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师娘休息够准备起床,发现自己的眼皮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睁不开;然后感觉自己的脸上厚厚的粘着一层已经凝结的东西。
猛然想到昨晚的事,师娘生气了。
“苟雄,给我打水。”苟雄迷迷糊糊醒来,看着一旁赤裸的脸上盖着一层精斑眼睛睁不开的师娘,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杰作。
听到师娘语气不善,苟雄不敢多话,赶紧爬起来穿上衣裤打了盆清水进来,下人们看到家主一大早自己亲自打水,又十分诧异。
苟雄将水盆放在桌上,牵着一丝不挂的师娘走到桌旁,“娘子我帮你擦吧。”师娘丝毫没理会他,拿起盆中的方巾擦拭了好几遍脸,总算把脸上杂厚的精斑全部洗掉。
看着脸盆里的清水都快被洗成浊水,师娘仍感到脸上身上残留着苟雄的子孙液腥味,运作寒月诀,浅浅的不易察觉的浅蓝光晕罩满身体片刻,独属于师娘的幽兰体香又从全身散发出来。
苟雄离师娘近,瞪眼看着一阵浅蓝光芒以后,师娘体香如初,啧啧称奇,淫笑着想用魔爪摸摸身边一丝不挂师娘的巨乳。
手刚快碰到那一对颤巍巍的巨乳,便感觉动不了了。
苟雄惊恐地看着师娘,只看到一个蓝色光点从师娘手指中飞出再飞进自己的身体,随后师娘一抬手,自己就被一股气旋推出了房间,房门随之关闭。
苟雄趴在地上,发现自己能动了,立马爬起来,发现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心里骂道:“昨晚被老子射了一脸,现在拽什么。”不过也只敢心里骂骂,借他一万个胆子现在都不敢从嘴里说出来。
“老爷,冯二和李火在前厅相见老爷。”管家来报道。
“走。”苟雄吃了瘪正好借事离开。
一到前厅,两个相貌猥琐的矮小男子正在候着,看到苟雄来了,“给苟爷请安。”冯二李火谄媚地行着礼。
“你两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刚在师娘那吃瘪,冯二李火的奴颜屈膝给了苟雄足够的自信。
“苟爷,通判王大人命我二人请苟爷去余洋茶馆一聚。”
“哦,王大人有请,咱们快去。”听到二人的报告,苟雄赶紧收拾了一下,去往余洋茶馆。
凉州府余洋茶馆雅间内,一名身着便装但眉宇间有着威仪的男子坐在主座上,苟雄陪着笑坐在一侧,冯二李火两人在门口末座上陪着。
“苟老弟,快一个月未见了吧,还以为你娶了娇妻,把老哥忘了呢?”王通判说道。
“哪里敢啊,家里最近事儿比较多,没来得及给王大人请安,嘿嘿。”苟雄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大脸堆着笑,连带着那条伤疤都蛐动了起来。
“听说苟老弟的夫人可是个绝色美人,成亲之日去贺喜之人光看身姿,都赞叹不已呀。听人称叫什么凝霜仙子?”
“哪里哪里,都是吹嘘,吹嘘。”
“哈哈,有机会我得一睹芳容,是否如言仙子。”王通判抚着胡须。
“一定一定,王大人赏脸,贱内的荣幸。大人,今日不是只为小的娶妻之事吧。”
“苟老弟在凉州这几年,老哥我没亏待你吧?”
