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仙子愤情

苟府。

苟雄左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拔步床上,右手把玩着一颗雪白娇嫩的乳球,一会五指捏着,让乳肉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会用手指又挑拨着乳头,让红樱桃颤抖微动。

师娘赤裸裸地躺在旁边,眼睛闭着,似乎已经入睡,对于苟雄玩弄自己胸部和乳头的行为,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娘子,你这儿什么时候有奶水呀?”苟雄晃动了几下巨乳,问道。“不知道。”师娘直接回道。

苟雄不死心地咬住奶头,用力吸了几口,师娘浑身抽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这奶子都这么大了,三个多月了还没有。”

苟雄用手从乳房下边缘向上推着,将乳房挤成了漏斗型,观察着说:“比之前又大了点,但娘子,你奶头颜色好像深了点。”

陪苟雄睡了三个多月,师娘对他的床上的粗鲁行为有点麻木了,懒得跟他回答。

苟雄玩了会巨乳,又把手放在师娘有一点点隆起的光滑小腹上来回摸着,“娘子,有点隆起了。”

“嗯。”看苟雄在抚摸腹部,师娘应了声。

苟雄随后将大脑袋放在师娘略微隆起的腹部上,耳朵贴近:“夫人,我又听到咱儿子心跳了,他在踢你呢。”

师娘看到苟雄在自己腹部的样子,感到一阵温馨,随着胎儿的长大,师娘的母性天性也不知不觉地增长着。

“你这个爹有没有想过名字呢?”师娘的问话让苟雄喜出望外,虽然成亲三个多月了,但师娘主动和自己说话极少,就是对话也应不了几句。

“我字都不识几个,取啥名。夫人你给取个名儿吧。”

“还没想,后面再说吧。”师娘回道。

“对了。娘子,中午管家说的知府请我们参加半个月后春节庙会的事,你考虑怎么样了?”苟雄边说着边坐起来,又朝着师娘腿部挪过去。

“你以前去过吗?”师娘问道。

“以前没有,那帮当官的,哪看得上我这个啰啰。”苟雄实话实说道,“听说今年是殷大人和王大人都举荐,知府才来邀请我们。我看他们不是请我,是请娘子你。”说完,苟雄分开师娘的双腿,将师娘的桃花源暴露出来。

“我不想去,我也不会跪他们。”师娘直接说道,“哦”的一声紧接着从师娘口中发出。

苟雄用自己肥厚灵活的舌头在师娘的肉缝中间来回上下扫荡,两片大阴唇因为舌头的闯入自觉地向两边让开,下巴上的硬刺胡渣顺势和师娘的阴部摩擦,舒爽刺激感让师娘忍不住哦了一声。

苟雄专心致志地在师娘湿漉漉的肉缝上扫荡了几十下后,他用双唇叼起肉唇,轻轻地吸吮,像是在品尝两片美味的蚌肉;品尝了一会,又朝中间绯红透亮的小肉芽上吹暖气,随即又轻舔上去,直把小芽舔的光滑湿亮;然后又用舌尖在肉壁里卷弄,虽粗硬不如肉棒,但胜在灵活,一会沿着阴道壁打圈,一会直接伸至里端,舌头上全是从蜜穴里剐蹭的淫水,“哗哗哗”的水花声不绝于耳,最后苟雄再次用牙尖以最恰当的力道衔住师娘羞羞哒的、 已经硬成小黄豆的肉芽儿,用舌头快速地点弄。

不出所料,不一会,汹涌的淫液在师娘难以忍受地“嗯嗯嗯”呻吟声中从阴道口喷洒而出,苟雄张着口想将师娘的玉露琼浆全部接住,但奈何太多太猛,大部分还是洒在了苟雄的脸上。

苟雄用手抹了一把脸:“娘子,你又帮我洗脸了。”

师娘剧烈地喘着气,苟雄捡起两只巨乳说道:“娘子,越来越敏感了呀。昨天刚帮我洗脸,今天又洗一次,嘿嘿。”

师娘羞的无地自容,昨晚也是这样,一阵高潮袭来便喷洒了,喷了苟雄一脸,床铺还湿了。

苟雄继续揉着大奶挑逗道:“娘子,你想想看,要是让江湖人士,看到凝霜仙子现在潮吹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哈哈。”

师娘听着苟雄的淫语,无力与他计较,喘着气回复着,整个胸部因为剧烈呼吸大幅起伏着。

“明天一起去吧,不然他们会找我麻烦的。”

师娘只能“嗯”一声同意。

“还有娘子。三个月前你就答应跟我学新姿势,这都如今了,再过几个月你肚子真大了,想学也学不了了。就今天吧。”

师娘连忙说:“今天太累了。改天。”

苟雄不上当:“那今天来个简单的,娘子你差不多都做过了。”

“什么?”

