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崇山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沉寂的会议室内回荡,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担压在所有人心头。

“虽然白家蒙受了损失,”他那双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扫过面色各异的三位子女,最终落在面色铁青的铁塔般的大儿子白启明身上,“但并不大。”

“不大?!!”白启明猛地一拍沉重的黄花梨木会议桌,坚实的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裂开细微的纹路。

他霍然起身,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几乎要贴到对面二弟白启元的鼻尖上,血丝密布的眼珠死死瞪着他,“二弟!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婆被人当众凌辱,我儿子白山成了半截人棍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就他妈这么算了?!这叫损失不大?!!”

被他吼叫的对象,白家二爷白启元,是个身材略显文弱、面容白皙的中年男人。

面对大哥几乎要噬人的怒火,他并未退缩,只是慢条斯理地端起手边的青花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才淡然道:“大哥,稍安勿躁。我当然知道大嫂和山儿受了委屈,也心疼侄儿。可是,除此之外呢?”他放下茶盏,目光扫过主位上闭目养神的父亲白崇山,又看向对面一脸惊惶的三弟白启风和旁边神色莫名的四妹白玉珠,“白家的产业,可有半分损失?库房里的金银古董,可曾少了一件?商号地契,可落入了外人之手?没有!”

他向前倾了倾身体,声音压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相反!大哥,你看看现在谁坐镇我们白家?白社君!不,是那位……‘大人’!肖云川是什么人?宗师!还是宗师前期的高手!结果呢?在那位大人面前,连一合都走不过,被随手折断双臂双腿,碾碎丹田,磨成了肉泥!这是什么概念?!这分明是天人!是陆地神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境界!”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我们白家,如今供奉着一位天人境的绝世强者!这可是泼天的机缘!相比起其他家族用金山银海、绝世珍宝甚至嫡亲女儿去拉拢供奉,我们这点‘代价’……大哥,你不觉得,实在是太小了吗?”

“放你妈的屁!”白启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启元的鼻子破口大骂,“死的不是你儿子是吧?!被当众扒光衣服像母狗一样被肏的不是你老婆是吧?!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踏马……”

“够了!”主位上,一直闭目的白崇山猛地睁开眼,手中的紫檀木龙头拐杖重重一顿!

咚!

一声闷响,坚硬的地砖应声碎裂出蛛网般的纹路。

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瞬间笼罩全场,压得暴怒的白启明也气息一滞,后面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脸色憋得酱紫,胸膛剧烈起伏。

白崇山浑浊却锐利的目光扫过三个儿子,最后落在了最小的女儿白玉珠身上。

“珠儿说的,未尝没有道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却也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启明,我知道你心里苦。婉如和山儿的事,是白家的耻辱,也是我这个当爹、当爷爷的失职。但事已至此,再去纠缠那位的对错,除了将整个白家送入万劫不复之地,没有任何意义。”

他顿了顿,枯槁的脸上皱纹仿佛更深了。

“肖云川的死,还有昨天那位大人展现的手段……天人境……恐怕也只有传说中的天人境才有如此威能,视宗师如蝼蚁。珠儿说得对,这确实是我白家前所未有的‘机缘’。相比起要付出的代价……启明,为了整个白家的存续和可能的辉煌,有些痛,必须忍下去。”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白启明粗重的喘息声。

白启元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色。

一直沉默寡言、显得有些懦弱的老三白启风低着头,肩膀微微缩着,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娇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既然那位大人……喜欢女人嘛……”一直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涂着鲜红蔻丹指甲的白玉珠,脸上浮现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她慢慢坐直了身体,本就丰腴饱满的胸脯在剪裁合体的墨绿色旗袍包裹下更显高耸诱人,勾勒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风韵曲线。

那双丹凤眼眼波流转,透着一股精明和算计。

“不如……让我去会会他?”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白启明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白启元也收起了那点得意,皱起了眉头。连一直低头的白启风都愕然地抬起了脸。

白玉珠是白崇山最小的女儿,也是白老太爷老来得女,颇为宠爱。

虽然嫁了个没用的赘婿,在夫家地位极低,连家中奴仆都可以随意使唤(此刻她那赘婿丈夫大概正在自家那偏僻小院里,顶着烈日默默清扫着庭院落叶,对即将降临到头顶的绿帽毫不知情,更无人知晓他那隐藏在平庸外表下的另一个身份——龙王殿主,宗师中期强者),但她在白家内部,凭借着老太爷的偏爱和自身的手段,地位却是不低。

“玉珠,你……你这是何意?”白崇山眉头紧锁,语气带着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白玉珠却嫣然一笑,站起身,风姿绰约地原地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保养得宜、曲线玲珑的身段。

“爹,大哥,二哥,三哥,”她声音娇媚,“你们男人谈事情,总想着利弊得失,想着忍辱负重。可那位大人虽然是天人,但终究也是男人,男人嘛……”她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红润的嘴唇,“总要有人去安抚,去……满足他。大嫂虽然受了委屈,但好歹让大人满意了,换来了白家的平安。我这做妹妹的,自然也该为家族出力分忧。再说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能借此机会,真正攀上这位大人,让他对我白家产生那么一丝……亲近之意,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交易意味,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牺牲一个女人(哪怕是自己),去换取一位疑似天人境强者的庇护甚至好感,这个买卖在残酷的世家生存法则里,似乎……太划算了。