“没有王大人就没有苟某的今天,想当年苟某身负多罪,探望至此,若无大人,小的已死无葬身之地。”苟雄说道,心里却想着:还不是老子当时把几十年搜刮的财宝都敬献给了你,这些年又给你当牙侩。
“嗯,不错。新来的同知殷浩一直在撺掇知府大人共同上奏弹劾我,知府大人以没有实证拖着他。我也不怕告诉老弟,知府和我都是太尉的人,而这个殷浩听说是新来的九信司代司首顾念慈举荐的,来者不善哪。”
“大人,你们都是神仙打架,小的一个平头百姓,干什么都听大人的。”苟雄说道。
“老弟,老哥我知道你黑白通吃。不过知府和我若真的遭遇不测,你可就完了。所以我要你从今天起,找人日夜监视殷浩,如有情况,向我汇报。”
“小的遵命。”说完三人又拍了一会王大人的马屁,将王通判送上马车。
“冯二,一会找两个靠得住的兄弟,去同知府前面守着,监视殷浩。”苟雄吩咐冯二道,“王大人是我们最大的靠山,他可不能倒。”
“苟爷,红花楼小翠姑娘问我几次了,说苟爷都好几天没去她那儿了,还说苟爷成亲了就不理她了。嘿嘿。”李火笑道。
“这小骚货,今日无事,去红花楼逛逛。”苟雄说道。
“苟爷!红花楼老妈子看到苟雄来了,赶紧迎上去,“我们小翠可想死苟爷了。”苟雄仰着头走进红花楼,“苟爷,还是月季间,我去喊小翠。”说完老妈子下楼去。
苟雄和冯二李火进了月季间坐下喝起酒来。
一会儿,“苟爷,想死奴家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旁边还有两个花娘,三人分别坐在屋内三个男子身边。
小翠恭敬地给苟雄倒上酒:“奴家听说苟爷成亲了,还以为把奴家忘了呢。”小翠妖娆地抚摸着苟雄的胸膛,将酒杯举到苟雄的嘴边。
“你个小骚蹄子,苟爷哪能忘了你。给苟爷捏捏肩先。”苟雄放松地说道。“那您享好。”说完小翠熟练地用小手给苟雄的宽大肩膀捏着。
“苟爷,听说您娶了个仙子,不让仙子给您按肩捏腿伺候您呀?”想到师娘,苟雄一个激灵,随后故作淡然地说道:“当然会捏。只是没有小翠你力道好经验多。”
说完,把小翠抱进怀里,捏捏小翠的脸,又摸摸小翠的胸,但手感跟师娘的差距天壤之别。
苟雄心里想着,这小翠以前感觉还可以,自从享受过凝霜仙子的肉体,现在感觉索然无味。
苟雄将小翠放下身来,“给老爷唱个曲子跳个舞。”
小翠依言跳唱起来,冯二李火则在一边和两个花娘打的火热,苟雄看看那两个花娘,无一丝欲望兴起,就一直喝起酒来。
夜深了,“苟爷在这儿过夜么?”小翠满脸希望地问着,要是以前,苟雄很大可能会同意,但苟雄想着今天出来一天了,得回府看看,就说道:“下次,下次陪你这个小骚蹄子,哈哈。”说完,和冯二李火三个人满身酒气地离开红花楼。
“苟爷走好,下次再来呀。”老妈子挥着手绢送道。苟雄挥挥手,在冯二和李火的左右簇拥下,向苟府走去。
“苟爷,嫂子是不是真的长的跟仙子一样呀?”冯二醉醺醺地问苟雄。
“那当然了,你嫂子比仙子还要好看。”苟雄回道,“跟你嫂子比,小翠和刚刚那两个瘦马简直就是俗物中的俗物。”
“那苟爷真是有福啊,天天和仙子睡在一起,令人羡慕啊。”李火也附和道。
三人晃晃悠悠路都走不稳。
忽然,四个人影挡在三人前面,“什。。什么人,敢挡老子的路?”冯二骂道。
“苟雄,你个淫贼恶棍,终于找到你了,今天我要替我死去的姐姐报仇。”
“我也要替我爹报仇。”你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渣,今晚就是你的死期。”苟雄一听,知道是仇家寻仇,酒意顿消,立马和二人往旁边的胡同逃去。
月光下,苟雄三个人在凉州的胡同里左躲右跑,后面四人穷追不舍,不过由于四人武功低微,也未能第一时间追上苟雄三人。
“苟爷,我看那四人也没什么武功,不是苟爷你的对手,你跑啥?”冯二边跑问道。“老子武功被人废了,现在跟你们一样。”苟雄回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苟爷?”