“来,娘子起身。”

苟雄将师娘拉起身来,然后师娘跪在自己面前,“娘子,用手把你的大奶子合到中间。”

师娘看这个确实以前也做过,不算特别过分,便照着苟雄的话,用自己的两只柔荑托着自己的巨乳,挤到中间。

“好咧,嘿嘿,我来了。”苟雄看师娘真照做了,赶忙将自己胀的发疼的肉棒从师娘挤出的乳沟中插了进去,肉棒顶端一下子顶到了师娘的下巴。

“啊。”师娘喊了声,发现只是下巴被顶了下。

“娘子来,用手托着大奶上下按摩相公我的大鸡巴嘿嘿。”师娘感到无语,不过之前躺着的时候,已经这么做过了,所以师娘倒不是特别难以接受,便用手揉着自己的巨乳伺候起中间的铁棍来。

“哦,爽,仙子,抬头看着我。”

师娘缓缓抬起头看向苟雄,苟雄立马征服感爆棚。

“凝霜仙子在用大奶给老子乳交哈哈。”苟雄对师娘说道,随即用两只巨手捧着师娘小巧精致的脸,看着师娘鬼斧神工、 倾国倾城的面庞,苟雄心里升起一阵坏心思。

只见他将捧着师娘绝色脸庞的双手渐渐用力,开始揉挤师娘的脸,师娘的天仙五官被苟雄揉的开始变形。

“哈哈,娘子,你看你现在,好搞笑啊。”苟雄看着五官被自己挤作一团的师娘的脸笑道。

师娘感到脸被苟雄的大手揉的有点疼,但双手没有停止继续揉捏自己的巨乳。

苟雄想了想,将铜镜伸手拿了过来,先是让师娘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正托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服侍着中间的肉棒,然后将铜镜对着师娘的脸,说:“仙子,你看看,真的好笑。”

说完,又伸出手,摸上师娘的俏脸,开始揉挤起来。

师娘看着铜镜中那原本天下第一美艳的脸庞现在在男人两只大手下变得扭曲滑稽,男人一会用食指拇指分开自己的上下眼皮,撑大自己原本清澈如明珠的美眸,一会又抓住自己紧致细腻的脸皮向外扯。

师娘终于忍不可忍,直接震开苟雄,赤裸裸地站起来,两只巨乳因激动不停地抖动。

苟雄吓傻了,师娘已经很久没对他动武了,让他有点得意忘形了。“苟雄,你是不是非要通过作贱我获得尊严?”师娘冷冷的说道。

“娘子。哦不,仙子我错了。”苟雄见势不妙,赶紧爬起来跪倒地上求饶。

“你跪的还真是熟练,跟昨天一样。”昨天苟雄回家路上又遇到刺杀,没逃掉,为了保命,当即下跪在原地磕头,嘴里一直讨饶,后来又是师娘救了他,回来后师娘可怜他,让他发泄了下,还把师娘搞出了第一次潮吹。

苟雄不敢说话,只能不停求饶,师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苟雄,感到无可救药。在跪了近一柱香后,师娘无奈的说;“起来吧。”

苟雄偷看了眼师娘,慢慢站起来,师娘此时还赤身裸体着,苟雄的肉棒刚刚受到惊吓,跪着的时候软趴着,一起身看到师娘的裸体,又充血雄壮起来。

“你看到我是不是只会想那种事?”师娘气不打一处来。

“娘子,这不怪我,只怪娘子是仙女下凡,是个男人看到娘子都想那个事…”苟雄拍马屁的哄着。

“苟雄,我嫁你前几年说的话,都赶不上这几个月的。你还作贱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不敢了。”苟雄立马又熟练跪下说道。

“睡吧,累了。”师娘不想再说什么了。

苟雄淫贱贱地站起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改过,迅速爬上床,毫无羞耻地又用手覆盖在师娘的巨乳上。

