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莱塔被卖到瓦尔什家的第二年。
在经历了一年的擦地板、倒泔水之后,瓦尔什家那位被宠爱的萨沙小姐发现了她,并吩咐管家将她调给自己做贴身女仆。
莱塔被拉到浴室好好涮洗了一通,换上了一身镶着很多荷叶边的衣服,上身有些紧,下身是灯笼裤和白色罩裙,里面裹着刚挨了厨师长一顿狠打、遍布桦树条痕迹的屁股。
屁股伤痕太重,走路时都会扯得很疼。然而带领她的管家步子又大又快,莱塔只好强忍不适,迈着急急的碎步跟在身后。
瓦尔什家是郡里有名的富人,这里是她们的房产之一。
院子算不上大,红砖房前是一个小花园,紧邻着小镇的主干道,与中央广场只隔着一道爬着荨麻的矮墙和十几米距离。
据说这是萨沙小姐精心挑选的地理位置,因为这里人流量最大,还有每月初一的“惩戒日”,可以观赏到最多、最可怜的小女孩,和她们的红屁股。
当然,莱塔并不会细想这些听到的流言蜚语,她深深地低着头,努力跟着管家的步伐,一阵丙烯颜料的味道由淡转浓,两人来到了一双鞋跟前。
这是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因为主人的两腿叠起而一高一低,里面是白色长袜,扣着黄铜色的搭扣,莱塔的眼睛小心地微抬,看到垂在小腿上的绿色裙子。
裙边飘动,搭起来的腿轻轻晃着,萨沙叫她:“抬起头来。”声音轻飘飘的。
莱塔听话抬头,颤巍巍地与萨沙对视。
虽已进入瓦尔什家一年,但因为地位低下且只在厨房里做工,莱塔罕少与这位女主人碰面,只知道她比自己大个两三岁,健康状况并不好,圣诞节前才害过一场大病。
如今得以观察,莱塔发现萨沙小姐确实比寻常人更瘦,面色苍白,眼角下垂,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倒显得很温柔。
然而莱塔却没法忽略自己视野中的另一个人,一个几乎赤裸的女孩正斜倾着身子跪坐在草地上,充当着萨沙小姐的绘画模特。
她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浅棕色的鱼骨束腰,一只胳膊靠着石头,方便扭着腰露出屁股,一股枝叶繁茂的藤蔓搭过她的腰际,将屁股上鲜红的伤痕半掩在绿叶之下。
莱塔当然知道,这正是瓦尔什家院墙下的荨麻,茎叶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细针倒刺,一旦碰到必定肿起一片小疙瘩,即痛又痒,痛不欲生。
“你在看她吗?”萨沙小姐突然笑道,画笔往后勾了一下,“罗西,过来。”
罗西是萨沙现在的贴身女仆,和莱塔同岁,她的母亲在瓦尔什家当养马工。
听到命令,罗西迅速地站起身,两腿刚要迈动却狠狠踉跄了一下,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
管家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帮忙把荨麻藤扯下去,罗西痛得嘴唇发白,走过来垂手站在萨沙身边,双手交握,徒劳地挡住私处。
萨沙小姐的笔杆又一挥:“达尔曼。”
名叫达尔曼的管家会意,离开了花园。
萨沙命令罗西:“转过身去,弯下腰。”
罗西乖乖照做,因为束腰的限制,她的动作做得并不容易,双手向下握住膝盖,顶起伤痕累累的屁股。
因为荨麻的刺激,她的整个屁股上已经被一大片疙疙瘩瘩的浮肿覆盖,根本看不清原本抽打的痕迹。
萨沙露出一个宛如春风般的微笑,将一把藤条递给了莱塔,说:“伤痕已经看不清楚了,帮我补几下吧。”
萨沙小姐使用的工具都来自小镇上最有经验的工匠特供,最好最贵,也最漂亮。
莱塔曾在厨房门口削土豆时听过那位工匠吹嘘的声音,她说这批藤条都由进口的棕榈树制作而成,韧性绝佳,就算是最倔强的小姑娘也会屈服于它的威力之下。
莱塔不知道面前这根藤条是否真的由进口棕榈树制作,但罗西看起来绝非一个倔强的姑娘,她温驯地伏着身子,在春日的阳光下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冷颤。
见莱塔一时没有反应,萨沙小姐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这工作?”
