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第三关,众人宛如走进一条深遂狭长的隧道,这里黯淡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索性修士能以术法明目,故黑亮与否已经不甚重要。
“这是最后一关了?”繁芜问。
雪澜:“你这小野种运气不错,过了这关,你就能……”
雪澜话说到一半没了声音,走在前面的繁芜停下,一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原先在周围同行的人也全都消失不见。
她转头,四周突然变得亮堂,扎眼的光照过来,迎面走来一位笑靥如花的女子,她牵起她的手,白衣白裳,仙气逼人,绝世的容颜上镌刻着令繁芜难以忘怀的温柔缱绻。
“阿芜,你不开心吗?”那女子看着突然间潸然泪下的人问道。
“开心……”繁芜拭去脸上泪水,拥她入怀。
女子主动吻上来,繁芜目光直了直,片刻后回吻回去,抱紧她的身子一味按怀里按,舌描齿碰,津液相交。
变幻中她将女子放置在白玉榻上,倾身压上去,解下衣带,明明可以施法直接将衣服变没,她却享受于这种亲自动手的乐趣。
一件件褪下女子衣物,终于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繁芜直起腰,目光深邃地打量着身下这具完美胴体。
太久未见,再观瞧到这副身躯时,繁芜依旧不出所料地沉溺其中。
仙极的身姿,流畅的曲线,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彰示了元墟大道的巧夺天工。
繁芜揉上女子双乳,张嘴含住她的乳尖,这处甚为粉嫩,尝起来又香甜可口,初入口时柔滑无比,舔着舔着便在嘴里硬挺起来,如一颗石子般糙刮着她的舌面。
“唔……阿芜……”
女子受激,掐住繁芜双肩,双手推拒着强贴上来的身体,双腿敏感到发抖。
“放松,师姐,我会轻些。”
繁芜的手指在湿润多时的穴外搔揉,揉得女子白皙松软的阴户逐渐充血膨韧,摸起来十分饱满弹手。
“唔……阿芜,要……”
女子被揉得浑身瘫成一滩水,整个花户在少女掌心不安地跳动着,穴口因渴望而不停翕张,她在繁芜的抚摸下水儿横流,经不住折磨,一只腿勾上少女的背,张开花心主动去套她近在迟尺的手指。
眼看就要吃到那修长的指头,搭在少女背上的腿忽然被对方单手高高支起。
繁芜的大手牢牢嵌制住女子的这条腿,手握脚腕,合拢后中指竟能碰到拇指,且尚有余寸。
这般长的手指,若伸探进来,定能触搅到她痛快处,轻易便能送她攀上极乐。
光是想想,女子就更湿了。
“好阿芜……你莫要戏弄师姐了……唔……快将你的手儿插进来,好好疼疼师姐,师姐这里实在痒得难受……”
女子说着自发掰开阴户,使得花瓣大敞,花穴对着少女暴露无遗。
繁芜握她脚腕的手越收越紧,大力地似要将之勒断一样,她冷笑着将她这条腿下压到她自己身上,使得大腿挤在胸乳上、小腿朝天伸着,这畸形的姿势令女子的双腿越发大张、花户更加裸露无依。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大张的粉嫩阴瓣,以及深不见底的肉洞欲渊。
“看出来你是下了功夫的,连这处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精细到大小褶皱都一丝不差。”
繁芜在冷静诉说中插进这处熟悉的地界,指身旋转体会一番,确认了这里与真品无异后,倏尔怪笑,原本淡然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阿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是你师姐啊……你不想要我吗?你从前可是最爱我的……”女子楚楚可怜道。
“别演了,功力太浅,只模仿得了她的躯壳,却没她半分神韵,赝品终究是赝品,就算长得再像,也依然不比正品,不过拿来作为替代,倒是不值得心疼。”
女子一听自己身份这么快被识破,也不纠缠,笑着起身穿衣,称繁芜已然过关,给她一枚醒神丹,让她吃下便能离开幻境。
然而繁芜收了这枚丹药后没有立即吃下,而是捏住女子手腕,奋力一甩,将其重新甩得跌回榻上,撕扯掉她的衣服,让她再度赤身裸体,手背抚着她这张熟悉到痛恨的脸,眼神病态地打量这副身子。
“请神容易送神难,若要想走,我问什么,你就老实答什么。”
女子气势不输,回以一笑,道:“你可想清楚了,我既能在小仙庠考验你,就能让你进不了寻羽宗。”
繁芜偏偏最不受威胁,女子话刚落,她就将指身尽数没入对方体内,深弄勾顶,直肏得她娇啼妄语、哭哭唧唧。
“嗯……!顶、顶到了,哈啊……!就是这里……用力,用力啊啊啊……!”