“放开。”师娘说道。但苟雄不为所动的轻轻揉了几下,师娘见状也不想再啰嗦了,便由着他抱着自己的美艳肉体睡了过去。

“唉。”师娘心里暗叹了一声。

再过几日就是除夕。

自从被师娘斥责后,苟雄这几天倒是安稳,每日老老实实在家,晚上在师娘丰满细腻却又纤细修长的肉体上耕耘时也小心翼翼看着师娘的脸色。

这日中午,苟雄府宅膳堂里,师娘和苟雄正吃着午饭,秋月和管家在一旁伺候着,桌上镂金龙凤蟹、 玲珑牡丹鲊、 梅花汤饼等名贵佳肴摆了一桌,苟雄在一旁喝着酒;师娘正端着碗,拿着汤勺,湿润红嫩的双唇轻轻触碰在汤勺顶端,尝着精美的雪霞羹。

苟雄自从发现师娘喜欢喝雪霞羹后,顿顿让厨子做,师娘对此是知晓的。

“老爷,成了,刘老头家地契到手了。”一个下人欢喜地跑进来报信,刚进膳堂,发现师娘也在,顿时不知所措。

“下去,没看到老子和夫人在吃饭么?滚滚滚,个入娘贼,狗攮的。”下人赶紧想退出去。

“什么事,说。”师娘边喝着羹边冷冷地说道。

“夫人,小事,我这点小事,不劳夫人。”师娘一言不发地继续喝着羹,但强势的威压开始慢慢覆盖着整个膳堂。

下人扛不住了,抖豆子一般说道:“夫人,不关小的事呀。老爷让除夕前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拿到刘老头家地契,那刘老头怎么都不卖,小的们没办法,只好,只好,只好把他儿子绑了揍了个半死,他才肯给了。不关小的事儿啊。”下人磕头拜道。

师娘听完,神色依常,继续喝着羹。

苟雄见状,熟练地拉开凳子,“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脑袋跟栽葱一样向师娘磕头,“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夫人,我错了。”

管家见苟雄如此,赶紧跟着跪下来磕头。

秋月看见苟老爷这么个凶神恶煞、 满脸横肉、 疤痕贯脸的一身腱子肉的巨汉跪在师娘面前,气都不敢喘得认错,觉得滑稽又解气。

师娘依旧没有表示,苟雄带着管家和下人只好继续不停地磕头惹。

“地契给我。”师娘擦了擦嘴角,冷漠地说道。

下人看都没看苟雄一眼,赶紧爬了过去,双手奉上地契。师娘轻轻拿起来,看都不看三人一眼,直接离开膳堂。

“老爷,咱能起来吗?”

苟雄看师娘走远了,说道:“当然能起来了。”

听到苟雄说能起来,管家和下人赶紧站起来,却发现苟雄还跪着。“老爷,你怎么了?”管家走过去问道。

“扶我一把,老子腿吓软了。”管家赶紧把苟雄扶起来。

苟雄一脚踹翻了下人,“你个驴毬入的贼王八,真会挑时间。”

下人哎哟一声,“老爷,小人知错了。”秋月看到这三人的闹剧,对师娘更加敬佩。

城南刘老头破屋里,刘老头看着躺在床上被一群人围殴的只剩半条命的儿子,痛不欲生。

如今地契没了,儿子也只剩半条命,自己告官也没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瘫坐在床边。

忽然,房门打开,刘老汉一抬头,“老汉我是已经死了吗?这是仙女下凡吗?”

门前女子,衣袂如雪,广袖轻扬间似有流风回雪之姿。

一袭月白色长裙以银线暗绣星辰,行走时如水波漾开微光,腰间束一根冰蚕丝绦,系一枚青玉环佩,泠泠如清泉击石。

青丝半挽,以一支素银簪松松绾就,余发如瀑垂落,发间偶有莹光浮动,似缀了寒露的蛛丝。

眉若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霜,不施粉黛而玉颜生辉,唇色淡雅,如初绽的樱瓣沾了晨露。

指若削葱,执一柄隽秀宝剑,剑尾银丝流转,似银河倾泻。

足不沾尘,凌虚踏过瑶池碧波,步步生莲,莲影转瞬即逝,唯余一缕冷香萦绕。

师娘看到眼前凄惨景象,略有不忍,但想通过刘老汉之口了解苟雄还做了些什么,便问道:“老人家,你这是?”

