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界,裂纹元启路。
这条人为贯穿元后古前之路,如今彻底化作淫靡的修罗场。
裂纹被浓稠的血色雾气笼罩,雾气里漂浮着赤裸的肉体与交合的幻影,空气中满是女子高潮后的甜腻腥香、男子射精后的浓烈雄性气息,以及那股让人血脉贲张的、近乎窒息的淫乱味道。
元启路的中央,是一座新建的裂纹祭台。
由万古玄冰与欲火朱玉混合铸成的巨大祭台。
祭台上,三女被高高夹起,雪白的身躯在血色雾气中若隐若现,三朵被暴风雨摧残到极致的娇花。
左侧,是老六郑瑶刹。她那身月白纱衣早已被撕成碎布,挂在腰间随风飘荡,一面被蹂躏过的战旗。
她双腿被强行拉开成羞耻的M字形,雪白的大腿根处,十几根滚烫粗硕的肉棒轮番进出她的前后两穴,穴口早已红肿外翻,翻出的嫩肉被操得通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滴滴答答落在祭台,砸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她的小腹高高鼓起,怀了七个月的身孕,表面青筋暴起,隐隐透出十几道龟头互相挤压的轮廓。
每当又有新的肉棒顶进她子宫深处,她都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凡郎……凡郎你看……瑶刹刚跟你订下婚约……子宫就被野男人轮着灌精了……好烫……好满……瑶刹要被操怀孕了……你亲手定的道侣……被别人操成最贱的精盆……你看到了吗……】
她哭着喊刘凡的名字,可眼神却迷离而欢愉,嘴角甚至挂着挑衅的笑。
右侧,是九灵周曦净。她跪在祭台上,雪白的膝盖下是一滩水渍。
后穴被四根肉棒同时贯穿,肠壁翻出,红通通一层挂在外面,随着抽插晃荡。
前穴三根、尿道一根、喉咙两根,塞进了细小的肉棒,顶得她鼓胀。
她满脸都是精液和泪水,曾经出尘的俏脸如今只剩下最原始的淫荡,舌头吐出,挂着白浊,声音破碎却清晰:【凡郎……曦净的尿道……都被野男人占了……以后曦净尿尿……都会想起今天被多少根肉棒插过……曦净……再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了……曦净是公共肉便器……是所有男人都能内射的贱货……】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收紧后穴,把肠液和精液混合的污浊液体一股股往外挤,喷在祭台上,发出【滋滋】的淫响。
祭台中央,是刘凡的道侣,万祍茶。
她那对傲人的巨乳被十几根肉棒围住,乳孔被硬生生撑开,淫水混着精液狂喷,乳尖肿胀得几乎透明。
前后穴各五根,喉咙三根,整个人一具被无数肉棒钉死的淫肉祭品,雪白的小腹鼓得比郑瑶刹和周曦净还要夸张,像怀了双胞胎,表面浮着一层淫靡的紫红光泽。
她哭喊着,声音满足:【凡……茶的乳孔……都被野男人操开了……茶的淫水……以后只能喂野种喝了……茶要给全天下的男人……生一窝又一窝的孩子……让凡天天看着茶儿的肚子……被别人弄大……】
刘凡站在祭台下方,双手负背,雷光在他瞳孔深处闪烁,迟迟没有爆发。
他就那么冷眼看着,看着自己的三名道侣,刚与他订下婚约,便被无数野男人轮奸到神志不清。
看着她们的子宫被灌满别人的精液,小腹鼓得孕妇。
看着她们哭着喊着他的名字,在高潮中一次次喊出更下贱、更刺激的话语。
他是深井,被强行压抑的冰,雷力在胸腔里翻滚、炸裂,诡异地化作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快感。
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每当又有新的肉棒顶进三女的子宫深处,他的太阳穴就会狠狠跳动一下,有一座无形的绿帽,正一寸寸扣在……
疯子的头上。
别人的头上。
疯子虽疯,但必然是万祍茶的天命道侣。
三女虽强加与他,但必定有所图谋,他们的道侣是谁还不一定!
