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他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痉挛!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肉棒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跳动、膨胀!
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白浊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小型喷泉般激射而出!
划出数道高高的、近乎白色的弧线,“啪!啪!啪!”地溅落在洁白的马桶内壁、光滑的陶瓷边缘,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冰凉的地砖上,留下点点刺目的白斑。
量多得惊人,仿佛积蓄了太久太久的青春能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几乎就在张辰爆发的同时,走廊上跪坐着的顾晚秋,身体也猛地绷紧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双腿死死夹紧,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得生疼。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手掌死死捂住、沉闷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呜咽:“嗯——呜——!”
一股温热的、如同开闸洪水般的爱液,从她剧烈收缩、痉挛的甬道深处喷涌而出!
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真丝睡裙的下摆,甚至顺着她跪坐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身下深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更深、更湿的痕迹。
她的眼神瞬间失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融化在地毯上。
然而,她的目光却依旧贪婪地、失神地捕捉着门缝里儿子喷射时那壮观而充满生命力的景象,下意识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滚烫的嘴唇。
目睹妻子高潮时那极致媚态和对儿子精液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张伟强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
他意识到里面的风暴已经平息,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攫住了他。
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无声无息地、仓皇地缩回卧室的阴影里,迅速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张辰清理的窸窣声——抽纸的摩擦声、马桶冲水的哗啦声——顾晚秋猛地从高潮的余韵和失神中惊醒!
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她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
迅速整理好凌乱堆叠在腰间的睡裙下摆,用力向下拉扯,试图掩盖大腿内侧的湿痕。
她深吸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呼吸和脸上可能残留的潮红。
然后,她抬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睡意朦胧和关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辰辰?是你在里面吗?这么晚了还不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困倦。
卫生间内,张辰刚手忙脚乱地用纸巾胡乱擦拭完马桶圈和地砖上残留的、粘稠的白浊痕迹,正心慌意乱、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听到敲门声和妈妈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妈…是我!”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皮带扣都差点扣错,胡乱地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外,顾晚秋站在那里,昏黄的走廊灯光勾勒出她穿着睡裙的轮廓。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慵懒红晕,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张辰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与顾晚秋对视。
头发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和胡乱擦拭而凌乱不堪,几缕湿发贴在额角。
“我…我起来上厕所!肚子有点不舒服!这就睡!这就睡!”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说完,低着头,侧着身子,几乎是贴着冰冷的墙壁,像躲避瘟疫一样从顾晚秋身边挤了过去,逃也似地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看着儿子那如同受惊小兽般狼狈逃窜的背影,消失在紧闭的房门后,顾晚秋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那不是一个母亲担忧或无奈的笑容,而是一抹混合着得意、餍足和一种更深、更危险欲望的、近乎妖冶的笑容。
这笑容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也格外的……惊心动魄。
她转身,走进了还残留着浓烈气息的卫生间,反手轻轻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门关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带着独特栗子花气味的、属于少年精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自己刚刚喷涌而出的、带着情欲腥甜的爱液味道,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瞬间将她包裹。
她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这混杂着儿子气息和自己体液的味道,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刚刚平息的身体深处又泛起一阵强烈的、空虚的酥麻和蚀骨的渴望。
她走到马桶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洁白的马桶圈边缘——那里,似乎还有一两滴未被纸巾完全擦拭干净的、乳白色的粘稠痕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顾晚秋缓缓坐在了还带着儿子体温的马桶盖上,身体深处高潮的余韵让她依旧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儿子的浓烈气息,如同无数只小手,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和空虚的身体。
“天…我这是怎么了…”她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在门外疯狂动作、此刻依旧残留着湿滑粘腻触感的手指,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揉搓自己阴蒂时的酸胀感和插入甬道时的饱胀幻觉。
想起刚才窥视儿子时那无法抑制的冲动和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像要滴出血来。
“我是他妈妈啊!顾晚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理智在尖叫,道德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的灵魂。
可是……身体深处那如同被彻底掏空、又如同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的强烈空虚感和渴望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无情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提醒着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
她对自己心态这翻天覆地的巨变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