“别问了,赶紧跑吧。这种事我当然不想别人知道。”
又转了几个胡同之后,“苟爷,完了,前面是死路。”李火大惊失色道。一道高高的墙壁挡在三人前方,三人跑到墙壁底下,无计可施。
“狗贼,还想跑?看吧,老天今天都不想让你活。”四人其中一个说道。
“你个畜牲,本以为到凉州要花功夫找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大张旗鼓的成亲。”
“你个淫贼,你还记得一个叫李淑媛的女子么?那是我的亲姐姐,四年前被你奸污后,不久便郁郁而终。”
“还有我爹,上山砍柴回来路上,就因为遇上你不肯给你盘缠,就被你打至重伤,回来没多久就过逝了。”
苟雄听到他们的话,根本想不起来这些事,几十年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哪记的那么清楚。
“今天我们要为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之人报仇。”苟雄听完他们的怒斥,腿都吓软了,赶紧跪在地上,向四人磕头求饶道:“四位好汉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饶我一命吧。我可以把我家的金银财宝都给你们,放过我吧。”苟雄眼泪鼻涕直流道。
旁边冯二李火也齐溜溜地跪在苟雄两边讨饶道。
“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那些被你欺辱的人,求你饶命时你饶了吗?”
“就是,你这种败类不死,天理难容。”
月光下,凉州一个死胡同里,一个原本面目狰狞、 满脸横肉、 腰大膀圆、 筋肉虬结的壮汉现在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趴跪在地面,两个矮小瘦弱的跟班一边一个以同样的姿势趴跪着,而在他们前方,四个举着刀的男子正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们。
“姐,我为你报仇了。”
“爹,我为你报仇了。”四把刀齐齐的向苟雄砍去,苟雄觉得自己的瞳孔里只剩下四把大刀向着自己的面门落了下来。
“这次真的完了。”苟雄一瞬间只想起这个念头,眼睁睁看着大刀离面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刀锋离自己的面门只在眉睫之内。
忽然,四把大刀齐刷刷地停了下来,哪怕再往前近一分,刀锋就会砍进面门。
“怎么回事,李兄,我动不了了?”
“不知道,我也动不了了。”苟雄依然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动,刀就落了下来。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体香味,微微低头,看到一个盘发插簪,纱罗遮面,身着曲裾深衣,脚穿云纹锦履的女子从漆黑的胡同口走到面前四人的背后。
她轻轻一挥手,持刀四人和冯二李火两人都晕倒在地。
苟雄抬着头,看着两步外的女子眼熟。
“娘子?娘子!”在确信眼前盘发插簪、 纱罗遮面的女子是师娘后,苟雄死里逃生地赶紧狼狈地爬起来,抓起旁边的刀想把昏倒的四人除掉。
刀刚举起来,便发现自己也动不了了。
“娘子,他们想杀我。”苟雄大叫道。
“你恶贯满盈,他们报仇雪恨,无可厚非。”师娘淡淡地说道。
“不杀他们,他们还要来杀我。”苟雄继续喊道,就想趁机杀死四人。
“想杀你的人多了,不差这四个。”师娘冷漠地暼了他一眼,“把你那两个狐朋狗友送走,今日就此作罢。”说完不容置疑地解开苟雄禁制,转身离开。
苟雄只好吐了口口水,极不情愿地一手一个拎着冯二李火二人离开。
苟府新房雅间,烛光飘摇,清香四溢。
师娘正优雅地坐在紫檀圆椅上,手持书卷安静地看着书。
苟雄把冯二和李火安顿好后,跑到房门口,发现门没关上,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嘿嘿,娘子在看书呢。”苟雄堆笑地走到师娘旁边,搬起一张凳子坐下。
一天没见师娘了,苟雄盯着师娘的脸看着,太美了,太美了,苟雄心里直说道。
“刚刚多谢娘子救命,娘子怎么知道我在哪儿的?”苟雄不知道师娘早上气消没消,只好借机找话道。
“在你身上留了道寒月禁制,不太远可以感知到你的位置。”师娘继续看着书,用手翻了一页书页。
苟雄想了想,应该是早上那个师娘放进他身体的蓝色光点。
“原来娘子担心我的安全,早就做了准备。嘿嘿。”苟雄得了便宜的笑道。
“也可以让你痛不欲生或取你性命。”师娘继续古井不波地翻着书页。
苟雄愣了一下,“娘子,这…”,苟雄想起了把师娘留下那天,师娘就说过可以让自己痛苦得想自杀的话,顿时冷汗直流。
“今后别在伤天害理,害人性命,则无事。”
“是是是,有娘子在,我还做那些做甚。”苟雄应道,也不知这话几分真假。
“娘子,你辛苦了,我帮你捏捏腿吧。”说完便把师娘笔直修长的双腿放在大腿上,细细按压起来。
师娘余光扫了他一眼,又回到了书页上。
“娘子这看的什么书?”苟雄找着话说。
“《左传》。”
“它讲的啥?”
