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韩餐店,那个令自己出丑的韩餐店,对面依旧是长天那张阴险的笑脸,但是这次自己的脚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发麻,可是长天依旧在用他的脚抚摸着自己的脚,这一次长天经常更加的得寸进尺,他这次竟然将手也伸到了桌子底下,一双大手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白袜脚,不停的上下来回抚摸。
自己想要低下身去看看桌底的情况,想要伸出双手阻止长天对自己双脚的抚摸。
可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竟然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抽回脚丫也做不到。
突然间又有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双臂下面,浣溪回头一望,长天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他将双手伸进自己的腋下,开始轻轻的揉扶,自己想要让他住手,可是却如同失声一般发不出声音,想要收回双臂,可是双臂如同瘫痪了一般不听自己的使唤,浣溪有口难言内心十分的焦急,长天那邪恶的嘴脸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闪过,自己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无情的欺负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过了许久,浣溪渐渐的醒来,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梦,可是不知为何梦中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真实,她也不清楚睡梦中的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环顾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只记得自己刚才好像头晕,然后昏了过去,醒来便是在这张大床上,她想动一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床上,这床似乎是特质,床面的四周有一个个皮环牢牢的束缚住自己,自己手腕和脚腕像是被嵌在床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浣溪突然想起了自己被长天迷倒了,她之前还以为那是自己做的梦。
她急忙看了看周围,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她知道到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她了解王长天喜欢什么,也知道王长天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只是想到那件事情,就几乎浑身发抖了,如今自己被这样绑在这里,若是王长天来了,自己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她拼命的扯动着四肢,可是那坚固的皮环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浣溪心里非常的焦急,眼看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自己却如同砧板上的鱼肉,等待着别人来宰割自己。
这种感觉让浣溪十分的害怕,俗话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浣溪此时十分的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浣溪期盼着皮环能够奇迹般的被自己挣脱开,哪怕暂时挣脱不开,也期待不要有人那么快发现自己醒过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世间之事偏偏又是这样事与愿违,怕什么来什么。
如今浣溪的皮环不仅没有解开,可她挣扎的动静似乎倒是被别人听到了。
只听门口传来了“吱嘎”的开门,浣溪浑身一颤,水汪汪的眼睛刹那间瞪得老大。
浣溪心里十分的恐惧,她将头缓缓的转过去,看到了门口的人,她吃惊的不禁轻轻“吼”的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眉头一皱,脸上不由得露出惊恐之色。
长天看着以迷人的姿势被绑在床上的浣溪,心中早已安奈不住,坏笑着说道:“浣溪 浣溪我来了”说着张开双臂,快速的向浣溪走去。
浣溪早已经紧张的手脚冰凉,如今听到长天那声叫喊,焦急、不安更是急速的涌上心头,只感觉长天那声叫喊,如同一条软鞭,打在了自己的心上。
浣溪顿时有些紧张,一向镇定自若的她,此时也显得手足无措,身体下意识的拽动着四肢上的皮环,一边拽动一边张开她那张樱桃小口,而此时她那两片薄薄的丹唇却是微微的轻颤,说起话来竟然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不要过来 ”。
“浣溪~~”长天走过来蹲在浣溪的身旁,长长的叫了一声,浣溪听着长天那温柔之中略带狡黠的口气,厌恶的将头轻轻的侧向另一侧。
可是她突然看不到长天对自己做什么,心中却更加的害怕。
所以她头虽然侧了过去,水汪汪的眼珠却还是转向斜下方,紧紧的盯着长天的动作。
“别浪费精神了,这次你是逃不掉的,这里是我的别墅,谁也救不了你了”,长天在一旁坏笑着说道,口气中还带着调皮的味道。
一边调侃,一边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放在浣溪的腰肢上方,故意摆出抚摸的动作,却又不真正的下手去抚摸,长天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双手已经放在浣溪的身上来回抚摸一般的享受。
