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来到浣溪的白袜脚旁,俯下身子,双手好像端一盘珍馐一样端起浣溪的右脚,笑着说道:“这么美丽的白袜脚,你怎么忍心把它一直藏起来,我那天只是摸了摸它,你就把我赶下了车,你未免太狠心了”,说着还装出一副委屈的要流泪的样子,作势就要趴在浣溪的白袜脚上痛哭。
浣溪紧张极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坚定,要答应长天无理的要求。
她怕极了长天碰她的脚,可是如今却又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把脚献给长天把玩,浣溪只希望长天能够手下留情,若只是把玩,浣溪觉得如今的自己尚且能够接受,在这种情况下,她再也没有傲气了。
浣溪低下头看着长天的行为,看着他将脸埋入自己的白袜脚中。浣溪的脸上尽是委屈,无助的将眼睛一闭,眼睫毛上还挂着一滴眼泪。
突然间长天又抬起头来,浣溪也紧张的连忙睁开眼睛,长天似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一般,“嗯?”的一声,鼻子对准浣溪的脚背闻了起来,长天的表情突然眉开眼笑,嘴角微微上扬似是非常的满意,说道:“什么味道”。
原来是浣溪脚上的味道吸引了长天,浣溪之前在那件没有冷气的书房之中待了很久,脚早就被捂得出了很多汗,后来尽管她将自己的脚从鞋子中抽出,可是以那个房间的温度,将脚抽出也就能起到缓和的作用,而且没有多久,王伯就回到书房,浣溪便又马上穿回了鞋子。
后来浣溪晕厥,脚上的鞋子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脚。
人的脚踝以下是人体的最底部,酸毒自然也最容易堆积,尽管在喜好干净的女人,她的脚掌依旧会是一个相对多汗的部位,在潮湿闷热又密封的鞋子,也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浣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当然也逃不过这自然的法则,被捂过得脚自然也是会发出那种味道来的,只是浣溪由于平时爱好干净,脚上不会是那种熏人的恶臭,只是有些怪怪的异味也是在所难免。
而如今长天之所以奇怪,也是因为浣溪脚上的味道。
浣溪的脚尽管是那种少汗的脚,可是在长天故意设计的那闷热密封的环境中,依旧出了很多汗,在加上浣溪脚上自带的牛奶香味,而此时的味道,就变得很奇怪了,几说的上是又香又臭。
香一般人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是好的味道,脚汗臭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人从小到大闻的多难免习惯了,但是有些味道,尽管没有臭难闻,却比臭奇怪,因为人不经常闻,所以不习惯,从而难以接受。
就好像水人喝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可乐喝起来也是一样,可是可乐掺了水会如何,人会说比水和可乐都难喝,因为不习惯。
如今便是如此,臭可以习惯,但臭中有香就会让人很奇怪,若是平常的人闻到那种臭中有香的气味,那会说还不如纯的臭好闻。
但若是认为长天会嫌弃这种味道,那便是大错特错了,浣溪的脚如今的味道,便是那种弄弄的汗酸味中,掺杂着牛奶的气息,若说臭,一定是没有单纯的脚臭来的纯粹,但那味道给人的奇怪,那是肯定的。
可是这种味道,配上浣溪绝美的脸庞,窈窕的身段,高冷的气质,那这种气味,便是让人觉得比对那珍羞美味还要垂涎三尺,没有一个恋足癖,会因为一个角色美女脚奇怪的味道,就否定这个女人,甚至这样一双脚,反倒更会成为恋足癖手中的顶级玩物。
而这时的长天早已一头扎进了浣溪的双足之中闻的兴起,不禁陶醉在其中,对着浣溪的脚不停的闻了起来,从脚脖闻到脚背再到脚尖。
浣溪张开眼睛看着长天那满脸陶醉的表情,吃惊张开了她那张樱桃小嘴,她想不到长天竟然这样的变态。
可是眼看着长天肆无忌惮的占着自己的便宜,浣溪心中又痛恨又羞耻却又毫无办法。
长天一边闻着一边“好香好香,没想到林大美女的脚竟然是这种味道,原来美人的脚也会臭,哈哈哈”的对浣溪羞辱道。
浣溪的脸涨得通红,哪里会有女人被男人说自己脚臭之后会还能面色从容,浣溪自然也是如此,她已经害羞的说不出话,浣溪自己还能感受的到自己的脚又热又粘,脚上的味道必定不会好闻。
可是浣溪又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长天故意为之,他将房间冷气关掉,让浣溪的脚被捂热,就是为了此时能够羞辱一下浣溪,看看浣溪那种娇羞又无地自容的样子。
闻了好久之后,便要开始正戏了。
长天将双手缓缓的握住浣溪的双脚,只感觉那双白袜脚温润如玉,修长的脚型,深深的足弓,洁白的薄薄的棉袜,把这夺天之造化的尤物紧紧的包裹住。
白袜的脚掌部位已经有了些许黄色的汗渍,大概是由于出了很多汗才留下的,而袜尖和袜跟已经有了一些微微灰黑色的污痕,想必这双白袜并不是新的,虽然做工尚新,也没有起球,但是白袜上已经留下的些许淡淡的污痕,想必已经是穿过几次的了,尽管袜尖和袜跟上有污渍,但依旧没有遮掩不了那足心和脚背处那如雪般的洁白。
白袜有污,但污不遮白,白袜有味,但味不掩美,白壁有瑕,却又瑕不掩玉,这才是最自然最真实的白袜脚,也是所有白袜恋足癖一生之中追求的极品玩物,更是长天最喜欢的样子。
