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同知神伤

前一天晚上床事过于劳累,连仙人境后期的师娘都睡到辰时快到巳时才醒来。

看着自己丰硕乳球上的大手,又看了眼身旁面目狰狞的壮汉,轻叹一声,挪开胸部上的手,起床穿衣梳妆起来。

“昨日我为何会跟他那样?难道是身孕的原因?”师娘边对着铜镜梳头盘发边心里想着,看着镜中貌美如仙的女子,“三日前还孑然一身,如今却已为人妇。”又抚摸了几下腹部,面露柔情的自然自语道:“都是为了你呀。”

过了半个时辰,苟雄也醒了,看见穿戴整齐、 盘发插簪的师娘正安坐着看书,刚想说下,就听到门外管家报告:“老爷,新来的同知殷大人差下人送来拜帖,言未时初来府上拜访。”

“他来干什么?昨天刚派人监视他,今天就登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苟雄飞快地想着,对屋外喊着:“知道了。”

回过头来看到日光下的师娘,苟雄赤裸的身体爬起来,挺着勃起的肉棒,想用师娘的肉体泄把火。

“穿衣。”师娘边看书边平淡的说道。

“娘子,这。。”苟雄指着翘起的阳具说道。

“穿衣。”师娘又说了遍,苟雄知道师娘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不敢造次,老实的穿起来。师娘看着他的怂样,不置可否。

苟雄穿完衣裤,说道:“夫人,同知殷大人申时来府上,到时我们还得隆重接待一下。”

“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仙子哪,官府来人,哪有主母不出来迎接的呀。”苟雄苦着脸:“人家是大官,我就是个屁。来我们这儿你不出面,人家肯定以为我不给他脸面。”

“仙子呀,现在不是江湖哪,官府有官府的规矩,我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行了,知道了。”师娘不想听他啰嗦,勉强应了下来,以前在江湖上,都是各门各派求着见师娘,把师娘供起来,生怕师娘不高兴。

苟雄走出房间喊道,“管家。”管家走了过来:“老爷,请吩咐。”

“今天中午早点吃饭,未时恭迎同知大人。”

“是,老爷。”

过了一个时辰,苟府膳堂,丫鬟秋月正用银盆盛玫瑰水准备一会供老爷主母净手,乌木包银筷、 成窑五彩瓷盏、 掐丝珐琅食盒已依次摆上梨花木八仙桌,糟鹅掌、 酒酿清蒸鸭、 胭脂鹅脯、 火腿鲜笋汤,藕粉桂糖糕、 松瓤鹅油卷,冰镇酸梅汤等美食也已备齐上桌。

“老爷,夫人,小心门槛。”秋月看到管家领着老爷夫人前来用膳,连忙上去迎接。

“见过老爷夫人。”苟雄听到,没有理会,直接面南坐上主位。

“起来吧。”师娘说了声。

“谢夫人。”秋月感激地站起身,每次看到夫人,秋月都自惭形秽,想不到世上怎么会有夫人这样国色天香、 倾世倾国、 温婉清质的仙子,也想不通夫人怎么会看上自家那个粗鲁、 凶狠、 满口秽言的老爷。

师娘随后坐到居左位,净手后,苟雄说道:“夫人,尝尝专门给你做的胭脂鹅脯,这可是大补呀,对胎儿好。”苟雄夹了一块放到师娘碗里。

“老爷对夫人还是挺好的”秋月心想道。

本来管家安排秋月去照顾有孕的师娘,但师娘闲太早而且不喜被人伺候,就没同意。师娘用银筷夹起鹅脯,以袖掩面细尝着。

“挺好的。”师娘说道,来苟雄家这些日子,苟雄在吃穿住上对自己都是尽心尽力,如果自己想出门,也有华丽的马车。

以前在天雪阁时,都是靠山下百姓供奉,不过百姓自己生活也一般,所以师娘的吃住穿一直都清简平淡,后来有了我和师姐,师姐虽然偶尔会做些野食调味,但总体还是清寡。

现在住的是华丽的房间,里面文房四宝、 山水真迹、 小几古琴、 红釉茶具、 缂丝屏风,都奢华至极;吃的是山珍海味,随意挑选;穿的是绫罗绸缎,显贵雍华。

“夫人说好,赏厨子。”

