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穿越就穿越,穿成什么不好,穿成一个绿帽龟男,真特么晦气。”赵长平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还好长得不错…嗯,二弟也挺大!”
“有这条件能混成这吊样也是独一份儿了!”
前世的他是个成功商人,从最底层做起,只要能挣钱,什么赃活累活都干过。
敢打敢拼、黑白灰都有涉及,后来踩中一个风口,就此一飞冲天,财富自由。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开始纸醉金迷。
在刚刚完成1VS9的成就后,一觉醒来,穿越到一个“绿帽男”身上。
他现在这具身体也叫赵长平,29岁,出身贫寒,现在一所私立学校当体育老师,嗯,已婚。
妻子叫苏晴晴,性格温柔大方,家庭优渥,是一位医生。两人大学相恋,毕业结婚。是所有人眼里中模范夫妻,人生赢家。
或许时间真的会消磨一切。结婚五年后,曾经的热烈渐渐平淡。生活中只剩下了柴米油盐。
于是,在一个例行公事的深夜,苏晴晴提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要不要试试一些刺激的活动?”
“依依和她老公生活也很枯燥,想找些新鲜感。”
苏晴晴趴着他身上,红唇微喘,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满含期待。
原身性格是个循规蹈矩的老实人,听到这话既惊且怒,厉声呵斥了妻子,他从没想过会这样违反纲常的话会从一向温柔的妻子口中吐出。
两人大吵了一架,冷战了一星期。
终究是他先扛不住了,向苏晴晴低头道歉。原身爱苏晴晴,爱到了骨子里。
两人和好,恍若无事一般。回到了平常生活。
直到最近,原身发现妻子有些不对劲,晚上回家的时间比以往要晚了许多。
也开始重新注重打扮起来,即使在吃饭也常常拿着手机看,回复消息。
而等他好奇探过头去看时,她会把身子往旁边歪去,一手按下锁频键,一手撑着他的头说是工作上的事,病人咨询她之类的托词。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妻子—出轨了!
他开始偷偷跟踪苏晴晴,果然,在晚上下班后,总会有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医院门口,他看见妻子快步走上前,拉开副驾,坐了进去。
而后汽车转向,朝着某处驶去。
车速极快,人流极多。
他跟丢了。
就在今天,休息日,他又一次跟踪妻子,跟着那辆奔驰一路穿行,来到一个购物广场,停车后,他看见妻子挽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健硕男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商场。
他一路跟着,看清了那个男人的相貌,这个人他认识,妻子大学时的初恋—许阎!
那个拿走了妻子初夜的人!
他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让他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他强忍着拿出手机拍照,前方的两人似有所感,回头望来。
他急忙转身,身体微微颤抖着向公厕走去,脸上涕泪纵横,狼狈不堪。
明明他才是妻子的合法丈夫,他才是最理直气壮捉奸的那个人!
如今却像个失败的小丑一样,在公厕内竟一口气没喘得过来,活活憋屈死!
赵长平脑中回忆着前身的来龙去脉。
“这特么的死法真憋屈啊……太龟了。”
“尼玛的居然和我一个名,呸!怂包,真特么丢老子的脸。”
“不过既然我来了,那就好好玩一玩喽!”打开水龙头洗干净脸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赵长平大步朝商场外走去。
坐上车,座椅放平,赵长平半躺着眯眼望着商场出口,不一会儿,许阎搂着苏晴晴出来,手中还提着黑色购物袋,二人上车,缓缓向郊外驶去。
后面,一辆白色轿车徐徐跟上。
“静乐酒店”位于郊外,远离喧闹、环境清幽。所以喜欢清静的人会选择在此休息,当然也方便情人私会。
许阎围着浴巾拿出伟哥准备吞服,想着一会大干一场,刚要喝水。
“咚咚”
“您好,外卖!”
“晴晴,是你买的东西吗?”许阎一边去开门,一边朝正在洗浴的苏晴晴问道。
“啊,什么?”苏晴晴淋着浴尚未听清,这边门已经开了。
“澎!”