白崇山看着自己这个一向有主见、甚至有些离经叛道的女儿,沉默了。

白启明死死咬着牙,面色铁青,却说不出一句话。

白启元和启风则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此事,你……斟酌着办。”半晌,白崇山才沉重地点了点头,仿佛瞬间又苍老了几岁。

奢华的卧房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巨大的沉香木雕花床上,丝滑的锦被凌乱不堪,三个身段窈窕、不着寸缕的少女如同受惊的小鹿,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角,脸上带着惶恐和一丝被过度宠幸后的疲惫与茫然。

白社君——或者说,占据着这具少年躯壳的子鼠邪灵——慵懒地斜倚在柔软的靠枕上,赤裸着精悍的上身,下身盖着薄薄的丝被。

那张苍白俊秀的脸上,此刻带着一丝餍足的潮红,深渊般的眼眸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看起来竟有几分无害。

“啊……爽……”一声慵懒满足的叹息从他唇间逸出。

床角,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些,约莫二十岁左右、面容清秀温婉的少女,此刻正强忍着不适,小心翼翼地俯下身,红唇含住少年沾染着白浊液体的下体,喉咙困难地滚动着,将那腥膻的液体勉强吞咽下去。

她是旁支三房的女儿白芷,性格怯懦,因父亲早逝,在旁系中备受冷落欺凌,被管事送来时几乎绝望。

但现在,她眼中除了恐惧,竟还有一丝……庆幸?

至少在这里,她不再挨打受骂,只需要伺候好这位喜怒无常却又异常强大的“社君爷”。

“不错不错……”少年睁开眼,看着白芷卖力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抚摸宠物般的随意感。

旁边另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眉眼间还带着稚气却已初具风情的少女白薇(也是旁系出身,母亲是低贱的婢女,从小被视为家族耻辱),见状立刻像得到了鼓励的小狗,连忙也凑了过去,学着白芷的样子,讨好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开始笨拙地舔舐吸吮起来。

“唔……”少年舒服地哼了一声,大手拍了拍白薇那尚显青涩却也圆润挺翘的臀部,“小丫头,学得挺快嘛。”

白薇感受到屁股上火辣的拍打,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因为得到了“主人”的回应而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更加卖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讨好地献上自己的服务。

第三个少女白萱,年纪介于两者之间,身材最为苗条纤细,像一株含苞待放的青莲。

她原本是白家一个远方表亲的女儿,父母双亡后被接到本家,处境尴尬,如同隐形人。

此刻她看着两个同伴在“服侍”,眼中既有恐惧,也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

她默默地爬到少年身后,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为他揉捏着肩膀。

少年惬意地享受着三个各有特色的小美人儿伺候,大手不安分地在白薇光滑的背脊和翘臀上游走,引得少女娇躯微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声。

他看着白薇那因趴伏姿势而高高撅起的、小巧却挺翘的臀瓣,粉嫩的雏菊和下方那道诱人的缝隙若隐若现,眼中欲火再次炽盛。

“撅好了,小东西。”他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慵懒威严。

白薇身体一僵,随即无比顺从地塌下纤细的腰肢,将臀撅得更高。

少年也不废话,扯开盖在身上的薄被,露出那根虽然不算巨大却依旧狰狞的阳具,对准那湿润的入口,腰身一挺,便狠狠贯入!

“啊——!”白薇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随即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体内凶器的肆虐和冲撞。

白芷和白萱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却不敢有丝毫异动,只能更卖力地用自己的方式伺候着。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战战兢兢、细若蚊蚋的声音: “社……社君爷……打……打扰您了……四……四姑奶奶来了,说是……想拜见您……”

这突兀的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内淫靡而“和谐”的气氛。

少年正在白薇体内驰骋的动作猛地一顿!

那双紧闭的、深渊般的眼眸倏然睁开!

里面刚刚残留的一丝慵懒和满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如同九幽寒冰般的暴戾杀意!

“吵死了!”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我在忙吗?!”

他甚至没有回头,悬在身侧的左手五指,对着房门的方向,随意地、如同拂去一粒灰尘般,向内一扣!

嗡——!

那沉闷如洪荒巨兽磨牙的恐怖声响再次响起!隔着厚重的房门,依旧清晰地穿透进来!

门外传来一声极其短促、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呃啊”声!

紧接着便是令人头皮炸裂的、仿佛无数根骨头和血肉被瞬间挤压碾碎的“咔嚓嚓嚓”爆响!

凄厉的惨叫只持续了半秒不到,便彻底断绝!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内脏碎裂的腥甜气息,瞬间从门缝底下渗透进来!

三个少女吓得魂飞魄散,白薇更是因为体内的异物停止抽动,直接瘫软在床上,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连尖叫都发不出。

白芷和白萱脸色惨白如纸,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少年却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在身下瘫软的白薇身上,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碍事的东西消失了。”他俯下身,在白薇耳边低语,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们继续……”

他腰身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暴的冲刺!

“啊……呃啊……”白薇的痛呼和呜咽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微弱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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