“是,老爷。”管家应道。

吃了几口后,师娘说道:“我回房了。”

“好的,夫人。”苟雄横肉满脸的堆笑说道,站起来扶起师娘,送出了膳堂。

看着师娘离开的背景,随后脸一变,恶狠狠地对秋月说道:“一会同知大人过来,赶紧将前厅收拾干净,出了岔子扒你的皮。”粗长疤痕随着横肉一起抖动着,凶衡恶煞的脸把秋月吓得直抖:“是是老爷,我这就去。”秋月赶紧小跑去前厅收拾。

“管家,我怎么觉得今天家里下人变多了?”苟雄略带奇怪地问着。

“回老爷,是夫人昨天在府前看到周围有从雍州来的流民,觉得他们可怜,就让小的安排他们到府上和客栈、 钱庄、 布庒、 镖局等老爷的家业干活。”管家汇报道。

“夫人怎么知道老子多少产业?”

“回老爷,夫人让小的说,小的不敢不说哪?”

“这败家娘们,你也不告诉下老子。”

“小的今天准备告诉老爷的。”

“算了,夫人吩咐的照做就是了。”苟雄无奈道。

“还有老爷,冯二李火在前厅等老爷。”

“这个时候他们来干什么?走。”

“苟爷。”冯二和李火问安道,“昨日多谢苟爷相救,我家娘们说了,是苟爷把我们送回去的。”

“好说好说。”苟雄不要脸的回道。

“苟爷,后来怎么搞的,我们忽然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李火问道。“不要多问,老子自有办法。”苟雄继续忽悠。

“苟爷厉害。今日我二人过来,除了感谢,还有件事。通判大人知道同知未时会来苟爷府上,他要我们提醒苟爷,小心谨慎。”

“通判大人消息灵通,帮我回禀通判,小的知道。”

“那告辞,告辞。”二人着急离开,苟雄看着二人离去,转身准备一会迎接同知到访。

“老爷,同知大人快到了。”管家来禀告在前厅等待的苟雄。

“夫人呢?”

“小的刚也去禀告了。”管家连忙汇报。

正说完,只见师娘身穿袒领大袖衫和高腰红襦裙、 披帛,盘发配以金玉簪钗、 耳珰,细腰间悬挂碧玉坠,手中执一块手帕,正缓步而来。

看到师娘到来,苟雄和管家眼睛都直在原地,片刻后,管家赶紧低下头,苟雄笑嘻嘻地走上去:“娘子,你怎么永远这么美。”

师娘白了他一眼,“娘子你现在的装扮和那日在秘洞前真是判若两人哪,不过都是天下第一美。”

“行了,走吧。”师娘懒得听他啰嗦,知道他说的是那日和我去杀他时,自己当时还是青丝及腰、 白衣素裙、 不施粉黛的清雅冰霜形象,现在则是盘发插簪、 华衣贵服、 涂脂抹胭的主母人妇形象。

“好好,走走,娘子请。”苟雄和师娘在府门口等了一柱香时间,便见到一辆官家马车缓缓驶来。

“小人苟雄携夫人恭候同知大人。”苟雄赶紧迎了上去,师娘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能跟上去。

“苟老板久闻大名。”一个略带沙哑的年轻男声传出。

随着轿厢帘子掀开,一个清隽相貌,面如冠玉,鼻梁高而挺拔,唇薄色淡的年轻男子探出身来,他身量修长如青竹,一身青墨长衫更显挺拔,广袖垂落如流云,腰间玉佩轻叩;手苍白修长,指甲修得圆润齐整,虎口处隐约可见墨痕——是常年执笔留下的印记。

