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乱交淫宴前奏曲,淫虐抖S岳母、清纯小处女百合破坏!

“哦~哦~好爽~老公再用力呀~别担心~人家子宫……好耐肏哒!人家要生好多的……小宝宝~生好多的黑肉小母狗,一起当老公的……臭脚肉便器~呼哈~乖女儿,不要怕,先尝尝爸爸的鸡鸡……等你长大了……还有好多好多鸡鸡让你吃呢~噫噫~老公的鸡鸡又变大啦~”

证婚台的正中央,婚礼的主角──刚刚交换了誓言、交换了戒指的新郎新娘,此时就像吃了发情药的野兽在拼命交配。

新娘子小蕾脱下了圣洁的婚纱,露出一身小麦色骚肉,被丈夫按在地上肆意肏弄──娇小的黑肉娇躯在冲击下一挺一挺,肥美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两只娇挺的小B奶摇摇晃晃,不断渗出珍贵的浓黄初乳,久旷三个月的妊娠子宫被鸡巴连连抽插,不要钱地泻出淫汁,空气弥漫着淫骚十足的乳腥气和雌臭尿臊。

即将成为人母的她,一张俏丽脸蛋堆满了贱兮兮的淫媚痴笑,更张开着可爱的小嘴,一叠连声地吐出连番淫言秽语──她那颗充斥着性爱与母爱的脑袋瓜子中,正在为肚里的孩子描绘着未来的图景,当然,是以精液作为颜料。

而证婚台的一侧,两位清丽伴娘就如耐不住寂寞的瑶池仙女,小韵和婷婷衣衫不整,露出两具皎白如雪的胴体;她们美目含春深情地凝视彼此,随即化作两条美女蛇,缠绵悱恻地搂作一团──百合花开,伴随着芬芳乳香与处女幽香,为这场淫欲横流的婚礼添上一抹如诗似画的唯美风景。

礼炮中的催情气体彻底发作上脑,婚礼会场上,淫乱的气氛渐趋高涨,台上的人抛弃了羞耻心,在宾客注视下尽情享受肉体欢悦──人人都性致勃勃满怀兴奋,但有人欢喜就有人愁,亦有人是失去自由身不由己。

“喂!你们看见这头黑皮母猪的脸了吗?她就是你们的配菜啦!快过来射好射满!”

小志神气十足,大剌剌地骑坐在新娘子的母亲──蓉蓉姐饱满肉感的大腿上,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拿着麦克风大声向宾客发号施令;而他的好兄弟小凯也不甘后人,一屁股坐到蓉蓉姐肩胛上,紧紧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然后脱下领带,将那双纤手反缚到她脑后,彻底扼杀了所有反抗的可能。

一直以来大摇大摆趾高气扬,虐女儿、玩女婿的蓉蓉姐,此时被拖到证婚台的边缘,变作了一张肉蒲团,被两个小正太伴郎面对面坐在身上。

小志和小凯相视一笑,就好像两个年轻猎人,初次出猎就打到了一头大猎物,满心的踌躇满志。

“你们两个!不要以为长得俊,就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小蕾的妈妈!是你们的长辈啊!”

蓉蓉姐满脸不甘,大声叫嚷着,两条小麦色肉感美腿乱踹乱蹬,她的动作很是激烈,却踢不中那两个臭小子,反而踢开了玫红色礼服的裙摆,露出一片媚惑的股间春色。

“长辈?少爷我哪来这种母猪长辈?”

小志淫笑着,“嘶嘞”一声,粗暴撕下了蓉蓉姐一截裙幅,手掌探入两条肉肉的大腿之间,在那黑麻麻的腿心里俐落地掏了一把;捞出一手淫湿黏乎,旋即送进嘴里品鉴起来。

他咂了咂嘴:“啧啧~又骚又臭,和农场里的猪圈是一样的味儿呢~”

“喂,也让我尝尝。”小凯突然抓住小志的手放进嘴里,含住几根黏糊糊的纤长手指舔舐起来,就像小狗在舔舐主人指头上的峰蜜。

“嘿嘿~和小蕾姐姐的骚屄比起来,味道怎样?”小志暧昧一笑,用手指搅动着男孩的舌头,将每一丝汁液都抹到他舌上。

“唔……还好吧?小蕾姐姐的带点酸香味,蓉蓉姐就比较呛辣。”把小志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小凯一脸津津有味,轻笑道:“呵呵~我还想尝尝蓉蓉姐腚眼的味道呢,你快抠一抠啊~”

被两个目无尊长的小正太强行压住,对自己下体的味道评头品足,蓉蓉姐心中极其不忿,却只能像条死鱼趴在地上,还要承受宾客们的淫秽目光──她扭动挣扎了两下,就知道单凭自己一身骚艳有馀、却力量不足的媚熟黑肉,以暴力手段肯定赢不了两个青春期男生。

于是,她决定改用怀柔政策,诱之以情……

“呐呐~小凯弟弟,姐姐知道你是乖孩子哒,只要你起身,姐姐就把臭屁眼赏给你舔,用手指插个两三下意思意思,也不是不可以喔~你说好不好?姐姐的屁眼可不是人人都能舔的,你赚翻了耶~”