浣溪的脚不停的挣扎,可是嘴上却是不敢发出任何言语,她如今害怕极了,她生怕一出声,自己便又要回到挠痒的地狱,可是她太天真,难道不出声就不会进入挠痒的地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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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不在乎她的挣扎,她越挣扎,长天就越兴奋,他来回的摸遍浣溪白袜脚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白袜脚上传来的惊人的柔软感,几分钟后,他才停下了手,他知道,是时候用嘴来尝尝这双脚的味道了。
长天缓缓的将双唇贴在浣溪那洁白光滑的白袜之上,只感觉那白袜又温热又光滑,那感觉几乎妙不可言,长天舔了舔嘴唇,有点浓浓的汗酸咸味和甜味交融,他只觉不够,又吻了上去。
浣溪看着长天那惊人的举动,那嘴唇贴在自己脚上的一刻,她吃惊的浑身一颤,一张樱桃小嘴紧张的不停呼吸,眼睛向下望着,看着长天不停的轻吻着自己的白袜脚,她心中耻辱难当,眼眶中眼泪已经是夺眶欲出,她那只俏鼻微微的抽泣了一下,配合上那粗重又略带哭腔的喘息,似是马上要哭出声来。
可是灵动的双眸却又马上向斜上方瞧去,似是刻意不再去关注长天无休止欺负自己的举动,眼看那张开的明眸之中眼泪已经布满眼眶,她又紧忙将眼睛睁大,不让眼泪落下,紧闭双唇,不让长天听到自己的啜泣声,可是那略带哭腔的喘息却是如何都停不下来。
过了一会儿,长天站起身来,他来到浣溪身旁,浣溪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有一点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长天伸出手指按住浣溪腹部肚脐上面的位置,在往上又按了一个位置,紧接着按住浣溪腋下的位置。
浣溪感到了不妙,急忙惊呼道:“你… 你又要干什么”。
长天说道:“你猜猜我要做什么?”
经过长天几番揉按,直摸浣溪全身上下燥热酥软,浑身的气力像是被抽了出去,犹如瘫痪一般四肢发软,无法动弹。
浣溪气极了,她看的出长天使用的是中医点穴的手法,中医本是治病救人用的,在她心中的地位神圣又高贵,如今看到长天居然将前人留下的传承用于这种不可告人的勾当,嫉恶如仇的她突然鼓足了勇气,骂道:“枉你学医,医术本是用来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你却用来干这种勾当,还真是‘学以致用’”。
“你说什么!”长天怒道。
“哼!你简直侮辱了悉心教会你医术的人,你连猪狗都不如”浣溪冷声怒斥道。
长天狠狠的一笑,他容不得别人侮辱他的医术,也容不得别人侮辱教会他医术的人。
他笑着说道:“你会后悔的”。
这时浣溪已经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已经一点都使不上来,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这时长天将她的身体翻了个身,将她面朝下,她只得瘫软的趴在床上,没有丝毫的气力。
这下子浣溪根本看不到长天在做什么,之前看到长天的动作,还有些心理准备,如今却是一点都看不到了,若是长天来一个突然袭击,恐怕简直会要了浣溪的命。
这时长天说道:“我要你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
说着毫不犹豫的将双手抓在浣溪那柔弱的肋骨之上,依旧是个那个几乎可以要了浣溪命的老位置,只是力道却是比之前又多了一分。
袭击是来的那么突然,浣溪几乎没有丝毫的准备,剧烈的痒感就从肋骨传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她大声的尖笑,大声的求饶。
“哈哈哈哈哈哈…… 不…… 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痒啊…… 停……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她的求饶似乎起不到丝毫的作用,长天连调笑都懒得调笑,一直对着浣溪的命门就是一阵狠戳。
“哈哈哈哈哈………… 不……… 求… 呵呵哈哈哈… 求你… 了…哈哈哈哈哈哈… 只要… 呵呵哈哈哈……你… 呵呵哈哈…你停手… 哈哈哈……我… 我什么… 哈哈哈… 什么… 都答应… 你… 哈哈哈哈哈哈”浣溪大笑着求饶道,她十分的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惹怒了长天,她自己本来就自身难保,却又忍不住去触那刽子手的逆鳞,当真是咎由自取。
“快说求我挠你的白袜脚心,快,快说”长天如同下命令般的喝道。
“哈哈哈哈哈…什… 什么… 不…… 呵呵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求… 求你……饶了… 我吧… 哈哈哈哈…别再… 痒我了… 哈哈哈…你刚…刚才…哈哈哈…答应… 不… 哈哈哈… 不挠我…脚心… 了啊…哈哈哈哈”浣溪听到长天的话大吃一惊,连忙不依的争辩道。
“你说不说!”长天又是增加了一份力气。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 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啊……求你… 嘻嘻哈哈哈… 求你… 挠我的… 我的… 白袜… 脚心吧…哈哈哈哈哈哈”浣溪尽管十分的害怕自己的脚心被挠,可是她此时已经是别无他法,在长天的那罪恶之手的淫威之下,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么羞耻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