“这小白脸年纪轻轻就当同知了,真他妈不公平。”苟雄心里又嫉妒又愤恨。“本官乃新任同知,殷浩。”殷浩下马车执扇抱拳道。

“殷大人,久仰久仰。”苟雄赶紧跪下请安,殷浩看了一眼苟雄,果然貌由心生,一幅恶人之姿,面目狰狞、 满脸横肉、 疤痕张目、 眼神阴鸷、 筋肉虬结。

师娘看了眼苟雄,微微皱眉,给殷浩行了个万福礼。

当今圣上以师娘仙人境后期的修为都不会跪,何况一个小小的同知。

殷浩本欲斥责师娘无礼,但当目光看到师娘时,殷浩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忽然间想不起来。

他发现虽然自己饱读诗书,但当下却找不到任何足以形容眼前女子仙丽容貌和完美身姿的词语,竟一下子愣在原地盯着师娘看。

苟雄看到殷浩的模样,心里不屑的耻笑道:“装模作样的读书人,看到娘子,不也是一个熊样,呸。”苟雄不怀好意地咳嗽了声,殷浩才发觉自己失态了,居然盯着苟雄夫人看,连忙说道:“苟老板请起。”

苟雄站起身,弯着腰抬手对殷浩道:“大人请进。”

一路上,苟雄极尽吹捧之事,殷浩笑着走在前面不怎么接话,师娘跟在最后面,看着苟雄低头哈腰的样子,轻声叹了叹气。

众人到了主厅,殷浩坐在上座,苟雄陪在旁边座位上,师娘紧挨着苟雄坐下。

“苟老板家宅甚是奢华气派,就算知府大人府邸也不一定比得上呀。”殷浩笑着说道。

苟雄听到这话,赶紧说道:“大人说笑了,寒舍怎么能和知府大人府上相比呢。”

“能比,能比,苟老板莫要谦虚。本官前几日刚到凉州上任,对本州不甚了解,得知苟老板在凉州一带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特来求教。”殷浩讽刺地看向苟雄说道,随后看到了苟雄旁边的师娘,目光又是一滞,此女真是人间之物吗?

苟雄听到殷浩夹枪带棒的话,心里很不爽,但脸上还是带着假笑,刚准备回话,便看到殷浩又看到师娘在发呆,心里冷笑一声。

“殷大人,殷大人?”苟雄叫唤着殷浩,殷浩慌忙收回目光。

“小的就是在凉州混口饭吃,大人们都是通天的人物,随便谁都能捏死我,还请大人莫要调侃小人。”苟雄卑微的说道。

“哈哈,本官跟苟老板开个玩笑,莫当真。本官以后还要多依靠苟老板呢!”殷浩笑着回道,“听闻前日苟老板成亲,想必就是娶的旁边这位吧?”

苟雄赶紧回道:“就是这位,贱内萧氏。”

师娘见状,心里不太乐意,碍于场合,只能站起来,又行了个万福礼,“贱妾苟萧氏,见过大人。”

殷浩见师娘起身行礼的天仙模样,只觉得真是仙子下凡,一下子又愣了。苟雄看见殷浩的模样,心里鄙视万分。

师娘见殷浩没有表示,也不与他计较,再次说道:“贱妾苟萧氏,见过大人。”殷浩再次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说:“夫人请起。”

师娘轻轻地坐在椅子上。殷浩又和苟雄互相试探了一会,师娘神识处于放空炼息状态,对他们这种事毫无兴趣。

“大人,小人鲁莽,去趟茅房再来伺候大人。”苟雄抱拳说道。

“苟老板,请便。”殷浩嘴里说道,心里却想着苟雄粗鄙不堪。

苟雄赶紧往茅房去,大厅只剩下殷浩和师娘二人。

片刻后,殷浩主动开口说道;“本官今日见夫人,犹觉曾经于何处见过?甚有似曾相识之感。”

“贱妾怎敢见过大人。常人面相,因此大人有此感觉。”师娘不想和殷浩开话,只能附和。

“夫人过谦了,以夫人姿色,就算当今江湖美人榜排名第一的凝霜仙子,夫人也可一比。”殷浩赞赏道。

师娘听到殷浩的话,心里哑然失笑,“大人谬赞了。”

此时,苟雄小解回来,看到殷浩在微笑着和师娘说话,赶紧走进去,“大人久等了。”

殷浩见苟雄回来,只好停止和师娘的对话。

过了半个时辰,殷浩见说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苟雄和师娘将他送出府门。“大人,后会有期。”苟雄说道。