他只是看着。
直到。
【啊啊啊啊——!】一道完全不同的、带着少女羞耻与痛楚的尖叫,从祭台另一侧传来!
刘凡猛地转头。
那里,是老五林茹。
也被顶了上来!
深井的冰,也要裂!
林茹强迫换上一身火红嫁衣,嫁衣下是雪白如玉的胴体,胸前那对不算饱满的乳球被操的晃动。
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熟透。
此刻,她被顶着前行,双腿被强行分开。
嫁衣下摆被撩到腰间,露出被人轮过,却没开苞成功的、粉嫩紧闭的处女地。
与半黑的菊穴。
在她腿间,站着一个下身燃烧着赤红火焰的男人,齐福。
齐福身嵌火力精鞭,那根肉棒足有儿臂粗,表面缠绕着赤红的火纹,龟头处甚至跳跃着细小的火焰,滚烫得能把空气都点燃。
他正用那根火鞭,抵在林茹那片粉嫩的处女穴口,轻轻研磨。
齐福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征服欲。
【今日你与刘凡订婚……却要由我齐福,来为你主持破处。】
【你的第一滴血,第一声痛叫,第一股射入……都要属于我。】
林茹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身体被一股无形的禁制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哭着望向刘凡,声音带着哭腔:【凡……救我……茹不想……不想被他……】
刘凡没动。
他知道,这是【安排】。
这是某些人给他的【婚礼】。
这是要逼他彻底疯魔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甚至在那一刻,生出一种病态的期待:【让她们再喊得贱一点。再哭得浪一点。再被操得彻底一点。】
这样,心底那头沉睡的怪物,才会彻底醒来。
怪物享受被背叛、被羞辱、被强行扣上绿帽的刺激。
因为只有这种痛,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还能动。
还能杀。
这一瞬间,他胸腔里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可就在即将爆发之际。
齐福笑了。
猛地一挺腰!
【噗嗤——!】
火力精鞭狠狠贯入,撕裂了那层封印的处女膜!
一下穿透。
处女血喷涌。
【啊----】
林茹撕心裂肺尖叫。
狠狠扎进刘凡心口最软的那块地方。
刘凡拳头紧握,他不明白,为何非要绿帽刺激………
或许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原因……
【啊啊啊啊啊啊——!!!】林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高亢,雪白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死死蜷缩,处女血混着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祭台。
齐福没有停。
他双手掐住林茹的腰,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
啪!啪!啪!啪!火鞭带起赤红的火光,把林茹的处女穴操得红肿外翻,嫩肉翻出,淫水被蒸成白雾。
【骚货……你的骚屄……比想象中还要紧……】
【合道历练这么多年……却便宜了我齐福……】
【你听……刘凡就在旁边看着……看着我把你操开花……操到爆浆……】
林茹哭喊着,声音渐渐变调:【不要……不要看……不要看茹……被别人破处……呜呜……好烫……火鞭……好烫……要烧穿林茹了……】
她眉头却是放松,封印破除,大有可为。
若是回归,必须占据主导权!
先回归,优势大!
刘凡的拳头捏得死紧,雷光在他掌心噼啪炸响。
可他没有动。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老五,穿着嫁衣,被别的男人破处、开苞、操到高潮。
看着她雪白的小腹,一点点鼓起,被火力精鞭顶出一个个狰狞的轮廓。
看着她哭喊着【救我】,却在高潮中喊出【福哥哥……再深一点……】
这一刻,刘凡胸腔里的怒火,终于彻底扭曲成了另一种东西。
一种更深、更黑、更死的存在。
【很好。】他轻声开口,声音传遍整个裂纹元启路。
【今日,你们给我安排的四名道侣。】
【就当着我的面。】
【被全大水界的男人,轮着操到喷浆。】
【我,要亲眼看着。】
【看着她们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
【看着你们生下野种,再被操大第二个、第三个……】他抬手,雷霆化作无数锁链,将四女同时吊起。
然后,他退后一步。
更多的有形巨棒凭空浮现,更多的修士从雾气中走出,更多的肉棒对准了四具雪白的女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淫声震天,精液如雨。
刘凡站在雷光中央,头顶那顶最刺最绿的绿帽,闪闪发光。
心裂跳动。
死心欲活!
