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求我……求我我就停下来。”林峰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他看着黄丽娜那张因羞耻和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脸,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反而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她大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

温热的鼻息首先拂过那片敏感的肌肤,让黄丽娜的身体像触电般狠狠一颤。

紧接着,一条湿热而粗糙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印在了她那颗早已挺立许久的阴蒂上。

“啊啊啊——!”一声不属于人类语言的尖叫从黄丽娜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颗全身最敏感的神经中枢被舌头直接包裹、舔舐、卷动的刺激,比刚才手指的玩弄要强烈百倍千倍。

她的意识瞬间被抽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疯狂地摇头,乌黑的秀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弹动、挺送,仿佛那不是在反抗,而是在本能地渴求更多。

林峰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像一头找到了最美味猎物的野兽。

他张开嘴,不仅用舌尖,更是用整个舌面,贪婪地舔舐着她的一切。

他先是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反复打着圈,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感受着它在自己舌下不断地充血、胀大。

然后,他的舌头向下探索,撬开那两片柔软的、饱满的阴唇,深入到湿滑的内壁,将那些不断涌出的、带着淡淡腥甜味的爱液卷入口中,发出“啧啧”的响声。

“操……真他妈骚……水怎么这么多……”他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评价着,“又甜又腥,跟你的性格一样,外表装得清纯,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贱货。听听这水声,你自己听听,是不是跟母狗发情一样?”

他用舌头灵巧地堵住她不断收缩的穴口,然后猛地用力吸吮。

“啾……吸溜……”

真空的吸力让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黄丽娜的子宫。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拱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蹬踹着,手腕上的绳索勒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

她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咿……啊……不……要了……呜呜……要……要死了……啊……啊……”身体的快感已经彻底淹没了意志的堤坝,她在屈辱的浪潮中,第一次体会到了濒临高潮的滋味。

就在黄丽娜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极限,下一秒就要在灭顶的快感中彻底失控时,那根在她花心上肆虐的舌头却突然停了下来。

林峰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恶劣的微笑,嘴唇上沾满了她的淫水,亮晶晶的,显得异常淫靡。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欲望被强行中止而痛苦扭曲的脸,眼中满是掌控一切的快意。

“爽吗?”他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马上就要去了吧?你身体里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我这根舌头上了。”

黄丽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在体内乱窜,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憋得她几乎要爆炸。

她浑身颤抖,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空虚感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她恨不得他能继续下去,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结束这场酷刑。

林峰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伸出手指,蘸了蘸自己嘴角的液体,然后重新放回她那颗肿胀的阴蒂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他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和速度,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地将她重新推向高潮的悬崖,但又在她即将坠落的瞬间,猛然停下。

“啊……嗯……”黄丽娜发出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这种折磨比刚才纯粹的快感更让她崩溃。

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靠岸却被反复拖回海里的破船,永远无法抵达安宁的港湾。

“想不想要?想要的话,就求我。”林峰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不过,光求我是不够的。帮我做一件事,做到了,我不仅让你高潮,还让你爽到忘记自己是谁。”

“你……想……做什么……”黄丽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意识已经模糊。

“很简单,”林峰的笑容变得更加阴冷,“拿出你的手机,给你的好闺蜜,方许萌,打个电话。就说你喝醉了,在学校北门附近的‘夜色’酒吧,让她一个人来接你。”

方许萌的名字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黄丽娜混沌的脑子。

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峰。

“不……不行!你休想!”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破音,“你冲我来!不准你动她!”

“哦?真是感天动地的姐妹情啊。”林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霾。

他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狠狠地碾压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肉粒,同时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带着黏腻的液体,粗暴地顶住了那道紧闭的穴口。

“啊!”黄丽娜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不同意是吗?行啊。”林峰冷笑着,手指开始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两个点上疯狂地蹂躏,“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一直这么玩你,玩到你下面的水流干,玩到你的小屄被我磨烂,也绝对不让你射出来!我要看看,是你对你那个女权闺蜜的忠诚硬,还是你这骚屄的欲望更硬!”