刚一开门,只见一根棒球棍迎面而来,许阎来不及反应,正中脑门,当即仰面倒下。
赵长平不慌不忙的把门关好,俯身像拖死猪一样提着许阎的衣领,把他往房间里面甩去。
砰的一声又撞在墙壁上,一道血水顺着脑袋往下流,让他想要开口的话变作了痛苦的呻吟。
“喂,别害怕,死不了的,开个瓢而已”
“怎么,有胆子搞人媳妇,没胆子挨揍啊”
“是…你…赵…长…平…”
“嘘!许总,小声点,来比个耶。”赵长平一边拿出手机拍摄,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绳子往许阎身上绑。
“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许阎捂着头呻吟道。
“是该好好说说,不过那是等我心情先爽了之后再说。”赵长平嘴角微微勾起。
“阎,怎么了?”
洗完澡的苏晴晴披着浴袍从厕所走出看着眼前一幕,“啪嗒”一声,浴袍从身上滑落,那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惊慌和不可置信,湿润红唇颤动着:“老公?!你……听我说…不是…”
她显然被眼前一幕惊住了!她不明白老公为什么在这,又是怎么发现的。嗫嚅半天终究没有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什么?不是什么?”
“被老子当场捉奸,还想要狡辩是吧!”赵长平扭头打量着浑身赤裸的“妻子”苏晴晴,眼神透着一种猎人看猎物时的光泽。
眼前的女人,皮肤莹白,身材饱满,胸前的两团雪白上还沾着未擦干的水,此刻随着主人剧烈的心情跳动着,让人忍不住要握在手中把玩。
两条雪腿修长匀称,腿中间那一片黑乎乎的阴毛还滴着水,似清晨被雨露打湿的芳草丛,只待访客轻轻拨开,便可寻得那娇嫩鲜美的花蕊。
“果然是个尤物,难过前身这个窝囊废这么迷恋”赵长平顺手拍了一张。
随即把手机放到一边,一把扯过苏晴晴,甩到床上,看着垂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的女人抬手捏住下巴让那张小脸与自己对视。
“你想说什么,说吧。老子倒想听听你这贱货怎么解释。”
“贱货”二字如同一把巨锤狠狠地砸在苏晴晴的心上,她看着眼前目光冰冷,嘴角嘲讽的丈夫,只觉得陌生又熟悉。
以前的赵长平老实憨厚,无论怎么生气,都不会吐出半点脏字的,也爱她爱到骨子里,无论她做错什么,最后都是赵长平先低头来宽慰哄好她。
这也让她开始有些骄纵起来。
所谓“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而此刻赵长平的神情,就好像…一头择人欲噬的野兽!
这让她感觉害怕,她眼眶湿润,泪珠泫然欲下,声音带着颤抖:“老公……对不起……我错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回家你要怎么我都……接受。”
她又瞥了眼头破血流,被捆在墙角的许阎,身体微颤:“先放了…他…好不好……这样做…是…违法的。”
“我去你妈的,老子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搞半天是让老子放了你这奸夫啊!违法?你背夫偷情算不算违法!狗日的,拿法律压我啊!”
赵长平转身就是一脚,面色凶狠,踢在许阎下体,“妈的,今天老子不爽别说放了他,你也别想完整走出去!”
“啊!”本就头疼的许阎被这一脚踢得直接缩成一团,宛若一条街边死狗。
“别狗叫!不然老子马上打死你!”许阎听见这句话紧紧闭上嘴,不敢再喊。
听着赵长平说出的话,透着一股凶狠、暴戾感,苏晴晴害怕的抱紧双臂,蜷缩在床脚,不敢再说,只是低头啜泣。
赵长平看着雪白滑腻的女人,胯下那根大鸡巴,“腾”一下竖了起来!他解下皮带,啪一下打在床上,这声音让苏晴晴又是一颤。
“别他妈哭了!爬过来给老子舔舔鸡巴,消消火!”