蓉蓉姐扭尽六壬,竭力挤出一副谄媚笑容,卖力地用娇娇柔柔的声线游说着;然而,她明明是在求饶,但那淫傲嚣张的口吻却怎么都没法收敛,毫无自觉地流露出一张“老娘在施舍你”的嘴脸。

“哦?蓉蓉姐拉屎的尊贵屁眼,小凯居然也能舔?喂喂~小凯,你家祖坟要冒烟了~”小志挤眉弄眼的道。

“嗯嗯!太好了,姐姐的腚眼又黑又大的,味道说不定比小蕾姐姐还要棒呢~”小凯这句话充满了诚恳──他说的可是真心话,受到深爱的小蕾姐姐影响,男孩一早被调教成狂热的肛门控,对这种又黑又臭的原味屁眼毫无抵抗力。

“呀哈哈~姐姐这两天拉稀,把姐姐舔爽了,还可以赏赐你一泡黄金汤呢~波比和麦斯都喜欢吃,相信小凯也会像狗狗一样,吃得高高兴兴哒~”

蓉蓉姐一脸女王般的傲然自信,说得口沫横飞,全然没发觉小志的阴阳怪气,还自以为一张利嘴铁齿铜牙、口才辨给,真的让人家心悦诚服了──这也充分证明她确实是小蕾的亲生母亲,智力和女儿一脉相承,都是同样的低……

“原来那两条狗是吃了蓉蓉姐的屎,才长到这么大?那还真的……”

“喂!你怎么还不起身,再不起来姐姐就要生气了!姐姐一生气,连屎都不给你吃!”

蓉蓉姐自以为占尽上风,被他们坐到不耐烦了,干脆发起脾气来,直接喝骂打断男孩的话。

“是是是~”小凯满口敷衍答应的同时,向小志打了个眼色,邪邪一笑。

小志默契十足,哼的一声奸笑,双手攀上蓉蓉姐两瓣肥熟蜜润的尻肉,左右开弓往外一扒,用力掰开深邃的臀缝,然后对准了那朵黑黝黝的淫秽菊花,将手上的麦克风一股脑儿捅进去!

噗~~~

“噢喔呀呀呀呀呀──!!屁……屁眼要烂啦!!!!”

硬梆梆、滑溜溜的麦克风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桩,直挺挺撞上了蓉蓉姐的屁眼,乌黑的肛门肉轮有如牛油遇热、迅速融化,括约肌软绵绵地豁开、塌陷下去,将入侵的异物徐徐吞下──长度堪比MONSTER罐装饮料的麦克风握把,竟然硬生生地全部没入肠道,只留下乒乓球大小的银色网头!

未经润滑的菊穴惨遭毫不留情捅穿,蓉蓉姐痛得直反白眼,浑身冒出冷汗,娇躯激烈扭动拼命挣扎,想要蜷缩起来,却又被两个男孩的屁股牢牢压住,活像一条被钉在地上的蛇,只能无助地发抖。

“呵呼~呵呼~臭小子!嘶……痛死了!!姐姐又不是小蕾那小贱货!不能这么玩哒!快放开我,不然你们就死定了!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死!”

蓉蓉姐娇喘咻咻、雪雪呼痛,愤愤地骂声不绝──尽管屁股里胀痛不堪,她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她不愧为黑肉淫娃的亲生母亲,久经开发的肛门足够坚韧,承受力丝毫不逊于女儿,不到十秒就已经适应过来……换作普通的女性,挨了这下麦克风爆菊,肯定痛到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唧唧地流眼泪了。

“真不识趣!这会儿可不是让你大发雌威的时候,给我乖乖雌伏,让爷们好好玩!”

小志大声叱骂,扬起手掌,在蓉蓉姐绵软弹手的黑肉大屁股搧了两巴掌,搧出一波波骚气的肉浪,又弯腰低头,靠近她屁股缝夹着的麦克风,开口说道:“你们快过来,教这头贱母猪怎么做人!”

插进蓉蓉姐肛门里的那支麦克风运作如常,将男孩的话传遍会场──可怜的蓉蓉姐做梦也想不到,在女儿的婚礼上,自己居然会沦为拿来宴客的女奴……明明这应该是小蕾那臭脚肉便器新娘的工作啊!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想让那些家伙干什么!喂!你……你们为什么过来了?快滚回去打你们的飞机啊!”

看见宾客们面露诡笑,纷纷离开座椅走向证婚台,一个个搓着双手,用充满肆虐淫欲的露骨目光打量自己,颇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味,蓉蓉姐不禁有点心里发慌,一身骚艳黑肉悄悄冒出一层紧张的细汗……

然而,我家岳母对自己的角色定位一向清晰,就是大地在我脚下,脚走到哪里,踩人就踩到哪里,就算心慌也一样要继续踩人哒!

“你们这些好色猪猡,付了几个臭钱,就想玩我的女儿吗?!门都没有!快穿好裤子,看了你们的小鸡巴要长针眼啦!呸呸呸!”

