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残留在沙滩上的泡沫,细碎而绵长。

苏婉晴瘫软在凌乱湿透的床单上,身体像一具被抽空了骨架的玩偶,连指尖都带着麻痹后的虚软。

意识混沌,耳畔只剩下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喘息,以及那根依旧深埋在她后庭、随着她身体内部最后痉挛而微微跳动的,属于戴尘的滚烫“副茎”。

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像是在她身体最深、最不堪的地方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真实而荒唐。

戴尘沉重的身体还压在她背上,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他似乎也在平复着呼吸,胸膛的起伏透过紧贴的背脊传递过来。

苏婉晴能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依旧坚挺,但那毁灭性的冲击已经停止了。

几秒钟,或者更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迟疑的、与先前暴虐截然不同的节奏,将那根贯穿她禁区的“副茎”抽离。

“唔…”一声压抑的痛哼不受控制地从苏婉晴喉间溢出。

随着那根硬物的撤离,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后庭传来一阵空虚的、火辣辣的锐痛,仿佛最娇嫩的软肉被生生撕扯开。

更让她羞耻的是,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混杂着肠液、她先前高潮时失控涌出的爱液、或许还有他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的粘稠混合物,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迫打开的甬道滑落出来,沾湿了大腿根部和下方的床单。

那湿热而黏腻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却又无力动弹。

她感觉到戴尘稍微起身,离开了她的背脊。

失去了那份沉重的压迫,她却觉得更加寒冷和无助。

她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身体因为极致的疲惫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她不敢去看,不敢去想,只想沉入无边的黑暗。

然而,预想中的进一步侵犯或者冷漠的离开都没有发生。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水流声。

过了一会儿,一块温热而柔软的湿毛巾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的后腰。

她身体猛地一僵。

戴尘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仔细地擦拭着她背上、臀上那些狼藉的汗水和体液。

他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肌肤,引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但他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温柔,没有丝毫情色的意味,只是纯粹的清理。

他甚至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臀瓣,用干净的湿毛巾擦去那些从后庭流出的污秽,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羞耻感再次席卷了苏婉晴,但这一次,却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个刚刚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了她、让她在亡夫照片前失控高潮的男人,此刻却在像照顾婴儿一样为她清理身体。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迷茫。

清理完后面,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将她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着。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因为力竭而无法完全合拢,只能徒劳地微微蜷缩着。

他没有强迫她,只是用另一块干净的湿毛巾,同样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小腹、大腿内侧,以及那片饱受蹂躏、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

温热的触感缓解了一部分火辣辣的痛楚,但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惨状。

清理完毕后,戴尘将脏污的床单被褥迅速地撤下,又给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床品。

自始至终,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有沉稳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最后,他轻轻地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干净的床单上,为她盖好柔软的薄被,只露出一个苍白而疲惫的脸庞。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苏婉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不再有之前的侵略性,反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怜惜?

她不敢睁开眼睛确认。

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崩溃让她再也支撑不住。

在戴尘沉默的注视下,在干净床铺的包裹中,苏婉晴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

在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似乎感觉到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然后,是身边床垫微微下陷的感觉。

他…似乎躺在了她的身边,隔着一小段距离,只是安静地躺着,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

不知过了多久,苏婉晴是被一阵持续的、钝重的疼痛唤醒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束,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然后是身下柔软而干净的床铺。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

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坠胀的隐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搅动过。

而下方那两处被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更是痛楚的集中营。

私处火辣辣的,带着一种被过度摩擦后的肿胀不适感;而后庭…仅仅是轻微动一下身体,那被强行打开过的、从未承受过如此对待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动。

痛。

无处不在的痛。

紧随其后的是强烈的饥饿感。

胃部空空如也,发出咕咕的抗议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从昨晚到现在,体力早已透支。

就在这时,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若有若无地从门外飘了进来,带着温暖的烟火气。是…粥的香味?还有煎蛋和培根的味道?

这熟悉的、带着家常气息的香味,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然而,下一秒,昨晚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画面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她的理智,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戴尘…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滚烫坚硬的性器…那根蛮横地、不容拒绝地贯穿她后庭的“副茎”…她被迫承受的姿势,双腿被分开,臀部高高抬起…镜子里自己沉沦迷乱的表情…亡夫含笑的照片就在不远处…她失控的哭喊和尖叫…身体被彻底打开,前后同时被侵犯的灭顶快感与极致羞辱…

“呃…”苏婉晴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些不堪画面的侵袭。

身体因为回忆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新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苏婉晴,高高在上的公司CEO,端庄得体的丧偶遗孀,怎么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年轻的下属如此对待?

甚至…甚至在那种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感受到了可耻的快感?

她清楚地记得,在高潮的瞬间,身体那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那种灵魂仿佛都被抽离的极致体验…尤其是在后庭被侵犯时,那陌生而霸道的快感,几乎让她彻底崩溃。

“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婉晴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望去。

戴尘正倚在卧室门口,身上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水。

他脸上没有了昨晚的狠戾和侵略性,取而代待的是一种…温柔的,甚至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

阳光勾勒着他年轻英挺的侧脸,显得干净而无害。

“已经快中午了,婉晴姐。饿了吧?我煮了点粥,还有你喜欢的溏心蛋。”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婉晴看着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戴尘,和昨晚那个化身为恶魔、将她拖入欲望深渊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更加无所适从。

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将脸埋进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着,无声地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感觉到他对她的“好”。

他没有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弃之不顾,反而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换了干净的床铺,甚至为她准备了食物。

这种体贴,这种温柔,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东西。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独自支撑着偌大的公司,面对着无尽的压力和孤独,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和照顾了。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丈夫还在时一样…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她的心里,让她瞬间如遭雷击。

不!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把戴尘和死去的丈夫相提并论?她怎么可以对这个侵犯了她的男人产生这种荒唐的依赖感?

内心剧烈地挣扎着,羞耻、愤怒、恐惧、委屈,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依恋和心动,像无数条毒虫,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而绝望,“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一个好女人…”

戴尘沉默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走上前,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苏婉晴惊愕的目光中,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苏婉晴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身体因为被移动而牵扯到伤处,疼得她蹙紧了眉头。

她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他的手臂强壮而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和坚实。

“很痛吧?”戴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声音放得更轻,带着显而易见的歉意,“抱歉,婉晴姐…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他身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苏婉晴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也因为羞耻和某种不明的情愫而变得滚烫。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戴尘的怀抱坚实而温暖,苏婉晴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泪水濡湿了他柔软的家居服。

身体的疼痛因为被抱起而变得更加清晰,尤其是下身那两处被过度开发的禁区,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有细小的针在扎刺,让她忍不住瑟缩。

然而,比起身体的痛楚,内心的惊涛骇浪更让她无力承受。

羞耻、背叛、恐惧,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而滋生的依赖感。

戴尘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来到采光良好的餐厅。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软垫的餐椅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碰碎了她。

苏婉晴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可能存在的狼狈,但酸痛的肌肉和后庭传来的锐痛让她只能维持着一个微微分开的、羞耻的姿势。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干净的真丝睡裙,大概是戴尘在她昏睡时帮她换上的。

思及此,她的脸颊又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早餐——或者说午餐。

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米香的白粥,旁边是金黄诱人的溏心煎蛋和几片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简单,却透着令人心安的家常气息。

戴尘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将那碗白粥推到她面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气,然后试探性地递到她唇边:“吃点东西吧,婉晴姐,你太虚弱了。”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苏婉晴看着悬在唇边的勺子,又看了看他坦然而真诚的脸,内心五味杂陈。

她张不开嘴,不是因为赌气,而是因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哽咽难言。

“婉晴姐,你没有错。”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放得更柔,“人都有需求,有脆弱的时候。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她内心紧锁的闸门。

是啊,她也是人,她也会累,会孤独,会渴望温暖…丈夫去世三年,她像个紧绷的陀螺,不敢停歇,不敢示弱,将所有的脆弱都深埋心底。

可是,这种渴望,就能成为她背叛亡夫、沉沦于这种不堪关系的理由吗?

戴尘见她不动,放下勺子,绕过餐桌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缓慢而有力地揉捏起来。

“昨晚…你太紧张了,肌肉都僵硬了,放松一点。”他的指腹精准地按压着她因为昨夜承受冲击而过度紧绷的肩颈肌肉,力道适中,带来一阵阵酸麻舒适的感觉。

这纯粹的、不带欲望的肢体接触,反而比任何激烈的情事更能瓦解苏婉晴的防线。

她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按摩下,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下来。

肩膀不再那么僵硬,连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一些。

戴尘重新拿起勺子,再次递到她唇边:“先吃一点,好吗?你需要补充体力。”

这一次,苏婉晴没有再抗拒,微微张开嘴,将那温热的白粥含了进去。

米粒熬煮得软烂,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米香,熨帖着她空虚冰冷的胃。

一股暖流从胃部缓缓扩散开来,驱散了些许身体的寒意。

戴尘见她吃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他就这样耐心地喂着,间或用另一只手继续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和后背,帮她舒缓着那些因为昨夜剧烈动作而抽搐、酸痛的肌肉群。

他的动作很规矩,只停留在肩、背这些安全的区域,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浸入骨髓的体贴。

苏婉晴默默地吃着,感受着他的照顾。

粥很暖,他的手也很暖,这种久违的、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越是感受到这份温暖,她内心的罪恶感就越是沉重。

“戴尘…”终于,她鼓起勇气,抬起布满红痕的眼眸,看向他,声音沙哑而艰涩,“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她和亡夫的合影。

戴尘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打断了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婉晴姐,现在不要想别人,你要在意的是你自己。你累了,你需要休息,需要被照顾。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意我自己?”苏婉晴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最痛的地方,一直强撑的情绪瞬间崩溃。

她猛地抓住戴尘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迷茫、自我厌恶如同山洪般爆发出来,化作嚎啕大哭。

“呜呜呜…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不该…”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她自己的睡裙,也打湿了戴尘的手臂。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呜呜…”她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绝望地紧紧抱着戴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力量。

戴尘任由她抱着自己哭泣,没有推开她,只是伸出手臂,轻轻地、安抚性地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他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等她的哭声稍稍平息了一些,才用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包容:“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先回到原来的生活,好不好?”