刘老汉赶紧跪下,他真以为是仙女下凡,便赶紧说道:“仙子,都是苟雄那个恶霸所为,他看上了老朽祖宅,想拆了建酒楼,老朽不肯,便让人把我的独子打成这样。老朽没办法,只能把地契给了他。”

说完,老汉痛哭起来。“老人家,为何不报官呢?”

“仙子,报官?谁都知道那通判和苟雄是一伙的,报官只会再遭毒打。”

“此事多久了?”

“三个月前就想要老儿地契。听说是苟雄这个恶贼娶了个女人,好像叫什么凝霜仙子。我呸,什么仙子,就是个婊子,要是仙子会嫁给苟雄这个恶棍?老儿听人说这个婊子顿顿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依老儿看,绝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苟雄为了讨好这个婊子,到处搜刮钱财。唉,有人反抗,他就说他家夫人武功盖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人家也就不敢说不了。可怜我们穷苦人那!老儿诅咒苟雄和他那个什么凝霜仙子的恶女人早下地狱。”

听到刘老汉的哭诉,师娘一阵头晕,没想到自己在穷苦百姓的眼里竟是如此不堪。

“仙子,你没事吧?”刘老汉看出仙女忽然有点不适,连忙问道。

“没事,我来看看你的儿子。”

师娘靠近床边,看出床上气若游丝的男子五脏六腑受伤不轻,寻常药草已然无效。

师娘运转寒月诀,身上渐渐形成明显的浅蓝色光晕,刘老头看见真以为神仙下凡,赶紧磕头“求仙子救救我儿子。”

师娘将寒月真气输送入男子身体,引导真气将受伤的五脏六腑包裹起来,然后释放修为,将十四重功力运转周身,强大的真气如同女娲创世一般修复着男子脏器,男子也被浅蓝色光圈所包围。

半个时辰后,师娘收回真气,缓了一口气。

动用仙人境巅峰的功力将生死边缘的凡人强行救回,师娘心神损耗也十分巨大。

“你儿性命无忧了。”师娘疲惫的说道。

“感谢仙子救命之恩。”刘老汉痛哭流滴地磕头,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儿子居然活了。

“这是你的地契,以后没人敢来找你造次。”师娘将地契还给刘老汉,刘老汉震惊之余,问道:“仙子你是?”

师娘拖着疲惫的身躯,稍显呆滞地向门外走去,神情悲伤地轻缓说道:“你口中的婊子。”说完,师娘御剑离去,刘老汉呆跪在原地:“仙子,老儿该死啊!!!”

黄昏,苟府。

苟雄发现师娘下午都不在房间,再想到师娘要了地契,已然能猜出师娘去干什么了,心惊胆战地在房间等了半天。

“砰”房间门被打开,苟雄看到师娘那一袭白衣素裙成亲前的孤傲清冷仙子装束,再看到师娘手中的寒气泠然的宝剑,吓得赶紧跪下磕头求饶认错。

师娘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的苟雄,缓缓坐到椅子上,将宝剑放在桌上,眼神逐渐凌冽。

苟雄正求饶着,忽然感到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比曾经受过的折磨更加痛苦的感觉袭来,像被无数铁钩从内部翻搅,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裂成碎渣。

皮肤表面爬满灼烧的蚂蚁,而骨髓里却灌着冰渣——冷热交替的酷刑让经脉发出尖锐的警报。

胃子被无形的手攥紧拧转,酸液反涌腐蚀喉管;肺部变成漏气的风箱,每次呼吸都像在吞刀片;心脏时而狂跳如擂鼓,时而又突然停滞,让人在窒息中恐惧它再也不肯跳动。

极度的疼痛让苟雄狂吼着在地上翻滚,从屋内又翻滚到屋外,凄惨地惨叫声将府内所有下人都吸引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平时耀武扬威凶神恶煞的老爷在地上痛苦的满地打滚。