“你自己看?”师娘把书递给苟雄。
“我认识的字儿一只手数的过来,嘿嘿。”苟雄不知羞耻的说道。
“嘿嘿,娘子,一直想问没敢问,娘子今年芳龄多大了?”师娘无语地暼了他一眼,“成亲前不问,成亲后问?”
“娘子这样的仙子,多少岁我都娶嘿嘿,所以成亲前没必要也不敢问。成亲后我总不能连自己娘子芳龄都不知道吧?”
“恰好三旬。”师娘不避讳得说道。
“那我比娘子长五岁。原来当年娘子来杀我时才二十三岁哪。”苟雄一提当年,师娘便想到了师父,但一想如今,便不远多回忆。
“娘子今天怎么这副打扮?”师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就像看个傻子:“女子嫁人为人妇后当如此妆。”苟雄心想,老子当然知道,只不过第一次看仙子这种妆术,故意找话而已,“哦哦,娘子这副妆容一样美若天仙。”
“红花楼有趣么?”师娘忽然冒出一句,继续看着书。苟雄听到师娘的话,吓得赶紧跪下,“娘子,我去红花楼没做害人性命的事情啊。”
师娘轻轻地说道:“那你跪着做甚?今天跪的少么。”苟雄尴尬地站起来,自己之前跪在四人面前痛哭流涕求饶的糗样师娘全看见了。
“娘子,天色不早了,休息吧。”苟雄转移话题,顺便想赶紧把师娘忽悠上床。
憋了一天了,还差点被人刺杀丢命,苟雄现在非常想在师娘的肉体上发泄下今日积压的兽性和怒气。
“你先就寝吧。”师娘说完把书放下,将自己的盘发放了下来,三千青丝重新垂至细腰,又再次拿起书,站着看了起来。
苟雄看到师娘再次拿起书,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想了下身体里的寒月玄劲,邪火又瞬间泄了下去。
“娘子。”苟雄边说着边走到师娘身后,大胆的搂住师娘的腰,身体贴上师娘后背:“要不是有娘子,我今天差点命丧黄泉了。”
“我现在想想都很后怕,当时就想着以后再也不看到仙子了。”
“我要是死了,仙子腹中的胎儿岂不是没亲爹了。”苟雄“深情地”说着,心里却想:老子都被自己感动了,仙子心善,提孩子试试。
苟雄又赌对了,师娘本来没准备对他好脸色,但听到胎儿没亲爹这句,还是善良动容了。
苟雄好像感受到了师娘的犹豫动容,伸出手,慢慢从师娘手中拿过书卷,放在案牍上,看师娘没有反对,便从后面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抱了起来。
慢慢走到床边,把师娘放下,看师娘依旧没有斥责自己,直接一个翻身,虎背熊腰地巨大身躯压在了师娘兼具丰腴和纤细的身上。
师娘感觉苟雄一下子压在了自己身上,男人的阴影把自己完全遮挡住,自己胸前的双峰隔着衣服都被压扁了。
苟雄看了看师娘天仙般的面容,直接吻住了师娘的双唇,舌头霸道地往里钻,师娘的舌头已经准备就绪,两条舌头顺利的碰到彼此,就像久未相见的朋友,迅速纠缠在一起,大量的唾液分泌交换,显然已经互相熟悉。
苟雄见师娘熟练地和自己舌吻,心里窃喜,赶紧用手解开了师娘的曲裾深衣,将衣服分向两边,又将亵衣解开,两颗被雪藏了一天的巨乳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而重见天日地欢喜让乳尖像久未呼吸一般逐渐挺立变大。
苟雄见状,立马一口咬住一只乳尖,用自己发黄的牙齿略带力道的上下咬合着,另一只手覆盖住另一颗乳球,熟练地搓揉着。
“老子可太爱这对大奶了,小翠跟仙子比,真是天上地下。”苟雄心里比较着。
师娘感到乳尖上传来的快感中又带着点点被牙齿撕咬的痛感,过了一会,又感到苟雄不用牙齿咬了,而是把自己的乳头整个含进了他的嘴里,舌头跟条蛇一样,来回在乳头上卷来扫去,又过了一会,自己半个玉乳都被男人含进了口中,他还嫌不够,仗着头大嘴巴大,似乎想把自己整只雪乳都含进去。
而自己的另一坐山峰都快被苟雄的大手挤压成饼了,只剩乳头和部分乳肉艰难地从指缝中逃了出来。
“嗯嗯”的声音再次轻轻地从师娘喉中传出,传入到苟雄耳中。
他已经对师娘的肉体和反应比较熟悉了,知道师娘比较被动也不会过多表示,所以能这样已经算不反对苟雄的行为。
苟雄见状,趁机想把师娘的亵裤扒下来。
