了……不行了……屁股烙印在烧,子宫也在烧……要死了——!”

我双掌猛揉她的丰臀,把那烙着紫火纹身的一侧捏得变形,指尖掐进肉里。

烙印被拉扯得变形,却依旧燃着妖异的光。

柳如烟仿佛因此更兴奋,腰肢疯狂乱颤,媚叫声震得双胞胎姐妹俯首战栗。

淫水在她穴口与后庭间流淌,烙印像在液体中闪烁,宛如燃烧在淫水上的火焰。

“啊啊啊——! 少爷!再狠狠一点……再操烂我屁股!让这烙印彻底裂开!奴婢就是您的签名马桶……哈哈哈……喷死我吧——!”

她的哭喊声、媚笑声、高潮时“噗呲、噗呲”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淫靡与烧焦肉香混合,宛如地狱的祭礼。

她高潮得无法自控,双腿打颤,床下已是一片湿滑。

可她仍死死把屁股翘起,用那带着烙印的雪臀迎接我每一次贯穿,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钉死在这耻辱与荣耀之中。

她哭着笑,泪水与唾液并流,声音破碎到颤抖:

“少爷……奴婢的屁股……永远是您的!这烙印……每一次灼烧……都是奴婢最幸福的高潮啊啊啊!”

“哈啊……哈啊……!”

我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肩颈滑落,胸膛起伏得仿佛要爆裂开来。

怒龙在柳如烟体内疯狂冲击,甬道被操得翻卷,淫水混着我方才的电流刺激,溢得整条大腿根都湿滑不堪。

我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大屁股,指尖掐进肉里,把那带着紫火烙印的臀瓣揉得变形。

她的雪臀每一次被我拍打,都抖得“啪啪”作响,臀缝深处的烙印在汗水与淫液中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着妖异的光。

“呃啊……呼——!”

我咬紧牙关,猛然挺腰,龟头死死撞在她的子宫口。怒龙膨胀到极限,血脉在坚硬的根部鼓动,濒临爆发的狂潮让我低声低吼。

“我要射了……”我喘息着,低头俯在她耳畔,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虐:“你……避孕……做了没有?”

柳如烟全身一颤,媚眼迷离,汗水与泪水糊成一片。可她没有丝毫迟疑,声音颤抖却无比虔诚,带着近乎癫狂的顺从:

“少爷……奴婢早就已经做好避孕了!您尽管射,尽管灌!不管多少精液……奴婢这条老母猪都不会再下崽了!求您……求您把怒龙里的圣液全都灌满我……让奴婢的烂骚穴被彻底撑爆吧!”

“好——!”

我发出一声低吼,猛然把她的大屁股扯得更开,怒龙整个直抵到最深处,龟头死死顶在子宫口。

腰部的肌肉一阵抽搐,一股狂暴的射精冲动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狂涌而出,直接撞在子宫壁上,烫得柳如烟全身一颤。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叫:

“啊啊啊啊——!热……好烫……全都射进来了——奴婢的子宫……要被冲坏了!”

浓稠炽热的精液不断涌入,半升之多的量在子宫里堆积,撑得她小腹鼓起一片弧度。

每一次怒龙的脉动,都伴随新一股喷发,像烈火灌入密闭的炉膛。

柳如烟被我操得全身痉挛,双膝跪地无力,胸膛趴伏在床榻边,乳房因剧烈颤动而在床单上乱晃。

淫液与尿水混作一团,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地面早已湿透。

“啊啊……奴婢……要被灌死了……!子宫被您的精液撑满……奴婢要坏掉了——!”

她全身抖得像濒死的病犬,喉咙里却笑得癫狂,媚音里全是幸福。

我喷射到最后几股,腰身一软,长长呼出一口气。

怒龙仍然埋在她最深处,龟头被精液淹没,肉壁因灌注而撑得死死绞住。

那种极致的榨取快感让我浑身汗毛竖起,仿佛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

可奇异的是柳如烟没有像往常女人那样虚脱,她的呼吸虽然急促,身子却依旧挺直,双眸炽烈,脸庞潮红。

那是“三妃授血”带来的奇妙变化——我的魔力随着精液涌入,她的身体竟在疯狂吸收,将耗尽的体力补了回来。

她媚笑着,双手撑着床榻,缓缓转头,媚眼里全是忠顺与炽烈的崇拜。

“少爷……奴婢……吸收了您的恩赐……奴婢还能继续……还能为您奉侍……”

我却已经倦意翻涌,眼皮沉重。

怒龙在她穴中仍被吮吸,但身体渐渐放松,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柳如烟敏锐地察觉到,她低声轻笑,声音温柔却病态:

“少爷累了……奴婢来照顾您。”