“苟老板,尊夫人,今日受教了,改日再访,告辞。”

寒暄后,殷浩回到了同知府中。

“小童,你随我刚来凉州几日,许多事不清楚。今日我见苟雄夫人总觉得眼熟,你帮去打听下她名字、 籍贯等,回来告知于我。”殷浩召唤童子吩咐道。

“是,公子。”说罢童子离去。

“此女只因天上有,为何从了苟雄这个恶徒呢?”殷浩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过了半个时辰,小童回来汇报,“公子,我打听到了。苟夫人姓萧名凝霜,听说江湖人称凝霜仙子。”

“什么?”手中的茶杯落在地面摔得粉碎,殷浩难以置信,“怎可能?怪不得有点眼熟,可是,这…”

“公子?”

“你下去吧,没事了。”殷浩失魂落魄地说道。

夜晚的凉州城渐渐安静下来,同知府里,几个酒壶东倒西歪地丢在桌子上,殷浩正拿起一只刚拧开的酒壶往口中灌酒,已然醉酒的他依稀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天。

当时自己进兰灵派时间还不久,还是兰灵派的最外围弟子,和刚进门的弟子们正一起跟着师兄练习最基础的运气。

“还在练功哪?所有人都去灵珠大殿前等着呢!”一个路过的师兄弟兴奋地喊着。

“怎么回事?都去大殿干什么?”领头的师兄问向过路的师兄弟。

“都去干啥?你们消息也太落后了?今天天雪阁凝霜仙子应掌门邀请带着徒弟到访,现在掌门和所有长老都在灵珠大殿里等着呢,凝霜仙子马上就到了。”

“不练了不练了,赶紧去灵珠大殿。”领头师兄听到消息立马说道,“赶紧去,抢个好位置。”

自己也只能不明所以地跟着师兄冲向灵珠大殿,当然自己也知道,他们这些外围弟子最多只能站在殿外广场上,大殿里面是不允许外围弟子进的。

“师兄,这个凝霜仙子是谁啊,为什么所有人都疯了一样?”一个师弟问着领头师兄。

师兄边跑边回道:“你们刚来不久,还不知道武林里的事情。江湖美人榜听过吗?”见身后人都摇头,“算了。我就告诉你们,咱们掌门在榜上排第二,而排在第一的,就是天雪阁凝霜仙子萧凝霜。而且,凝霜仙子不仅美貌在榜上第一,她的武功修为和掌门也不相上下,更可怕的是,听说她年纪比谢大师姐还小一岁。”

“哇。”自己和所有师兄弟听到领头师兄的介绍,都不可思议地发出惊叹声。

“美人榜上有的名字都换了几次了,但凝霜仙子和掌门第一第二的位置从没变过。凝霜仙子基本不下山,所以这次能来,大家为了一睹芳容才会这么疯。”

“那赶紧跑啊。”一群人刚跑到广场,发现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了,男男女女的各峰弟子把广场挤得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

广场中间通往大殿的台阶两边更是塞得满满的;台阶上,每隔几阶就有一个各峰的内门高阶弟子站着岗,迎接仙子的同时防止其他人爬到台阶上;

掌门大弟子谢琴儿正站在台阶顶端等候着,众多男弟子看到谢琴儿都纷纷夸赞天香国色、 倾国倾城。

“师兄,凝霜仙子跟谢大师姐比咋样?”

“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凝霜仙子,一会自己看。”领头师兄说道。“但这儿太远了,看不清哪?”一个师弟说道。

“跟我往前挤。”同来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师兄说道,然后自己跟着这个师兄好不容易左挤右挪的总算来到了一个距离台阶不太远的位置,一路上被人各种白眼和谩骂。

刚准备再继续向前,只听见一个响亮的声音从空中传过来,“凝霜仙子到。”

自己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阳光下,一个本门弟子御着剑在前方带路,一个年轻女子带着个女孩御剑跟随着,阳光过于刺眼,众人迎着阳光都看不清来人何样。

不一会,三人到了台阶最下方,收起了剑,准备步行从台阶上灵珠大殿。

突然,“哇哇”,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喊声从靠近台阶底部的弟子口中发出,“仙女啊。”