“不不……”莱塔连忙止住慌乱的话头,道歉道,“对不起,小姐。”她接过藤条,手心已然汗湿,脚下挪了一小步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
在从学徒升职到帮工之后,厨师长偶尔会把教训小学徒的活儿交给她来做,所以她并非没有打人的经验。
藤条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柔韧的枝条弯曲,反弹,“啪!”地一声——罗西的双脚往前一错,嘴里泄漏出一丝变了腔的呜咽。
然而屁股上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大概已经肿到不能再肿了。
萨沙小姐侧着身子端详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
莱塔咬牙,手下加大力度,“啪!”
“呜!”罗西再次往前蹭了一步。
萨沙小姐问她:“你要到哪儿去?”
“对不起,小姐。”罗西连忙回到原来的位置。
不知为何她的胸衣有些松脱,饱满的双乳脱离桎梏垂了下去,上面满是细小的汗珠,贴在了她的嘴边。
萨沙见状,伸手拉开胸衣带子,丝绸带着悦耳的摩擦声,像最柔软的鞭子一般从她的脊背上游走离开。
将碍事的东西丢到一边,萨沙用手握住罗西的乳房,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乳头。
罗西猛然弓起了后背,与此同时第三鞭落下,紧绷的身体摇晃不止。
萨沙用力握住她的左乳肆意揉捏,丰腴的软肉在五指间流动起伏,乳尖也被时不时捏起揉弄,罗西很快便忍耐不住哀叫了起来。
莱塔的藤条不敢作停,她的手并不够稳,每当两条鞭痕交叉重叠便会引起格外凄惨的叫声,肿胀粗糙的臀肉被来回鞭挞,颜色逐渐加深。
罗西可怜的身体来回摇晃,伸直的膝盖也打了弯,“小姐……”硬挺起来的乳头被掐了一下,“小姐!”
罗西的声音已经掺杂进明显的哭腔,萨沙挥手示意莱塔停下来,拿起桌上的铃铛摇了摇。
达尔曼管家很快走了过来,萨沙小姐吩咐道:“拿一杯冰水过来。”
一杯冰水被送到桌上,“转过身来。”萨沙对罗西说道。
等罗西站起身转过来,她用鞋尖点了点跟前的草地,罗西立刻跪下去,两腿微分,两只胳膊交缠在后腰,上半身挺直了送出来。
莱塔低着眼睛并不多看,这是她来到瓦尔什家后学会的重要法则之一,看到地位更高的仆人受罚不仅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会带来祸事。
萨沙小姐却问她:“莱塔,你怎么总是低着头?”
莱塔迟疑地抬起头,看到萨沙小姐春风拂面般的温柔微笑,随即看到罗西浮着潮红、饱含痛苦的面容。
萨沙用指尖沾取了些冰水,重又掐揉起了罗西的另一只乳头,大概低温的刺激太过强烈,罗西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躲——她咬住嘴唇,及时止住了自己的退缩反应,两边肩膀极其紧绷地向内弯曲着。
萨沙若无其事地与莱塔聊天:“达尔曼说你并不是蔷薇镇的居民,是吗?”
莱塔回答:“是的,我来自阿克莱镇。”
萨沙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阿克莱镇,我听说那里惩罚女孩的习俗比较奇特,并不注重惩罚的强度,而是更注重对羞耻心的唤醒。”
“是的,小姐。”莱塔咬住嘴唇,下意识地想要低下目光,但立刻被萨沙小姐轻皱起的眉头阻止住了。
萨沙道:“这是很有道理的做法,长年累月的挨打过后,疼痛已经没法对你们产生足够的威慑力了,不是吗?”
正当莱塔思考如何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时,罗西突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不知道受到了怎样强烈的刺激,她的乳尖脱离了萨沙小姐的手指,整个上半身蜷缩在了一块。
萨沙歪头看她:“怎么了,罗西?”
“对不起,”罗西抬起头,整个身体大汗淋漓,发丝凌乱地粘着在下巴和肩头上,她的嘴里气喘吁吁,缓慢地直起上半身,“对不起,小姐。”尾音和身子都抖动得厉害,仿佛暴雨中一根即将被折断的树枝。
两粒乳头鲜红硬挺,可以清晰地瞧到上面的褶皱,罗西重新蘸了点冰水抚摸上去,“嗯——”罗西紧闭双眼,汗珠从额头滴滴滑落,她紧紧抿起双唇来忍耐这一切。
萨沙表情愉悦地转过头来,问莱塔道:“你知道罗西为什么要遭受这一次惩罚吗?”
