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皇帝的突然驾崩,两人婚礼的筹备也随之中断,按照大唐的孝礼,公主必须守孝三年才能举办婚礼。
但长孙皇后出于对女儿的疼爱,又考虑到他们两人都是方外之人,有正当的理由不受俗世纷扰,于是想要选择一个良辰吉日,为两人快快订下婚期,不然总是不合礼制的“野合”,伤风败俗。
正当安易和长乐说话的时候,上官婉儿忽然通红着双眼闯了进来,哭诉道,“……殿下,我的母亲,她不见了。”
昨夜宫中纷乱不休,为躲避叛军,婉儿便跟着后妃们一齐进了上清观里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但是兰姑姑却没有女儿这那么好的运气,如今仍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她问遍了宫人也杳无音信。
见婉儿神情戚戚,小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安易不免柔声宽慰了她几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能她只是躲起来了。
婉儿欲言又止,不好直说她有种强烈的预感,恐怕母亲已经回不来了,而杀害她的真凶,与皇后脱不了关系……
安易看出了她心中所思所想,两眼微眯着,摸了摸长乐的小脑袋,心中暗暗思量,如果是皇后动手解决了兰姑姑,整件事到底有几分的可能。
转念一想,与其在这里不停地揣度,然后一直猜疑下去,不如直接去坦率地问对方好了。
毕竟他们之间,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关系——他将她当作长辈,她却把他当成一种精神寄托。
他不是她的谁,将来也不一定会和她一起走下去。
她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避风港湾,她的路由她自己走,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然后继续前行。
于是安易当即回到房里,写了一封信让婉儿带给长孙皇后,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娘,郑兰失踪,此事与你有关吗?
……
立政殿中,上官婉儿如愿见到了下了朝的长孙皇后,她身穿素衣,头上簪钗也没有太多的华丽的坠饰,神情也有些疲倦
”荒谬,本宫怎么会加害你娘呢?”
长孙皇后语气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本宫的气量没有这般狭小。”
“奴婢有罪……”
她顿了顿,转而叮嘱道:“你既是公主滕妾,跟在驸马身边好生伺候,倘若在这期间怀上了他的子嗣,本宫便允许你以侧室的身份嫁给他。”
话虽如此,长孙皇后心里却是有些不忿之意,如今的她既要稳住皇室宗亲,又要和诸位臣子抗衡;手里既要掌握长安的兵权,还要严防地方叛乱,可以说是忙得焦头烂额,唯有女儿能略微帮她分担一些,但是凭什么他却可以放纵自己的下半身,不帮忙也就罢了,竟然还为了区区一个贱婢,质问起她来了?
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
且不说不是她的意思,而是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即便是她命人杀的又如何?
主人有心置奴婢于死地,又何必遮掩?
婉儿连头也不敢抬,心中悲喜交加,纠结在一起,无法言喻。
此刻,她发觉皇后已然变得不同,又悲哀母亲终究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这就是冤冤相报。
从立政殿出来之后,她给母亲举行了一场简单又严肃的哀悼会,如今宫里正在举丧,白布香烛什么的都是现成的。
不仅如此,婉儿还亲自提笔写了一篇《祭母文》焚烧掉,然后又写,像这样六、七遍才算完。
之后,她转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回到了安易的身边。
如今她已经一无所有,只有他了。
……
“殿下~”
安易把她柔软的身子抱在腿上,从那双明显不正常的美眸中,他看到了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像火一样燃烧。
婉儿哭着笑着求他道,您进来吧,进来吧。
就好似她的身子里藏着一道通往仙境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的门户。
而安易确实也有一股想要进到仙境里面去的强烈欲望。
这些天来,他对女人的欲望与日俱增,不断膨胀,并因此产生巨大的虚无感,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他在以此对抗来自娘娘的诱惑,想起吮吸娘娘的感觉,便兴奋若狂。
然后,安易褪去衣衫,让婉儿坐在自己怀里,大腿使劲夹住,用玉手握住超出的部分,不断爱抚,最后还是让她用嘴帮自己解决了。
婉儿吃着吃着,就吃出一串泪花,呢喃着说:\"殿下,殿下,婉儿没有娘亲了……您疼婉儿。\"
随后,让他的手指探进去了双腿之间那鱼嘴儿里,同时,泪流满面的看着他用手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软肉。
她的情.欲,在方才,在意识到母亲死亡时开始觉醒,发疯似的想寻找什么东西,来填充悲伤;也是就在方才,她忽然心跳加速,大段回忆涌入脑海,全都与他有关。
回想起从背后抱着他的那一幕,她情动异常,连写给母亲的祭文都歪了一笔。
严格来说,她没有高潮,只是湿了,并为由衷的自己近乎反常的肉.欲感到羞耻。
如今这份压抑的情.欲,终于在他手中猛然爆发了。
婉儿用手掌盖住自己的脸,伏在他的肩上哭泣,言说自己的不孝与放荡。
安易却安慰她这是正常的。
以前他在巴耶塔写的书里面,就读过这样的案例。
在心理学上,死亡和性是密切相关的,亲人的死亡或许会让生者突然产生强烈的性欲,这便是禁忌与欲望之间的奇妙联系。
死者长已矣,生者还是要活着。
她把他压在下面,长发瀑布一样散开,大声娇唤,“殿下~殿下~”
这也使得他十分兴奋,心底竟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混合着保护欲夹杂着同情,也许还有那么一丝心动。
之前的时候,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她,仅仅是有好感,可能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次于恋人之间喜欢。
现在,安易在下面与她十指相扣,托举着她,而她则像是骑着一匹骏马的女骑手,胸前软绵绵的玉脂弹跳、乱颤,像水波一样荡漾。
片刻后,一滴鲜血流淌而出,如一朵梅花般印在床榻上。
又过了好久,云收雨歇,高潮之后,驱使人心的兽性猛然溃散了,她才无力的伏在的胸膛上,清醒了过来。
在意识到自己是方才何等放荡失态之后,已经准备好去死了。
安易手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回味着被婉儿逆推的感觉,这让他不禁想起了高阳“强奸”时的体验。
虽然在第一次之后,他又多次自愿和坏女人发生关系,但应该还算是强奸的范畴吧。
此刻,安易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风轻云淡,抚摸着身前那香汗淋漓的的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银女,胆子不小嘛。
“奴婢罪该万死。”婉儿说着说着又哽咽了,那小模样委屈极了。
安易却轻笑道,“我饶恕你了。”
“奴婢,不过是狗一般的东西,宁愿被殿下杀了……”
上官婉儿以素手捂着自己的酥胸和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缩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那犹抱琵琶的模样令安易有些意动,弄的身体也开始有些反应了,但他随即收敛心神,说道,我知道你突逢大变,+心里难过,但是眼泪是流不完的。
我希望你每一次流泪都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被我肏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