苏婉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解地看着他。

“就当…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戴尘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谈其他的。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当…没有发生过?”苏婉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提议像是一剂麻药,暂时缓解了她尖锐的痛苦和无措。

是啊,如果可以假装一切没发生,是不是就能暂时逃避这份难以承受的负罪感?

她看着戴尘真诚而包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强迫,只有理解和等待。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疲惫地点了点头。

“嗯…”

得到她的同意,戴尘松了口气,继续耐心地喂她吃完了剩下的粥和鸡蛋。

苏婉晴的情绪在痛哭一场并发泄过后,似乎也平复了不少,虽然依旧沉默,但眉宇间的痛苦和挣扎似乎淡去了一些。

吃完饭,戴尘收拾好碗筷,看了一眼时间。

“我下午还要回公司一趟处理些事情。”他说着,起身准备去换衣服。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两天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养养身体。”

苏婉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戴尘转身走向卧室的背影,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身上。

他穿着合身的家居裤,勾勒出挺翘结实的臀部线条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忽然,她的视线凝固了。

隔着那层不算厚的棉质裤料,她清晰地看到,在他双腿之间,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饱满的凸起轮廓。

那是…他的性器…

即使是在穿着宽松家居服的情况下,也依然显露出勃发的、极具存在感的形状。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昨晚…他折腾了她那么久,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开发了她的后庭…但是…他好像…一次都没有射精?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身体似乎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那两根凶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触感,那极致的饱胀、撕裂般的痛楚,以及随之而来的、让她羞耻灭顶却又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

尤其是那根“副茎”,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里开拓、撞击…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立刻牵动了后庭的伤处,疼得她轻嘶一声。

戴尘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精明干练的精英模样。他走到玄关,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那我走了,婉晴姐。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回头对她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婉晴看着他,看着他西裤下那依旧隐约可见的、象征着强大性能力的隆起,看着他温柔却又带着掌控力的眼神,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应该让他走,应该立刻和他划清界限,回到安全距离。昨晚的一切是一场噩梦,她不能再沉沦下去。

可是…身体深处那残存的、被强行唤醒的欲望,以及对他那份温柔体贴的病态依赖,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他没有得到满足…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是不是…应该…

“戴尘…”在她意识到之前,声音已经脱口而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等…等一下…”

戴尘正要开门的手顿住了,他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苏婉晴迎着他的目光,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张地绞着睡裙的衣角,眼神闪烁,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绝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渴望。

戴尘停在玄关,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探究,落在苏婉晴绯红的脸上。

“怎么了,婉晴姐?”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婉晴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血液冲上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滑向他西裤下那不容忽视的隆起,昨夜被那两根巨物彻底贯穿、撕裂、填满的记忆瞬间变得无比鲜活,身体深处甚至泛起一阵可耻的、夹杂着痛楚的酥麻回响。

他…还没有得到满足。

而她,承受了他那么多的给予——无论是昨夜的狂暴侵犯,还是今晨的温柔照料。

一种扭曲的、源于愧疚和一丝病态依恋的“补偿”心理,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脸颊滚烫,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你…昨晚…”

她该怎么说?说“你还没射,需要我帮你吗?”这简直比让她去死还难堪!

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和挣扎,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嘴角却噙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略带戏谑的微笑。

他缓缓走回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婉晴姐是想说…”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昨晚…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不是!”苏婉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反驳,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他忍耐得很辛苦?觉得她应该为他的“付出”做点什么?这些话说出来,和承认自己下贱有什么区别?

“只是什么?”戴尘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温柔,有戏谑,更有一丝不容逃避的掌控力,“婉晴姐,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认真的。”

他的逼近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带着侵略性的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洞悉一切的了然,知道自己任何的掩饰和闪躲都是徒劳。

羞耻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所有挣扎的念头,也悄然浮现。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和羞愤。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我可以…帮你…弄出来…”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猛地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补充道:“用…用手…或者…或者嘴…我…我不是因为自己想要才…”

“我知道。”戴尘低笑一声,打断了她苍白的辩解。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知道婉晴姐是心疼我。”

这句看似体贴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抽得她脸上火辣辣的。心疼他?她有什么资格心疼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男人?可偏偏,她无法反驳。

戴尘直起身,退开一步,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态慵懒而充满了掌控者的余裕。

“那,来吧。”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就那样站着,像是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贡品。

苏婉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来吧?

就…就在这里?

餐厅?

玄关?

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就这么直接地、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履行刚才那羞耻的提议。

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痛楚。

可是,看着戴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或者说,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权利。

屈辱感如同毒液般注入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冰冷。

但同时,心脏深处又有一簇小小的、病态的火苗在跳动。

她即将要触碰的,是昨晚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的酸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戴尘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她需要微微仰视他。

他身上的西装质料挺括,价格不菲,衬得他愈发英挺逼人。

而她,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狼狈不堪。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他腰间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硌着她的指尖。

她笨拙地、花了点时间才解开了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唰”的一声,被她缓缓拉开。

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那蛰伏的巨物轮廓更加清晰、更加狰狞地凸显出来,仿佛急欲挣脱束缚。

一股浓烈的、独属于戴尘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液和某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味道,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气味…和昨晚他压在她身上时闻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浓烈。

苏婉晴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内裤边缘温热的棉质布料,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内裤之下,是怎样一副景象?是昨晚在她体内肆虐的那两根…

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猛地用力,将那层最后的屏障——他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布料滑落。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比她记忆中最疯狂的画面还要更具冲击力。

两条…真的是两条…

粗壮的、青筋虬结的肉柱,就那样狰狞地、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它们并非完全一致,主茎略长一些,颜色更深,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泌出几滴晶莹剔透的、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息。

副茎稍短,颜色略浅,但同样粗硕,柱身微微上翘,顶端圆润,也同样湿润着。

它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和视觉冲击力。

因为刚刚被束缚着,此刻暴露出来,似乎还在微微抽动、勃发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苏婉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好奇而急剧收缩。

大脑嗡嗡作响,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就是…昨晚在她身体里…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区里…横冲直撞的东西…

如此…巨大…如此…骇人…

玄关狭窄的空间里,光线并不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午餐后残留的淡淡食物香气,以及……逐渐浓郁起来的、属于男性情欲的、带着侵略性的麝香气息。

苏婉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昂贵的定制西裤膝盖处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

她的视线,或者说,她全部的感官,都被眼前这超乎常理的景象所攫取、所震撼。

戴尘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在她低垂的视野里投下一片阴影。

他腰间的皮带被解开,高档西裤的拉链敞开着,灰色的平角内裤被粗暴地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那……两根。

是的,两根。

它们并非并排生长,而是有着清晰的主次之分,如同某种奇异的伴生。

主茎更为粗壮,颜色是健康的深红,顶端的冠状沟清晰分明,马眼处已经溢出了透明的、黏稠的液体,正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副茎稍细一些,颜色略浅,但同样坚挺,长度几乎与主茎相当,只是角度略微偏斜,同样精神抖擞地昂扬着,顶端也湿润晶莹。

它们像是某种原始图腾,充满了野蛮的生命力,散发着让苏婉晴头晕目眩的雄性荷尔蒙。

“婉晴,帮帮我。”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那恳求的语气像是一根软鞭,抽打在苏婉晴紧绷的神经上。

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羞耻、恐惧、抗拒,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隐秘的兴奋和……屈服。

是啊,她欠他的。

昨晚他那样粗暴地对待她,甚至……侵犯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但之后,他清理了她,抱着她入睡,今天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地照顾她,喂她吃饭。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手段,老套,却该死的有效。

尤其是对内心早已干涸枯竭的她来说,那一点点的温情,足以让她暂时忘记疼痛和屈辱,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回报”心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

指尖触碰到滚烫坚硬的皮肤时,她瑟缩了一下,仿佛被烫到。

那触感坚实得不像肉体,更像是烧红的烙铁,充满了力量和危险。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握住。

左手握住主茎,右手握住副茎。

入手的感觉饱满得惊人,两根加起来的体积,几乎让她纤细的手掌无法完全合拢。

她开始笨拙地上下撸动。

动作僵硬而迟缓,更像是试探,而非挑逗。

手心的皮肤摩擦着柱体上暴起的青筋,感受着那皮肤下血液奔流的脉动。

黏滑的液体很快沾满了她的手心,让动作稍微顺畅了一些,却也更添了几分淫靡。

“嗯……”戴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前倾,胯部不自觉地挺动了一下,“婉晴……这样可不够……”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苏婉晴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感觉到手中的两根肉棒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那长度……目测之下,每一根都超过了她认知的极限,狰狞而恐怖,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用点力……”戴尘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不再是之前的恳求,“像你工作时那样,拿出你的专业和……诚意。”

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伴随着的还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她咬了咬下唇,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既然已经跪在这里,既然已经握住了它们,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此刻脸上复杂难言的表情。

她微微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伸出丁香小舌。

舌尖像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在副茎的顶端。

那微凉湿滑的触感让戴尘猛地抽了一口气,胯部狠狠向前一顶。

“啊……婉晴……”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破碎。

舌尖尝到了淡淡的咸涩,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

这味道本该让她作呕,但此刻,混合着戴尘压抑的喘息和手中滚烫的触感,却奇异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又像是屈服于某种本能,开始更大胆地舔舐。

舌头灵活地卷过马眼,将那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沿着冠状沟细细描摹。

戴尘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头发,但动作并不粗暴,更像是一种难以自持的反应。

苏婉晴感觉到副茎在她舌头的挑逗下,又硬了几分,顶端微微跳动着,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渴求。

她抬起眼,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戴尘微蹙的眉头和紧咬的下唇,那副隐忍而享受的表情,strangely,让她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她微微侧过头,张开嘴,将主茎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温热、柔软的口腔瞬间被撑满。

