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沉默,略显松懈。 可以宋暄和对周承的了解,他疑心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意识到得下猛药,连忙主动回抱他,含羞带怯地仰起头,咬唇作出无辜样,“老公,你难道怀疑我吗? ”
他闻言,垂眸,指腹临摹她的唇瓣,“我怎么会怀疑你。 ”
宋暄和努力地用脸蹭他胸口,仿佛极度依赖他,“那就好,你要是怀疑我,我会伤心的。 ”
周承道:“我信你。 ”
他这么说着,却生出几分疑虑。 她喜欢用些花言巧语蒙骗人,他不得不防。 况且,现在的她跟早晨判若两人,过分殷勤热情。
她穿着宽大的家居服,他瞥了眼,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往下挪,揉起她的臀肉。 她流露出惊讶,又很快收敛,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唇。
周承当然配合,他喜欢尝她的唇,或者说喜欢尝她的每一处。 她散发着烂熟蜜桃的浓郁香味,嗅起来异常甜美可口。
他过于着迷,咬得极重,像要咬破她的表皮吮吸汁水。 她的眼皮跳动,选择沉默地吞下呼痛的声音。
他的吻炽热深刻,宋暄和始终在清醒和沉沦间徘徊。
他愈发凶狠地蹂躏她,手伸到衣服里捏她的乳尖,细微的电流蹿过神经,她骤然回神,绝对不能让他脱掉她的衣服。
宋暄和闭紧牙关,抗拒他的持续深入。 他察觉到,停下问她:“不舒服? ”
她的脸变得酡红,眼泛水光,“舒服。 ”
紧接着,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顺手把玩袖扣,“我只是在想,就算你不介意我爸做生意不清白涉嫌贿赂上边的事,你未婚妻那边该怎么办? 而且,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
对周承来说,取消联姻问题不大,为利益而生的联姻,还在洽谈阶段,此时反悔不晚。
至于宋端,本质是党派之争波及到了他,只要宋暄和保持低调,影响尚在可控范围内。
即便有风险,他担着也心甘情愿。
真正的阻碍是家里不认可,打他几顿事小,最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考量的因素极多,但他不打算告诉她。 她如果足够坚定,他自有执行的办法。
周承抚摸她顺滑的长发,鼻尖轻碰她的额头,“你可以把户口本拿出来。 ”
宋暄和原想劝阻他,不曾想他要一步到位,“别闹了,人家要再想想。”
他轻笑,并没有逼她立刻给出答案,反是话头一转,“这么晚还没吃饭,饿不饿?”
宋暄和心不在焉,胡乱点头。随后,她稀里糊涂地进卧室换衣服,再出来时,她找了一圈没找着他人。宋暄和瞬间预感大事不妙,立马去厨房。
踏入厨房,她四下张望着,男人的声音不知从哪冒出,传到她耳畔,“在找我?”
她回头,由于是平视,她第一时间发现,方才的缠绵居然没在他的衬衫上留下半点褶皱。
他的衣物理得一丝不苟,身型挺拔笔直,窄腰长腿,放在人群里俨然是众星捧月鹤立鸡群的存在。
她往前迈出一步。
“阿承,你在找什么?”
周承牵住她的手,握得极紧。她感觉血液都要不畅通了,“阿承?”
他毫无反应,她小心地多喊一声,“老公。”
通常情况下,她娇滴滴地叫上一声,周承能被她叫酥了,栽她怀里。眼下,他无动于衷,整个人仿佛冰封一般,她便预感她要翻车了。
宋暄和都来不及思考是哪里漏了馅。他扛着她往卧室去。她不适应高度,他的肩还膈得她胃难受,眼前顿时昏花一片,久久缓不过劲。
半分钟后,她的背部贴上柔软的床铺,通体发凉,她的抹胸裙被扒光,全身上下剩内衣裤。但仅过了几秒,就一丝不挂。
宋暄和瑟瑟发抖,双臂捂住乳房。她想最后挣扎下,努力合腿,奈何她不是周承的对手。
她的私处向他敞开,他定睛一瞧,面沉如水,眼神冷若冰霜。
花苞肿得只看得见一条细缝。他仍不死心,扒开阴唇,然而嫣红且微微外翻的穴肉证实了他的所有猜测。
宋暄和羞耻得无以复加,但在他的目光之下,她还是起了生理反应。
咕唧一声,晶亮的花液流出。
不知餍足的花穴收缩起来,期盼得到抚慰,迎来的却是疼痛与过分刺激的快感。
汁水四溅,阴蒂都受到了冲击。
她的腿心抖得不行,生理性眼泪夺眶而出,“不,不要打小穴。”
她求饶,反而获得更重的力道。
宋暄和想逃逃不掉,幸好周承没下死手,她一抽搐,他就停手了。
他说:“叫他回来。”
宋暄和直挺挺躺着,惊魂未定。
半晌,她坐起来,颤颤巍巍地拉来裙子遮身体,越想越委屈,怒道:“你要我做你的情妇,我都没怎么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话刚说完,周承抓住她胳膊把她扯到怀里,她坐他大腿上,阴道仍小幅度痉挛,她无法控制自己,小腹一绷,一股细流又滑出,打湿他的裤子和大腿。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一发话,宋暄和的怒意消散,捂住胸口,没出息地支支吾吾,“我说是小玩具弄的你信吗?”
她的小动作引起周承注意,他强硬地扒开她手臂。
她右侧乳房有月牙状的咬痕,乳头肿大。
血气上涌,周承气得发昏,喉咙里漫出血腥味。他竭力克制,起不了丝毫效果,已是妒意上头,怒不可遏。
“马上,”他强调,“不然我肏死你。”
宋暄和可不想因为维护周聿死在床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敌强她弱,她选择妥协。
周承不允许她跟对方单独通话,要求她开免提。宋暄和咽下口水,抖着手,拨号码。
“小和,我可以回去了?”
周聿的声音无比清晰,宋暄和没敢出声,用余光觑周承的表情。
只是一眼,她就不敢看了,比炭还黑,那只环住她腰的手臂收得特别紧,好像要勒死她。
她说:“我……”
周承打断她,“周聿,滚回来。”
宋暄和吓了一跳,恨不得跑开躲起来。
周承挂了电话,视线落在她后颈,她后背阵阵发凉,装作很忙的样子,攥着始终没能穿上的裙子,低头专心研究上面的花纹。
周承的目光比北方的冬天还要冷冽,宋暄和受不了,她决定出卖周聿,“那……如果我说,是周聿强迫的我,你信吗?”
他不语。
宋暄和找回些许气势,跟他讲道理,“是,我是睡了你弟。可你要跟别的女人结婚,让我做你情妇,我能不为我的将来着想吗?说到底,我不是故意出轨的,是你逼我出轨的。”
“闭嘴。”
他怒喝,宋暄和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