她缓缓抽出怒龙,花穴口立刻溢出浓稠的白浊。

可她立刻用一只手紧紧捂住,指缝间仍有热流涌出,她却死死不让它外泄,仿佛那是最珍贵的圣液。

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我的胸膛,动作温柔得近乎母性。她俯下身,用乳房贴着我额头,低声哄慰,仿佛在哄婴儿入眠:

“少爷安心睡吧……奴婢会守在您身边,直到您沉沉睡去。”

我在她的乳香与温度中,逐渐闭上眼睛,身体沉入深沉的倦怠。

这时,柳如烟神色一变,目光冷厉,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

“你们两个。”

跪在一旁的双胞胎姐妹立刻战战兢兢地伏下,颤声应答:

“是,如烟大人……”

“把床铺弄干净,把少爷睡的地方恢复如初。不能有半点污迹,更不能惊扰到少爷。”

两女不敢怠慢,连忙爬起,纤手交叠,低声吟诵圣洁的咒文。

修女袍的白纱在月光下摇曳,掌心升起一团柔和的圣光。

光芒洒落,瞬间将床单与地板上残留的淫液、尿渍、汗水全数蒸发,刺鼻的气息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清冽的花草芬芳。

被污浊浸透的床铺在圣光洗礼中恢复如新,雪白的布料平整洁净,仿佛刚被人换上;地板光亮如镜,再无半点水痕。

她们的动作娴熟却虔诚,整个过程寂静而迅速,只留下圣光褪去时的一声轻响,房间便仿佛未曾被亵渎过。

柳如烟则依旧半跪在床边,手紧紧捂着自己湿透的花穴,眼神恍惚,嘴角却带着近乎幸福的笑意。

“少爷的精液……不能浪费……绝不能让它白白流出去……”

她喃喃低语,双眸赤红,仿佛一条病态的母狗守护着主人留下的残渣。

她陪伴在床边,轻轻摇晃着身子,直到确认我已经完全入睡。

月光斜照进来,烙印在她雪臀上的“JOKER”二字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像是随时提醒她——这具身体,永远属于顾行舟。

她抬起眼,目光坚定,低声自语:

“少爷……等奴婢把这里收拾好……奴婢就去执行您的命令……”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掌仍捂着穴口,保留着被灌满的精液,另一只手在床边的符文上轻轻按压。

那是我事先留下的传送门,符文泛起暗红的光芒,缓缓开启一道漩涡般的裂缝。

柳如烟低下头,再度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少爷……奴婢很快就会回来……请您在梦里也想着奴婢……”

话音消散,她整个人捂着小穴,背影摇曳,缓缓没入那道传送门之中。

房间重新陷入寂静,唯有月光与我的沉眠呼吸相伴。

翌日晨光,窗外秋风轻拂,薄雾萦绕。

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普通的高中生顾行舟。

起床、洗漱、与父母共进早餐。

父亲顾长渊翻阅报纸,眉头时而微蹙;母亲宋兰芝则熟稔地为我夹菜,嘴里唠叨着学校的点滴琐事。

她的声音与笑意间,却时常透出一丝我难以捕捉的深意,好像某种隐秘的身份在层层掩藏。

我淡淡应答,神情如常。可当筷子轻落,茶水入喉的那一刻,我已在心底暗暗调动传送的魔力。

——表象平静,暗流奔涌。

离开家门,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人群熙攘。

可在某个街角阴影里,我和水仙便与提前准备好的傀儡人偶交换。

傀儡留在原世界设定好的生活轨迹里,而我们两人则跨越魔法门扉,转瞬之间脚下的柏油路与车鸣声消散。

扑面而来的是古老石砖铺就的小径、空气中带着湿润青草味的风。

舟可儿庄园。

翠绿的园林在晨曦下闪烁着露珠,红砖白墙的主宅高耸,宛如隐于尘世的秘境。

大门处,花妃们早已等候多时。

她们的身姿映衬在阳光与树影间,如同一场盛大的迎接仪式。

夜来香披着轻纱,紫发在晨风里飞舞,眼神带着熟悉的黏腻与挑逗。

黑蔷薇端坐一旁,冷艳如雕像,银白长发宛若雪瀑,在阳光下冷冷反射。

水仙静立,神情温婉却深不可测,双瞳蓝得如海,却暗流着病态的热望。

牡丹、茉莉、金盏也各自伫立,气息迥异却整齐划一地汇聚在我面前。

我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轻声一句:“开始吧。”