龟头的尺寸超乎想象,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戴尘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缩。

“别怕……放松……”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但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苏婉晴被迫承受着。

口腔内壁细嫩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反复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酸胀而奇异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不断分泌出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滑过她的舌苔。

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滴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

“嗯……好……婉晴……就是这样……”戴尘的赞许带着浓重的喘息,他的腰腹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挺动,使得那根巨物在她口中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并没有停下。

或许是受到了口中景象的刺激,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公平对待”,她握着副茎的手开始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湿滑黏腻的水声在玄关响起,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她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运用起技巧。

口腔努力地吸吮着主茎,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牙齿小心地避开,只用柔软的唇肉和舌面去服侍。

右手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握紧根部,时而着重揉搓顶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扭曲。

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感官的极致体验。

她闻到的,是浓得化不开的雄性气息和她自己唾液的腥甜;她尝到的,是那原始而霸道的味道,让她既排斥又上瘾;她听到的,是自己羞耻的吞咽声、黏腻的水声,以及戴尘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她看到的,是眼前这两根在她手中和口中不断跳动、愈发狰狞的巨物,以及它们主人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极乐的表情;她感受到的,是口腔被撑满的酸胀,手心被摩擦的灼热,膝盖接触地面的冰凉,以及……内心那防线不断崩塌、沉沦的眩晕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肮脏的献祭。

献祭掉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过去,只为了满足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入了她身体和生活的恶魔。

然而,在那无边的屈辱之下,似乎又有一丝奇异的火苗,在慢慢地点燃她早已冰封的身体深处。

那是什么?

是空虚太久后的饥渴?

还是……被这极致的、超乎常理的性事所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堕落的快感?

戴尘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如同拉满的弓。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让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口中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他开始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胯,主茎在她口中狠狠地撞击着喉口软肉,副茎也在她手中有力地跳动,顶端不断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婉晴……快了……啊……”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即将爆发的狂野,“吸……吸紧一点……哈啊……”

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喉咙和嘴唇,更加用力地吸吮着主茎,右手也疯狂地撸动着副茎,黏腻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能感觉到,那两股积蓄已久的力量,即将在她口中、手中,迎来毁灭般的喷发……

戴尘的呼吸愈发粗重,喉咙里压抑着低吼,胯下的双龙在苏婉晴的口手并用下,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青筋虬结,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条。

他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口手带来的刺激,那征服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在他眼中燃烧。

他按着苏婉晴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试图将那根被她右手撸动着的副茎,也一并送入她温热湿滑的口腔。

“张嘴……再张大点……婉晴,把它们都吃进去……”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

苏婉晴被迫仰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主茎那硕大的头部已经深深楔入了她的喉口,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

现在,另一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头部正硬生生地挤压着她的唇瓣,试图强行闯入这已经被完全占据的空间。

她拼命地张大嘴,下颌骨传来一阵酸痛,嘴角几乎要撕裂开来。

粉嫩的口腔黏膜被两根巨物的头部无情地撑开、摩擦,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顶端那细小的孔洞在微微翕动,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沿着下巴淌下更多湿痕。

“呃……嗯……”她发出痛苦的呜咽,生理性的恶心感直冲脑门,胃部一阵翻搅。

两个龟头勉强挤在了她的嘴里,像两颗坚硬的石头堵塞了她的呼吸道,只留下极小的缝隙让她勉强喘息。

它们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既撑胀又酸麻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就像一个被过度拉伸的容器,随时可能崩溃。

不行……根本吞不进去……太大了……太多了……

戴尘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极限。

再强行深入,恐怕只会让她呕吐出来,反而破坏了情致。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欲念所取代。

他低头看着苏婉晴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视线落在了她胸前。

她身上穿着的,是早晨换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袍,此刻因为跪姿和之前的动作,领口已经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边缘,以及那若隐隐现的、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这样不行……”戴尘低语,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即将开发新玩法的兴奋。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后脑,转而伸向了她的睡袍。

“撕拉——”一声轻响,并非布料撕裂,而是他粗暴地扯开了睡袍的系带,并将两片衣襟用力向两边拉开。

藕粉色的真丝布料顺滑地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完整的黑色蕾色内衣。

那内衣设计得极为性感,半罩杯的款式将她丰满雪白的胸脯向上托起,挤压出惊人的弧度和深不见底的乳沟。

36D的尺寸果然名不虚传,像两只熟透的白桃,饱满、挺翘,顶端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此刻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硬挺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

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衣襟,但戴尘的动作更快。

他没有解开内衣的搭扣,而是直接将那薄薄的蕾丝罩杯连同里面的丰盈一起,向上粗暴地推挤,将她大半个乳房都从内衣的束缚中挤了出来。

“唔!”胸部被挤压的痛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让她浑身一颤。雪白柔软的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形,更加凸显出那惊人的丰腴。

戴尘满意地低吼一声,然后,他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从她几乎要被撑裂的口中退了出来。

苏婉晴如蒙大赦,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合着口水流了满脸。

但她根本来不及喘匀这口气。

戴尘已经挺身向前,将那两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身黏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被挤压变形的、雪白丰满的乳房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

“婉晴,用这里……夹住它们……”他命令道,同时伸手握住她暴露在外的两只乳房,用力向中间并拢。

“啊!”苏婉晴痛呼出声。

柔软的乳肉被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挤压,胸骨都仿佛感受到了压力。

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严丝合缝地夹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冰凉滑腻的蕾丝布料,温热柔软的乳肉,以及那两根坚硬滚烫、布满青筋的肉棒——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此刻交织。

戴尘开始挺动腰胯,那两根巨物便在她柔软的胸乳之间,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摩擦。

“噗叽……噗嗤……”

这是肉棒挤压、摩擦着乳肉,以及其上残留的唾液、黏液发出的声音。

每一次的挺动,都带动着她的乳房剧烈地晃动、变形。

坚硬的柱身碾过娇嫩的乳晕,顶端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乳房最柔软的部位,甚至偶尔会顶到她的下巴。

雪白的乳房很快被摩擦得一片通红,如同染上了胭脂。

乳肉被挤压得向两边溢出,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颤抖、摇曳,漾开一层层惊心动魄的肉浪。

蕾丝内衣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留下暧昧的红痕。

戴尘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他双手捧着苏婉晴的乳房,像是捧着祭品,又像是掌控着她的全部。

他的拇指甚至恶劣地按压、揉搓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嗯啊……”苏婉晴再也忍不住,羞耻而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乳房上传来的不仅仅是挤压的痛楚,还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让她陌生,让她恐惧,更让她感到无边的堕落。

她明明应该感到屈辱,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产生反应。

【乳交-计时开始:约3分钟】

戴尘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以及她乳肉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和温热。

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那两根巨物彻底埋入她柔软的胸脯之中。

“婉晴……你的奶子……真棒……好紧……好热……”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下流的赞叹,“比你的嘴……更能干……”

这样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苏婉晴的心上,但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人事的私处,似乎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不……不可以……

她在心中呐喊,但身体却像是不再受自己控制。

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戴尘在她胸前的挞伐,感受着乳肉被反复蹂躏的痛与乐。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涣散。

戴尘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双茎在她乳房间疯狂地冲撞、摩擦,黏滑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在她胸前留下亮晶晶的一片。

他抓着她乳房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

“要来了……婉晴……张嘴……”他突然低吼道,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形。

苏婉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按在她乳房上的力量骤然加大,同时,那两根在她胸前肆虐的巨物猛地向前一顶,几乎要撞到她的下巴。

紧接着——

“噗嗤!噗嗤!”

两股灼热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两个微微张开的马眼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因为距离极近,而且戴尘刻意调整了角度,那汹涌的精液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浇了苏婉晴一身!

“唔!咳咳咳……”

一部分滚烫的浊液直接射入了她微张的口中,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呛入了她的气管,引发一阵剧烈而痛苦的咳嗽。

她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试图将口中的东西咳出来,但更多的精液却顺着她的嘴角、下巴流淌下来。

另一部分精液则喷溅在了她的脸上、脖颈上,甚至还有几股射到了她那被蹂躏得通红一片的乳房上。

黏稠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流过她的鼻翼,沾染了她散乱的黑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白浊的、充满屈辱意味的黏腻之中。

整个喷射过程持续了将近十秒,量大得惊人。

戴尘在她乳房间的肉棒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不断有后续的精液涌出,在她胸前汇聚成一小滩白色的“湖泊”,与那黑色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淫靡色情的画面。

戴尘重重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

他看到她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口水、汗水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往日里高贵冷艳的脸庞。

他看到她雪白的脖颈和胸脯上,布满了白色的、黏稠的痕迹,如同被标记了所有权。

他缓缓抽出还在微微跳动的双茎,它们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坚硬,但依旧沾满了她的体液和他的精液,黏糊糊地垂落着。

苏婉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咳出。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那黏腻灼热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玄关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婉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膻气味。

她跪在那里,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浑身沾满了屈辱的痕迹。

脸上、脖颈上、胸前,雪白的肌肤与乌黑的发丝间,尽是那黏腻、半透明的白浊,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微微发干,紧绷着皮肤。

藕粉色的真丝睡袍被扯得歪歪扭扭,敞开的衣襟下,黑色蕾丝内衣被推挤得不成样子,丰满的乳房红肿着,同样沾染了斑驳的液体。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污秽,划过脸颊,留下狼狈的水道。

戴尘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胸膛因刚才的极致释放而微微起伏。

他看着她如此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审视和……短暂的餍足。

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再进行言语上的侮辱。

几秒钟的沉寂后,他俯下身,动作意外地算得上轻柔,将仍在轻轻颤抖、咳喘不止的苏婉晴打横抱了起来。

“唔……”苏婉晴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僵硬。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挣扎,但浑身酸软无力,刚才的经历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更何况,她此刻的状态,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难以整理好,根本无力反抗这个强壮的男人。

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和体温。

这种怀抱,本该是温暖而安全的,但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和不安。

她被迫贴近他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古龙水味,以及……她自己身上那浓重的、属于他的精液的味道。

这气味的混合,让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戴尘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

他的目光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

这种平静,比之前的狂暴更加令人心悸。

仿佛刚才那一切激烈的、羞耻的、近乎施虐的行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游戏。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光洁的瓷砖和冰冷的金属龙头。

戴尘没有将她直接放入浴缸,而是先走到了淋浴间。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在密闭的空间里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他调整好水温,然后才小心地将苏婉晴放下,让她站在花洒下方。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从头顶冲刷而下。

“啊……”冰凉黏腻的污秽被温水冲走,皮肤接触到暖流的瞬间,苏婉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似乎也因此放松了一丝。

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膛,将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一点点带走。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洗着长发,仿佛想将刚才那段不堪的记忆也一并冲掉。

戴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在她湿漉漉的、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睡袍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曲线。

被推挤上去的蕾丝内衣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湿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红肿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水流下若隐隐现。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滑过挺翘的臀瓣,消失在大腿根部。

苏婉晴感觉到他的视线,那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一件被仔细检查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关键部位,但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

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连最私密的后庭都被他侵犯过,这点暴露又算得了什么?