被压在地上的蓉蓉姐好像还不理解自身处境,屁眼被堵得严严实实,可是一张利嘴依然毫不收敛,把握这还能说话的最后机会,故意挑衅这些已经不剩下太多理智的发情宾客,还再次发动口水攻击──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是落入哥布林手上,最后被凌辱到人格崩毁彻底淫堕的姬骑士……

“不要胡乱吐口水啦,好不卫生~”小凯连忙伸手挡在蓉蓉姐面前,用掌心接下那几团气势汹汹的黏臭唾沫,然后送进自己口中品尝起来──这下子,蓉蓉姐连发泄怒火的唯一手段都被制住了。

“小凯弟弟喜欢喝姐姐的口水吗?姐姐可以吐一瓶给你慢慢品尝哦~只要你起来,姐姐就和小蕾弄一瓶母女汁给你……小志你也有份……喂喂~你们快点放开姐姐,真的不是说笑哒,有事可以好好商量呀~”

情况已全然脱离控制,蓉蓉姐色厉内荏,难得地展现出苦口婆心的一面,想用理性温和的方式说服男孩手下留情,不过已经太迟了。

“人来!上刑具!”小志不再废话,直接向远方一招手!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

大宅的后园走出了一名女仆,她推着一辆手推车,缓缓走过草坪的中央走廊,来到证婚台前。

手推车上是一个比洗手盘还要大的玻璃大盆,盆中装满了令人脸热心跳的淫具,在手推车移动的过程中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真齐全呢~就是要这样,才衬得上姐姐这种大美人啊。唔……用哪一件好呢?”

小凯站了起来,伸手在盆里拣来拣去,他的声音诚恳温和,听上去却像个厨师在挑选宰杀食材的刀具,充满了冷酷。

蓉蓉姐趁小凯从身上离开,连忙挣扎起来,但无奈的是,只要她身子一动,直肠里的麦克风就会挤压内脏,顶得她呼吸不畅无法使力;即使身上的重压少了一半,结果还是只能像条死鱼软软摊在地上,任人鱼肉。

蓉蓉姐咬牙切齿、满脸憋屈胀红,一副身受酷刑的惨烈模样,着实令人心生同情──但事实上,她和女儿拥有同样淫荡的黑肉血脉,敏感的肛门肉洞被异物塞满,子宫肉壶此时正在酸痒暗爽着,身体忍不住酥麻发软,想要变成一坨白给雌伏的骚贱美肉,任由男人尽情蹂躏玩弄……当然,这种不成器的想法,心高气傲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哒。

“呜~小凯弟弟,这些东西好可怕……呼~呼~你不会用在姐姐身上的吧?不会的吧……?”

蓉蓉姐睁大一双蓝眼睛,清澈如镜的眼波里荡漾着惶恐,声线中的骄傲硬气荡然无存,听起来软软糯糯娇娇嫩嫩的,变得和女儿小蕾有点相像──当女人发出这种声音,就只会给雄性的兽欲火上加油!

“乖,先把项圈戴好~”

小凯从玻璃碗中拎出一个皮颈圈,套在蓉蓉姐脖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调节松紧,不会太紧,但也绝不会太松──仅仅留下一丝透气的空间,让她勉强呼吸,以承受接下来惨绝人寰的淫虐。

男孩接着拿起一个鼻勾,将勾子扣进她的鼻腔,接着往上一提,扯得她坚挺的鼻梁皱了起来,再拎着链子绕过额头带到脑后,固定在颈圈上──这下子,她两个小巧的鼻孔都被扯成长长的椭圆形,像猪鼻子般朝向天空,鼻腔中细密乌黑的长毛纤毫毕现,上唇也被拉得掀起,凸显出两只洁白门牙,一张姣好娇媚的脸容就此崩坏成母猪似的贱样!

“呜齁……小凯弟弟,快住手……我不要戴鼻勾!丑死了~嗯齁……”

被他这么一搞,蓉蓉姐精致盘起的红褐色秀发也乱成一团糟,男孩一时兴起,干脆揉散了她的发型,又拿起两颗有线跳蛋,用电线给她扎成双马尾。

“姐姐,你这副样子就和母猪一样,真的可爱死了~”

小凯蹲在地上,捧起蓉蓉姐扭曲变形的脸蛋,怔怔凝视那双和心上人同样蔚蓝的美丽眼瞳,眼神里洋溢着狂热的爱意──这份爱意,自然是属于那位刚刚嫁为人妇,正在和丈夫洞房的伊人,小蕾。

“唔……什么可爱啦?你再称赞姐姐,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哦~”

情窦初开的小凯对女儿怀有恋心,蓉蓉姐却毫不知情,更误以为这个小男生的深情目光是为自己而发……被那含情脉脉的炽热目光感染,她脸上的不甘和郁闷瞬间软化,本来娇嗔怒瞪的眼睛忸忸怩怩地移开,小麦色脸蛋晕开一片朱红霞光,流露出醉人的熟媚风情,刹那间娇艳欲滴。

“呜哇~搞什么鬼?这头贱母猪不是很呛吗?怎么突然一张发情脸?看见哥哥的大鸡巴发骚了?哈哈哈~”

大煞风景的陌生声音突然响起,有男性宾客响应小志号召,挺着鸡巴走上了证婚台;才一走近,就看见新娘子的母亲被鼻勾弄成一副滑稽贱样,偏生又摆出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不禁大笑出声。

蓉蓉姐态度软化的对象就仅限小凯一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仍然只是垃圾蝼蚁!