稍微一碰就骚成这样,繁芜冷笑着问:“你也是云雨宗的?”
女子不答,她猛戳几下,顶得女子哀哀求饶,方才得到答案,她确是云雨宗的人不假。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除了我的名字,你还知道什么?”
“第三关是我设的阵,这阵有掘人记忆的能力,只要踏入我的阵法,从小到大甚至是未开智时期的记忆我都能探到,可惜用在你身上时出了纰漏,我只能探查到你最爱之人是位名唤亘遥的女子,其余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吗……还好,自己的老底并未被揭掉,不然为了灭口,她是决计不会放这女子活路的。
繁芜边肏边逼问她:“这第三关不可能如此简单,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如实道来,我还能发发善心——放了你……”
女子被肏得意识模糊,也不忘讽刺回来:“观你境界,连门都没入,你能怎么不放过我?”
“何须入门?入你就好了。”繁芜邪笑着顶到更深处,用力震肏着她的敏感处,直将女子弄得哭爹喊娘,咬唇踢腿连说不要。
送上门的猎物,繁芜怎会轻易放过她?
神元运转,神丝悄然探过来,在女子未察觉前猎裹住她的神元,困锁着慢慢侵蚀,金丝密缠而上,根根交融,强行开始烙印。
肉体的舒适能教神融更加顺利,繁芜按着女子强抠一阵,抠到她穴儿喷水,又轻佻地用二指撑开粉穴,细细端详那因渴望快乐而不住收缩的肉洞,掐住女子脖颈命令她不许变回原样。
眼下自己实力远远不够报仇,但肏一肏幻化成她的人,也算小小解恨了。
“真是长了张骚屄,没人疏通,就痒得难受是吗?”
繁芜突然发狠,将女子翻过去,从后面肏入,同时张嘴咬住她的后颈。
“唔唔——!好用力……”
“不用力,怎么将你肏得回心转意?”
繁芜吻到她耳边,清秀的脸蛋上浮现出恶劣的笑。
“我未降生时你就是这么同她双修了千万次的是吗?嗯?所以你才这么爱她……爱她爱到不惜花费千千万万年时间,以修为培育她的髓元之血,造出一个我来;不惜与我虚与委蛇,假情假;不惜耗费半数修为快速助我达到超神境界,然后在榻上、在与我亲热、在我最高兴的时刻,将我杀死,把我身躯碾成齑粉与魂魄一齐丢进炉中炼制成救她的药引……赐我新生,又赐我碎尸万段、魂飞魄散、不得转世,亘遥,你好狠的心肠!”
繁芜越来越暴戾,每一下都肏到女子最深处,被顶到宫口的感觉并不舒服,顿顿的疼。
女子跪着往前爬,想要逃,却很快就被捏着腰抓回去,随后迎接着更快更用力的肏弄。
“呜呜……不行了,受不住了……停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繁芜被女子的哭声拉回神,没想到自己恨昏了头,一股脑儿说了这许多事出来,本只想拓印她,这下却不得不将她永久烙印了,不然就得杀了她。
储存了七品法力,烙印变得更加快速,女子在痛与快中来回跌宕,魂魄在天地之间快速升降,最终彻底一瘫,无力地趴在榻上,下面仍旧在流着淫液。
“你个无名小辈,竟敢烙印我……”女子话未说完就体力不接地昏死过去。
繁芜收回神丝时,瞥见女子小腹之上浮现出暗红色的形似胞宫的奇怪纹路,许是因为被自己烙印的缘故,原本暗红的色泽,有五分之一渐渐变作金色。
这是……淫纹?
据青禾的记忆来看,云雨宗的修士人均身怀淫纹,从浅红到暗红,颜色越深,等级越高,修为也越厉害。
暗红色……繁芜思忖,这女子难道是云雨宗长老级别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