莱塔说:“不知道,小姐。”
萨沙道:“当达尔曼走进房间找她时,你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这仍然是个没头没尾的问句,但她狎玩调笑的语气已经暗示出了一切。莱塔的脸色骤然变红,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小姐。”
萨沙说:“你有一个机会猜出答案。”
身后桦树条的伤痕适时地疼痛起来,提醒着她拒绝萨沙小姐后会付出的代价,莱塔低声说道:“她在……她在抚摸自己的毛发……”
萨沙打断了她无力的委婉说辞,说道:“她在手淫。”
罗西再次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莱塔被吓了一跳,当罗西艰难地恢复姿势时,她看到那颗被反复折磨的乳头更为鲜红、更为熟肿了。
罗西可怜地哭了起来,“对不起,小姐,我永远不会那么做了。”话音刚落,莱塔看到一丝反光从她微分的双腿间闪过,那是一滴晶莹粘稠的体液,和她的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好在由于角度问题,萨沙小姐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她问莱塔:“告诉我,莱塔,一个私自手淫的姑娘会在阿克莱镇受到怎样的奖励?”
怎样的奖励?莱塔用牙齿用力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嫩肉,慢慢道:“我不知道,小姐,我没有碰到过。”
短暂的沉默过后,萨沙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莱塔下意识将脸低下去,萨沙随即笑了起来,说:“你在撒谎,是吗,莱塔?”
罗西又在惨叫了,莱塔浑身一颤,仿佛听到了自己同样凄惨的叫声,“不,不……”强烈的恐惧之下她无意识地嗫嚅了几声,突然浑身一软,膝盖一曲跪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萨沙小姐!”
如果忽略罗西越发猛烈的哭叫,那么萨沙小姐并没有生气的征兆,甚至语气变得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很少有仆人敢对我撒谎。”她说。
莱塔的心脏像是滑落悬崖般深深地坠了下去,她的两排牙齿颤抖着敲击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
哪怕在宴请宾客举行派对时的厨房里,莱塔也没有对厨师长说过那么多对不起,当然她也知道,这种道歉是绝对无用的挣扎。
毕竟如果道歉有用,那么制作工具的工匠们很快就会失业的。
不过萨沙小姐没有立刻追究她的错误,而是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当一个阿克莱镇的女孩手淫,她会得到什么?”
莱塔跪在草地上,艰难地启齿道:“她会得到一场极为严厉的打屁股……”对于这种严重的错误,打一顿屁股当然是最为基础的一项惩罚。
木马刑架会被推到院子里,正对着打开的院门。
当这种场面发生时,甚至没有出言说明的必要,镇上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莱塔道:“被惩罚的女孩会被绑住手腕和脚腕,屁股翘起来,然后……然后……姜……”
萨沙小姐替她说出了下半句话:“姜会被分别插入到她的阴道和肛门中。”
“告诉我,莱塔,”她接着道,“被姜条插入到阴道里是什么感觉?”
莱塔的脸颊热得发烫,下巴却仿佛冻僵了一般无法活动,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萨沙问道:“你很喜欢让你的主人重复两遍问话吗,莱塔?”
莱塔慌乱之中摇了摇头,连忙回答道:“很痛,很辣……”她实在没办法更详细地回味并叙述那种痛苦的感受。
萨沙小姐没有在这一点上为难她,说道:“然后呢?”
莱塔说:“然后她会被……”
“她?”
莱塔绝望地改口道:“我……我被木鞭鞭打了二十下屁股,直到快要流血……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足够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得清楚,“我到达了。”
“你高潮了。”萨沙小姐再次纠正她的说辞,假装无知地问道,“你因为挨打而高潮了?”