苏晴晴闻言,抬头看了眼赵长平,不敢违背,慢慢地爬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那根熟悉地硕大粗壮鸡巴,只觉得这根东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
她吐出香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
那种燥热和腥味直冲脑海,一时间有些上头,不由得慢慢开始加快舔弄。
“滋滋”声越来越大,只几分钟时间,整个鸡巴从根部到龟头都被舔得水光淋淋,越来越硬,甚至感觉冒着丝丝的热气。
“啊~骚货真会舔,继续~”苏晴晴听到这话,越加努力的舔弄起来,用舌尖在马眼细细舔舐,不经意间瞥见缩成一团的许阎,想到自己在初恋情人面前给老公口交,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有些难堪。
身体却莫名有些燥热起来,只觉一股热流从上到下,渗过整个身子,不由得打了个颤。
赵长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轻蔑一笑,按住苏晴晴脑袋猛地狠挺了几下,将大半根鸡巴捅入咽喉,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唇边,苏晴晴被捅得眼泪直流,无法呼吸,只剩“呜呜”声,急忙用手拍打着赵长平大腿,眼神里满是求饶。
“啵”
赵长平抽出鸡巴,把女人推到在床上,抬起她两条腿就要入港,苏晴晴双手捂住裆部,泪眼朦胧哀求道:“老公,别…别在这…求你…”
“怎么在你初恋情人面前不好意思啊?老子就是要在这肏你!手拿开!”赵长平恶狠狠道。
苏晴晴不敢再挡,只是用手挡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可以什么都看不见。
赵长平扶住鸡巴在那雪腿间的“黑森林”蹭了蹭,感觉着那湿热滑腻的嫩屄,用龟头在屄口拍打几下,用力一顶,尽根没入。
“啊~”
“唔~爽”
两声不同的呻吟响起,赵长平感觉自己被一张紧凑温热的小嘴包裹着,口中调笑道:“妈的,还说不要,下面湿得跟水帘洞一样,装货。”下体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
每当顶到深处时,小穴犹如章鱼触手般紧紧缠住入侵的鸡巴,包裹吮吸。
而抽出时,屄里的嫩肉又仿佛不舍般黏住龟头,不让离去。
“啊~老…老公…求你…轻点…我受不了~”苏晴晴脸上红潮泛起,双眼迷离,口中呻吟不停。
感受着体内那根鸡巴进进出出,又烫又热,又有些酥麻。
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一样,小腹微涨,只觉得一股尿意就要喷发。
连忙求饶:“老公…你…我…我想要尿了…先让我去卫生间。”
赵长平抽送不停,哪里听得进,“去什么卫生间,就在这尿…尿出来…尿我鸡巴上…哦…爽~骚屄真紧。”
“再夹紧一点,哦~骚屄,让你出轨!”
“啪啪啪~”
“啊~不行了…老公”
“肏…水真多…”
“骚屄,换个姿势~快点 ~”
“啪啪啪~”
“给老子跪着~小母狗~”
苏晴晴勉强爬起,跪在床上,浑身发软,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红晕,水汪汪的眸子里透着复杂的神采。
有羞愧…有茫然…有耻辱…还有几分高潮后的餍足…
赵长平看着跪趴着如同雌兽一样的女人,双手握住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鸡巴直直在屄口顶弄。
“给我用手扶进去~快点~”
苏晴晴往下伸出手握住那根沾满淫液的大东西往屄里轻轻地送进去,后面显然要比前面深些,顶到底了仍有小半截在外面,她往下望去,胯间全是两人的淫液,在进出间被搅成了粘稠的白浆,那黑色的阴毛也沾上了许多,乱糟糟的淫靡极了!
身子越发升温,交接处水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地声音回荡着。
她不敢再看,把头扭像一边,正好对上了许阎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愤怒、憋屈、和惊恐让她无地自容。
她想到了两人大学时恋爱的甜蜜、初夜的青涩、分手时的苦楚、相逢时的惊喜、偷情时的背德。
她想到了与老公相识相知到相濡以沫的美好。
还有在今天开房被老公当场捉奸的羞愧、惊慌。
身子滚烫极了!体内的欲望就像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毁灭一切地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啊~…尿了…尿了~”
“让我死吧~”
“肏~肏死我~”
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雪白的小腿微微抽搐,再跪不住,猛然扑倒在床,呈一个“大”字型
小穴内肉褶极速挤压,吸吮,死死地包裹住那根大鸡巴,花心被顶得又酥又麻,一股不知是尿液或淫液的液体喷薄而出,打在龟头上!
赵长平只觉一股热流打在最敏感的龟头上,再也忍耐不住,死死抓住雪臀死命地耸挺几下
“谁干的你爽……骚屄……是奸夫还是我~”
“嗯?!快说!”
