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总觉得妈妈在家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准备去厨房倒杯水。
我叫李澈，妈妈从我有记忆开始，对任何人都是一幅冷漠拒人千里的面孔，她这样做的原因说来其实也复杂。
小时候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妈妈不和课本里面写的一样，代表着温柔与包容。
她总是强硬的要求我完成各种学习，一旦完不成就冷着脸训斥我，如果我犯了错更是直接抽我屁股。
不过也拜妈妈所赐，高压政策下的我也是学习运动生活样样精通，作为了祖国的花朵里较为优秀的那朵成长到现在，准确的说是半年前。
在妈妈严格的管教下，高二那年寒假的我被朋友带着去网吧。
第一次接触了网络游戏的我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各种理由瞒着妈妈出门和朋友去网吧打游戏。
成绩开始慢慢下降，最近的一次月考排名甚至掉到了中游，需要背读的英语科目更是直接来到了不及格水平。
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我的家庭比较特殊，父亲生前是一个企业家，带着兄弟白手起家创业，一直到五十岁才结婚。
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这个级别的企业家通常是无恶不作，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理应吊路灯的人，结婚多半是玩腻了。
但实际上他确实是一个挺不错的人，至少员工和报纸上都是这样说的，甚至可以用老实这两个完全和企业家不沾边的字来形容。
一生扑在工作上的他，在四十九岁那年碰上了前来实习的妈妈，那年二十岁的妈妈才大二，他做了这辈子最不老实的事情，对家庭困难的妈妈一见钟情了。
接下来就是老套的企业家豪掷千金追校园白莲花的情节。
妈妈当时家庭条件困难，我的外公早逝外婆重病，迫使妈妈大二就出来找实习工作，结果被爸爸截胡了，妈妈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便生下了我。
似乎是上天对我的父亲老实了一辈子却做出如此逾矩之事的惩罚，在我出生那年，他就查出癌症，甚至没能撑到第二年便撒手人寰。
留下我们母子二人以及一份遗嘱，指明他在企业的那份资产暂时由我的叔叔们代管，待我成年后再接管。
我的妈妈叫做林雅婷，她很优秀。
毕竟是能被企业家一见钟情的人，单亲家庭里成长的她十分坚强，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了名牌大学。
学校在了解她的家庭状况后，主动联系了爸爸的公司，特批她在大二就能实习。
在爸爸去世后，只剩下母子相依为命的妈妈毅然转行学起了法律，生怕那些叔叔们会将本该属于我们的资产“管理”到自己腰包里。
幸运的是这狗血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叔叔们不仅没有趁机侵吞遗产，反而对我们母子俩照顾有加。
即便如此妈妈还是一路苦读法律，最终担任了爸爸企业的法务总监。一个有着巨额遗产的美丽寡妇的诱惑是巨大的，妈妈深知这一点。
自从爸爸去世后，她便强迫自己戴上了冷漠的面具，避免一切闲话产生，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与照料儿子中去。
就这样，有个又当爹又当妈的理科女母亲是灾难的。
她似乎坚信，有如此优秀的父母，儿子也必定是优秀的，因此我的成长之路被管控得非常严格。
严格到什么地步呢？高二那年，我第一次接触的新东西不只有网络游戏，还有色情影片。
只可惜在网吧里我无法厚着脸皮当众看片，也不好意思找同学要网址，导致本就作为网络残疾人的我更是雪上加霜，只能看着同学在小群里发的色图过过瘾。
脑海里扯得越来越远，当我打完水上楼看向妈妈房间时，意外地发现门没有完全关严，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亮着的电脑屏幕。
平时妈妈对她的房间管得极严，从来不允许我随意进入。
“我的房间里有工作资料，你一个小孩子不要乱碰。”
这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但此刻很久没打游戏的我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想着摸摸电脑过过手瘾都好。
我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母亲特有的香水味，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法务书籍和文学作品。
电脑开着一个文档，我走近一看，上面的内容让我瞬间脸红。
“她张开双腿，湿润的小穴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让粗大的鸡巴缓缓插入，发出淫靡的水声...”