“什么仙女,仙女也比不上凝霜仙子。”

“仙子能看我一眼,我死也值了。”

“仙子能和我说句话,我宁愿少活十年。”

前方传来各种弟子们的议论声,自己听到议论声,心里焦急万分,仙子在台阶下面被众多弟子挡着看不见,只盼仙子赶紧登上台阶。

不一会,凝霜仙子在本门弟子的迎候下,缓缓踩上台阶,两边高阶弟子纷纷行礼致意,眼睛都盯着凝霜仙子。

在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赞美声中,自己总算能在台阶上看到仙子的容貌身姿了。

当凝霜仙子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眸中的第一刻,自己的灵魂几乎被夺走了。

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啊!

肤如凝脂,眉若远山,唇似点朱。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如秋水,却又深邃如寒潭,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

她只是缓缓地走上阶梯,却让周围的景致都黯然失色。

仙子身着素白纱裙,衣袂随风摆动,恍若云霞缭绕。

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削肩素腰,行走时若新柳扶风,静立处似玉壶含雪。

罗衫轻裹处,山峦起伏自生韵;裙裾微漾时,流水曲折暗藏香。

颈如天鹅引项,脊线似青瓷滑釉,似是工笔画里的游丝描。

自己自幼饱读诗书,见过无数形容美人的词句,什么沉鱼落雁、 闭月羞花,此刻却觉得那些词藻都显得苍白无力,凝霜仙子的美,已超出了凡人笔墨所能描绘的范畴。

她的美不似人间所有,倒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或是从《楚辞》里飘然而下的神女。

自己忽然想起《洛神赋》中的句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可即便是这样的妙笔,也难及眼前之景的万分之一。

整个兰灵派,除了掌门,其余女子在仙子的绝世容颜下,仿佛荧光之于皓月,世间所有美色在仙子面前都只能黯然低头。

眼看着仙子走到台阶顶部,在谢大师姐的恭迎下,准备进入大殿。

此时,掌门忽然在殿内说道:“凝霜仙子,你一到,本派弟子仿佛恭候仙子下凡一样,呵呵。你跟他们说两句吧,不然他们都不肯散去了。”

仙子站在台阶上方,自己已经依稀看不到仙子容颜了,只能听到仙子的聆训。

广场上鸦雀无声,只有仙子的声音从台阶顶端传出。

仙子声音似山涧清泉漱石,泠泠淙淙,带着晨露未晞的凉意。

一字一句,如冰弦轻拨,余音袅袅,在自己心头荡起涟漪。

又清冷似寒玉相击,字字珠玑,不带半分尘世烟火气。

音色如雪落梅枝,既脆且冷,偏又透着一丝幽香,让人不敢亵渎,却又忍不住想再听一句。

自己沉醉在仙子的声音中,将仙子的训话一字不落地牢牢谨记,立誓今生要按照仙子的教诲做一个心系百姓的正直之人。

因此自己接受了顾长老的建议,来到凉州接任同知,搜集通判的罪证,以此削弱太尉的实力。

“凝霜仙子,凝霜仙子,为什么,为什么?”大量的饮酒让殷浩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回忆中的画面越来越破碎,在一声声“仙子”的呓语下,彻底醉了过去。

而在凉州城的另一处房间内,殷浩心心念念为之疯狂买醉肝肠寸断的凝霜仙子,此时却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腿夹紧着身上男人的熊腰。

而男人就是殷浩看不上瞧不起的恶贼苟雄,但偏偏这个他看不上的恶徒此时却把自己胯下的坚硬大黑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凝霜仙子的美穴,肉棒前头甚至直接插进了仙子正孕育着胎儿的子宫里。