换了平时,要是有登徒子胆敢跟她这样说话,绝对会被她一脚踹翻,连卵蛋都给踩出来。

但如今,她就犹如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美猴王,能动的就只剩下嘴皮子了。

“你要肏我的鼻孔吗?呼呼~凭你这条毛毛虫小鸡巴,也只能填满我的鼻孔了~”鼻子被勾子勒住,蓉蓉姐清脆的嗓音变得瓮声瓮气,但那嚣张狂傲的嘲弄语气就没半点稍减!

男人也不生气,只是贱贱一笑,扶住鸡巴的手捋下包皮,指头在冠状沟里一蹭,抠下一团浓黄色尿垢,直接塞进蓉蓉姐朝天大张的鼻孔里!

蓉蓉姐勃然大怒,一边用力擤出鼻涕,一边含糊叫道:“齁齁齁……波比、麦斯!咬掉这混蛋的臭鸡巴!”

听到主人命令,一直在旁看戏的大黄狗、大黑狗连忙迈开狗腿子,跑到蓉蓉姐面前。

它们见到女主人遭受欺辱,却没有用满嘴利齿护主,只是张开狗嘴伸出长舌,“呼哧呼哧”的爱怜地舔舐着她的脸蛋,并钻进她鼻孔里给她清洗污垢;两条壮实的后腿之间,猩红丑陋的粗长肉茎摇摇晃晃地甩动着,把丝丝半透明腥臭液体甩到地上!

“呵~连狗都比你这贱母猪懂事!”两条形态凶恶彪悍的大狗在前,那男人也不敢走得太近,退开几步,又继续调戏它们的女主人:“波比和麦斯看见你这副贱样,狗鸡巴都硬到快要爆炸了,好可怜呢~”

“哎?明明昨晚才丢了精,这么快又变硬了?真没办法呢,憋坏了可不好,妈妈就给你们撸撸吧~呐~小志你行行好,给姐姐松开双手,好不好啦?”蓉蓉姐是真正的爱狗之人,为了给波比和麦斯纾缓性欲,竟然愿意放下身段软语哀求。

毕竟是兄长的丈母娘,小志也不好做得太过火,连忙给蓉蓉姐拆开束缚双手的领带,再给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上地仰天躺好。

两条大狗很有灵性,八条壮腿乐颠颠地蹦跳着,一左一右走到蓉蓉姐身畔,屁股朝向女主人,主动压下狗公腰,将垂下的生殖器凑到她手边。

“呼呼~鸡巴又硬又热的,真是两条色狗~妈妈爱死你们了~”

蓉蓉姐一张艳丽娇靥被鼻勾扯得皱成一团,但脸上的笑容依然妩媚又温柔;她笑眯眯地,将一双蜜润纤手探到两只爱犬的胯下,一手一条,各自握住一根狗屌上下套弄起来。

和人类的肉棒不同,犬只的生殖器没有肉色的包皮,棒身通体红艳艳、肉乎乎的,显得特别粗长雄伟,被那只可爱迷你的小手摩娑着,就如会脉动发光的红宝石柱,充满了妖异淫靡的美感。

享受着女主人的手淫服务,波比和麦斯同时昂起狗头,眯着狗眼,狗嘴发出呜呜声的高兴低叫,屁股凸出的一截短短狗尾巴快速摇动,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真是个连狗都能肏的贱货!”

小志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女人和畜生亲热,喉咙里咕哝一声,心头一热;他骑在蓉蓉姐腰上,突然一把撕开了她的礼服前襟,让那对蜜糖色的奶球像兔子般蹦了出来!

与女儿一脉相承,蓉蓉姐也拥有一对饱满的竹笋奶;由于生育过的关系,乳房体积要比小蕾大上两个罩杯,乳肉的质地也更软绵、不够坚挺,在地心吸力的牵引下只能八字形摊开,谈不上很有美感,却散发着一番难以形容的淫熟魅力。

这本来应该是一对充满母性气质的奶子,然而,在贲起的乳房的顶端,胀鼓鼓、肥嘟嘟的褐黑色乳晕上,除了一颗颗粗糙的黝黑肉粒,竟还均匀地镶嵌着七枚金色小乳钉,圈绕着正中央那长约3公分,又粗又尖的紫黑色乳蒂;而两枚淫秽乌黑的乳头尖端,赫然也穿了孔,各自挂着亮晃晃的银白色乳环──这就是传说中的七星伴月!

蓉蓉姐这对写满淫荡的奶子暴露在空气的刹那间,周围的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毕竟,胆敢在每边乳晕都打上七颗乳钉、还给乳头穿环的女人实在不多见,就算一众宾客都是玩惯女人的欢场老手,也着实开了一番眼界。

“这头贱母猪,该不会用这对破烂的下垂奶子给小蕾喂奶吧?”

“呵呵~奶头弄成这样,应该挤不出母乳啦,那条黑皮小母狗,肯定是被妈妈用男人的精液养大~”

“对对对~我上次嫖小蕾,让她把屁眼里的精液拉出来吃,她还能吃得有滋有味哒,应该是从小就吃习惯了,哈哈~”

毕竟有两条护花的大狗,他们也只敢占占嘴上便宜,嘲讽一下这对看得到却吃不到的黑肉母女花;但小凯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行动派,他欲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从玻璃盆中拎出两只样式狰狞、带有锯齿的的红色乳夹,毫不犹疑地钳住蓉蓉姐胸前两颗黑色大奶头!