“不,不,”莱塔说,“因为姜……”孤儿院里怀特小姐的声音仿佛又响了起来,在严厉无情的训斥过后,怀特小姐伸手捏住姜条露出来的一段,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出于对年轻姑娘们的保护,她们的阴道几乎没有被惩罚的机会,然而手淫就是那个例外。
当然与人私通也会被惩罚阴道,但那是更严重、更罕见的情况了。
被削去外皮的老姜具有强烈的刺激性,她幼嫩的阴道似乎肿了起来,厚实柔软的内壁牢牢裹住了姜柱,让每一点摩擦都带来了更加绝望的疼痛。
她趴在木马刑架上哭叫得声嘶力竭,她一向不是会撒娇求饶的孩子,但那一次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求饶话都喊了出来,而且喊得整个孤儿院都能听到。
“饶了我”,“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求求你,求求你”,她红肿的屁股左右摇摆,阴道口被反复刺激后也肿成了紫红的颜色,连碰上一碰都会疼得痛哭,可姜条还是毫不动摇地保持着深度和频率,无情地摩擦了过去。
就在这种极度的、层层叠加的痛苦之中,莱塔像是被射向空中的一支箭,一股强大的力量坠在她的身体上,空气越来越稀薄,重量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给扯开——突然一瞬间,她全身一空。
一股粘稠的液体在木马架上流下去,怀特小姐抽出了被体液包裹的姜条,宣布惩罚结束。
在语句破碎、磕磕绊绊的回忆过后,莱特看到罗西的双腿间有更多的体液滴流到了草地上,她微抬起视线,看到罗西恐惧中带有一丝恨意的脸。
果然,萨沙小姐又摇了摇铃铛,让达尔曼拿来了两条生姜削皮,目的不言而喻。
达尔曼戴上手套,一手拿姜一手拿刀,显然熟练于这份工作,空气中很快弥漫起辛辣呛人的气味。
当她放下姜条想要离开时,萨沙小姐却叫住了她,然后鞋尖点点更靠前的位置。
罗西见状膝行向前,大概想要遮掩腿间的反应,她努力地将双腿靠近,缓慢地移动着。
萨沙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她的微笑无奈极了:“天啊,罗西。”
当罗西移动到正确的位置时,萨沙轻踢了一下她的腿侧,罗西会意地挪动膝盖,不情不愿、又无能为力地将后背面对着主人。
萨沙的黑色小皮鞋插入到她的双腿中间,往两边分别踢了踢。
罗西被迫把腿分开,阴唇内尚未流尽的液体牵引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下缓缓地滴落到了皮鞋上。
皮鞋突然抬高,“啪”的一声踢到了罗西的腿间。罗西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往前扑在地上。
“罗西。”萨沙小姐叫她。
罗西表情惊诧,大概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惩罚。
她慢慢爬起来恢复成跪姿,当她低头看到露出的黑色鞋尖时,两条大腿内侧的肉立刻颤抖了起来。
又一下,原本光洁崭新的鞋面沾染上了反着光的水痕,罗西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微弓,双手握起来紧贴在腰侧。
萨沙倒是把脚收起来,叫了达尔曼一声。
罗西和萨沙之间距离太近,因此达尔曼只能在罗西面前单膝跪地。
她脱了右手的绢丝手套,拿起一根生姜绕到罗西张开的阴唇下,左手则扶住了她的胯骨。
大概因为分泌出的丰富体液,生姜虽然满是粗糙的纤维,但并不费力地钻入了阴道口中,随即越入越深。
罗西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她微微张口,呼吸急促而紊乱,泄漏出几丝细碎的呻吟,眉头乞求一般地皱着。
一根生姜插到底端,罗西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
达尔曼拣起另一根生姜,却发现难以分开臀缝插入肛门,便说道:“请把腿分开,罗西小姐。”
她的口气仿佛公事公办,罗西霎时脸颊通红头低了下去,将脸挡在散乱的棕发后面。
她向外移动了一下左膝盖,这还不够,白色的手套往上滑到了她的腰间,向下压了压,达尔曼开口道:“请把肩膀靠在我身上,双手也搭过来。”
