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拦着我,不依不饶,一条光洁的腿竟大胆地伸进我双腿之间,带着某种挑衅的节奏轻轻磨蹭。
我这才惊觉,她那睡袍之下似乎空无一物,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根部,幽深之处若隐若现。
趁我心神摇曳的刹那,她整个人便软绵绵地贴了上来,一只手更是灵巧地探入我的裤裆,精准地握住了那已经昂然勃发的坚硬。
感受到掌中之物的灼热与脉动,她仰起脸,眼波流转,声音黏腻得能滴出水来:“昭阳,去我房里吧……虽然不能做,但我可以帮你……用嘴。”
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和乐瑶的那一夜固然销魂,但后续的代价实在太大,我不能再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可我的目光却无法从她睡袍的缝隙间挪开——那对若隐若现的硕乳,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单薄的衣料,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乐瑶敏锐地捕捉到我目光的落点。
她没有松开握着我肉棒的手,另一只手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通往那对丰饶之地的纽扣。
束缚解除的瞬间,那对雪白肥硕的奶子便弹跳而出,荡漾出令人眩晕的乳波。
没有胸罩的遮掩,它们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粒嫣红早已硬挺。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散发出的滚烫热度,比我这根勃发的肉棒还要灼人。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一边沉甸甸的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她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原本套弄我肉棒的手停了下来,转而摸索着攀上我的脊背。
我的动作愈发粗暴,她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更加急促沉重。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蹂躏着另一颗,用手指捻弄拉扯。
“嗯……啊……”她仰起头,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承受不住这过于激烈的爱抚。
片刻后,她的呼吸稍平,那只手又重新回到我的胯下,握住青筋暴跳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
我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饱受蹂躏的乳尖上揉搓掐弄,感受着那粒小东西在我指间变得愈发硬挺。
身下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下胀得发痛,脉动得更加厉害。
她似乎清晰地感知到了我的渴求,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皮带,动作急切而熟练。
裤链被拉下,内裤被褪至膝弯,我那根粗长骇人的阳具瞬间弹跳而出,直挺挺地矗立在空气中。
暗红色的龟头硕大如卵,散发着雄性的腥膻气息,紫黑色的茎身上血管盘虬,随着脉搏剧烈地搏动。
乐瑶看到我这完全勃起的巨物,眼神瞬间变得更加迷离水润。
她再也按捺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炽热的肉柱,缓缓在我面前蹲下身,将那张妩媚的脸蛋凑近。
一股强烈的冲动席卷而来,我真想立刻按住她的头,将这把凶器狠狠捅进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若是那样,恐怕坚持不了几下就会丢盔弃甲——我至今仍心有余悸地记得她口技的厉害。
尽管我对自己的耐力向来颇有自信,但绝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失了颜面。
我强自收敛心神,刻意移开视线,佯装对她的服务并不满意。
然而乐瑶这妖精岂是易与之辈?
我移开视线不到一分钟,便感觉从龟头到根部,被一股湿热的气息彻底包裹——她已将我那巨物的前端纳入口中。
要命的是,我的龟头在她口中既碰不到她的舌头,也顶不到上颚,只是被那呵出的如兰气息不断撩拨刺激着,龟头敏感地突突跳动。
一根万分渴望抽插冲撞的阳具,却被如此孤立地含在湿热的口腔里,那种钻心的痒和强烈的性冲动让我几乎发狂,差点就要开口求饶。
我的肉棒就这样在她唇间被反复折磨了足足三分钟。
此时的我已濒临极限,伸手就想按住她的头强行深入。她却仿佛早有预料,灵巧地一闪避开。
这一下几乎要了我的命!
巨大的空虚感猛烈冲击着小腹。
我不再客气,施展出“龙爪手”的功夫,双手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她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向上揪扯!
“嗯啊——!”乐瑶发出一声掺杂着痛楚的呻吟,泯着被唾液润泽得亮晶晶的嘴唇,哀怨地瞥了我一眼,“好讨厌……你抓得我好痛……”
我哪里还顾得上她的痛楚,不怀好意地低笑:“谁让你弄得我这么难受,又不肯好好吃我的大鸡巴。”
乐瑶脸上掠过一丝坏笑,自以为再次拿捏住了我。猝不及防间,她猛地张口,将那根饥渴到极点的巨物“噗嗤”一声尽根吞入!
老天!我那粗长的肉棒瞬间突破她紧抿的双唇,划过湿滑的舌头,直插喉管深处!
我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龟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猛地裹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是前列腺液,并非精液。
但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还没等我开始享受抽插,乐瑶竟猛地向后一撤,紧裹着肉棒的嘴唇硬生生将它抽离出来!
在那强大吸力骤然消失的瞬间,我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像失去支撑的旗杆般在空中剧烈颤抖,甚至比刚才又粗硬了一圈!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柱,精液仿佛已经涌到了尿道口!
我岂能如此轻易地投降?
强行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同时加倍蹂躏她可怜的乳头,手指近乎残忍地掐捏拉扯,仿佛要将那两粒红樱桃生生拽长两公分,指甲甚至恶意地陷进乳晕根部,上下刮弄!
“好你个大奶子的骚货,竟敢偷袭我?那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指尖猛地用力,乐瑶顿时又发出一串“嗯啊……嗯……”的呻吟,竟没有丝毫让我停手的意思。
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掐、揪!