文档上边的标题写着“禁忌花园第十五章 - 夜莺作品”。
“夜莺...”我喃喃自语，这个笔名就连我都在和同学的小群里听他们聊过，大名鼎鼎的色情小说作家。
我心跳加速得厉害。
平时那个看起来冷淡平静，对我严厉管教的母亲，私底下居然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白天是冷漠的公司高管，到夜晚却变成了写出如此淫荡场景的黄文写手。
我的目光转向电脑任务栏上的一个名字叫做“作品集”的文件夹，已经打开的文件夹图标旁边还有一个小锁的标志，想来应该平时应该是需要密码才能打开的。
我的手指悬停在鼠标上方，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我明白这是母亲的隐私，再如何我都不应该偷看。
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要了解更多，我想知道平时那个淡漠清冷的妈妈，究竟在她的小说里展现出怎样不为我所知的一面。
就在我准备点开文件夹的瞬间，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回手指，慌张地离开妈妈的房间，临走前不忘将房门恢复到我进去前的状态。
我尽量放轻脚步弯着腰穿过走廊，快步冲回了自己房间。
没一会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
“小澈——来帮我打下手”
此时我的心仿佛就要跳出胸膛，只好先坐在床边慢慢恢复着兴奋与紧张的心情。
“人呢？”楼下妈妈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催促。
“马上来！”我应了一声，只能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楼下传来锅碗瓢盆的响动，妈妈已经开始在厨房忙碌了。
我快速下楼，看到妈妈的身影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她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说：
“去把菜都洗了。”
来到厨房，我看着妈妈那道曲线窈窕的背影，乌黑的秀发依然规矩地盘起，修身衬衫将她腰肢的纤细衬托得淋漓尽致。
那紧裹在西裤中的丰腴臀部，每一寸弧度都饱满得恰到好处，布料之下成熟女性特有的柔韧与圆润呼之欲出。
我忍不住想起电脑屏幕上那些露骨的文字，那些被她所描绘的淫秽场景，与眼前这个在生活中一直是一丝不苟的母亲，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我提起菜篮把菜放到水池里，水龙头哗啦啦地放出水冲刷着。
单亲家庭出身的妈妈不习惯被人照顾，在爸爸走后，偌大一栋别墅妈妈硬是一个保姆都没请，还好近些年有了智能家居，不然光家务就能把我们给累垮。
余光里看到妈妈偶尔会瞥向我，总让我总觉有一丝不对的感觉，但又无从说起。
过了会妈妈来到冰箱前，弯腰从里面取出食材，臀部圆润的弧度把黑色西裤撑得格外紧绷，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过去。
我告诉自己非礼勿视，把视线移开，洗完菜后声音尽量显得自然地开口
“妈，我先上楼看书了，吃饭了再喊我。”
妈妈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随后我离开了厨房上楼，故意不掩饰脚步声走进房间，让关门的声音传到楼下后，我站在门后再次极慢地拧动门把手，将房门拉开一道仅供侧身进出的缝隙，闪身出门悄悄穿过走廊，回到了妈妈的卧室。
房间内，我来到电脑前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把鼠标指针移向那个缩小在任务栏里的文件夹，点击打开。
映入眼帘的文件夹里有好几个以日期来命名地子文件夹，我点进最新日期的那个文件夹，里面的文档名字都是引人遐想的标题：《禁忌花园》、《欲望深渊》、《孽缘缠绕》。
正当我准备点开其中一个文档时，强烈的理智拉住了我。
我忽然想起打开文档会留下最近访问记录，这些痕迹对一个作家与企业法务来说，或许比我想象的更敏感。
如果被妈妈发现我看过了她的作品，后果不堪设想。
我果断放弃了直接查看的念头，转而点击了电脑桌面上的浏览器图标开启无痕模式。
我登陆了原本用来存学习资料的云盘账号，将整个文件夹里的文档进行打包压缩上传。
进度条一点点前进，每增加一个百分点，我的心跳就随之加快一分。
终于，上传完成的提示跳了出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关闭浏览器，把电脑屏幕界面恢复到我进来前的模样后，我离开房间轻轻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轻轻关上。
坐到书桌前，我拿出手机开始下载文件。
但看着这云盘龟爬般的下载速度，我只好摊开课本拿起笔，装模作样地翻阅起来。
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向了那个已被我偷偷上传到网盘的作品集。