她默默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也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注视。

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细微的抽泣声。

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脸颊和脖颈上残留的黏腻感,那属于他的气味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无论怎么冲洗,都挥之不去。

胸前的皮肤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他蹂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

戴尘看着她默默清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他走上前,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伸出手,复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苏婉晴身体一僵,几乎要跳起来。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在她背后的肌肤上缓缓揉搓。

动作很轻,很柔,甚至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但这温柔的触碰,却比之前的粗暴更让她感到恐惧。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滑过腰窝,来到浑圆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隐秘的股缝,让苏婉晴呼吸一滞,双腿下意识地并拢。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还没洗干净。”

他的手继续向下,揉搓着她的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转到她身前,目光坦然地看着她胸前的美景,将带着泡沫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洗。

指腹擦过那依旧硬挺的乳尖,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

泪水混合着温热的水流一起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是该感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该憎恨他这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

终于,他似乎满意了,拿过花洒,仔细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然后,关掉水,扯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动作依旧算得上轻柔,甚至还帮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用浴巾将她裹好。

“我去上班了,”他直起身,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自己……休息一下。”

苏婉晴蜷缩在沙发里,裹紧了身上的浴巾,看着他转身走向玄关。

他很快穿好了之前被她解开的裤子,整理好衬衫和西装外套,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精英模样的戴尘。

他甚至还对着玄关的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然后,他打开门,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晴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浴室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但更深处,那股屈辱的、属于戴尘的腥膻气味,如同跗骨之蛆,依旧萦绕不散。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指尖。刚才,就是这双手,握住了那两根狰狞的东西……甚至,用嘴……还有胸部……

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伴随着戴尘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言语,以及她自己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屈辱、恶心、愤怒、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在这片黑暗的潮水中,似乎又有一丝微弱的、奇异的火星在闪烁——那是身体被强行开发后残留的酥麻感,是被征服、被填满时那短暂的、背德的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将她撕裂。

她恨他,恨他的粗暴,恨他的侵犯,恨他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但同时,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可悲的、病态的依赖和……渴望?

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浴巾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苏婉晴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是她的私人手机,就放在茶几上。

她看着那个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她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名字——“宝贝女儿”。

是林晚星,她远在国外读书的女儿。

铃声执着地响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和颤抖的声线。

她不能让女儿听出任何异样。

她伸出依旧有些发颤的手,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喂……晚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但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温柔。

“妈妈!”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脆活泼的声音,像是一道阳光,瞬间刺破了她此刻身处的阴霾,“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哦,是不是又工作到很晚?”

“没……没有,”苏婉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妈妈刚……刚准备休息一下。你那边怎么样?是晚上了吧?”

“嗯呐,刚吃完晚饭。妈妈,我好想你啊!”女儿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一个人在家辛不辛苦?爸爸不在了,你肯定很难过吧?不过你放心,妈妈,我马上就要毕业啦!等我毕业了,就回国,去你的公司帮你!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女儿贴心的话语像是一把柔软的刀,戳中了苏婉晴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是啊,她还有晚星,她唯一的、最珍视的女儿。

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必须维持那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形象。

“好……好啊,”苏婉晴感觉眼眶一阵发热,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妈妈等着你回来。不过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知道啦!”女儿嘻嘻笑着,语气轻快,“对了妈妈……”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和八卦:“悄悄问你哦,这都三年了,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喜欢的叔叔啊?像我妈妈这么漂亮又能干,肯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轰——

女儿这句看似随意的、天真的问话,如同一个炸雷,在苏婉晴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喜欢的男人?追她的男人?

戴尘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他粗暴的动作,他狰狞的双茎,他射在她身上的滚烫精液……所有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与女儿纯真关切的声音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呼吸一窒,脸上血色褪尽。

“没……没有的事!”她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晚星,你……你一个小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妈妈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等你回来!”

“哦……”女儿似乎被她突然激动的语气吓到了,声音弱了下去,“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嘛,关心你呀……”

“好了!妈妈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你……你也早点休息,听话。”苏婉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心虚,她不敢再和女儿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破绽。

“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爱你哦!”

“嗯……妈妈也爱你。”苏婉晴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几乎是立刻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婉晴瘫软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浴巾。

刚才与女儿短短几分钟的通话,比之前戴尘对她的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戴尘……晚星……

一个是强行闯入她生活,玷污她身体,却又偶尔展现一丝“温情”的恶魔;一个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想要拼尽全力去守护的纯真天使。

这两个人,这两段截然不同的关系,像两条绳索,将她紧紧捆绑,让她动弹不得。

她该怎么办?

是彻底沉沦在戴尘构建的、充满屈辱与背德快感的深渊里?还是努力挣脱,回到那个只有她和女儿的、平静却也孤单的世界?

戴尘还会再来吗?他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女儿回来后,如果知道了这一切……

无数个问题如同乱麻般缠绕着她,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或许……真的只能像戴尘说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不可能……身体上残留的酸痛和记忆深处的烙印,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那份屈辱过后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下一次“风暴”来临的隐秘恐惧与……期待?

也许,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苏婉晴的心上。

她蜷缩在沙发里,被巨大的浴巾包裹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女儿清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纯真的关心和带着好奇的询问,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此刻的不堪与污秽。

“喜欢的叔叔……”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笑。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儿林晚星的样子——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充满活力的笑脸,梳着简单的马尾,眼神清澈明亮,总是叽叽喳喳地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对未来的憧憬。

那是她生命中最干净、最纯粹的光。

可现在,这道光似乎随时可能被她亲手玷污。

一想到晚星如果知道她和戴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被迫的、屈辱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纠缠——苏婉晴就感觉一阵窒息般的恐惧。

她无法想象女儿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厌恶?

是鄙夷?

还是彻底的失望?

不,绝不能让晚星知道!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她必须隐藏,必须伪装,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那个坚强、独立、完美的母亲形象。

可是,戴尘呢?

那个如同恶魔般闯入她生活的男人,那个用最粗暴的方式侵占了她身体,却又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包裹着她的男人……他会放过她吗?

他还会再来吗?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之前的喧嚣和混乱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着余韵,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精液腥膻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

身体因为刚才的清洗和之前的“运动”而感到疲惫酸软,尤其是胸前被蹂躏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

而被他强行侵犯过的后庭,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和早晨的安抚,此刻也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的异物感。

这些身体上的印记,都在无声地提醒她,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梦。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攫住了她。

不是生理上的空虚,而是心理上的。

在极致的屈辱和短暂的温情之后,突然被独自留在这个空间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刚刚抓住了一块浮木,却又被告知风暴随时可能再次来临。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需要确认点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再次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她只存了姓氏的名字——“戴”。

要打给他吗?问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下贱?太主动?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玷污了她,她怎么能反过来去联系他?

可是……如果不联系,她就只能这样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那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屈辱更让她难以忍受。

而且……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他刚才……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他离开前,也说了让她好好休息……

也许……也许他并非完全的恶劣?也许……她可以试着……沟通?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在拨号键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戴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是我。”苏婉晴的声音有些干涩,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嗯,婉晴,”他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打电话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关切。这让苏婉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没……没有,”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低若蚊蚋,“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出口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多么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苏婉晴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戴尘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今天吓到你了,抱歉。那段记忆……不好的,我们就让它消失,嗯?”

“消失”?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昨晚和今晨那一切激烈的、屈辱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烙印的经历,都可以像擦掉一块污渍一样轻易抹去。

这简直是……荒谬!

但……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的“抱歉”和那句“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却像是一股暖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冰冷的心房。

尤其是那句“让它消失”,虽然自欺欺人,却给了她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借口,一个可以喘息的台阶。

“……好。”她听到自己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

“乖,”他低笑一声,那声音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在家等我。”

电话挂断了。

苏婉晴握着手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屈辱感并没有消失,恐惧也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奇怪的、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绪,开始悄然滋生。

那是……一丝被安抚后的平静,一丝对夜晚他回来时“陪伴”的……隐秘期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苏婉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超出了苏婉晴的预料,也让她对自己越来越感到陌生。

戴尘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角色。

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会带一些她喜欢吃的小点心,或者一束并不张扬的鲜花。

他会和她一起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饭,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或者轻松的社会新闻,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同居伴侣。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侵犯她,甚至没有主动碰她。他遵守着他的诺言——“让那段不好的记忆消失”。

然而,这种“正常”之下,却潜藏着一种更加诡异的、不容拒绝的规则。

每天晚上,当两人回到卧室,准备休息时,戴尘会很自然地躺在床上,然后用一种平静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她说:“婉晴,帮帮我。”

就像那天在玄关时一样。

于是,苏婉晴,这位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冰冷干练的女CEO,在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开始扮演起一个……卑微的、取悦者的角色。

她会跪在床边,或者坐在他身边,用她逐渐熟练起来的技巧,去服侍他那依旧精神抖擞的双茎。

有时是用嘴。

她会强忍着羞耻和喉咙的不适,将那狰狞的巨物含入口中,用舌头、唇瓣、甚至喉咙去取悦他,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中逐渐胀大、变硬,直到他满足地喟叹。