嗡嗡嗡嗡嗡嗡~

“好痛!臭小子你好大胆!慢着……不要!你……不呜噗齁……噫嘎诶诶诶诶诶──!!!”

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并发出奇异的声响……蓉蓉姐秀眉直竖,一双湛蓝美眸怒瞪小凯,才刚骂了一句,那股锐痛突然升级成剧烈的麻痹,通过乳钉和乳环贯穿了乳房组织──乳头就像被硬生生撕掉,酸麻得不再属于自己,更可怕的是,这股酸麻更迅速扩展至全身!

夹住她乳头的这对夹子,当然不是随便可以在网上买到的电击乳夹,而是特制的淫虐装置;从输出的电压和夹子的力度来判断,这阴毒玩意已经脱离了情趣玩具的定义,可以归类为刑具。

凄厉无助的尖叫声中,蓉蓉姐睁得又圆又大的眼眶里,两颗眼球倏地上吊,水润瑰丽如蓝宝石的美瞳瞬间消失,反出一片骇人的死白……

她被电得牙关碰撞格格作响,青筋暴现的脖子蓦地一歪,头颅后仰顶住地面,双脚在地上一撑,全身肌肉在电流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绷紧,猛地挺起腰腹;娇躯化作一张拉满的硬弓,一下子把骑在她身上的小志、以及左右两条大狗弹飞出三丈远!

实在很难想像,这么一位娇小妩媚的熟艳美妇,在一瞬间竟然爆发出如斯伟力──弓弦拉满着,维持了五秒……当那嗡嗡的电流声嘎然而止,蓉蓉姐便瞬间松弛下来,浑身就似是没了骨头,“啪”一声清脆十足地砸在证婚台上,晕了过去!

可怕的电流摧残奶子、烧灼全身,仅仅五秒,就彻底辗碎了蓉蓉姐的意志。

只见她一身小麦色肌肤透出紫红色,冒起一根根青蓝色的筋络,四肢不自然地摊开,一抽一抽地抖个不停,全身毛孔更渗出大量汗液,彻底浸湿那条破烂的玫红色裙子,使得布料透出血一般的腥红……

她就如一块吸饱了水份的海绵,被人狠狠一拧,体内储存的液体全给一股脑儿榨了出来──眼泪鼻涕和口水,以至反刍吐出的浓浊胃液,混合成一层晶莹黏稠的浆糊,湿漉漉地裹住了那张狼狈失神的脸。

“诶额~刚才不小心,电力好像用了最强那档耶……该不会出事了吧?”小凯蹲下身子,拍了拍晕过去的蓉蓉姐,又看了看乳夹上的开关,搔了搔头一脸烦恼。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沉默的黑人牧师GD突然迈步走近,高大的身躯逼退了其他看热闹的男人,直直走到了蓉蓉姐面前。

啪!啪!他冷静地伸出黑黝黝的蒲扇大手,毫不留情的两记耳光,抽得妇人脸上汁水横飞!

两大巴掌掴了下去,被电得当机的蓉蓉姐总算回过神来,转动着湿润的大眼睛,喉咙咯咯作响,两片发白的嘴唇抖颤着,断断续续、勉勉强强挤出沙哑的声音:“贱母猪……知错了……齁齁……请主人……尽情使用贱母猪……的身体……”

“感谢主。”黑人牧师GD见到蓉蓉姐醒来,大手在胸前虚划了一个十字,然后便静静退开。

小凯转惊为喜:“嘻嘻~姐姐没事啦~那我们就继续玩了哦,好不好呀?”

“好……好哒~贱母猪的身体……是属于大家哒~齁齁……请你们用……毛毛虫小鸡巴,把人家尽情玩到坏掉~”

蓉蓉姐吐出舌尖滑过红唇,那张被抽得红肿的憔悴脸容上,挂起了扭曲的笑容!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骄傲呛辣如蓉蓉姐、娇淫骚浪如小蕾,只要受到的刺激够大,也就化成一滩弱水……这个道理,自然也适用于青涩娇羞的小处女,婷婷身上。

“小韵姐姐……不要松手,我看不见……好怕……”

女孩的头上缠着一条缎带,挡住了视线,小手被温柔可亲的小韵姐姐牵着,盲摸摸地走到证婚台的边沿;半裸的白嫩娇躯被宾客用贪婪视线舐舐着,却懵然不知,还呆呆地朝着他们越走越近……

“玩具是不懂说话哦~乖,戴上这个~”

小韵带着婷婷,蹑手蹑脚地走到死鱼似的蓉蓉姐身旁,从手推车上的玻璃盆中拿起一条绑带口枷……那张清丽如仙的娇美脸庞上,露出了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温柔极了。

…………

五分钟前。证婚台的一隅。

婷婷无力地靠在小韵丰满的酥胸上,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下,一双乌黑水亮的眼瞳变得一片迷离,直勾勾盯着小韵姐姐的美丽脸蛋,甚至不舍得眨眼;小巧洁白的鼻尖冒出几颗汗珠,小鼻孔一张一缩,竭力地呼气吸气,将那令人心安的浓郁乳香深深吸进脑海……

“姐姐,玩我~”