罗西身体前倾,乳房和达尔曼的上衣紧贴在了一起。
萨沙小姐不出门时,达尔曼会脱掉外套,只穿款式最简单的衬衫马甲,左臂戴一只金色的袖箍,此时她挺直着后背,左手用力压着罗西的腰,黑色的马甲因被蹭揉而皱了起来。
罗西被迫将肿胀的屁股越耸越高,臀瓣自然向两边分开,生姜擦过臀缝处的伤痕,引起了罗西的一阵战栗。
她的后腰下意识地耸起,却被达尔曼坚定地压制下去,只能无助地抓住手下的布料。
姜头抵在不断收缩的肛门处,没有丝毫可供缓冲的液体,缓慢地插入了进去,罗西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呜鸣,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大概无法继续推入,达尔曼只好再次开口:“请放松身体,罗西小姐,绷紧肌肉只会带来不必要的痛苦。”
罗西手中的布料被抓得更皱,几声短促的呼吸声过后,她的臀肉抖动几下,姜柱顺利地推入进去。
呼吸混着哭腔,明显忍耐着强烈的疼痛,实际上姜柱并不很长,但在第二条也被插入到底端时,罗西的全身已经再次大汗淋漓。
扶住罗西的手臂帮她保持好平衡,达尔曼退后一些站起身来,看向主人等待着命令。萨沙小姐支着下颌思考一会儿,伸出了那只被弄脏的鞋子。
无需任何对话,达尔曼刚刚抬起的膝盖又落了回去,空间逼仄,她只好缩起身体,一手轻轻托起萨沙小姐的鞋底,一手抽出口袋巾仔细地擦拭起来。
达尔曼有着一张宽长而优雅的手,萨沙小姐的鞋子踩在她的手心中,宛如一只精致的玩具。
擦拭干净,达尔曼将手平降到贴住地面,等鞋子抬起后才站起身,等候着下一个命令。
而一旁的罗西仍旧汗如雨下,用尽全力维持着双腿分开的跪姿,布满了晶莹汗珠的肩胛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下体也随之一收一缩。
不知是润滑还是身体本能排斥的原因,阴道里的姜条已经滑出了一些,罗西显然察觉到了这不幸的征兆,正在狼狈地收紧着下体,试图把那痛苦的来源吸吞回去。
然而她的努力并无用处,阴唇里滴滴答答地落下体液,姜条随之缓慢下坠,罗西怕得抽泣起来,甚至忘没有意识到三双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当姜条马上要滑出体内掉在地上时,罗西伸手要去阻拦,但一只小皮鞋先她一步,顶着姜条撞了回去。
随着一声尖利的惊叫,罗西的上半身前跌出去,用手扶住地面。
萨沙小姐脸上的笑容越加明媚,甚至苍白的嘴唇都涌上了血色,“罗西,保持姿势。”她耐心地命令道。
罗西颤抖着支起身,跪好,双腿分开,“啪!”拍打里夹着一丝水渍四溅的声音,姜条又被撞击一下,顶进阴道里。
刚擦干净的鞋面又弄脏了,萨沙小姐伸着腿,耐心地等待着姜条滑落,然后,“啪!”这番过程重复几次,罗西的两边阴唇都肿亮了起来,包裹着一层斑驳的液体痕迹。
她痛哭流涕,哀嚎着试图求饶,但被萨沙小姐一声不满的冷哼阻止住了。
萨沙小姐突然仰起头,笑眯眯地看向管家:“达尔曼。”
这次的命令却没那么顺利,达尔曼并没有立刻领会到她的意思,“小姐?”她试探地问道。
萨沙小姐道:“帮助一下罗西,怎么样?”
顿了一下,达尔曼应道:“是,小姐。”和插入姜条时的姿势一致,达尔曼单膝跪在罗西面前,一手扶着她靠住自己,一手伸到胯下,伸到阴唇里,轻抚上了肿大晶亮的阴蒂。
“呜——”罗西猛烈地哆嗦一下,又把达尔曼的衣服抓成了一团。
达尔曼的指尖在阴唇内滑动了几个来回,被裹上了一层黏腻的体液。
大概因为她的力道足够温柔而巧妙,罗西的哭泣很快消减下去,断断续续的抽噎中夹杂着撒娇般的呻吟,两只胳膊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吊着快要软滑下去的身体。
很快,呻吟声变得越发高昂,罗西满面通红地仰起头,发丝被汗液黏在脸上,像一张混乱的蛛网。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起双腿,后腰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等一等……等一等……”越发焦灼的呼吸声中,达尔曼的衣服算是彻底毁了。
萨沙小姐饶有兴味地观赏着这场被迫的性爱,罗西阴道中的姜条向下滑落着,在触地掉落的前一秒,萨沙小姐的鞋子伸出去,达尔曼却展开手,用手指挡住了罗西的整个阴唇。