黏滑的液体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她甚至学会了在他即将爆发时,更深地吞咽,承受那滚烫的洪流。

有时是用手。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曾经是用来签署上亿合同、敲击键盘运筹帷幄的,如今却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在他粗硬的柱身上揉搓、撸动,感受着那皮肤下贲张的血管和惊人的热度。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而戴尘最喜欢的,似乎是用她的脚。

他会让她换上各种颜色的丝袜——黑色的神秘性感,肉色的清纯诱惑,白色的惹人怜爱,甚至还有带着蕾丝花边的、渔网款式的……然后,他会让她用穿着丝袜的、小巧玲珑的脚,去夹住、摩擦他的双茎。

她会坐在床沿,或者躺在床上,微微分开双腿。

戴尘则躺在她身前,将那两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深红色的巨物抵在她穿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的脚心之间。

丝袜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他滚烫坚硬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夹紧……婉晴……”他会用命令的语气低语。

她便依言,并拢双脚,用足弓那柔软的弧度去包裹、挤压他的柱身。

黑色的丝袜紧紧绷着,勾勒出她精致的脚型,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

她能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她脚心之间有力地跳动,感受到它们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然后,她会开始前后移动双脚,或者上下交错摩擦。

丝袜的滑腻在这种摩擦中起到了奇妙的润滑作用,但也让每一次的挤压更加清晰、刺激。

“嘶啦……嘶啦……”这是丝袜摩擦着肉棒皮肤的声音,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有时,他会握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她的动作,让她用脚趾去搔刮他的龟头,或者用脚跟去按压他的根部。

透明的黏液很快就浸湿了她脚心的丝袜,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深,也让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湿滑:“噗叽……噗嗤……”

她的脸颊总是烧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那淫靡的景象。

用自己身体最低贱的部位,去服侍一个男人的性器,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

但同时,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听着他满足的呻吟,以及那双茎在她脚心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搏动,一种隐秘的、被需要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也在悄然滋生。

直到他低吼着到达顶点,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黑色的丝袜上、脚踝上,甚至小腿上。

那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在黑丝上留下醒目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每次结束后,戴尘都会像之前一样,抱着她去清洗,然后拥着她入睡。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让她安心的错觉。

苏婉晴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怪异的“温柔”和“服侍”中,逐渐沉沦。

她开始习惯了每天等他回家,习惯了为他准备晚餐,习惯了在夜晚用各种方式取悦他。

她甚至……开始在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中,感到一丝依赖和……迷恋?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病态的,是对自己、对女儿、对亡夫的背叛。

但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根或许有毒的浮木,不愿意再放开。

那一点点的温暖,足以让她暂时忘记屈辱和恐惧,沉溺在这虚假的平静和被需要的错觉中。

直到今天晚上。

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商业晚宴,作为CEO,苏婉晴必须出席。而戴尘,作为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实际掌控者之一),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这是那件事之后,两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共同露面。

苏婉晴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选择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长裙,挂脖露背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

裙子的材质在灯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衬得她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莹润如玉。

后背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光滑细腻,线条优美,延伸至挺翘的臀部上方才被裙摆收拢。

长发被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脸上化着恰到好处的妆容,红唇明艳,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冷淡。

她知道自己很美,这种美丽是她身为上位者的武器,也是她的盔甲。

宴会上,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完美地扮演着那个高贵冷艳、掌控一切的苏总。

戴尘则像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偶尔目光交汇,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在众人面前显得如此“正常”的人,在私下里,有着怎样惊世骇俗的、充满屈辱与情欲的关系。

然而,苏婉晴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尤其是在她与其他男性宾客交谈、微笑时,那目光会变得格外锐利,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悦。

晚宴终于结束,两人同乘一辆车回家。

车厢里气氛有些沉闷。戴尘一直沉默着,侧脸的线条紧绷。

直到回到公寓,关上门的瞬间。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维持了一晚上的平静。

戴尘猛地转过身,将苏婉晴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他的动作有些粗暴,眼神幽暗,像酝酿着风暴的夜空。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你今晚……真好看。”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从她精致的发髻,滑过她裸露的脖颈、锁骨,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片刻,然后向下,贪婪地扫过她被丝绒长裙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曲线。

“真性感……”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手指抚上她裸露的后背,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但是……我很生气。”

他的手指用力,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非常生气。”他重复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因为那些男人……他们都在看你。像苍蝇一样盯着你……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妒忌。

戴尘眼中翻涌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滚烫的岩浆,几乎要将苏婉晴灼伤。

她被他牢牢地按在冰冷的门板上,后背紧贴着坚硬的触感,而身前,则是他灼热的呼吸和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他的话语,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恐惧,是本能的反应。

她身体微微颤抖,感受着他手指在她光滑脊背上游走的力量,那不仅仅是抚摸,更像是在标记领地。

然而,在这恐惧之下,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情绪,却如同暗流般涌动起来。

是……一丝被在乎的错觉吗?

这一周以来,他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却用另一种方式,无孔不入地渗透了她的生活。

他给予的那些看似正常的“温柔”,那些准时回家的陪伴,那些餐桌上的闲谈,甚至那些夜晚命令她用各种方式服侍后的“温存”,都在潜移默化地腐蚀着她的防线,麻痹着她的神经。

她像一个在沙漠中渴了太久的旅人,明知眼前是海市蜃楼,甚至可能是毒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汲取那一点点的“水分”。

他的占有欲,他的妒忌,在此刻,竟然被她病态地解读为一种……强烈的在乎和需要。

她需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对自己不断沉沦的恐惧。

于是,在戴尘几乎要失控的目光注视下,苏婉晴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反应。

她没有挣扎,没有辩解,反而微微仰起头,迎上他燃烧着怒火的视线。

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疏离和冷漠,而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丝怯懦,一丝讨好,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依赖。

“我……”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是你的。”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戴尘的脖颈。

冰凉的丝绒长裙布料摩擦着他同样质感高级的西装外套,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身体柔软地贴向他,胸前丰满的曲线隔着衣料紧紧抵着他坚硬的胸膛。

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将脸颊贴在他的颈侧,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他按向自己丰腴饱满的胸脯,让他的脸埋入那片柔软温香的所在。

“戴尘……我只是你的……”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刻意放软的、讨好的意味,“别生气……好不好?”

这主动的、带着献媚意味的迎合,像是一桶汽油,瞬间浇在了戴尘压抑的欲火之上!

“吼——!”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眼中最后一点克制彻底崩碎,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狂热。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苏婉晴柔软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然后一个用力,将她拦腰抱起!

“啊!”苏婉晴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他的腰。身体的悬空感让她一阵眩晕,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戴尘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几乎是踹开了主卧室的门。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壁灯,营造出暧昧的氛围。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中的女人用力扔到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砰!”苏婉晴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丝绒长裙因为这粗暴的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了她穿着超薄透明丝袜的修长双腿,以及大腿根部那同样是宝蓝色的、精致的蕾丝内裤边缘。

高跟鞋早已在刚才的纠缠中不知掉落到了哪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戴尘已经饿狼般扑了上来。

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沉重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双手已经急切而粗暴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束缚。

“撕拉——”昂贵的丝绒长裙发出令人心惊的碎裂声。

那优雅的挂脖设计被他蛮横地扯断,精致的面料在他手中如同败絮。

他几下就将那条象征着高贵与身份的长裙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床下。

紧接着是里面的蕾丝内衣。

他甚至懒得去解开那细小的搭扣,直接用力一扯,脆弱的蕾丝应声而断,将那两团雪白丰盈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乳晕因为激动和羞耻而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他自己的动作更快。西装外套、衬衫、皮带、西裤、内裤……几乎是在瞬间就被他全部剥离,扔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那两根早已因为愤怒、嫉妒和她刚才的主动迎合而彻底苏醒、膨胀到极致的巨物,就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砸在了苏婉晴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湿意的闷响。

“唔!”苏婉晴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

那两根东西的重量和硬度超乎想象,砸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奇异的震颤。

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雪白的小腹肌肤,在那撞击之下,如同水面般荡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那两根狰狞的肉棒,主茎粗壮,颜色深红,顶端饱满的龟头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副茎稍细,颜色略浅,却同样坚挺修长,顶端也湿润不堪。

它们就那样压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着,散发着滚烫的热量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了原始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这一刻,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羞耻感、痛楚感、还有一种被彻底侵占、彻底物化的感觉席卷了她。

但与此同时,小腹被那两根滚烫巨物碾压、撞击的感觉,却奇异地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潜藏的火焰。

这一周的“休养生息”,或者说,这一周的“边缘挑逗”,早已让她那被初次开发过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因为戴尘的“克制”而暂时压抑下去的欲望,此刻被这粗暴直接的刺激彻底点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滋润的花穴,正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而那个曾经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后庭入口,此刻也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渴望。

是的,渴望。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周以来,她所谓的“服侍”,所谓的“扮演妻子”,并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他,为了自保,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温柔”。

在每一次用口、用手、用脚为他纾解欲望的时候,在她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时,在她清洗着沾染在他身上的、属于她的体液时……她内心深处,那名为“堕落”的种子,早已在悄然发芽。

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告诉自己这是被迫的,是屈辱的,是为了生存。

但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

那每一次服侍时悄然升起的湿意,那每一次看到他双茎挺立时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那每一次结束后残留的空虚和……隐秘的不满足。

都是真的。

她甚至……已经下意识地忽略了床头柜上,那个相框里亡夫温和的笑容。

那曾经是她的信仰,她的支柱,她坚守底线的最后一道防线。

但现在,那张照片在她眼中,似乎已经渐渐模糊,失去了原有的分量。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占了她身体、也正在逐步侵蚀她灵魂的恶魔。

戴尘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她一阵细密的战栗。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

苏婉晴被迫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说,”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命令道,“说你想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彻底放弃最后的矜持。

苏婉晴的嘴唇颤抖着,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是苏婉晴,是上市公司高高在上的CEO,是外人眼中冷静自持、不可亵渎的冰山女神。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卑微地承认自己的欲望?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小腹上那两根巨物的重量和热度,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干柴。

下方那湿润空虚的秘处,正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发出无声的呐喊,渴望着被填满、被入侵、被狠狠地占有。

后庭那处被开发过的禁地,也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仿佛在回忆着曾经那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理智与欲望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那被压抑了太久、被刻意忽视的身体本能,占据了上风。

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耻和泪水而微微颤抖,像蝶翼般脆弱。

然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了那句话:

“我……我想要……想要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尊严。

声音落下,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中。

然而,这句带着无边羞耻的告白,似乎并没有让戴尘满意。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就这样?”他俯视着她,眼神幽暗,“婉晴,你的‘想要’,听起来可一点都不诱人。”

话音未落,他压在她小腹上的那两根巨物,突然开始动作!