看着林茹尖叫。
【啊,啊,啊,不,不,飞了……】
林茹高潮后的身体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她瘫软在台上,火红嫁衣凌乱地堆在腰间。
雪白小腹,表面浮着一层淫靡的火纹烙印,状似张开翅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恰似九头魅魔印!
穴里满满的都是齐福滚烫的火精。
一团浓浆在体内翻滚,烫得她浑身发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的处女穴再也合不拢,红肿外翻的穴口一张一合,粉嫩的穴肉被操得翻了出来。
略微收缩,会挤出一股混着处女血的浓白精液,顺着股沟下淌,把祭台染得一片狼藉。
祭坛点血,颤动,引发祸渊深处的狂欢!
【吾祖!图腾印记将亮!】
……………
齐福没有拔出来。
他故意把火鞭留在她子宫里,龟头抵着宫壁轻轻研磨,感受着那阵阵痉挛的吮吸。
【骚屄,想不想凉啊?想凉,哥哥送你爽飞,再让你飞天而凉……】
林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
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鬓角晕开一片湿痕。
可她的身体诚实地出卖了她,处女穴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死死咬住那根火鞭,舍不得它离开。
伸手掐住林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向祭台下方的刘凡。
【看着刘凡。】
【告诉他,你要我操烂。】
【告诉他,你求我破身的……】
林茹泪眼朦胧地望向刘凡,声音轻得蚊呐,却字字清晰:【刘凡……林茹……林茹被福哥哥破处了……林茹的处女血……流在福哥哥的鞭子上了……林茹的子宫……被福哥哥的精液灌满了……林茹求着福哥哥破了骚屄的……】
她每说一句,齐福就往她子宫里顶一下奖赏。
【噗嗤、噗嗤……】精液被顶得在子宫里晃荡,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林茹哭着哭着,声音渐渐变调:
【好烫……好满……福哥哥的精液……在林茹的子宫里跳……林茹……林茹好……还要……】
齐福听了这话,浅笑。
他猛地抽出一半火鞭,又狠狠捅回去!
【噗滋——!】林茹尖叫一声,身体再次弓起,第二波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猛烈!
【啊啊啊啊——又、又要去了——!】她雪白的小腹剧烈收缩,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一股温热的阴精狂喷而出,喷了齐福一身。
齐福趁着她高潮的瞬间,猛地拔出火鞭!
【噗——!】一大股混着血丝的浓白精液从失控的穴口喷射而出,一道淫靡的喷泉,足足喷出三尺多高,落在刘凡脚边,溅起一片湿漉漉的水花。
林茹空虚得几乎发疯。
她哭着伸手,去抓齐福的手腕:【不要走……福哥哥……再灌林茹……林茹的子宫……好空……】
齐福只是笑着退后一步。
下一瞬。轰!十根新的巨棒凭空浮现,齐刷刷对准林茹那还在喷精的处女穴!
【小骚屄,既然你这么饿……】
齐福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温柔:【那就让大家一起喂饱你。】
【噗嗤!噗嗤!噗嗤!】十根肉棒同时贯入!有的挤进前穴,有的强行顶进后穴,有的甚至直接抵在她尿道口,硬生生挤开那小小的孔洞!