明知小韵的纤指在自己阴道里越伸越深入,触及到那张最矜贵的肉膜,女孩却没有挣扎,软倒在对方怀中,主动分开双腿,还张开粉唇,以无比软腻的声线,吐出引人遐思的话──对男女交欢颇为忌讳的婷婷,在催情气体影响下,本能地将同为女性的小韵视作情欲的出口。

刚才接新娘的时候,婷婷目睹小蕾与蓉蓉姐母女乱伦,那番震撼心灵的淫靡景象仍然历历在目;此时,在女孩的记忆之中,那对亲热到恨不得要吃掉对方的黑肉母女花,已然被她悄悄替换成自己和小韵姐姐……

(好热……和女孩子……和小韵姐姐做这种事……应该没关系的吧?好想……被小韵姐姐欺负~)

婷婷并不算是多汗的人,体育课做运动也只会冒出一层薄薄香汗;可是,在小韵面前,肌肤被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抚摸过,汗腺却彻底失控,疯狂沁出汗水,像精油般把洁白的胴体浸得一片晶润──汗湿的黑发下,一张清纯面孔晕红似火,再也看不到半点害羞的神色,只剩下无尽的依恋和欲望!

“婷婷想被姐姐玩呀~哼哼~那么,这里……也能玩吗?”

小韵伸出红嫩的粉舌,在嘴唇上舔了舔,手掌覆盖婷婷光洁无毛的阴部,一边揉搓着上方的俏皮凸起的阴蒂,一边伸出纤长手指,挖开那道粉嫩缝隙,刺进未开发过的软腻牝户,指尖在狭小黏湿的阴道之中缓缓勾动,拨开蠕动紧夹的肉壁,轻轻叩着那薄薄的处女膜……

这片肉膜对于交配繁殖可说是毫无意义,却具有无可比拟的仪式感──此时,只要她的手指稍为发力、往里面一抠,婷婷就会立即变成二手货……只不过,就这样夺走女孩的落红,真的好吗?

小韵内心充满了犹疑,手指的动作却没半点放缓,继续在婷婷最私密的部位里尽情探索,搅动着那潮湿温热、肉嫩紧实的花径,搅得女孩春心荡漾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噗~噗~咕唧~噗~咕唧~

快感在下腹处涌动,空虚和酥麻感越发强烈,像潮水一样冲涮着女孩的理智,让她头脑发热,再也无法忍耐……

“我是……小韵姐姐的……玩具!求姐姐……玩烂我!嗯唔~!!”

婷婷既紧张又羞耻,结结巴巴的,坚持着说完了整句话──话一说完,她嘤咛一声,终于下定决心,大腿夹住小韵的手,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把屁股向下一挫!

正午的阳光温暖怡人,女孩却像发冷般全身抖颤,犹如患上了失温症;她一双白嫩美腿打着摆子,拼命把小韵的柔荑夹在腿心,将那根手指深深吞进膣道,娇嫩的媚肉褶皱紧缩蠕动,平滑的小腹抽搐内陷……

(糟了!我……我该不会……把那里弄破了……?)

快感升腾之中,恐惧直扑心头──她陡然清醒过来,浑身僵住,只感到剧跳的心脏好像被一只冰凉大手狠狠攥住,血管里闪过令她喘不过气的颤栗,眨眼间爬遍全身,每一吋皮肤都冒起鸡皮疙瘩……同时,一股灼热骚疼自深处爆发,在无尽的畅美之中,化作混浊的水流倾泻而出!

这一刻,她终于理解小蕾,为什么她会在大婚之日任由亲生母亲、丈夫,以至各式各样的人羞辱玩弄──原来,只要舍弃羞耻心,奉上肉体和尊严,送到别人手上任其玩弄,就能得到这股直透灵魂的堕落快感!

(只不过,我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给了人……)

“呼哈~呼哈~我……呼哈~姐姐……你……”

高潮的馀韵在身体里乱窜乱钻,婷婷心绪激动却又难以启齿,满腔愉悦之中又有点后悔,娇喘着欲言又止,甚至急得珠泪盈眶。

“不用说出来,姐姐都懂~”

小韵一双美眸水光潋滟,深深凝视婷婷肉欲横流,又堆满了慌张和羞愧,表情复杂无比的青涩脸蛋,柔声宽慰道:“别担心,那里没有破。”

她从婷婷腿间抽出柔荑,将沾满淫蜜、亮晶晶一片的玉手递到女孩面前,只见那葱白细嫩的指头被处女蜜汁泡得泛起皱纹,却没看见红色的血丝──在那要紧关头,性格温柔的她还是选择退出手指,让那张膜维持完好……

女孩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刚要舒一口气,却又见到小韵姐姐张开粉唇,居然将那只淫湿黏乎的手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呷吸起来!

“嗯啾~味道……很不错呢~”

婷婷惊讶地瞪大双眼,慌忙拉住她的手臂,娇呼道:“姐姐!别……别舔啦!羞死人了!”