姜条被达尔曼的手指挡了回去,纵使非常缓慢,但红肿脆弱的阴道口根本无法承受更多刺激,罗西哀凄地尖叫着,伏在达尔曼肩上痛哭起来。
萨沙小姐的表情有些诧异,她看向达尔曼,后者却低着眼睛没有回应她的目光。
在混杂着疼痛的强烈刺激下,罗西很快就高潮了,浑身瘫软地滑落下去。
达尔曼伸手扶住她,用问询的目光看向萨沙小姐。
萨沙小姐挥了挥手,说:“带一块干净的手巾回来。”
达尔曼应答一声,然后对罗西说:“请恢复姿势,罗西小姐,我把姜取出来。”
罗西的两条大腿都猛烈哆嗦着,内侧的软肉四处乱颤,阴道的姜条抽离得比较简单,肛门中的却要费劲得多。
因为没有可供润滑的液体,粗糙的纤维无情地刮过内壁,罗西一把抓住了达尔曼的手臂,痛哭流涕地说道:“等一等,求求你……”
萨沙小姐突然开口道:“好了,罗西,达尔曼的衣服都被你抓坏了。”
罗西的手指一下子松开了。
萨沙小姐道:“这是我妈妈为她买的,你可以猜一下价格。”
达尔曼道:“我会跟瓦尔什夫人解释的,小姐。”她恭顺地低下头,没有理会罗西的哭叫,把姜条继续抽出来,然后把她抱起来走向屋子。
萨沙小姐注视着她离开的身影,身形挺直,被精细的布料包裹得严实。
罗西的身体几乎被她完全挡住了,只有一双赤裸的小腿露在一侧,无力地耷拉着,随着颠簸上下摇晃。
达尔曼很快就回来了,带着一张干净的口袋巾,照旧跪在一边,将黏着体液的皮鞋捧在手心擦拭。
等她擦干净后把手放平在地面上,萨沙小姐的鞋子却没有离开,而是用力往下踩了一下。
达尔曼微微抬头,并没有说什么,一动不动地单膝跪在那里。
黑色的小皮鞋移动到手指处,更加用力地踩下去,四根手指被紧紧地压在草地上,指尖很快充血变红。
像是嫌弃这还不够,萨沙小姐站了起来,将全身的体重压在了那一只手掌上。
她低头仔细打量着达尔曼低垂的头颅,问道:“达尔曼,我的鞋子漂亮吗?”
“很漂亮,小姐。”达尔曼回答道,声音较之刚才有些低沉。
萨沙小姐笑了起来,她扭头看向晾了许久的莱塔,说:“莱塔应该不知道向我撒谎会带来什么,你能告诉她吗?”
达尔曼说道:“会得到五十下木鞭的惩罚,小姐。”
画架旁边摆着一只柳条编的筐子,萨沙将木鞭从里面抽了出来。
它是工匠特供的另一支工具,由白橡木打磨而成,浅棕色,一指粗,三英尺长,带有一些韧性。
目睹了刚才全部的莱塔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很显然萨沙是一位毫无同情心的小姐,确实会因仆人的撒谎而用木鞭在她的屁股上抽五十下。
五十下木鞭会痛成什么样子?
也许真的会被打死——莱塔一下子跪在地上,乞求道:“请原谅我,请原谅我,小姐,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萨沙小姐微笑地瞧着她,说:“在我将你选择为贴身仆人的第一天,你就对我撒谎了。”她用力地往下碾着鞋底,达尔曼的肩膀随着呼吸而起伏。
“你是在嘲弄我选择仆人的标准吗?”萨沙问。
“不,不……”
“还是说对我选择的反抗?”
“不,小姐……”莱塔无力地重复辩解着,哪怕这些问题并不是真的想得到她的回答。
如果有得选,莱塔倒真想留在厨房,一辈子做那些又脏又累的体力活,当然她死也不会把实话说出来的。
萨沙小姐说道:“你在等什么?”
莱塔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掀起罩裙,把灯笼裤脱下去,露出里面布满鞭痕的屁股。
萨沙小姐似有些惊奇:“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犯错,是吗?”她用木鞭的顶端在红屁股上敲了几下,却并没有抽下去,而是把它横过来放在了莱塔的后腰上。
“摆出一个漂亮的姿势,”她说,终于向前走了一步,鞋子离开了达尔曼的手,补充道,“晚饭时进来与我一同吃饭。至于你的谎言——你会在下个月初一得到对它的惩罚,莱塔。”
萨沙小姐轻轻打了一个呵欠,露出有些疲倦的表情,“达尔曼。”她唤了一声,坐回到了椅子上,“我想回房间了。”
达尔曼把手从地上抬起来,几秒钟的迟疑过后,她站起来弯下腰,用被踩伤的手绕过萨沙小姐的小腿,手腕顶在了膝弯下面,另一只手则穿过后腰搂住腰侧,将她抱了起来。
半裸跪伏的莱塔被留在了原地,达尔曼将萨沙抱在怀中,向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