“娘子,抬一下屁股和腿。”师娘听见,微微地抬了下臀部和双腿,配合着苟雄脱下了亵裤。
苟雄大喜,赶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精光,二十几公分的肉棒早已等待多时,昂首寻找着那个和它完美匹配的仙子肉洞。
苟雄用手指伸进洞穴,看到洞穴里水源充足,便急不可耐地将坚硬无比的黑棒直接插进了水帘洞。
没有任何阻力的全部插了进去,两人都哼了一下,接着苟雄爽快的噢噢噢的大声直叫。
“声音小点。”师娘有点害羞地跟苟雄说道,怕被外面路过的下人听到。“哦哦,主要娘子你的小穴太舒服了。”
“有多舒服?”苟雄愣了一下,这可不像师娘会提的问题。
师娘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刚刚自己先让他小声,然后不假思索地就跟着他的话问了,“你不用回答。”师娘赶紧找补道。
“嘿嘿,娘子发问,我肯定知无不言。”难得有机会,苟雄顺势再次压在师娘身上,宽阔的胸膛将胸前的一对巨乳压成了雪饼,然后用两条粗壮的手臂将师娘的头部抱在手臂中间的空档中,胯下依旧抽插不停,嘴巴带着酒气在师娘的耳边回答说:“仙子的小穴又紧又湿,只有苟某的鸡巴可以一捅到底,说是仙子你的穴是为我生的都不为过。苟某以前干过那么多女的,没有一个比的过娘子的。有了娘子后,任何其他女人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想天天插娘子的小穴,从早插到晚,永远不出来。”
师娘听到这么赤裸裸露骨的话,脸又红又烫,从没想过会有男人敢和自己说这些话。
但又是自己提的问题,斥责他也不好。
“知道了。”师娘只能敷衍回句。
“不,仙子,你不知道。”苟雄突然将自己那张凶神恶煞满脸横肉阴沉狰狞的大饼脸靠在师娘的眼前,两人鼻尖都快碰到了,上下两幅脸庞差别过大,一张是雪白无暇鬼斧神工人见犹怜的仙容,一张是铜黑阴鸷胡渣凌乱伤疤可怖的凶脸,但偏偏这两张脸却贴在了一起。
苟雄停止了下体的动作,专心亢奋地张大眼睛盯着师娘水汪汪的明眸继续说道:“小人知道娘子看不上我,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小人的骨肉,仙子早就远在他方,和我再无瓜葛了。但小人是真的喜欢娘子,想永远和娘子在一起,为了娘子和孩子,小的去死都愿意。”苟雄说着说着居然流泪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恶汉居然流泪了。
苟雄也分不清这些话几分真几分假,经历了今天的劫后余生,苟雄心里也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因此有些发泄情绪似的表达出来。
师娘略带吃惊地看着贴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的眼睛,想透过眼睛看出真伪,但忽然一滴眼泪从男人的眼眶流出,顺着男人的脸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紧接着,更多的泪水涌出最后全部滴到自己的脸上,反而自己的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师娘一下子有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但他说的话自己知道是对的。
自己确实对他这个淫贼恶棍人渣不喜欢,虽然多留了几天,但如果不是因为孩子,自己毫无疑问已经回天雪阁了。
现在虽然因为孩子嫁给他,但对他没有一点情分,保他性命也是因为孩子,不然别人杀他自己高兴还来不及。
但此时苟雄的状态,看着这个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壮汉流泪了,师娘又隐隐感觉这个男人挺苦的,今天要不是自己就被别人杀了。
师娘没有意识到,其实还是自己的善良本性以及腹中胎儿的原因,让她对苟雄起了恻隐之心。
苟雄再苦,能比寻常百姓苦吗?