小韵喉咙里哼笑一声,吐出手指,随即垂下脸蛋,一口啜住女孩粉粉滑滑的唇瓣,灵活的舌头迅速钻进唇间,轻易撬开本就闭得不紧的牙关,将那口鲜美的处女蜜汁,混合著自己的唾液,哺进婷婷口腔……

这是婷婷有生以来第二次与别人接吻。

她的初吻是被小蕾偷袭夺走的,那是一段她拼命想忘记却总忘不掉的委屈记忆;但这第二次接吻,却让她留下一生一世都会回味的甜美印象。

两片比花瓣还要娇嫩的滑腻软肉,和自己嘴唇接触的瞬间,便爆发出心迷神醉的电流快感,一缕尤胜薰衣草的清香随之涌至,让女孩瞬间失神,完全无法抵拒那条温软舌片的闯入;只得敞开口腔,任由她把自己口中每一处都舔了个遍,再乖乖咽下她吐进来的腥甜汁液……

(好甜……为什么小韵姐姐……身上这么香甜……接吻好舒服~好想就这样,被她……吃掉……)

蕙质兰心的小韵察觉到婷婷心中所想,顺势抬起女孩下巴,热情如火地吸吮她的粉唇,舌尖在她嘴里灵活的搅动翻飞,甚至勾出了那条笨拙迎合的小嫩舌,扯进自己口中吮咂唆食、舔刷勾缠,就如给鸡巴口交一样──把那条舌头上的口水都吸干了,她便往女孩的舌床上吐出一大坨晶莹香滑的黏唾,给予慷慨的回馈。

“嗯~啾噜!唔唔──呃嗯……滋滋……咕噜~嗯啾~”

吻技不济的婷婷很快被逗得嘴角流涎,乖乖地张嘴吐舌任小韵肆意挑拨,细嫩的喉咙上下滚动着,每吞下一团清甜浓黏的口水,便会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那婉转低迷的喉音,就如发情母猫在夜里叫春,声调里充满了欲情难耐的诱惑……

“啵!哈……哈……姐姐~我还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韵才松开婷婷的嘴──女孩早被吻得意乱情迷,朦胧恍惚的眼眸眯成两条细缝,眼角隐隐淌出清泪,呆然张开着两片微肿的嫩唇,就连被吮得发酸的嫩舌也忘了收回,僵在半空中一颤一颤,并垂下一道银丝似的口涎。

“来,姐姐跟你玩一个游戏~”

小韵轻轻舔吸掉女孩唇边的水渍,脸上笑意盈盈温柔万分,却难掩汹涌的情欲;她明明是百合PLAY中的强势进攻的一方,但她脸上的酥红,竟比弱气受的女孩还要浓上几分。

趁婷婷还未回过神,小韵伸手到腰后,扯下礼服上的粉色蝴蝶结,拆成一条缎带,轻轻绑在女孩眼睛上,然后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姐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嗯?什么味道?好臭……”

失去视野的婷婷茫然道,没头没脑地让小韵姐姐带领着,走向被男人围绕着的蓉蓉姐,一股呛鼻的雄性臭味随即飘进鼻腔,令她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

“小婷婷是姐姐的玩具吧?玩具是不懂说话哦~乖,戴上这个~”

小韵给迷迷糊糊的女孩戴上口枷,将不锈钢环塞进她嘴里卡好位置、压住牙齿,强行把两片粉唇撑开成O形,露出水润粉嫩的口腔。

“呜呜!!嗯呜呜!!”婷婷看不见又说不出话,小韵一放开手,她便满心惊慌,甚至吓得浑身发抖,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状甚可怜。

剥夺了婷婷的视觉和语言能力,小韵又轻轻拉起女孩白嫩的耳朵,将两枚海绵耳塞塞进耳洞,堵住了连她的听力之后,她一直苦苦按捺着的满腔欲火,终于爆发出燃烧理智的烈焰,趁女孩听不见,吐出一声回肠荡气的呻吟……

“不……不用担心……姐姐会陪着你……嗯哈呀~”

视野和听觉被蒙蔽的女孩全不知道,就在她半个身位外,伸手可及之处,几个男性宾客已经围了上来,把小韵拉进怀里,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

气质清纯灵秀、温婉绝美的小韵姐姐,此时变成了一团毫无廉耻的美肉,雪白晶莹的肌肤被印上一个个淫邪掌印,两只肥嫩硕大的F奶更被重点照顾,遭两只大手狠狠揉捏,两粒粉艳奶头登时勃起成坚挺的小红柱,喷吐出两串洁白的乳汁!

与女孩经过一番热切的身体接触,又吸入了礼炮中的催情气体,小韵的性瘾开关被彻底打开──可惜,婷婷只是一个懵懂无知、喜欢撒娇的小处女,全没发现发情的小韵姐姐是多么的欲求不满,自然就无从满足她的真正需要……而结果就是,她和小韵姐姐都将沦为男人们的玩物。

“你这巨乳母狗,明明馋鸡巴馋得要死,偏偏躲在一旁玩女同,真是贱呢~”

一个男人捏住小韵的粉颊,强逼她张开嘴巴,呸的一声,将一大口浓唾啐进她嘴里。

“不许吞,喂她喝。”

小韵唇角翘起,露出一丝媚笑,红舌卷动勾拨,当着男人的面,将口腔里的腥臭唾液搅拌成大滩泡沫;性瘾上头的她想也不想,听话地走到婷婷面前,一双玉手轻柔捧起婷婷的脸,对准金属口枷的洞,缓缓张开粉唇,释出那团黏度十足、又白又浓的污秽白露,悬空垂流下来,喂哺到女孩的小嘴里……

小韵离开之后,听不见又看不见的婷婷无助地蹲在地上,只感到浑身冰冷又惊又惧,此时再一次感受到那依恋不已的暖意,就如在海中漂流的人遇见一根浮木,心中登时安心不已。

“呜呜~唔──”

她满心以为是小韵姐姐的馈赠,连忙顺从地仰起脸蛋,喉头滚动,主动咽下流进嘴里的温热黏液,让那团甘露渗进寒冷的身体,化作温暖自身的燃料──却不知道,自己从未与异性接吻的纯洁小嘴,已然被陌生男人的口水玷污……

(为什么味道会这么……奇怪?小韵姐姐的味道是这么……臭的吗……?)