“是…~你…是你啊~”
“谁的更大?”
“还~是你…啊~快来了~肏~肏死我吧~”
“哼~骚屄~水真多~”
“烫得老子龟头好麻~”
“哦~射了…骚屄…都射给你~”
“嗯~啊~好烫~好多…”
被精液一烫,苏晴晴舒服地双眼翻白,雪颈猛然抬起,臻首胡乱摇摆着,已然爽到极致!浑身香汗淋漓,只剩下大口大口地喘气声。
“啵~”如同瓶盖被拔开一样,赵长平抽出鸡巴,躺着一边喘着粗气
床单已被湿透,那红嫩的阴唇张开着,一股浓稠的白浆从小穴内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汇成一个白洼,可想而知,射的有多满!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她才缓过神来。眼神空洞。
什么都毁了!她不知道今天过后,如何面对老公,面对家庭,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许阎。
“呼…~爽了!~”
赵长平休息了片刻,缓缓坐起,拍了拍旁边的雪臀。
“去洗洗,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洗干净一点!”
苏晴晴听着这句话,身子抖了一下,没有说话,撑起身来,扶着墙向厕所走去。
双腿之间白浆缓缓流出,从床到厕所洒了一路。
听着厕所花洒喷水的声音响起,赵长平看着地上的许阎目光阴冷:“许总,怎么样?看得爽不爽?”
许阎看着赵长平,强作镇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以给你钱…赔偿…”
赵长平拍了拍手一脸玩昧:“不愧是许总啊,财大气粗,出了事总想着用钱解决。”
“给钱,你这是把苏晴晴当妓女,把我当龟公啦?”
“嘭”
又是一脚!
“这种事,用钱解决不了啊。”
许阎紧紧咬住牙,没再喊出声,只是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极为痛苦。
“那…你说…怎么…才能解决。”
“很简单…你干了苏晴晴几次?别撒谎,我一会也要问她的!”
“不记…”许阎看着赵长平又拿起一旁的棒球棍刚要开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8次,干了8次…”
看着赵长平没说话,他急忙开口:“真的,真的,没骗你,我和晴…苏晴晴一星期前才…开始…除了第一天…两次,其他每天…一次。”
“那就好解决了,你干了我老婆几次,我就干你老婆几次,这样公平吧?”赵长平缓缓开口道。
“不…这…我老婆…她不可能会同意的…”许阎面如土色。
“那你的意思…苏晴晴就让你白干了?”赵长平轻声道。
“不…不是…可我老婆…她太强势了…我拿她没办法…我能混到今天的位置…都是靠了她们家…”
赵长平没再说话,只是拿着棒球棍对准许阎的太阳穴点了点。然后双手高高举起:
“砰!”
“我答应…我答应…别打…”
“啊!”
棒球棍擦着他脑袋重重地砸在旁边地板上。
许阎脸上汗涕交加,后怕恐惧。
他是真的怕了赵长平,他能感觉到这人平静地面目下透着一股疯狂,那种什么都不怕都不在意的疯狂!
他是真的会下手!
偷个情而已!
为了一个女人搭进去一条命值得吗?!
还是说他爱苏晴晴爱到疯魔了?!
苏晴晴魅力就这么大?!
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兴起吃这口回头菜!
…………
其实对于赵长平来说,苏晴晴算个吊!原身爱她爱到痴狂,他可不爱。
他这种疯狂劲是前世里娘胎里带来的,正因为有这种疯劲,他前世才能从创业的尸山血海里杀出一条血路!
反正这条命是白捡来的,那当然是想怎么玩怎么玩咯!
原身可舍不得这么玩苏晴晴,又是窒息深喉,又是死顶花心的。
对于他来说,苏晴晴只是辆好开的破二手车罢了,当然死命折腾,毫不留情。
赵长平望着一脸劫后余生表情的许阎,笑了。
他摸出许阎的手机,对着人脸识别解锁。点出通讯录,找到目标,拨了过去!
“来吧,看你的了,把她骗…叫过来,今天我就要先干两次!”
嘟嘟嘟……
“喂,老公,干嘛呀?”
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许阎清了清嗓子:“老婆,我在静乐酒店呢,你过来呗,有急事跟你说”
“房间号888,直接进来就好”
“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