苟雄只觉得被冷汗浸透的躯体开始抽搐,就算牙齿把嘴唇咬烂也压不住发出的呻吟,意识模糊地看见走马灯,却连一丝回忆都带着倒刺,划得意识鲜血淋漓。

在昏厥与清醒的边界反复横跳,宁愿立刻死去,又恐惧死亡来得太慢。

苟雄用劲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全力将头撞向房门前的木柱子,“轰”的一声,柱子被撞得晃了晃,苟雄也被撞的七荤八素,头上鲜血直流,他看向管家:“管家,杀了我,我痛的受不了了,快杀了我。”

管家见苟雄如此,拉着一帮跟班地赶紧跑进房间,齐齐地跪在师娘面前:“夫人,你就饶了老爷这一次吧,小的们求求你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公子不能没有亲爹呀。夫人,开开恩吧,饶了老爷吧。”师娘听到管家说道孩子,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刚才愤怒上头,真的起了杀心,想让苟雄痛苦自尽而死。

但现在被管家提醒,屋外苟雄惨烈的嚎叫声不绝于耳,师娘又有点于心不忍,抚摸了下腹部,神识一念,屋外的嚎叫声停止了下来。

苟雄感觉自己不再要命的疼痛了,看看四周围观的下人,也管不得自己的脸面,赶紧冲进屋里,跪在师娘面前满含劫后余生的热泪说道:“感谢仙子不杀之恩,感谢仙子饶小人一命。”然后拼命地磕头。

师娘看着一屋子跪着的人,感觉自己刚才在老刘头家给他儿子治疗后的疲倦感依然浓烈,便说道:“其他人出去吧。”管家和其他下人老实地爬起来出去了,只留下苟雄依然跪着浑身颤抖地匍匐在地。

师娘想训斥却又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只能发出了无奈的笑声。苟雄第一次听到师娘发出这种略带阴悚的笑声,更害怕了。

“自己说说吧。”想了一会师娘说道。

苟雄听到,一动不敢动地开始说着自己的罪状,但即使到现在,苟雄依然没有全部交待自己做过的事儿,只是挑了一部分说了出来,像什么放高利贷、 抢地盘、 用师娘名号吓唬别人等。

说完罪状,苟雄继续说道:“娘子,天地可鉴,小的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娘子和孩子啊。”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冷哼一声。

“娘子,你想,咱们家用的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最好的,这些都需要银子啊。我做这些不还是为了给娘子和孩子一个富足的生活吗?我瞒着娘子,也是知道这些都见不得光,不想玷污娘子的声名,只想娘子能吃好穿好。”说着说着,苟雄竟然说的抽泣了,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你还用我的名号做歹事?”师娘反问道。

“娘子我修为被你废了,遇到厉害的人,我也没办法。上次我为了给娘子做雪霞羹,跟杨威镖局人抢如意楼的主厨,我又打不过他们,只好搬出娘子名号吓吓他们…”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师娘淡淡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小人的错,是小人没用,只能用这些非法勾当挣银子。要是小的也和同知大人那样有才华能当官就好了。”

“你。”师娘无语,都过了快三个月了,这苟雄还在和殷浩比。苟雄说完头埋得更低了。

师娘听到苟雄的狡辩,却又没法完全说他不对,毕竟自己平日生活确实花了不少银两。

师娘以前屹立于江湖顶端,不需要也没怎么想过银子的事儿,因此在享用苟雄提供的美食华锦时,都没有想到过这些银子是从哪儿来的。

因此现在全怪罪苟雄,反而显得自己不对。

“起来吧。”听到师娘的话,苟雄慢慢地爬起来,拘谨地站着。

“刚才痛的厉害吧?”师娘问道。

“痛不欲生,都想死了。”苟雄如实回答。

“我以前不知道平时花这么多银子。以后在外面不要用我的名号,做正当生意,不要伤天害理,有多少银子过什么日子。”师娘语重心长地说着。

“我苟雄发誓,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但我还是要赚更多银子,让娘子吃好穿好,这样孩子才能生好。”

听到苟雄的话,师娘内心有一丝动容。

如果是对一般人,师娘听到这种指天发誓的话是不屑一顾的,但苟雄这个师娘名义上的丈夫,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师娘从心底又希望他能真有所改善,因此宽容了许多。

苟雄看师娘的语气和神态,知道师娘差不多气头消了,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娘子,你刚才搞的我痛的差点死了,不该补偿我下嘛?”苟雄又开始贱兮兮地说道。

师娘暼了他一眼:“哦?那好。我今天帮刘老汉的儿子治伤,正好心神损耗过多,你来捏捏吧。”

苟雄听完一愣,还是屁颠屁颠走到师娘身后,给师娘捏着肩膀。

“刘老头儿子怎样了?”