女孩翻动嫩舌,口中满溢奇异的酸臭味道,令她不禁皱起眉头。

“别让她发现,快给她喝点奶!”

听从男人指挥,比宠物小狗还要乖巧的小韵连忙弯下腰,纤细的小手捧起一只乳房,用力挤压乳晕旁边的细白乳肉,瞄准女孩浸满唾液、一片晶莹的口杯,“嗤”一声精确地射出一道乳箭!

这一次终于换回熟悉的味道,婷婷勾动着可爱的小舌,仔细品尝着甘美香醇的乳汁;浓郁的乳香入喉,暖融融地沁入心脾,女孩忍不住发出带着含糊笑意的呜呜声……她开始有点喜欢小韵姐姐的“游戏”了。

看见纯真有如刚刚破壳雏鸟的婷婷,轻易受骗喝掉脏臭的唾液,无耻的男人登时来劲了:

“清纯大母狗带着闷骚小母狗来当痰盂,真会玩~呸呸~”

“百合破坏,我最喜欢的了~嘻嘻,小母狗,小韵姐姐的口水又来啦,呸呸~”

“这头小母狗真的未开苞吗?现在的教育怎么了?这么小的孩子也贱成这样?咳咳……我呸~”

男人们欺婷婷耳不能闻、目不能视,干脆越过了小韵,一个个围着蹲下的女孩,直接往她的口腔吐出大团大团的唾液浓痰。

有些特别过份的变态,吐了口水后,还擤出一坨黄黄的鼻涕,黏糊糊地摔进女孩嘴里,骗她吃下……

“哦~你们不要这样……对她……啊呀~你们只管……欺负我就好……快对大母狗……吐口水啊啊啊~”

而婷婷最信赖的小韵姐姐,看见婷婷的悲惨遭遇,心中有点不忍又有点艳羡,只想以身相代,用自己的粉唇香舌替女孩承担那些黏臭污秽的口水;但事与愿违,男人并没放过她这头大母狗,她此时正忙到抽不开身……

小韵四肢着地,像母狗般抬起白嫩浑圆的屁股蛋,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鸡巴用最舒服的角度往自己的肉壶里抽插;迎合男人的冲刺,她晃荡着两只不住流出奶汁的肥白巨乳,发出媚荡媚转的呻吟,只能眼巴巴看着纯真的婷婷变成男人的公用痰盂……

“大母狗也想喝口水?哈哈哈~果然够骚够贱~不用急哦,待会你能喝的东西有很多呢!”

“喂喂~快把大母狗带过来,小母狗要喝奶啦~”

每当口中的乳汁香气变得淡了,女孩开始皱起眉头,男人就赶忙拉过小韵,让她添加新鲜母乳进行掩饰──他们很快研究出一组工序:每五个男人在婷婷口中吐完口水,就叫小韵挤奶冲洗一次,之后再次循环;情况有如流水作业,顺畅有序。

有了满口奶香为基底,男人口水的腥臭异味自然就没那么明显了──傻乎乎的婷婷一口接一口地,将嘴里不断填充的各种黏液吞进肚里,只是心中有点奇怪:为什么小韵姐姐的口水这么多,吐了二十多次还吐不完……不要紧,只要是小韵姐姐的,我一定会全部喝完!

…………

在证婚台上受难的不只是婷婷一个,在女孩旁边,被男人团团围住的蓉蓉姐也同样不好过。

相对于眼睛耳朵被蒙住,嘴巴沦为公用痰盂而全不知情的婷婷,她则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鼻孔被鼻勾撑开,男人们从龟头抠下包皮垢,然后用手指塞进自己的鼻腔深处!

满鼻都是尿臊腥臭、呼吸困难的蓉蓉姐,那张最喜欢嘲讽人“毛毛虫小鸡巴”的嚣张嘴巴,此时变成了一只垂涎欲滴的淫湿口穴,被男人用鸡巴狠狠堵塞抽插,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有想过反抗,但一听到那对电击乳夹发出骇人的嗡嗡声,她就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干瞪着一双湛蓝美目,乖乖地唆食男人的臭鸡巴。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妈妈!你们这些坏蛋,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妈妈!老公~人家要去妈妈那里!”

被丈夫压在身下猛肏的新娘子小蕾,久旷的肉壶享受了一次满满当当的中出射精后,一扭头,便看见蓉蓉姐惨遭淫虐的悲惨模样;孝顺的她连忙爬了起来,撑起被快感弄得一片酥软的黑肉娇躯,摇晃着两颗溢出乳汁的奶子,踩着一双精液高跟鞋,奔向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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