“啪!啪!啪!啪!”

他并非抽插,而是用那两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如同鞭子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富有节奏地、用力地拍打着她柔软白皙的小腹!

“唔啊!”苏婉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奇异颤音的惊叫。

那坚硬的柱身每一次落下,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震荡,仿佛要穿透薄薄的腹壁,直接捣在她的子宫上!

小腹的皮肤迅速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甚至能看到被拍打出的清晰印痕。

这种隔着一层肚皮的、钝重的撞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奇异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拍打落下,她的小腹深处,那个沉睡已久的、属于女性最核心的器官——子宫,都仿佛受到了感应般,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呃……啊……停……停下……”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羞耻而怪异的“惩罚”,但戴尘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啪!啪!啪!”拍打仍在继续,甚至力道更重了几分。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戴尘低沉的、带着命令意味的话语:“想要我?那就表现得更像样一点!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要你?嗯?”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

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酸胀感和……快感,开始从小腹深处弥漫开来,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没有真正的进入,却仿佛比任何一次抚摸都更加直接、更加深入地刺激到了她身体最核心的敏感点。

“再淫荡一点,婉晴,”戴尘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响起,“喊我……老公。”

“老公”?!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苏婉晴混乱的思绪,让她猛地一阵清醒!

老公……这个称呼,曾经只属于那个已经长眠地下的男人,那个她曾经深爱过、也给予她无尽温柔和尊重的丈夫。

现在,这个侵犯她、羞辱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竟然让她用这个称呼来叫他?!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因为抗拒而猛地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愤怒。

但就在这时,“啪!”又是一记重重的拍打落在她的小腹上,伴随着子宫再次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啊——!”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而失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

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落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绷直。

一股热流从下方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她竟然……仅仅因为被肉棒拍打小腹,就……高潮了?!

这个认知让苏婉晴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喘息。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浑身酥软无力,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戴尘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停下了拍打的动作,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仍然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因为高潮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他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

“看,婉晴,”他低语,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苏婉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

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隔着肚皮抵达核心的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感到屈辱,应该反抗。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空前强烈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

子宫在高潮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像是被彻底唤醒的猛兽,开始发出更加强烈的、饥渴的呐喊。

它渴望着被填满,被撞击,被更真实、更深入地入侵。

这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让她再也无法顾及什么尊严,什么底线。

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身上这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

然后,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到发嗲的声音,主动开口了:

“老……老公……”

这两个字吐出口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死去了,但身体却因为这声呼唤而兴奋地战栗起来。

“老公……求你……给我……快给我……”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缺水的鱼,主动用自己湿热的、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秘处,去蹭着他压在小腹上的巨物,“里面……好空……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这番主动的、淫荡的求欢,终于让戴尘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满意和……即将爆发的疯狂。

“呵……真是个……小荡妇。”他低笑一声,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沙哑。

他抬起身体,终于将那两根压在她小腹上的巨物移开。然后,他分开她因为高潮而微微并拢的双腿,露出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着,饱满而湿润,不断有透明的爱液从中涌出,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散发着淡淡的、属于女性情动的腥甜气息。

戴尘握住了那根更为粗壮的主茎,顶端饱满的龟头因为沾染了她小腹上的体液和自身的黏液,显得更加晶莹滑腻。

他没有立刻就凶狠地插入,反而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湿热紧致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里挤压、研磨。

“嗯……啊……”

龟头顶端那微凉滑腻的触感,刚刚碰触到那敏感的穴口软肉,苏婉晴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身体再次因为期待和兴奋而轻轻颤抖。

戴尘控制着力道,一点一点地将龟头挤入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

穴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热情地、贪婪地吮吸、包裹着入侵者。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试图将这根让它渴望已久的巨物吞噬得更深。

“好紧……”戴尘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即使已经有过一次后庭的经验,但这未经人事、或者说许久未曾经受滋润的花穴,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如同最顶级的绸缎,包裹着他,带来极致销魂的快感。

龟头完全没入,然后是粗硬的柱身。

每深入一分,都能感受到那甬道内壁更加紧致、更加湿热的吮吸。

透明的爱液因为这缓慢的入侵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结合的缝隙向下流淌,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暧昧的水痕。

“啊……嗯……进来了……好大……好烫……”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和初次被填满的强烈刺激下,意识已经有些不清,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那空虚了太久的地方,终于被一根滚烫粗硬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填满、撑开。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缓慢进入,似乎并不能满足她那被彻底唤醒的、饥渴的子宫。

在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之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被更深、更用力撞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还在因为初次插入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开始主动地、笨拙地扭动起腰肢,向上挺起臀部,试图将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吞得更深,让它去触碰、去撞击那个在她体内疯狂叫嚣着空虚的、最深处的神秘所在。

“嗯……老公……再深一点……啊……快进来……填满我……”她扭动着,呻吟着,像一个需索无度的妖精。

戴尘看着身下这个与平日里高冷形象判若两人、此刻却主动求欢、浪态毕露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别着急,小荡妇,”他俯下身,用那根尚未进入的、同样坚挺滚烫的副茎,轻轻拍打着她挺翘的、随着扭动而微微晃动的臀瓣,声音带着戏谑和掌控一切的从容,“老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让你……舒服到死……”

戴尘看着身下已然彻底沉沦、媚态毕露的女人,听着她用那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喊着“老公”、主动求欢,心中的征服欲和暴虐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

他不再压抑,腰身微微下沉,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深入。

“嗯……啊……”苏婉晴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呻吟。

随着主茎的每一次缓缓推进,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硬滚烫的柱身是如何撑开她紧致湿热的甬道,碾过一层层敏感的媚肉。

穴壁自发地蠕动、收缩,拼命地想要绞紧、挽留这入侵的巨物,却又在它的强势开拓下节节败退。

大量的爱液因为这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他柱身的纹理和她大腿内侧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水声。

“婉晴……你的里面……真会缠人……”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紧致包裹,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那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吸附、吮吻。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细细品味这片被他重新开垦的、久旱逢甘霖的秘境。

每一次都缓缓地、几乎要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流连,然后又在苏婉晴急切扭动的腰肢和无意识的挽留呻吟中,再次一寸寸地、坚定地、深深楔入,直至顶到最深处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宫口软肉。

“啊……嗯……老公……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苏婉晴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淹没,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每一次被缓慢顶到宫口,都让她浑身一阵战栗,一股酸麻的、直冲脑髓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炸开,让她忍不住弓起背脊,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试图将他拉得更近,吞得更深。

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深入持续了几分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点,将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

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越来越放浪,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清冷自持的女强人。

“想要了……是不是?”戴尘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想要老公……狠狠地干你了?”

“想……嗯……想要……老公……快……快干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小穴……”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和持续不断的撩拨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口中吐露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淫言浪语。

“如你所愿。”

戴尘低吼一声,腰部猛然发力!

一直缓慢研磨的主茎,如同苏醒的猛兽,骤然加快了速度!

他不再是温柔地试探,而是带着狂暴的力量,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那早已被顶弄得微微张开、敏感不已的子宫口,发起了猛烈的撞击!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将那宫口彻底捣碎、贯穿!

坚硬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碾过那块柔软的凸起,将强烈的、霸道的快感直接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苏婉晴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撞得眼前发白,尖叫声冲破喉咙,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不……啊……太深了……老公……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仿佛里面的子宫正在被那根粗暴的巨物狠狠蹂躏、捣弄。

一股又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被不断撞击的穴口喷涌而出,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啪嗒、啪嗒、啪嗒……”这是肉体撞击和水声交织在一起的声音,淫靡而激烈。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就在苏婉晴被主茎撞击得神魂颠倒、几乎要再次攀上高潮顶峰的时候,戴尘那根一直“蓄势待发”的副茎,也开始了它的动作。

他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那根同样坚硬滚烫、顶端湿润的副茎头部,对准了苏婉晴因为承受撞击而微微收缩、颤抖的后庭入口。

那是一个比花穴更加隐秘、更加禁忌的地方,曾经被他强行开拓过一次,留下了痛苦而深刻的记忆。

此刻,仅仅是感受到那熟悉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硬物抵触,苏婉晴的身体就本能地一阵紧绷。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抗拒这即将到来的、更加彻底的侵犯。

但戴尘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一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根副茎,用顶端那圆润却坚硬的头部,开始在那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打着圈、研磨、按压。

“嗯……”后庭入口的皮肤异常敏感,副茎的每一次擦过、按压,都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刺激感。

这种感觉与前方花穴被凶猛撞击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让她几乎要疯掉的矛盾体验。

“放松,婉晴,”戴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里……也很想要,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副茎的头部,更加用力地按压着那个紧闭的点。甚至,他微微用力,试图将头部挤开那紧闭的入口,向里试探。

“呃啊……”后庭入口被强行撑开一丝缝隙,传来一阵轻微的撕裂感和酸胀感,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异样的刺激也随之而来。

而前方的撞击,丝毫没有减弱!主茎依旧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凶狠地凿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啊……不行了……老公……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在前后双重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下,苏婉晴的身体再次达到了极限。

一股更加猛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要将那根在里面肆虐的巨物绞断。

花穴内的媚肉疯狂地蠕动、收缩,喷涌出更多的爱液。

她修长的、曾经穿着透明丝袜的双腿(丝袜早已在之前的撕扯和挣扎中破损不堪,只剩下零星碎片挂在脚踝和小腿上),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剧烈地抽动、蹬踹着,缠在戴尘腰间的力道也时松时紧。

其中一只脚上残留的、之前在宴会上穿着的黑色细高跟鞋,终于因为这剧烈的动作,“啪嗒”一声,从她绷直的脚上滑落,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最后一声脆响。

高潮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每一次主茎对宫口的撞击,每一次副茎对后庭入口的按压、试探,都能引发她身体一连串的痉挛和战栗。

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完全失控的呜咽和尖叫。

“哈啊……哈啊……老公……饶了我……啊……受不了了……真的……要死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枕头和她的发丝。

戴尘看着身下被自己彻底玩弄到失控崩溃的女人,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光芒。

她的高潮,她的求饶,她的眼泪,都像最烈的春药,让他更加兴奋,也让他更加……想要彻底地占有她,让她从里到外都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猛地抬起苏婉晴那两条因为高潮而瘫软无力、微微抽搐的修长玉腿,将它们分开,然后用力向上抬起,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苏婉晴的臀部高高抬起,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极度羞耻而敞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更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甬道变得更加笔直,也让他能够插入得……更深!