“性命无虞了。”

“那就好。”

“娘子,我好久没看到你穿这身了。白衣飘飘,长发及腰,跟仙女一样。”

“是么。”

“是啊。嘿嘿,娘子,还记得我第一次怎么干上你的么?也是这身装束,也是你心神受损,我帮你捏,捏着捏着,就把你给干了嘿嘿。”师娘听到他的话,不想理会他,但苟雄的话却也让师娘略微想起了那晚。

苟雄捏着捏着,目光就穿过素裙上部的空隙,看到了师娘挺起的两个雪白半圆乳球和乳球顶端立着的两颗红樱桃。

于是继续边说着淫语回忆便将手慢慢下移,“娘子,那晚我第一次捅进你的小穴时,激动的要疯了。”

苟雄看到师娘听到他的话时,虽然不回应他,但呼吸却有一丝丝急促,心想着:嘿嘿,仙子也在想着吧。

师娘回想着那晚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现自己最恨的男人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并且疯狂地用那么大的阳具抽插自己下体。

师娘微微摇了下头,不去想那些事,却发现苟雄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捏上了自己的双乳。“你这手,不是捏肩吗?”师娘反问。

“娘子,我看到你的这对大奶实在忍不住,我就摸一会。”苟雄无耻地说道,手部却不停地揉抓,挑逗着两颗乳头。

不一会,苟雄看到师娘双目闭着,呼吸更急促了点。

“娘子,那一晚第一次摸你的大奶时我就想,没想到凝霜仙子身材这么细,奶居然这么大。”

“别说了。”师娘制止道。

“好,不说了。反正没想到,就那一晚,老子一炮就给娘子下种了嘿嘿,娘子你说是不是天意?”苟雄得意的说道。

师娘也没法反驳,确实没想到,自己和师父挺久没能怀上孩子,结果一晚上自己就怀了苟雄的孩子。

苟雄边揉着巨乳,边在师娘耳边吹气说道:“嘿嘿,娘子,你注定这辈子是老子的女人,凝霜仙子注定要给老子生儿育女。”

听到苟雄的话,师娘身体一激,随后又软了下来。

“自己是这个恶棍的女人?”师娘将苟雄的话想了下,但一想到肚子里的胎儿,似乎没法否认。

苟雄感觉到师娘的一激,更加胸有成竹地在师娘耳边进行污言攻势:“凝霜仙子的大奶,小穴都是我的,胎房子也是我的,就是来生我苟雄的娃儿的。”

“别说了。”师娘听到苟雄的淫词浪语,本能地不想听到,但这些话仿佛有种魔力,让自己听到后感到身体发烫,浑身发软。

苟雄轻咬上师娘的耳垂,手中加重动作,“娘子,我喜欢你,给我多生自己孩子吧。”

“嗯?”师娘被苟雄撩拨地有点晕,无意地应了声。

苟雄听见,立马来了精神,直接把师娘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师娘赶紧说道:“你干什么,今天的事情还没说好。”

苟雄淫笑道;“娘子刚不是说帮我多生几个吗?”

说完不管白衣素裙,直接扒下亵裤,熟练地插进了已经湿润的小穴。“哦,你,我允许你进来了吗?”师娘边呻吟边说道。

“进都进了,娘子放松,相公伺候你。”

说完苟雄便加速抽插起来,师娘小穴里的嫩肉不停地在吸扯着粗大的肉棒,苟雄爽地说道:“娘子,老子这么大的肉棒天天干你,你还是这么紧,咱真是天生一对。”

“胡言乱语。”师娘说道,却没注意自己的反驳反而像默认。

“不是天生一对你小穴吸的这么紧,不是天生一对你怀着我的种。”苟雄看着身下穿着白裙的师娘,用手一把将裙子向上推,直接推到了师娘的胸部以上,顺手扯下亵衣,师娘的两颗雪白巨乳便跳了出来,在苟雄的抽动下左右上下甩动。