浣溪看着长天那双在自己腰肢上来回摇摆的大手,已经目瞪口呆,完全没有了主意,十分害怕王长天会突然的向自己发难。
浣溪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喉咙,由于紧张呼吸变得更加的剧烈,饱满的胸部随着那深重的呼吸上下剧烈的起伏。
长天几乎可以听见浣溪因为害怕而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浣溪看着来到自己身旁的满脸阴笑的长天,双眼之中尽是恐惧,眼看就要生出眼泪,嘴唇微张,轻轻颤抖,眉头轻锁,双眼朦胧,脸上的表情似是要哭出来一般,显得那样的娇怜可人。
随着长天的手离浣溪的腰肢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放了上去,浣溪急中生智,急忙叫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长天笑着说道:“你猜呢”。
浣溪又问道:“你把我绑在这里,那老先生呢?”长天说道:“到现在还叫他老先生,你这么聪明,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吗?”。
浣溪俏脸一变,惊呼道:“他是你的人?”。
长天说道:“你早就该想到了”。
浣溪问道:“你干嘛把我绑在这里,你想怎么样”。长天阴笑着说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不要在拖延时间了,没有用的”。
浣溪怒喝道:“你卑鄙!快放开我!”。
长天微微一笑,说道:“我废了这么大的周章才把你请来这里,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呢。浣溪你知道吗,从一次见你,我便迷上了你,可惜你对我一直不理不睬,我别无他法,只好这么做了,你若是一开始便顺从了我,那该多好”。
浣溪叫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长天阴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我喜欢什么了吗?”。
浣溪回想起之前两次和他在一起的经历,她有些害怕,惊声喊道:“你要…你要…你滚,王长天你就是个流氓,我警告你别乱来”。
长天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会让你很愉快的度过一天”。
长天渐渐的靠近浣溪,说道:“那我们开始吧”。
浣溪惊道:“开始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别…别碰我!”。
浣溪的身体开始拼命的挣扎的,可是如今的浣溪就如同一只被网在蜘蛛网上的美丽的白蝴蝶,只能等待着黑蜘蛛慢慢过来,伸出爪子一口一口的将她撕碎,而长天就是那只黑蜘蛛。
长天最喜欢浣溪的白袜脚,可是他懂好吃的东西要留到后面再吃,慢慢享受才是最有趣的,所以这只白蝴蝶自然是要从上开始往下吃。
长天的手温柔搭在了浣溪柔软的腋窝上,力道是那样的轻柔。
可是浣溪身体依旧是猛的一颤,明亮的双眸先向下紧紧的盯着长天的双手,之后却又由于酸软不由自主紧紧闭上,粗重的呼吸引领着胸口一起一伏,感受着腋下那粗糙的触感,紧张的她下意识的抿住嘴唇,接着马上又咬紧她那晶莹的下唇。
长天那手指紧紧的贴在了浣溪腋窝那敏感的肌肤之上开始轻轻的滑动,浣溪感受着那冰凉的指尖和自己腋下肌肤产生的巨大摩擦带给自己的惊心动魄的触感,她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那莹白的玉颈也如同潮水一般跟着略微起伏,她敏感的身躯根本就无法忍受王长天这种抚摸。
浣溪紧闭上的双眼,似是挤出了一滴眼泪来,表情眼看便是要哭了出来。
她再高傲,也是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自然会害怕。
长天的大拇手指在浣溪的腋窝下轻轻的一划,浣溪紧闭杏目突然瞪的溜圆大喊道:“混蛋!”。
浣溪眼神之中尽是凶狠,表情之中也充满了勇气,对长天喊道:“你 你杀了我好了!”。
“嘿嘿,我才不要杀你”,长天坏坏的一笑,大拇指直接划了下去,浣溪原本冰冷又愤怒的脸突然变得忍俊不禁,嘴角也开始微微的上扬,刚刚鼓起的勇气被长天瞬间瓦解。
没过多久,她便忍耐不住,“哼”的发出了一声了轻哼。
长天知道浣溪极其怕痒,简单的一个小动作已经让她难以自控,长天一边开始更加的用力一边嘴上发出“诶呦”的惊叹,似是吃惊于浣溪腋下那肌肤惊人的触感。
“你…王长天你…”浣溪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摩擦,声音颤抖的说道。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很怕痒,明确的说,她不是第一次被人制住这样呵痒,在上大学的时候,她考上了研究生,当时她为了逗室友开始,骗室友说自己没考上,一屋子的室友都不停的安慰她,又是给她买零食又是带她出去吃饭游玩,好不容易将她哄得开心,她却又告诉大家自己考上了,她的室友知道浣溪平时一本正经,对她的话也是没有丝毫怀疑,她们没想到如此严肃的浣溪还有调皮的一面。
当时几人就炸了锅,将浣溪围了个水泄不通,将她牢牢的按在宿舍床上,那是她第一次被人制住挠痒,室友几人顽皮的轻挑她的腋下腰肋大腿这样的敏感部位,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怕痒,她连声的叫饶,室友们这才感觉有了惩罚浣溪的快感,在她们心中,浣溪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她们没想到浣溪还有如此柔弱的一面,本来几个人都想要放过她了,谁知按住浣溪双脚的室友突然心血来潮的挠了一下浣溪的脚心,痒的浣溪尖声大叫,几人这才知道原来浣溪最怕痒的地方是脚心,原本想要放过浣溪的几个人,又将浣溪折腾了一番,这才罢手。
只是那时的挠痒是甜蜜的,是闺蜜之间美好的嬉戏,与如今的情形却是天壤之别。