而乐瑶随着我力道的加大,也对我那颤抖的巨物展开了第二轮猛烈的攻势。
为了不早早缴械,我不得不分心去想乐瑶过去的“恶行”,试图用愤怒压制快感。
但乐瑶再次向我展示了她那登峰造极的口交技艺。
灵巧的舌尖围着我的马眼打转,一圈,两圈,三圈……强烈的奇痒让我晕眩,肉棒不受控制地随着她舌头的节奏突突跳动。
就在我受不了要再次强行深入时,她忽然侧过头,用温软的双唇含住柱身,那条湿滑的舌头如同灵蛇般环绕着肉茎,从上到下,从根部到龟头,来回游走。
就在我以为她会再次回到根部时,她却猛地张口,双唇紧紧裹住硕大的龟头,用力一吸,同时向上提拉,几乎将我的肉棒又拔高了三、四公分!
与此同时,舌头在口腔内对着敏感的龟头又舔又顶!
“啊——!”我再也忍不住,畅快地叫出了声。
乐瑶抬起眼帘,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怎么样?想跑?还不是被姑奶奶我治得服服帖帖。
此时的我还哪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只想按着她的头,在这张销魂的小嘴里横冲直撞,大干八百回合!
我的双手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疯狂揉捏乐瑶那对饱受摧残的巨乳。
在如此剧烈的视觉、触觉和性器刺激的三重夹击下,我已濒临崩溃,能清晰地感到滚烫的精液正一股股涌向龟头,堤坝即将溃决!
乐瑶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我已经到了极限。
她立刻改变策略,不再挑逗,而是用尽全力,大口大口地深喉吞吐起来,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能感受到那致命吸力的拉扯。
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急切地探到自己腿心,揉搓起那颗早已硬立的阴蒂——这个小骚货,到了这种时候也不忘让自己爽!
“噗哧!噗嗤!噗嗤!”
我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喉芯,乐瑶的豪乳在我手中被揉捏得完全变形,甚至浮现出道道血痕。
但她似乎浑然不觉痛苦,或者说正享受着这种痛楚带来的另类快感,依旧一边忘情地揉弄自己,一边贪婪地吞咽吸吮我那颤动不休的巨根。
我已经再也憋不住那无数次冲击闸门的阳精,就要一泻千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乐瑶的口腔对准我的龟头,猛地一个深喉俯冲!
“噗嗤——!”
她仿佛要将整根肉棒吞进肚中,嘴唇直接压到我的阴茎根部,龟头毫无阻碍地深深插进她喉咙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因为过于忘情,我忘记了乐瑶的乳头是血肉之躯,掐着她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拧一掐!
“嗯——!”乐瑶发出一声闷哼,乳头根部乳晕处竟被我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
她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极致的兴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喉部肌肉猛地用力一吸!
就算是神仙此刻也抵挡不住了!
更何况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我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得魂飞天外,浑身剧烈颤抖,积蓄已久的浓精如同开闸洪水般激射而出!
“呲!呲!!呲!!呲——!”
强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
射精过后,余波仍未平息,阴茎还在不时抽搐。
这是我前所未有的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射。
而所有的精液,几乎没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注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呛得乐瑶差点窒息,她却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事毕,浑身虚脱的我看着乐瑶乳头上那道刺目的血痕,心中涌起一丝愧疚,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着那饱受蹂躏的雪乳。
……
两人无言。乐瑶拿起纸巾,擦拭着嘴角溢出的丝丝白浊。我默默地穿好裤子,系上皮带,准备离开。
她又挡在门前:“你先别走。”
“还有什么事?难不成还想再来?医生可是强调过,一个月内禁止同房。”我的语气带着事后的疏离。
乐瑶摇摇头,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神色复杂:“给你的。卡里有一万块。我知道……这几天你为我花了不少钱。”
我一愣:“你哪来的钱?”
“和剧组预支了一些。”她低声说。
我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怎么?良心发现了?还是……被我肏服了?”
乐瑶抬起眼,用那种哀怨至极的眼神盯了我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孩子……本来就是你的。我说过,我只想看到你愿意负责的态度。你花掉的钱,我……当然会还给你。”
乐瑶的表情越认真,我越觉得她是在演戏,她在我眼中,只是那种喜欢沉迷在灯红酒绿,游离各个男人床上的女人,她嘴里的责任是根本不可靠的,这点我也一样,所以我太了解了。
她之所以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或许只是一种空虚后的寄托,也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这种怪异的寄托很难用言语解释清楚,但活在这个糜烂圈子中的人都明白……我们看似潇洒,心却是空的!
……
最终我也没有要乐瑶的那张卡,尽管很缺钱,至于为什么不要,我也不太说的上来,或许在我的心底是同情乐瑶的吧,嘴上骂她,但在她生理上需要的时候,还是会帮她的。
不管她看上去多么的光鲜亮丽,可背后的空虚,我懂,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唯一的区别:有朝一日她可能真的会在演艺圈名声大噪,被无数男人追捧,而我注定平凡且孤独的过着!
……
离开乐瑶的住处,我立刻打车向自己曾经的住处驶去,真希望米彩别再因为我没遵守约定,把我的行李搬出去,我也不想加班,也不想被乐瑶缠着去洗衣服!
可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意外让我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