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子宫内射

腰部向前用尽全力死死压住!抵根深入!龟头凶狠地顶开那微微张开的宫口,深深楔入宫腔最深处!

将她的身体死死钉在窗玻璃上!

噗噜!

噗噜!

噗噜——!!!

滚烫粘稠、如同熔岩般的浓精,带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和灼人的温度,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波接一波地、持续猛烈地狠狠灌入她那痉挛抽搐、已然被顶开的子宫最深处!

持续而猛烈地冲刷着她宫腔敏感的褶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小的宫腔被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迅速填满、撑胀!

那被滚烫精液冲刷内壁的触感,通过紧密相连的神经末梢清晰地传递给我!

她的子宫如同一个贪婪的小嘴,还在本能地、剧烈地收缩、吸吮!

每一次强有力的脉动喷射,都换来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啊……烫……灌满了……儿子……灌满妈妈子宫了……要撑爆了……骚屄子宫……被儿子精液灌饱了……呜呜……”

射精结束,我大口喘着粗气,缓缓地、极其不舍地将那根沾满混合粘液、依旧半硬垂下的巨物,从她依旧微微张合、不断溢出浓稠白浊浆液的子宫口和红肿外翻、一片狼藉的蜜穴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粘腻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大量混浊的白浊液体混合着她的爱液,立刻从她无法闭合、微微颤抖的穴口泪泪涌出,在她雪白的腿间、被撕扯得有些变形的丝袜上和深色的地板上蜿蜒开淫靡的痕迹。

她的小腹明显可见地微微隆起,带着一种被彻底灌溉后的饱胀感。

妈妈顾不上腿间黏腻的狼藉和下体传来的强烈酸胀感,手忙脚乱地抓起刚才脱下来、扔在讲台上的那条纯白色内裤。

她背对着我,迅速分开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弯下腰,将那团小小的、带着她体香的布料,狠狠地、深深地塞进了自己那还在不断溢出精液的红肿小穴深处!

手指在里面用力地按压、旋转,确保那薄薄的棉质布料能尽可能深地堵住微微张开的宫颈口,阻止里面汹涌的精液洪流倒灌出来。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手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残留的、属于儿子的滚烫液体。

“堵住……堵住儿子的精……别流出来……”她带着哭腔小声念叨。

塞好后,她才直起身,小心翼翼地夹紧双腿,感受了一下。

虽然依旧有饱胀的异物感和强烈的酸麻,但至少没有液体立刻大量涌出了。

她甚至来不及提上内裤,立刻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张开红润微肿的唇,将我那根沾满两人混合体液、半软垂下的肉棒纳入口中。

她用温热湿润的口腔紧密包裹住,灵巧的舌头快速而细致地舔舐、吮吸、清理着上面每一寸皮肤沾染的粘液、爱液和残留的精斑,发出“啧啧”的清晰声响。

直到将它清理得相对干净,才吐出来,舌尖甚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小坏蛋……弄这么多……”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物。

妈妈迅速放下裙子和有些勾丝的丝袜,拉下裙摆,整理好凌乱褶皱的衬衫和散乱的头发。

她的脸颊依旧酡红如醉,眼神水润迷离,双腿明显发软,走路姿势十分别扭,一只手还无意识地紧紧按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下方,试图缓解那饱胀的异物感和酸麻。

她对着窗户玻璃的反光,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表情恢复平日的端庄冷静,但眉梢眼角的浓烈春情和劫后余生的慌乱一时难以完全掩饰。

走廊里已经传来学生们喧闹着、说笑着返回教室的密集脚步声和嘈杂声,如同潮水般越来越近!嬉笑声、打闹声清晰可闻!

我快速回到自己靠后的座位,随手抓起一本摊开的物理习题集胡乱摆在面前,心脏仍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下体还残留着射精后的余韵和子宫深处那极致紧箍吸吮的销魂触感,裤裆里一片湿凉粘腻。

妈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挺直了依旧有些发软的脊背,走到教室门口,脸上终于勉强挂上了属于班主任周老师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疲惫的温和笑容,尽管眼神深处还有未散的水光和一丝极力掩饰的慌乱,伸手“咔哒”一声,打开了反锁的门。

“周老师好!”

“老师您怎么没参加誓师大会啊!”

学生们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涌了进来,教室里瞬间充满了青春的喧闹、汗水和阳光的气息。

书本摔在桌上的声音、拉椅子的声音、互相打趣的笑骂声充斥了每一个角落。

没人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在这间教室的讲台和窗边,他们端庄美丽、一丝不苟的班主任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欲仙欲死的“誓师大会”。

我和妈妈的目光在喧闹拥挤的人群中短暂交汇,那一瞬间,彼此眼中都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余韵、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心照不宣的、浓得化不开的、如同毒药般令人沉沦的禁忌快感。

她微微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更带着一种只有我们才懂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妩媚风情,随即若无其事地、迈着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滞涩的步伐,走向了那还残留着我们疯狂痕迹的讲台,准备开始下午的课程。

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粉笔灰,也照亮了她耳根尚未褪尽的红晕。

高三教室。

物理试卷像雪花一样从前排传过来,落在我的桌面上。

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但盖不住满屋子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夹杂一两声压抑的咳嗽或翻页的轻响,衬得教室里更加沉闷。

讲台上,妈妈——周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

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自带一种教师的威严,但仔细听,能咂摸出一点没完全散去的沙哑,像被热砂磨过。

“这两节课物理考试,时间一百二十分钟。”妈妈的目光缓缓扫过整个教室,带着审视。

“独立完成,严禁交头接耳、左顾右盼。作弊的,零分处理,没有第二次机会。”

试卷像波浪一样向后传递,一阵纸张的哗啦声后,世界迅速沉入一片更深的寂静,只剩下笔尖啃噬纸张的沙沙声。

空气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妈妈把高跟鞋踩得很轻,“哒…哒…哒…”声音带着韵律,在过道里慢慢踱着,像一只巡视领地的母豹子。

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颗低垂的脑袋,看得那些平时皮猴似的家伙也缩紧了脖子。

每次妈妈从我身边走过,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就钻进鼻子。

不只是课堂上那种淡淡的、干净的粉笔灰尘混合着她常用的那款冷冽香水味。

更深处,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带着体温蒸腾后的暖烘烘的、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暧昧气息,混着一丝若有若无、早已冷却的精液的腥膻气,缠缠绕绕地飘过来。

操。

这股味道像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身下蛰伏的躁动。

裤裆里那玩意儿几乎是瞬间就抬了头,硬邦邦地抵着裤料,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在讲台上、在窗户边的疯狂。

讲台上妈妈仰着头被我顶撞得小腹痉挛、窗户边她绝望地哀求我快射出来的样子,一幕幕在眼前炸开。

我低下头,强迫自己看试卷。选择题、计算题、实验题……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股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试卷在眼前变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十几分钟?也许二十分钟?反正那些题目在我眼里简直跟儿童涂鸦一样简单。

画下最后一个字母,我“啪”地一声把笔扔在桌上,整个人向后一靠,椅子发出轻微的呻吟。

无聊。

真他妈的无聊。

目光像粘了胶水,不受控制地又黏上了那个在过道里缓行的、被深色套裙紧紧包裹的玲珑身影。

转着笔,笔尖在指尖划出虚影。妈妈巡视了一圈,脚步终于在我旁边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阴影笼罩下来。

妈妈微微俯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撑在我的课桌边缘,这让我想起这双手不久前是如何死死抓住冰冷窗台的,另一只手翻开了我摊在桌上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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