腋下阵阵的酸痒如同阵阵细小的电流,洗涤着浣溪的身体,浣溪想忍,不想向长天屈服,可是她根本就受不了痒痒,偏偏长天也是个喜欢用痒痒来惩罚别人的人,这可真的算是浣溪天生的克星。
浣溪受痒不过,拼命的挪动着身体,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浣溪彻底的绝望了,口中开始发出阵阵怒骂,“噫…你…你滚… 滚开啊… ”。
浣溪是高冷的、孤傲的、大方的、端庄的、娴静的使男人深深崇拜却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神。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神,如今却变成一个在男人动动手指这种简单的手段之下就乖乖就范的弱女子。
浣溪在长天双手的淫威之下,发出阵阵的笑骂,这不就是长天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场景吗。
浣溪虽然平时的声音冷言冷语,可是这强忍痒意时发出的呻吟却是非常的悦耳好听,像是怒骂又像是哀求听得长天心里都痒痒的。
“嘿嘿嘿,你呀,就别想挣扎了,反正现在离晚上还有好久,这段时间,你就尽情的被我享用吧”王长天漫不经心的说道,浣溪愤恨的看着王长天,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接受着长天为自己带来的痒感。
“啊…嗯… 你… 你这个… 这个混… 混蛋… 快…住手…痒… ”浣溪不停的娇声怒骂着长天,她恨死长天了,长天一直在用她最怕的挠痒痒的惩罚,还一直揉个不停,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叫痒和怒骂。
长天挠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双手又开始渐渐的向下探去,探到浣溪的肋骨上,双手又开始如同弹琴一样,在浣溪的肋骨上拨弄了起来,刚才那轻微的揉摸,浣溪或许尚可忍耐,可是如今这肋骨之上弹挑刮挠的痒痒,却是让浣溪再也忍不下去了。
浣溪忍不住嫣然一笑,原本冰冷的面容也随着“噗嗤”一声冰消融化。
正是媚眼害羞合,丹唇逐笑开。
而原本的怒骂也变成了阵阵的娇笑,看来肋骨更是浣溪的死穴。
“呵呵哈哈哈… 你… 你住… 住手啊… 哈哈哈哈… 嘻嘻嘻… 别…别碰… 那里… 哈哈哈哈… 痒死…痒死啦… 嘻嘻嘻”。
她拼命的晃动着身子,时而弯起洁白的玉颈,仰起头来,眼眸死死的向下瞪着腰间的双手。
时而又疲倦的落下,死命的闭上眼睛,高高的抬起下巴,后脑勺死命的贴紧枕头,时不时还要用力的磕下去,希望自己的后脑勺受到重击后能够晕厥过去。
可是当真是天不遂人愿,那枕头松软的要命,连带给浣溪一点疼痛,来转移注意力这点作用都做不到。
长天见浣溪终于坚持不住心中得意笑着说道:“别碰哪里啊?”说着手中却依旧不停。
“嘻嘻嘻……哈哈哈…… 就是… 就是… 那里啊… 哈哈哈哈… 好痒啊… 你停… 快…嘻嘻…… 快停… 停啊… 呵呵哈哈哈…好痒… 嘻嘻”浣溪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眼中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长天调笑道:“哪里痒啊?你不说哪里痒我可不停哦”他非要浣溪亲自说出自己哪里痒。
浣溪嘴上虽然仍是发笑,可是秀美的娥眉依旧淡淡的蹙着,大概是由于如今的笑带给她的是痛苦。
可是在她细致的脸蛋上那两抹平时开心时才露出酒窝,如今也是不合时宜的显现出来,伴和着她那如泣如诉不绝如缕的娇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浣溪这时受痒,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也不在乎长天的调笑,笑着说道:“腰……腰上痒…嘻嘻嘻… 你别… 挠…哈哈哈… 不要… 我怕…哈哈哈… 我怕… 这个啊… 哈哈哈哈”。
长天笑道:“这里可不是腰哦,这里是肋骨”。
说着摸着浣溪的肋骨,一边玩起数肋骨的游戏,一边继续说道:“你看,这里是第一根肋骨,这里是第二根,这里是第三根”。
“啊!!… ”浣溪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哈哈哈哈… 不要… 呵呵… 不要……呵呵哈哈哈… 痒… 痒啊… 你住手……不要… 嘻嘻… 碰那里啊… 拜…托你…哈哈哈… ”
长天说道:“不要碰哪里?这里吗?”长天说着戳在浣溪第二根肋骨和第三根肋骨中间。
浣溪的肋骨虽然很怕痒,但是在那二三跟肋条附近有一点,乃是浣溪肋骨上的命门,如今却被长天精准的发现了,长天也是好不狡猾,抓住浣溪的软肋就不放手。
浣溪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个分贝,“哈哈哈哈… 不要……嘻嘻嘻……那里太… 太痒了… 求你…了… 哈哈哈哈… 别碰… 那里… 哈哈哈哈”。
浣溪越是不让长天碰,长天偏偏是更精准的找到了那第二三肋骨中间的一点,不轻不重的戳了下去。
“哈哈哈哈… 不…… 哈哈哈哈… 不要… 痒啊……你… 呵呵哈哈哈…你快… 快停下… 嘻嘻”。
浣溪笑得七荤八素,头发已经凌乱的批下,如风帘翠幕一般遮住了她那烟柳画桥的面容,尽管看不清她那乱发下的容貌,却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由于大笑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很是好看。
长天看着浣溪那两弯“似蹙却又非蹙”笼烟眉,一双“似怒却又非怒”含泪目。
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如同夏日中徜徉在清风拂面的绿树森林一般畅快,手中更是不肯停止,一边施为一边阴笑道:“找到了,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啊”。
长天边戳边笑道:“是不是这里痒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