“啊——!”随着姿势的改变,主茎瞬间又向里深入了一大截!

那原本就已经被狠狠撞击的子宫口,此刻更是被那粗大的龟头完全包裹、碾压、甚至微微挤开!

苏婉晴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仿佛都被这根蛮横的巨物狠狠地顶撞、挤压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充实感和……极致的快感,瞬间炸开!

“咕啾……噗嗤……”随着他每一次更深、更狠的撞击,更多的汁水从被挤压的子宫颈和穴壁渗出,顺着她高高抬起的臀瓣流淌下来,甚至滴落到床单上。

而与此同时,戴尘的副茎,也没有停下。

借着这个姿势,他更容易地找到了那个因为主人的失神和高潮而微微放松的后庭入口。

他涂抹了一些从前方穴口流出的爱液作为润滑,然后,用那根同样坚硬的副茎头部,抵住那个依旧紧致的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向里旋转、挤压。

后庭的媚肉虽然不如前方那么湿润,却有着更加紧致、更加敏感的神经。

即使有过一次经验,再次被入侵的感觉依旧带来了明显的酸胀和不适。

但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前方花穴正承受着更加狂暴的快感,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调教得更加敏感、更加堕落,那后庭被缓缓撑开的感觉,竟然也带来了一丝奇异的、无法言说的……痒意和……期待?

在戴尘持续不断的、耐心的刺激和开拓下,那个曾经紧闭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禁地入口,正一点一点地、不情愿却又无法抗拒地……缓缓张开。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即将倾覆的扁舟。

主茎在她体内最深处、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子宫口疯狂肆虐,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和濒临撕裂的痛楚。

而更让她恐惧又无法抗拒的是,那根一直停留在禁忌边缘的副茎,此刻也开始展现出它狰狞的意图。

戴尘看着身下女人因为极致快感而失神颤抖的模样,感受着她体内两处紧致湿热的销魂包裹,以及那架在肩上、微微抽搐的修长玉腿传来的惊人弹性,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彻底沸腾了。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开拓和试探。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肌肉猛然绷紧,握住副茎的手用力向下一沉!

“噗嗤——呃啊!”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带着水声的闷响,和苏婉晴一声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尖叫,那根尺寸同样惊人的副茎,顶开了最后负隅顽抗的紧致括约肌,强行、完整地、深深地楔入了她从未想过会被再次侵犯的后庭甬道!

痛!

难以言喻的胀痛和撕裂感瞬间从后庭深处传来,仿佛身体要被这两根同时贯穿的巨物彻底撑裂!

这感觉瞬间唤醒了她第一次被后庭侵犯时的恐惧和崩溃记忆。

但这一次,不同了。

在那极致的痛楚和被强行撑开的屈辱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前后两个被同时填满、同时蹂躏的穴道深处,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

她的大脑彻底被这双重贯穿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冲垮,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疯狂的反应!

戴尘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副茎完全进入的瞬间,他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双龙出海”!

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狂暴的打桩机,两根粗硬滚烫的巨物在她体内两个最私密、最敏感的甬道中,开始了同步的、凶狠的、大开大合的抽送!

“啪!啪!啪!啪!”主茎依旧毫不留情地捣弄着那早已不堪蹂躏、彻底敞开迎合的子宫口,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仿佛要将整个子宫都从她体内顶出来!

坚硬的龟头碾过宫颈那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浑身抽搐的灭顶快感!

“噗嗤!噗嗤!噗嗤!”与此同时,副茎在她紧窄、干涩(相对于前方而言)的后庭甬道中,也开始了同样蛮横的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肠壁上黏腻的液体和被碾磨出的红痕;每一次挺入,都强硬地撑开那不断收缩、试图抵抗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摩擦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

前后两个穴道,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却被赋予了同一种狂暴的节奏,同一种毁灭性的力量!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两种不同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在寂静的卧室里谱写出最淫靡、最疯狂的乐章。

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成了一个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玩弄的肉便器。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在高潮的浪尖上被反复抛起、摔落,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啊……啊……不……不要……哈啊……老公……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子宫在高潮中疯狂地痉挛、收缩,甚至能感觉到它仿佛主动向下方垂落,那被撞得红肿不堪的宫口,如同饥渴的花蕊般微微张开,每一次主茎顶入,都像是被那宫口主动地、绝望地“亲吻”、包裹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端刮擦过宫颈内壁那细微而极致的痒麻感!

与此同时,后庭的肠道也在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

那紧致的媚肉死死地缠绕住副茎,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快感,仿佛要将这根入侵的异物彻底榨干、碾碎!

架在戴尘肩上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抽搐和痉挛。

雪白细腻的脚背因为用力和痛苦而紧绷着,脚趾时而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像扇子般张开,时而又因为难以承受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汗水混合着从下方流出的、不知是谁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戴尘的脊背和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水渍。

又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袭来!

苏婉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战栗!

她的小腹剧烈地起伏、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在里面炸开!

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情欲的、近乎血腥的甜腻气味。

“呃……啊……啊……”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如同濒死般、嗬嗬的喘息和呜咽。

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上,只有在戴尘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才会不受控制地弹跳、痉挛。

戴尘感受着身下女人彻底的崩溃和失控,感受着她体内两处穴道在高潮中带来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紧致和销魂吮吸,他眼中的疯狂也燃烧到了顶点!

他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两根巨物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凿穿她,占有她,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和气息,彻底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灵魂的每一个缝隙!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将苏婉晴送上高潮的顶峰,让她彻底痉挛、失神之后,戴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粗重的喟叹。

他并没有射精,但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慢了下来。

他依旧保持着双龙贯穿的姿态,主茎深深地埋在她的花穴最深处,副茎也牢牢地占据着她的后庭,只是停止了那疯狂的抽送,转而变成缓慢的、带着余韵的研磨和按压。

“呼……哈……呼……”戴尘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而灼热。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女人。

此刻的苏婉晴,简直就像一个破碎的、却又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娃娃。

她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呈现出一个极度敞开而羞耻的姿态。

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和被蹂躏的痕迹,胸前雪白的丰盈随着他每一次轻微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红肿的乳尖依旧挺立着。

她的俏脸潮红一片,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角残留着因为极致快感和痛苦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

她的嘴唇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津液,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呜咽和喘息。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摧毁、彻底占有后的、惊心动魄的媚态(媚态)。

戴尘看着她这副任由自己摆布、予取予求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更加黑暗的掌控欲。

他缓缓地俯下身,将滚烫的脸颊贴近她同样汗湿的脸颊,然后,将嘴唇凑到她小巧玲珑、此刻却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耳垂边。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敏感的耳垂,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着。

“唔……”苏婉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酥麻痒意的刺激而猛地一颤,紧闭的眼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似乎有了一丝清醒的迹象,但依旧无法完全睁开。

戴尘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用一种极度轻柔的、仿佛情人低语般的、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羞辱意味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叫主人,”他的舌尖再次舔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的……小母狗。”

苏婉晴残存的理智,像风中残烛,摇曳着最后的微光。

那个称呼——“主人”,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向她记忆深处对亡夫的忠诚与怀念。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连最后这点属于“苏婉晴”的标识,都要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剥夺。

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她试图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徒劳地表达着抗拒。

戴尘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冰冷的残忍和了然于胸的掌控。

他没有强迫她开口,而是用行动宣告了他的意志。

原本稍作停歇的双茎,如同苏醒的巨蟒,再次在她体内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抽动。

主茎依旧深深楔入湿热泥泞的花穴深处,每一次碾磨都精准地按压在早已肿胀不堪的宫口上;而副茎则在同样被撑到极限的后庭里缓缓旋转、进出,肠壁被迫蠕动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酸胀又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

“呜……嗯……”苏婉晴的呜咽变了调,抗拒的意念在灭顶的快感冲刷下,迅速土崩瓦解。

这是一种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更加折磨的酷刑。

缓慢的、深入的、带着刻意挑逗意味的研磨,将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反复撩拨、点燃。

花穴内的软肉被主茎龟头的冠状沟壑反复刮搔,每一次都带起一波细细密密的电流,酥麻感直冲头顶;而后庭被副茎撑开的异物感和被缓慢侵犯的羞耻感交织,却又在持续的刺激下,无可救药地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最私密的两个腔道里,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节奏,一进一退,一抽一送。

它们仿佛有了生命,是两头贪婪的野兽,正在她的身体里开拓疆域,留下属于征服者的印记。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膻与甜腻混合的气味,是汗水、她的体液以及……残留在戴尘柱身上,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不……啊……停……求你……”苏婉晴的意识已经涣散,身体的本能早已超越了理智的束缚。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缓慢的撞击,花穴深处甚至开始主动地吮吸、吞吐着主茎,渴望着更深的填满。

后庭的肠壁也在阵阵痉挛中,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想要将那根入侵的异物绞得更紧。

戴尘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舌尖甚至恶意地舔过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一阵剧烈的颤栗。

“叫出来,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叫我‘主人’。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身体不是很诚实地想要吗?”