师娘感觉自己穿了最久的白裙被苟雄推到脖颈后,又被苟雄向上一翻,盖住了自己的头部,自己的脸部现在完全被裙子盖在下面,什么都看不见。

苟雄淫荡地看着被自己白衣素裙遮住的师娘,两颗大奶在裙子下方甩的停不下来,想着这个女人白天给自己施加的痛苦和羞辱,一阵怒气上头,自己故意将裙子盖住身下女人的脸部,就是怕她看出自己的火气。

苟雄现在可以尽情地对身下的凝霜仙子发泄白天的屈辱了,他举起一只大手,抽了一记奶光,仙子的雪白大奶上出现了一道红印。

“啊。”师娘呻吟了声,因为看不见,以为是苟雄力道重了点。苟雄心里暗喜:“臭婊子,之前让老子跟狗一样疼痛丢人,现在老子干死你。”

说完继续左右手开工,抽打着两只大奶,肉棒也不停地抽插,脸上恶毒凶狠的毒辣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似乎身下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仇人一样。

抽了几十下奶光后,师娘完美雪白的双乳现在红通通的,苟雄将双手缓缓地掐在师娘的修长雪颈下,稍稍用力,下体更加用力往师娘甬道里端塞。

师娘在经受奶光后,发觉苟雄轻轻地扼住了自己脖子,也没想其他,任他动作。

苟雄发现师娘没有反对,便继续加大了手中的力气,本就孔武有力如铁钳的两只巨掌毫不费力地扼住了师娘的细长雪颈,双目赤红、 鼻子喷气:“这娘们武功这么高,别玩脱了。”苟雄心想道。

他似乎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想借此发泄怨气。

随着自己双手越收越紧,苟雄感觉师娘的雪颈已经被自己掐陷进去住一半了,师娘胸前两个浑圆巨乳因为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着。

苟雄感觉到师娘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甚至双手都有点感觉不到有气在粉颈中流通了,觉得自己报复成功,苟雄一阵爽快,疯狂在肉穴里凶狠抽插的大巨蟒也忍耐不了这种快感,打开精关,向着师娘的温暖花宫拼命喷射起来,喷射的时候还不忘更加用力地插着师娘脖子。

“啊啊哦。”苟雄舒爽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高潮过后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双手还掐着师娘的脖子,吓得赶紧松开双手,粉颈上明显的十个红手印显示自己刚刚用了多大力气在掐着身下女人的脖子,要是寻常女人在如此大力下,估计已经被掐死了。

苟雄赶紧将白衣素裙子从师娘脸上放下来,看见师娘眼睛半睁着,眼角似乎还有一些泪水。苟雄呆呆的俯撑在师娘身体上方,不知所措。

“发泄完了?为什么不敢掐死我?”师娘略带沙哑地冷冷说道。

“额,娘子,我。”苟雄非常恐惧,刚才最后是上头了,只想着发泄怒气和兽欲,丝毫没有顾忌师娘的感受。

苟雄吓得赶紧爬到地上,双膝下跪,额头及地,一个字都不敢说。

师娘一动不动地看着床顶:“你再用力掐一会,就可以掐死我了。你就解脱了。”苟雄听到师娘的话,浑身颤抖。

“在被你欺辱的百姓眼里,我萧凝霜跟你一丘之貉,是个婊子恶女人。”

师娘依然毫无感情地沙哑着说着,“掐死一个婊子,对你很难吗?”苟雄第一次从师娘嘴里听到这种粗语,吓得魂飞魄散。

师娘缓缓将身体转向床内侧,两腿间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浓厚腥味的精液,两只巨乳上、 细长粉颈上一片片的红印,任何人看见都会愤慨是哪个狠心的男人在这样一具浑然天成的娇躯上做出这等暴虐之事。

“婊子,我萧凝霜竟成了百姓口中的婊子。”师娘在喃喃低语中不再说话,两行清泪却悄然流出。

师娘背着苟雄轻轻地用手抹了一滴泪看着,心里想着“自从陆郎过逝之后,再没有因人流泪了。今天居然为了这么个男人落泪。”

师娘心力交瘁,渐渐睡了过去。

苟雄看到师娘传来了平静地呼吸声,知道师娘睡了,却也没有站起来,不知道是被师娘最后的话给震惊陷入反思还是惧怕师娘没有得到起来的命令不敢站起来。

一晚就这样,女人侧身躺睡在床,男人跪坐在地的过去了。

好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