他的手指像不知疲倦的活塞,在她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都带起滔天的快感浪潮,又在她攀上顶峰的前一刻骤然放缓,让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横跳。

黄丽娜的意志在这样残酷的折磨下,正被一寸寸地碾碎。

“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黄丽娜咬着牙,尽管身体已经因为被吊在悬崖边的欲望而抖如筛糠,但她的眼神里依然透着一丝倔强。

“嘴还挺硬。”林峰冷笑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他从旁边的一个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根黑色的、足有他手臂粗细的橡胶震动棒。

他按下开关,那根狰狞的巨物立刻发出了低沉而有力的“嗡嗡”声,顶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高频率疯狂震颤着。

“不……你别拿那个东西过来!”黄丽娜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那东西看起来比他的鸡巴还要可怕,光是那声音就让她头皮发麻。

林峰完全无视她的抗议,将震动棒的前端抵在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仅仅是隔着一层皮肉的震动,就让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冲上了她的天灵盖。

他还嫌不够,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脚,五根手指像铁钳一样插进她的脚趾缝,开始不轻不重地挠她的脚心。

“啊哈哈……不……痒……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炸开。

脚心传来的奇痒让她无法控制地想笑,想蜷缩,但下身那根震动棒传来的、麻痹一切神经的强烈快感又让她只想呻吟,只想挺腰。

笑声和呻吟声混杂在一起,从她喉咙里发出来,变成了一种怪异又淫荡的悲鸣。

“哈哈……求……求你……别……嗯啊……别挠了……痒……哈哈……啊!”她的身体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像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

淫水在震动棒高频率的搅动下,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不断流下。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这双重折磨给占据,思考能力彻底瓦解。

林峰恶劣地将震动棒的档位调到最高。

那根巨物发出了更加狂暴的嗡鸣,像一台小型钻机,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和穴口。

同时,他挠脚心的动作也变得更快、更用力。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射了!哈哈……痒死了……停下……我求你了!停下!”黄丽娜彻底崩溃了。

她的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了出来,脸上混合着大笑和哭泣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高潮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拍击着她理智的堤岸,但每一次都在登顶的前一秒被脚心的奇痒给硬生生打断,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求我什么?”林峰终于停下了挠痒的手,但震动棒依然死死地顶在她的花心上,让她保持在最高潮的边缘线上,“是求我让你高潮,还是求我放过你的闺蜜?”

“我……我……”黄丽娜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涣散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先让我……让我射一次……求你了……”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在极致的感官折磨面前,所谓的姐妹情谊,被碾得粉碎。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同学。”林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一头终于驯服了烈马的骑手。

他并没有像承诺的那样让黄丽娜高潮,而是将震动棒的档位调到了最低,那轻微的、却无孔不入的震颤,像无数只蚂蚁在她体内最深处噬咬着,持续地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既无法解脱,也无法逃离。

他将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解锁后直接打开了通讯录,将屏幕凑到她眼前,上面“方许萌”三个字格外刺眼。

“打给她,”林峰的声音冷酷而不容置疑,他用震动棒的顶端,在黄丽娜饱满的大阴唇上轻轻敲了敲,作为一种无声的威胁,“记住,就按我刚才说的,告诉她你在‘夜色’酒吧,喝多了,让她一个人来接你。要是敢说错一个字,或者让她听出任何不对劲,你知道后果。”他指了指那根仍在嗡鸣的震动棒,又指了指她的脚,笑容里满是残忍。

黄丽娜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愧疚,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当她拨出这个电话时,她不仅是出卖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更是亲手将她推进了这个地狱。

但在身体被欲望和痛苦反复碾压的此刻,她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她的手指颤抖着,在那块冰冷的屏幕上,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嘟……嘟……”的连接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心脏上的丧钟。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和下体的持续刺激而剧烈颤抖,呼吸急促得不成样子。

林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声音稳一点,别让她听出你在哭。”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方许萌那清脆又带着一丝警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丽娜?怎么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黄丽娜听到了闺蜜的声音,心脏猛地一缩,愧疚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哭声泄露出来。