众人齐声应和,带着仪式感的恭顺与期待。

时间在此被重新设定。我的指尖划过虚空,魔法阵骤然亮起,钟摆声在脑海深处回荡。一个新的冒险日正式启程。

然而,这样的节奏中却有一个例外——凤仙。

她的九尾狐姿态原本该是队伍中机敏与灵巧的保证。

可惜自从她在狐狸形态下被母亲宋兰芝过度宠爱,那份“宠物般的依赖”让她几乎无法抽身。

母亲将她当作心尖宝贝,日日抱在怀中,喂食、抚弄、寸步不离。

甚至在夜里,也要把这只粉嫩的狐狸搂在怀中方能安眠。

因此,每一次异世界的冒险若想得到凤仙的助力,必然要有一位花妃去主动牵制母亲,编织理由与纠缠,好让宋兰芝的一天不至于察觉缺少了身边的“小狐狸”。

这种尴尬的局面,连凤仙自己都羞恼。她每次赶来与我汇合,总是带着哭腔,扑进我怀里,尾巴低垂,双耳耷拉,眼泪盈盈。

“少爷……呜……母亲大人太粘人了,她整日整夜都抱着人家,说什么都不让我离开一步……奴家明明是您的狐娘,却被困得比笼中鸟还惨……”

她说着,眼角的泪光与九尾的轻颤交织,楚楚可怜到了极致。

她的声音里有抱怨,却更多是无法割舍的依赖。

那份可怜与无助,总让我心中生出一丝复杂的疼惜。

相比其他花妃日日夜夜相随,凤仙与我相处的时间的确少得可怜。

也正因如此,每一次她能挣脱母亲的怀抱,哪怕只有片刻相伴,都弥足珍贵。

她扑进我怀里,九尾环绕我的腰身,眼神既娇媚又委屈,仿佛要把错过的温存一口气索取回来。

这一次的传送并非随性而为,而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虚空门缓缓开启,符文流转,彼岸的风声、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依旧与现实不同——现实的八个小时,在此相当于三天。

也就是说,我能在这里度过三天与凤仙相依相伴的时光,而回到现世时,母亲甚至不会觉得超过一个上午。

我心中暗自点头。这不仅能让我与凤仙弥补那份不足的相处时光,也给了我更多余裕去寻找解决她困境的法子。

凤仙的困境很明显:母亲宋兰芝几乎把她当作生命里唯一的寄托。

白日抱在怀中,夜里搂在怀里入睡,连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这样的依赖,已经远远超出宠物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是把凤仙当成了替代亲情的唯一。

我并不想粗暴地掠夺——不想直接从母亲怀中把凤仙要回来,那等于剥夺了她作为家庭妇女为数不多的乐趣。

母亲表面泼辣,内里却极为脆弱,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因失去凤仙而陷入空虚。

那么,最合适的办法,便是转移注意力。

若能找到与凤仙一样通人性的“宠物”,让母亲的感情分摊一些,她就不会再日日夜夜只捧着凤仙不放。

狐狸、猫妖、灵鹤、妖犬……任何能媲美凤仙娇态与灵性的生灵,都可能成为我计划的拼图。

想到这里,我唇角勾起笑意,目光落在凤仙身上。她正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粉发随风轻飘,九条蓬松的尾巴轻轻卷起,眼神里仍有几分委屈。

“少爷……”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今天……您真的会帮人家解决这个困境吗?母亲她……她太粘人了,人家几乎没有时间见您,每次见面都只能哭着抱怨……”

我伸手抚过她的发,指尖穿过柔顺的毛发。她在我的触碰下舒服地眯起眼,却仍不安地眨动着长睫毛。

“今天,我们就先处理你的问题。”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凤仙一怔,尾巴紧张地一抖。

“处理……我的问题?”

“没错。”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我。“接下来我们要去见一个人。”

凤仙怔怔望着我,耳朵慢慢竖起,像是嗅到了一丝危险。我压低声音,目光凌厉:

“到时候你必须乖巧、安静,不许耍小脾气。那人表面和善,但实际上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你若有一丝一毫不敬,不是我护不住你,而是你会因此丢掉自己来之不易的身份。”

凤仙的九尾顿时僵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下头,软声答应:

“人家……知道了,少爷。人家会很乖……不会惹麻烦的。”

她依旧有点不安,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像个被训斥过的少女。

可在这份顺从与畏惧中,我清晰捕捉到她的另一层情绪——对我的依赖与信任。

因为她知道,只要我在,就不会让她被真正抛弃。

传送门的符文在空气中消散,四周骤然归于寂静,我们眼前是一片静谧的河畔。

这里的景象极为诡异,仿佛无法归类于任何已知的时代。

河岸上的芦苇随风摇曳,带着古代乡野的气息;远处却又隐约可见一道笔直的钢铁桥梁,宛如现代都市的建筑。

天空澄澈无比,却又闪烁着淡淡的魔力流光,似乎是一处连天地都未曾决定走向的世界。

古与今,科技与魔法,在这里奇异地并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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