现在的我无心看书，只想着待会吃完饭回到房间，一字一句地拜读妈妈的作品，去窥探那个只属于夜莺的，充满情欲与秘密的世界。
过了一会，妈妈的声音清清冷冷地传入耳中：“小澈，吃饭了！”
我起身下楼到餐厅，空气中已经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厨房里，妈妈侧对着我，将最后一道菜盛入盘中。
从侧面看过去，围裙的带子紧紧系在妈妈的腰上，将她一对高耸乳峰挤压得更加饱满，几乎要挣脱衬衫地束缚弹跳出来。
不是紧身款式的西裤却依然让下半身曲线毕露，由此可知这对丰臀的挺翘多么惊人，明明全身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每寸都透着满满的欲态。
我默默地走上前，从碗柜里取出碗筷打了两碗饭，将饭菜拿去餐厅摆好坐在餐桌前等待，看着妈妈解下围裙洗手后来到餐厅。
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妈妈拿起筷子，依然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示意我可以开动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我和妈妈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我吃完饭放下碗筷：“妈，你吃完了放着就行，等会我下来收拾。”
妈妈夹菜的动作顿了顿，“不用了”妈妈平静的说道，“我来收拾就好。”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妈妈将碗里的本就不多的饭吃完，连带端起自己面前的盘，起身走进了厨房。
我没有多说什么，将自己的碗筷以及剩下的盘拿起跟了上去。
自从我成绩下跌后，本来生性冷淡的妈妈在家就更难看到她的情绪变化了，吃饭时间我们母子俩更是经常一句话都没有。
妈妈原本正背对着我，修长的身姿站在水池前。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妈妈没有回头，但洗碗的动作却稍顿了一下。
我端着碗碟走到妈妈身旁，将它们轻轻叠放在旁边的水池里。妈妈的余光扫过我手中的碗，只是微微侧了侧身，让出半个水池的位置。
我来到水池前和妈妈并肩站着，能够隐约闻到身侧传来淡淡的冷冽香水味，混合着她特有的幽香。
打开水龙头，用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碗碟。
妈妈就在我身旁，我们的胳膊几乎能碰触到彼此。
她洗碗的动作依然慢条斯理，在我印象中妈妈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疾不徐的平和。
我余光瞥见妈妈那张精致冷艳的侧脸，红润的唇瓣微微抿着，没有表情。
而她那丰满的胸部就在我手边不远处，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在紧实的布料下显得格外诱人。
洗完最后一个碗，我擦干手回到房间，锁上门后坐在书桌前。
我的呼吸开始带着些许急促，拿起手机打开了下载好的文件，解压后随便点开了一个文档。
文档开头便充满着一段段禁忌和野性的描绘，用最直白的词语描绘着男性的灼热坚硬与女性的湿润颤抖，看得我面红耳赤。
我从未想过，平时严肃冷淡的母亲，笔下竟能流淌出如此大胆、原始的欲望，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她。
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震惊、羞耻、好奇，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
我继续向下翻看着其他文档。
随着快速翻看的文档越来越多，我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绷紧，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我感到喉咙发干，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发出声音。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夜莺笔下的一些男角色，只要与我自身有些许重合的细节，身边就必然有一个与妈妈类似的女角色。
这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却又被更深一层的、无法抑制的兴奋感所吞噬。
我找到之前在电脑上看到的《禁忌花园》，点开序章看到人物介绍，里面的男女主角简直就是我和妈妈的翻版，再往下打开正文章节的文档却显示文件已加密。
我熄灭手机屏幕，黑屏映照出我复杂的神色，我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漩涡边缘，而漩涡的中心，正是我那个平时清冷而威严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