【啊啊啊啊——太多了!要裂了——!】林茹的尖叫瞬间破音,雪白的身体被顶得悬空,十根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把她刚刚破处的嫩穴操得彻底变形。
她的小腹再次鼓起,这次不再是圆润,而是被十几道狰狞的轮廓撑得坑坑洼洼,一个被塞满的淫肉口袋。
齐福站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
啪!林茹身上的禁制瞬间解除。
她没有逃,反而激活了某种属性。
主动张开双腿,哭着喊道:【刘凡……你看……林茹现在……被十几个野男人一起操……林茹的骚屄……被操得合不下了……林茹……好爽……】她一边哭,一边笑,眼神彻底涣散。
刘凡看着林茹被无数野男人轮奸到神志不清。
看着她哭着喊【刘凡救我】。
却在高潮中喊出【再深一点】【再射进来】。
刘凡死心动了。不是死心。是心死了,又活了。
死了的是那个还想守护、还想救赎、还想把她们拉回来的刘凡。
活过来的是那个彻底疯魔的、只想毁天灭地的刘凡。
怒火不再是怒火。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的杀意。
心裂跳动。死心欲活。
他终于彻底放下了。
放下了所有幻想。放下了所有温柔。放下了那个还想做【人】的自己。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刘凡。
他是即将让整个大水界血流成河的雷霆。
然后。
用整个世界的血。
来洗。来祭。来葬。
刘凡站在雷光中央,血色雾气涌动。
淫声、哭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层层叠叠砸进耳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壁,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他的内心,在轰鸣。
【……很好。真的……很好。】
【郑瑶刹……周曦净……万祍茶……你们喊我【凡郎】的时候,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在笑。】
在嘲笑。
在挑衅。
你们哭着喊:【被野男人灌精了、再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了、要给寰宇的男人生的孩子。】
……每喊一句,我的心就裂开一道缝。
每裂一道缝,那股扭曲的快感就多一分。
我本该怒。
本该杀。
可我竟在那一刻,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再贱一点。再浪一点。再彻底一点。
把我这颗早该死透的心,彻底碾碎吧。
这样,我才能彻底解脱。才能彻底……疯得理直气壮。
我甚至在想,如果你们真的怀了野种。
如果你们的小腹真的被别人一天天弄大。
如果你们生下孩子后,又被操大下一个。
我会不会……亲手杀了那些孩子?
还是,会笑着抱起他们,说一句乖,叫爹?
哈。哈哈。
我真疯了。
我可不是傻逼!
可林茹……林茹不一样。她是最后一个。她穿着那身火红嫁衣,被顶上来时,眼里的恐惧是真的。
她喊【凡……救我……】的时候,声音在抖。
她在求我。她还在相信我。
那一刻,我的心真的裂了。
不是扭曲的快感。是真真正正的、撕心裂肺的痛。我几乎要动手。
几乎要让整个大水界化作焦土。
可齐福还是捅进去了。
处女血喷在脚边。
她哭着喊【不要看】,却在高潮里喊【福哥哥……再深一点】……她主动张开腿,对我说【林茹……好爽……】。
死心了。
那个还想守护的刘凡,死了。那个还想救人的刘凡,死了。那个还想做【人】的刘凡,死了。
活过来的,只有怪物。
只有那个会笑着看你们被轮到怀孕、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怪物。
你们要给我戴绿帽?好。我戴给别人。
我戴得稳稳当当。
我亲手把这顶帽檐压低,让它遮住他们的眼。
这样,我才能更好地看清楚。
看你们的小腹,一天天鼓起。看你们哭着生下野种,又笑着被操大下一个。
看你们彻底变成最贱的精盆、肉便器、孕肚母猪。
我会看。我会笑。
我会记住每一个操过你们的人。
每一个射进你们子宫的精液。每一个让你们高潮的瞬间。
然后。等我看够了。等你们彻底沉沦了。
等这顶绿帽,绿得发黑、黑得发紫、紫得发亮……
我会在未来有实力的时候动手。
到时,我会让大水界参与之人,为今天安排的婚礼陪葬。
我会让狗屁福哥哥的后代,世代戴着比我更绿的帽子。
我会让所有看过这场戏的人,在绿雷里哭着后悔出生。
我会把她们从精液里捞出来。
洗干净。
抱在怀里。
然后问她们——还爱吗?
如果爱,请深戴。
如果不爱,请放开!
放开骚屄,绝世母畜。
一起,把幕后人,绿成光。
我刘凡。
从今日起。
心死欲活。
雷霆不灭。
绿帽不摘。
“杀!”
齐福见状,长舒一口气。
【终于等到你。】
操也很累的,好不啦。
【刘凡杀戮完御兽宗之人,就该老吴上场了。送走三女,还是送葬三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