“我……我没有……啊啊……”否认的话语被骤然加快的撞击撞得粉碎。

戴尘似乎失去了耐心,双茎猛地同时发力,主茎狠狠凿在敏感的宫口上,副茎也重重顶入后庭深处。

“咚!咚!咚!”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不堪。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尖锐的、濒临崩溃的哭叫。

双重刺激叠加,如同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情欲炸弹。

一股难以形容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从子宫深处和后庭甬道同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彻底宕机,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还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花穴和后庭同时疯狂收缩,子宫更是猛地向下一沉,仿佛要将那根烫得惊人的主茎整个吞下去!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灭顶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意识模糊,连眼泪都失去了控制,汹涌而出。

就在这极致的快感和失控的崩溃边缘,她听到了戴尘在她耳边,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叫出来,我的好母狗。叫主人。”

屈辱、绝望、以及被快感彻底摧毁的理智……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在她又一次被顶弄到浑身抽搐,花穴和后庭同时收缩到极致,子宫口死死吸住主茎龟头的那一刻,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清晰可辨的呻吟,终于从她唇齿间溢出:

“主……主人……”

这两个字仿佛一个开关,一个咒语。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婉晴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两根一直坚挺滚烫的巨物,猛地膨胀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地步!

尤其是被子宫口紧紧包裹吸吮的主茎龟头,更是胀大了一圈,不断地搏动着,传递着即将喷发的信号!

“哦……操!”戴尘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

苏婉晴这声带着哭腔的“主人”,以及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彻底点燃了他隐忍许久的欲望!

尤其是那突然降下、死死包裹住他龟头的子宫,带来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再也无法忍耐!

腰部猛地发力,戴尘将双茎深深地、狠狠地、最后一次撞入苏婉晴身体的最深处!

“噗——嗤——!”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粘腻的水声,两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同时喷发,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分别射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花穴深处和同样被蹂躏得红肿湿滑的后庭之中!

“啊啊啊啊——!!!”苏婉晴再次被这股凶猛的内射带来的灼热和冲击感顶到了新的高潮!

子宫和肠道同时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冲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满足的极致体验!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撑开、填满、标记,里里外外,都刻上了这个男人的印记。

大量的白色浊液,混合着她自身的爱液和肠液,甚至因为冲击力太大,有一些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戴尘粗重地喘息着,双茎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体内高潮迭起的痉挛和收缩,以及被自己滚烫精液充满的温热和紧致。

他低头看着身下彻底失神的女人,她双眼失焦,红唇微张,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的蹂躏痕迹,红肿的乳尖硬挺着,微微颤抖。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被他扛在肩上,暴露出被彻底蹂躏、一片狼藉的私密地带——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花唇和同样红肿湿滑的后庭入口,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征服的快感和射精后的满足感充斥着戴尘的胸膛。

他终于,彻底地,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彻彻底底地,从身到心,都变成了只属于他的,会哭着喊他“主人”的,禁脔。

戴尘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双茎依旧深深埋藏在苏婉晴温热湿滑的体内。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即使在高潮射精之后,身下这具曾经高傲的躯体仍在细微地痉挛,花穴和后庭的软肉无意识地收缩、吮吸着他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但依旧庞大的性器,仿佛不知餍足的妖精,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他低头看着苏婉晴失神的媚态,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嘴角残留着晶莹的津液,胸脯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娇花,破碎而淫靡。

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看来……我的好母狗,还没被操够?”戴尘沙哑地笑着,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

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势,用手指粗暴地抹去苏婉晴脸颊上的泪痕,动作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占有欲。

苏婉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又是一阵细密的颤抖。

花穴深处似乎又涌出一股新的热流,混合着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戴尘不再犹豫,他捏住苏婉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尽管她的眼神依旧空洞。

“看着我,婉晴。记住,是谁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说着,他猛地将双茎抽出!

“噗嗤——!”一声粘腻响亮的水声,伴随着苏婉晴无意识的抽气,两根沾满了淋漓浊液的巨物离开了紧致的穴道。

红肿外翻的花唇和同样不堪的后庭入口暴露在空气中,不断翕动着,似乎还在贪婪地回味着刚才的充实。

大量的混合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晕开更大的淫靡印记。

不等苏婉晴从被抽离的空虚中回过神,戴尘已经翻身下床,然后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双手撑着床面,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他。

这个姿势将她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现在他眼前——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以及上方同样红肿湿润的后庭。

“骚货,就该用这个姿势被干。”戴尘低语着,再次扶住自己那因为短暂休息而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双茎,对准了那两个诱人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完全插入,而是先用主茎的龟头,在那红肿的花唇上来回磨蹭、按压,感受着那里的湿滑和敏感。

“呜……”苏婉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因为这熟悉的刺激而再次绷紧,高高撅起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微微向后迎合着。

“想要了?嗯?”戴尘用副茎的头部轻轻戳弄着同样敏感的后庭入口,引得那里的肌肉一阵阵收缩。

“求我,说‘主人,请狠狠地干穿你的母狗’。”

苏婉晴的意识似乎被这句话短暂地唤回了一丝,屈辱感再次涌上,但身体的渴望却更加诚实。

她挣扎着,扭动着腰肢,臀部的迎合变得更加明显。

穴口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浊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戴尘失去了耐心,不再逼迫她言语,而是用行动代替。他猛地挺腰,将滚烫的双茎再次狠狠地、同时捅入了她前后两个湿热的穴道!

“啊呃——!”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双手猛地抓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后入的姿势让双茎的插入角度更加刁钻,更加深入!

主茎几乎是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龟头狠狠撞击在子宫颈口最深处,带来一阵剧烈的酸麻胀痛和灭顶般的快感!

副茎也再次撑满了后庭,滚烫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挤压着直肠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戴尘握住苏婉晴柔软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水声和粘稠的液体,每一次狠狠顶入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主卧室里只剩下这种原始而淫靡的声响,以及苏婉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连贯的哭泣和呻吟。

“主人……啊……主人……要坏掉了……嗯啊……”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猛烈冲击下,苏婉晴的理智彻底崩断,之前被逼迫的称呼,此刻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

她的身体完全被欲望掌控,腰肢疯狂地扭动,臀部主动地向后迎合着每一次撞击,仿佛不知疲倦般,贪婪地吞吃着那两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快乐的巨物。

这个姿势下,戴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因为承受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满乳房,看到她因为快感而弓起的脊背线条,看到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以及,从那穴口中随着撞击不断飞溅出来的、晶莹的淫水!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的狂野冲撞,就在戴尘感觉苏婉晴的身体再次绷紧,穴肉疯狂绞紧,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的瞬间,他猛地停了下来。

“呜……?”苏婉晴迷茫地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停下。

戴尘邪笑着,猛地将双茎抽出,然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强行向上抬起,绕过她的身体,最后交叉着压在了她的头颈后方!

这是一个极其屈辱且高难度的姿势,将她的身体折叠到了极致,花穴和后庭因为双腿的挤压而更加外翻、突出,几乎是毫无防备地、完全敞开在他的面前!

“啊——!不……!”苏婉晴惊恐地叫喊着,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的玩偶,所有的尊严都被践踏得粉碎。

她的脸颊被迫紧紧贴在床单上,只能看到身下的一小片区域。

戴尘欣赏着她这副极致屈辱的模样,再次扶正双茎,对准那两个已经红肿不堪、水光淋漓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贯入!

“噗——!!!!”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

都要狠!

主茎的龟头仿佛要冲破子宫颈的阻碍,直接钻入她的子宫深处!

副茎也深深楔入了肠道,挤压感和撕裂感让她几乎晕厥!

“呃啊啊啊啊——!!!”苏婉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很快就被新一轮更加狂暴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主人!主人!啊啊……饶了……饶了婉晴……呜呜……主人……干死我吧……啊啊啊……”在这个将身体折叠到极限的姿势下,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捅穿她的灵魂!

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哭喊着,尖叫着,用最淫荡的语言乞求着主人的蹂躏!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只剩下这具被欲望彻底淹没的躯壳,在高潮的浪尖上不断沉浮!

戴尘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手掐着她颤抖的臀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印。

“叫!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苏婉晴现在是谁的母狗!”

“是主人的……啊!婉晴是主人的母狗……呜呜……主人……用力……干死婉晴……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更久,苏婉晴的哭喊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嘶哑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高潮迭起的冲击下,早已不堪重负。

就在戴尘再一次狠狠撞击在她子宫口,同时副茎也顶到最深处时——

“噗——!”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水流,猛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花穴中喷射而出!

不是高潮的爱液,而是真正的、如同失禁般的潮吹!

晶莹的水液划过一道弧线,溅射在床头柜上,甚至有几滴,精准地落在了那个摆放着的相框上——那是苏婉晴和她亡夫的合影。

苏婉晴在高潮和潮吹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猛地向前一瘫,趴在了床上,只有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臀部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抖出一圈圈淫荡的波浪。

花穴和后庭的穴口微微张开,混合着精液、肠液和潮吹液体的浊流,还在不断地从中缓缓流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污秽不堪。

戴尘也在这极致的视觉冲击和紧致的绞杀下,再次达到了射精的边缘。

他没有再忍耐,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再次狠狠地灌入了她前后两个已经麻木的穴道之中!

射精过后,戴尘缓缓退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床上,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的苏婉晴,又看了看床头柜上那个被淫水溅湿的相框。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相框,走到苏婉晴面前,将沾染了她身体污秽液体的照片,凑到了她的眼前。

“婉晴,看看,看看你的丈夫。”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苏婉晴缓缓地转动了一下眼珠,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张熟悉的、曾经充满爱意的照片上,照片上男人的笑容依旧温和,只是上面沾染的点点水渍,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只是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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