林峰在这时突然将震动棒往她体内送进了一公分,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啊……嗯……”她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但立刻用咳嗽掩盖了过去,“咳咳……许萌……是我……”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确实很像喝多了之后的状态。

“丽娜?你喝酒了?你在哪儿?”方许萌的声音立刻变得焦急起来。

“我……我在学校北门……那个‘夜色’酒吧……”黄丽娜艰难地按照林峰的指示说着谎话,她能感觉到林峰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木偶戏。

下身的震动棒又开始不轻不重地搅动,让她说话的语调都带上了一种奇怪的、黏腻的颤音。

“你怎么一个人跑去那种地方!你等着,我马上叫几个人过去接你!”方许萌果然很担心她。

听到“叫几个人”这几个字,林峰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用震动棒狠狠地顶了一下黄丽娜的宫口。

“啊!”黄丽娜又是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拼命解释道:“不……不要!许萌,别叫别人……我……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太丢脸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你就一个人来……好不好?求你了,我只相信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方许萌似乎在犹豫。

黄丽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如果方许萌拒绝,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还可怕的折磨。

最终,方许萌叹了口气:“好吧,你把位置发给我,在那儿别动,也别再喝酒了!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的瞬间,黄丽娜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她成功了,她把唯一的挚友,骗进了这个魔窟。

“很好,就在这里,用这个样子,一起等你的好闺蜜来。”林峰的语气里充满了赞许,但他手中的震动棒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关掉了震动功能,但那根冰冷粗硬的橡胶巨物依然深深地埋在黄丽娜的身体里,像一个屈辱的烙印,不断提醒着她刚刚的背叛。

他将她的手机扔到一边,好整以暇地坐回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像一个等待好戏开演的观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黄丽娜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仓库里唯一的声响,就是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因为下体异物感而发出的细碎呻吟,以及偶尔从穴口和震动棒连接处滴落的淫水,砸在水泥地上发出的“滴答”声。

她被迫以最羞耻的姿态敞开双腿,迎接自己最好朋友的到来。

她能想象到方许萌看到这一幕时会是怎样的表情——震惊、愤怒,然后是失望。

一想到这里,黄丽娜就想死。

大约十几分钟后,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嘎吱”一声推开。

一道手电筒的光束先扫了进来,紧接着,方许萌那高挑而矫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运动服,长发扎成高马尾,脸上带着警惕和焦急。

“丽娜?你在这里面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被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黄丽娜身上时,方许萌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焦急瞬间变成了极致的震惊和愤怒。

“黄丽娜?!”她失声惊呼,紧接着,她看到了坐在对面,一脸微笑的林峰。

“林峰?!是你这个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方许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没有丝毫犹豫,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直接朝着林峰冲了过去。

她常年健身,自认为对付一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林峰绰绰有余。

然而,林峰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

就在方许萌冲到他面前,挥起拳头准备砸向他面门时,他却像鬼魅般从椅子上侧身滑开,同时伸出脚,精准地绊在了方许萌的脚踝上。

方许萌猝不及防,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惨叫一声向前扑倒在地。

还不等她爬起来,林峰已经像一头捕食的饿狼般扑了上去,用膝盖死死地压住她的后背,双手反剪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败类!”方许萌剧烈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她所能想到的所有侮辱男性的词汇。

“女权斗士?就这点力气?”林峰在她耳边嘲讽道,他轻车熟路地从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副绳索,动作麻利地将她的手腕反绑在身后,“你不是看不起男人吗?怎么现在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只能在我身下扑腾?我早就想看看,把你这张高高在上的脸踩在脚下,听你像母狗一样求饶,会是什么样的风景了。”

他没有给方许萌任何机会,三下五除二就将她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像拖一条麻袋一样,将她拖到了黄丽娜的旁边,把她绑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现在,两位昔日的好闺蜜,以同样屈辱的姿态,并排坐在了一起,成为了林峰的笼中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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