但内心深处,那颗由丈夫亲手种下、被儿子的青春气息催发、又被自己亲手浇灌的禁忌种子,已经破土而出,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却又带来一种堕落的、令人战栗的诱惑。
“……我好像…真的想要了。”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和一种沉沦的诱惑。
“想要辰辰…想要他那根…大东西…填满我…”这赤裸裸的渴望让她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堤坝,在汹涌的欲望洪流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的呻吟。
……
日子像蒙着一层粘稠的糖浆,缓慢而甜腻地流淌着。
晚餐的暖光下,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也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张辰埋头扒着碗里的米饭,几乎要把脸埋进去。
他不敢抬头,尤其不敢看对面穿着那件柔软米白色家居服的妈妈。
那布料温柔地勾勒着她饱满的胸脯曲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起伏,每一次晃动都像羽毛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张伟强坐在侧面,筷子悬在半空,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和儿子之间来回扫视。
他看到了儿子通红的耳根,看到了妻子放下汤碗时指尖那几乎不可察的微颤。
一股酸涩的嫉妒混合着病态的期待,像藤蔓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他用力捏紧了筷子,指关节绷得发白。
就在这时,顾晚秋端着一盘刚出锅的清炒时蔬从厨房出来。
她步履轻盈,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水汽清香。她没有选择从丈夫那边绕,而是极其自然地走向张辰身后狭窄的过道。
“辰辰,让一下。”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张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想给妈妈腾出更多空间。就在他身体微微侧倾的瞬间——
一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温热的体温,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他裸露的后肩胛骨上!
那饱满的弧度,那沉甸甸的分量感……是妈妈的胸部!
“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张辰头顶!
他身体瞬间僵直得像块石头,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死死盯着碗里的米粒,脸颊和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他不敢动,更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机械地、更加用力地扒拉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米饭,咀嚼的动作变得又急又重。
顾晚秋仿佛毫无所觉,优雅地将菜盘放在餐桌中央。
只有在她转身落座时,那飞快掠过儿子通红耳根的视线,以及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如同捕获猎物般的隐秘满足,泄露了她并非全然的无辜。
她拿起筷子,姿态从容。
张伟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妻子那看似无意的碰撞,儿子瞬间的僵硬和潮红,像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眼睛。
他猛地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碗里,牙齿死死咬住口腔内壁,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指节泛青。
他感到下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的悸动,随即又被更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淹没。
他只能更用力地咀嚼,发出沉闷的声响。
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和电视里无聊广告的聒噪。
沉默像一张湿透的厚毯子,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深夜的死寂被张辰床铺细微的吱呀声打破。
少年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黑暗中,他睁大眼睛,眼前全是晚餐时那惊心动魄的触感——那柔软、饱满、带着惊人弹性的撞击。
还有更早之前,妈妈裙底那片惊鸿一瞥的、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以及森林深处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那根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再也忍不住,像做贼一样溜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闪进卫生间,反手轻轻带上门,却没有关严,留着一道透出光亮的缝隙。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张辰迫不及待地褪下睡裤。
粗壮得惊人的阴茎早已青筋暴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
他粗糙的手掌猛地握住那滚烫的柱身,熟悉的触感却远不及刚才幻境中那柔软丰腴的撞击带来的刺激。
他闭上眼,想象着妈妈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靠近,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低吼一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掌心与柱身摩擦发出粘腻的声响,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进那想象中的柔软深渊。
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嗯…哈…妈…妈妈…好想要…”
几乎在张辰进入卫生间的下一秒,主卧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顾晚秋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蕾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勾勒出成熟诱人的曲线。
她熟门熟路地靠近卫生间门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滑坐在地毯上,眼睛精准地贴上了那道门缝。
门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儿子年轻健硕的身体,那根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尺寸骇人的巨物,此刻正被他自己的手疯狂地亵玩着!
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那跳动胀大的龟头,那粘腻的水声和儿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妈…”——这一切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火!
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她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几乎掐进脸颊的肉里,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另一只手则像有自己的意志,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入睡裙底下!
指尖轻易地分开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抠挖!
“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伴随着她极力压抑、却仍从鼻腔溢出的、破碎的喘息和呜咽:“啊…辰辰…好大…给妈妈…妈妈要…”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而在走廊更深处的阴影里,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紧贴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