殷浩正失去意识地趴睡在桌上,嘴角流淌着还未咽下肚的酒水;而此刻,凝霜仙子的嘴角也流淌着还未咽下肚的透明液体,只不过那是苟雄这个恶贼的子孙液。

师娘只觉得苟雄今晚特别来劲,已经趴在身上狠插了自己快一个时辰了,自己的下体都麻木了,他还在不停地抽插。

身上男人满脸满身都是激烈交合产生的汗液,不停地滴在自己的不断晃动的巨乳和被男人用双手扣住并抬起的腹腰上。

师娘的赤裸胴体现在被苟雄摆成了一条斜线,双腿无力的摆在男人身体两侧,男人用手扣住并托住师娘的两瓣肉臀,巨蟒快速在眼前湿漉漉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师娘看着苟雄双目红瞪的暴躁状态,自己的两坨巨乳被撞击得摇晃不止,好像都快要飞出去一样;而自己茂密森林下的肉洞,正被苟雄胯部森林中间的那一根苍天巨桩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插进。

每次完全插入,两人胯部的森林便结合一起,形成更茂密的一片森林。

师娘感觉到这个姿势下,自己胃里的精液好像又要回道食道里了,本来今天自己没打算给他深喉,毕竟太难受了。

后来苟雄可怜兮兮凄惨地骗自己说,今天只要深喉射了就好好睡觉了,自己一心软就给他深喉了。

结果刚射完,苟雄立马又硬了起来,趁自己还在咽精液,便直接插了进来,一直插到现在。

师娘感觉苟雄今晚的样子像是要把自己给捅穿插死似的,凶狠无比,自己阴道里的水来来回回分泌多少次了。

苟雄看着眼前晃的飞来飞去的巨乳,看着中间被自己大肉棒顶出一个巨棍形状的小腹,再看着师娘仙女般的面容,想着白天自己给小白脸卑躬屈膝,小白脸还看着师娘发呆的情景,便感觉腹中一团火焰在燃烧,化作肉棒的坚硬和粗壮,毫不疲倦地在师娘的花道中尽情地疯狂抽插。

尽管身下师娘的蜜道火热紧致,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吸裹住了苟雄的阳物,蠕动绞缠着苟雄肿胀到极致的肉茎,让苟雄觉得舒爽无比,但他此刻却无意去体会这种其他男人想体会而不得的快感,只想用最原始的抽插来告诉自己,身下师娘的绝美肉体只能是他苟雄一个人享用,师娘的绝顶肉穴只能是他苟雄一个人捅插。

在红着眼睛又捅了几百下之后,苟雄终于忍耐不住,野兽般粗喝低吼,将硬胀到极限的肉棒用力搠入师娘花径深处,随之精关大开,在师娘的仙子玉宫中尽情喷射阳精。

阳精源源不绝地成股喷射,如同山洪暴发,如同汛河决堤,不填满花房誓不罢休。

随着最后一滴子孙液的挤出,苟雄舒爽地哦了一声,看着师娘被他灌满后有些撑起的腹部,骄傲满足地笑了出来,那刻着伤疤扭曲的丑陋面庞在阴笑声中格外瘆人,然后他放松般的将如塔一样的身躯压在了师娘身上,肌肉紧绷的浓毛胸膛将身下师娘的巨乳再次压扁,被压扁的乳肉从两人肉体中间的缝隙处溢了出来,大脑袋放在师娘玉首旁边,剧烈地喘息着。

师娘双目微睁地看着屋顶,心想总算结束了,在苟雄最后疯狂怒吼冲刺的时候,师娘在下体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苟雄怒吼的感染下,差点也叫了出来,但还是控制住了,只是“嗯嗯嗯”低声快速呻吟。

师娘可以接受苟雄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纵横,但不愿放声大叫去迎合他。

“娘子,好爽。”苟雄喘着气说道。

师娘用玉手轻轻地推着苟雄的宽大身躯,“压到我了。”

苟雄听见,将身躯翻到了师娘一侧,大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师娘的一只雪白巨乳。

师娘有点无语,苟雄只要躺在身边,那只爪子必然就抓着自己的胸。

“娘子,白天那个小白脸老是在偷看你。”苟雄忽然说道,“那小白脸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师娘回道。

“老子是男人,我敢保证,那小子对你有特殊。”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师娘不屑的回道。

“那是,老子可是干着凝霜仙子的男人。”苟雄无耻地说道。

“你。。”师娘想了想,不用和这种人论,就不再说话了。

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安静地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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