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在柳依然身后“咔哒”一声关上,将她与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隔绝。
当她看清阎亮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嘲讽时,所有的兴奋与憧憬瞬间碎裂,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柳依然的声音带着颤抖,但依旧强作镇定,“我警告你,我哥哥是柳乘风,你敢动我一下,他不会放过你的!”
阎亮没有回答,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随着这个响指,公寓深处,一扇又一扇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首先走出来的是陈雪,她已经换下一身干练的西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紧贴身体曲线的胶衣,将她那肥腻的爆尻和厚腴的爆乳勾勒出来,只在胸前和私处留下了两个可供玩弄的开口。
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神空洞而狂热。
紧接着,是白露,那个在大学里以清纯着称的新生,此刻却只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百褶裙,上半身完全赤裸,那对刚刚发育的乳肉上,还夹着两个银色的乳头夹,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
随后是李倩,那个入骨的室友女友,她穿着一套兔女郎的服装,渔网袜包裹着她那结实的健美大腿,身后一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实际上是一个肛塞的末端。
然后是沈清月,那位冰山校医,她穿着白大褂,但里面却是真空的,敞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雪腻的奶肉和起伏的小腹。
最后,是林婉晴、王秀梅和苏小小,她们换上了各式各样羞耻的奴隶装束,从女仆到人妻,从太妹到洋奴,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对阎亮绝对的崇拜。
八个女人,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到阎亮身后站定,然后齐刷刷地跪下,用她们那或清纯、或妩媚、或成熟、或野性的声音,汇合成一股摧毁任何人意志的洪流。
“欢迎主人回家!”
柳依然彻底傻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的大脑无法处理这庞大的信息量。
这些人里,有她认识的,有她听说过的,每一个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是无数人仰望的存在。
可现在,她们却像一群最卑贱的雌畜,跪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我……我……”柳依然的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阎亮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到了吗?”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陈雪,“这位,陈雪学姐,学生会主席,你哥哥都要仰望的存在。现在,她是我的‘皇后’。”
他又指了指沈清月,“这位,沈医生,学校里最冷的冰山,现在,她会为我做最全面的身体检查。”
他的手指划过每一个女奴,每介绍一个,柳依然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现在,轮到你了。”阎亮的声音轻柔,“陈雪,给我们的新朋友,上一课。告诉她,这里的规矩。”
“是,主人。”
陈雪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柳依然面前。她的眼神依旧空洞,语调平板得像个人工智能。
“第一条,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第二条,取悦主人,是女奴唯一存在的价值。”
“第三条,禁止对主人有任何隐瞒和欺骗。”
……
当她背诵完那堪称耻辱的“奴隶守则”后,她又重新跪倒在阎亮的脚边,当着柳依然的面,伸出她那舌肉,仔细地舔舐阎亮的皮鞋,直到铮亮的鞋面上能清晰地映出她那张曾让无数男人疯狂的母猪脸。
柳依然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了。
就在这时,阎亮从口袋里,第一次在她面前拿出了那个小巧的银色喷雾瓶。
“这个东西,”他晃了晃瓶子,对着柳依然笑道,“只要对着你轻轻一喷,你就能立刻变成她们的一员。简单,高效,没有任何痛苦。”
他顿了顿,俯下身,凑到柳依然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但是……我更喜欢看猎物挣扎的样子。我喜欢看她们在清醒的状态下,一点点被剥夺尊严,一点点沉沦,最后心甘情愿地变成我的东西。”
他直起身,将选择的难题抛给了这个已经六神无主的女孩。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主动’选择成为我奴隶的机会。用你的行动来向我证明,你比她们,更有价值。”
为了给柳依然的“选择”增添一点参考,阎亮决定进行一场“示范性”的调教。
他随意地指了指白露和李倩。
“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女奴立刻爬了过来,一个清纯,一个风骚,跪在他的脚边。
“白露,你今天很听话,这是奖励。”阎亮说着,伸手抚摸着白露的头发,然后一路向下,隔着百褶裙,揉捏着她那青涩的肥尻。
白露立刻发出淫骚的浪啼,身体软倒在地上,脸上露出幸福而满足的表情。
“李倩,”阎亮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今天被设定为‘不听话’的那个。”
他说着,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了一根粉色的低温蜡烛,点燃了它。
李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
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在李倩那光洁的后背上。
“啊!”
李倩发出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尖叫。
那温热的刺激,让她那敏感的身体瞬间绷紧,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红晕。
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安产型的雌臀高高撅起,乞求着更多的“惩罚”。
柳依然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她看着白露在主人的爱抚下幸福地呻吟,看着李倩在蜡油的滴落下媚叫连连。
快感与痛楚,奖励与惩罚,在这里的界限是模糊的。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空间里,反抗是毫无意义的,唯一的出路,就是比任何人都要更放荡、更下贱地去取悦这个男人。
在巨大的恐惧和迷茫中,她看着阎亮。
她的双腿颤抖着,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的眼中,最后属于“柳依然”的高傲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为了生存下去而燃起的、病态的、卑微的讨好欲望。
她抬起头,用一种带着哭腔的、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颤抖地问道:
“主人……我……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