苟雄再苦,能比那些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苦吗?
唉,可惜此时的师娘被苟雄的眼泪和话语带入了情绪,没法也没有去思考那么多。
只见师娘忽然抬起一只玉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苟雄脸上那道自己留下的宽长伤疤,又伸出另一只玉手,抚摸着苟雄粗壮手臂、 健壮背部上的其他伤疤,抚摸了几息后,忽然将两只雪白的藕臂勾住苟雄的粗脖,吻上了还带着酒气的嘴巴。
苟雄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发泄式表演居然打动了仙子,虽然不知道哪个点打动了仙子,但这是这么久以来,仙子第一次主动。
苟雄立马松开牙齿,将仙子的香舌迎进口中,疯狂的纠缠舌吻起来,口水唾液比刚才的一次更多更稠。
同时苟雄感到师娘也第一次将她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缠在了自己的腰间,下身主动扭起来,似乎在告诉自己该再次将放在阴道中的肉棒动起来了。
苟雄收到信号,大力抽插起来,明显感觉到仙子的甬道更湿润了,自己插的更轻松了。
他不忘一边插,一边继续说着:“能娶到仙子这样的大善人是我的福气”
“我们的孩子以后一定和仙子一样美丽”
“生完这一胎,我还要和仙子生更多孩子”
“仙子你愿意为小人生更多孩子吗?”苟雄不停地用言语刺激今晚动情的师娘,他预感今晚也许可以多调教一点师娘。
“仙子,你还没回我话呢?仙子愿意给我生更多孩子吗?”下体传来强烈的刺激,加上刚刚被苟雄骗入动情状态以及苟雄此刻的淫言,师娘主动地放弃了过多的思考,“嗯。”
苟雄听罢大喜,继续说着:“是帮你口中的淫贼恶棍人渣苟雄生孩子哦?”
“嗯。”师娘顺着话,嘴里“啊啊”的呻吟着。
“那我要你一直生,一直大着肚子。”苟雄霸道地给了师娘脸颊一个湿吻,继续奸笑地嘿嘿一声,“那仙子以后只做我苟雄一个人的女人好不好?”
“嗯。”
“我想看仙子揉自己的大奶。”师娘听到苟雄的话,犹豫了片刻,在苟雄双手地指导下,慢慢将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了起来。
“我靠,真爽,全天下只有老子能看到凝霜仙子揉奶了吧,今晚赚了,老子眼泪没白流”苟雄心想着。
苟雄已经从刚才的演戏中缓过神来,狡诈猥琐的本性重新回归,而师娘却还处在刚才的动情情绪中,如果此时师娘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苟雄已经变回自己曾经认识的淫贼恶霸土匪流氓,可惜师娘被强烈刺激搞的没有力气睁眼,男女之事经验的匮乏让师娘此时处于了劣势。
苟雄看着师娘的状态,决定趁着此时的机会,再赌一把。
他慢慢将肉棒抽出师娘的小穴,赶紧不动声色地从师娘腿部坐到了师娘的头旁边,说道:“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