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酒会进行中,金大器与宋杰交谈时,以及白染前往洗手间时。
地点: H市中心,某高档会所,酒会大厅及女洗手间。
内容:(视角:隐秘镜头。酒会大厅内,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香水的混合气息。白染如同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僵硬地站在金大器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双凤眼深处,却隐藏着难以言喻的麻木与绝望。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胸,捂着一侧开叉的礼服,生怕那些口红的淫靡印记被人发现。)
酒会厅内,音乐声渐起。
我,宋杰站在原地,心里有些焦急,白染怎么还没回来?
正当他准备去寻找时,休息室的门打开了,金大器和白染走了出来。
金大器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他强硬地拉着白染的手,将她带回到酒会厅中央。
白染的脸上依然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她的眼神闪烁不定,身体僵硬,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她穿着那件被口红“纹身”的白色礼服,虽然被她小心地遮掩着,但内里的淫靡气息,却仿佛隔着布料也能散发出来。
宋杰看到白染回来,立刻迎上前去,关切地问:“染染,你没事吧?刚才……”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大器打断了。
金大器转过身,对宋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宋老弟,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呢!”他拍了拍宋杰的肩膀,然后将目光转向白染,眼中闪过一丝淫邪。
“白律师能力出众,口才更是了得,我跟她聊得投机,简直是相见恨晚啊!”
他顿了顿,然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宋老弟,今晚这场酒会,我有些重要的客户需要应酬,白律师这么优秀,我想让她帮我应付一下。你不会介意吧?”金大器说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宋杰,那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玩味。
他知道宋杰不会拒绝,因为他的公司现在正需要金大器的投资。
我,宋杰,愣了一下,没想到金大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下意识地看向白染,她的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双凤眼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绝望。
我心里有些犹豫,但想到公司的未来,以及金大器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我最终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金总说笑了,染染能帮上您的忙,那是她的荣幸!”我谦虚地说道。
我哪里知道,金大器借走白染,并非真的为了应酬,而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示他的“战利品”,满足他那虚假的虚荣心。
“宋老弟,白大律师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律师!今天我可要在大家面前好好介绍一下!”金大器不容分说地将白染拉到身边,亲密地揽住她的腰,仿佛她是他的专属女伴。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看到金大器如此“看重”白染,又听到他对白染的赞美,心里竟感到一丝骄傲和自豪。
我哪里知道,这场酒会是上流圈子心照不宣的“情妇之夜”,在场所有男宾带来的女伴,默认都是他们的情妇。
我带着妻子白染前来,本就是格格不入,而金大器此刻借走白染,正是为了向众人宣示他的“战利品”,给毫不知情的我戴上了最大的一顶绿帽子。
金大器满意地笑了,他拍了拍宋杰的肩膀,然后亲密地揽住白染的腰,将她带向酒会深处。
白染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得如同木头,但她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能感受到金大器那肥腻的手掌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肌肤。
她看到金大器那张肥腻的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享受着她此刻的屈辱与挣扎。
金大器带着白染穿梭在人群中,每见到一位朋友和合作伙伴,他都郑重其事地介绍道:“各位,这位就是我们金通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白染白律师!”他每介绍一次,都会刻意强调白染的身份,如“H市第一美女律师”、“宋杰的模范夫妻”、“家里门口挂着红牌的贤妻良母”、“律政界清纯女神”、“复兴大学高材生校花”,每一个身份,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白染的脸上,让她羞愤欲死。
他甚至故意在介绍时,将手搭在白染的肩膀上和腰部,然后有意无意地,轻抚白染后背画“J”的部位,轻抚过她胸口乳沟深处那被口红画着“D”字的部位,以及礼服外侧的“Q”的位置,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挑逗。
白染的身体会因此轻微一颤,脸上那得体的笑容也会僵硬几分,但她只能强忍着,不敢有丝毫异动。
他甚至会故意在说话时,将身体靠近白染,用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低语:“白大律师,你身上的字母,是不是很配你这个堕落的骚货?!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
白染听到金大器的话,身体会猛地一颤,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彻底僵硬。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只剩下金大器那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她想逃离,想尖叫,但身体却如同被施了咒般,无法动弹。
她感到蜜穴私处一阵湿热,那是恐惧和羞耻带来的生理反应,也是对自身未来命运的无声预警。
她知道,金大器对她的羞辱,是无休止的。
金大器开始带着白染在酒会中游走,如同牵着一条漂亮的母狗,向他的生意伙伴和朋友们炫耀。
他每一次停下,都会用他那肥腻的左手,看似随意地搭在白染的腰间,指尖却不动声色地在她晚礼服下那开衩的大腿根部游走,故意摩挲着被口红印下的“Q”字。
白染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私处因被他无声的挑逗而更加湿热,淫水汹涌而出,将礼服内衬彻底浸透。
她只能强忍着,将那份羞耻和淫欲深深地压抑在心底,脸上维持着僵硬的微笑,眼底却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金大器会刻意将白染引向那些对他生意有帮助的、或是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男人面前。
他会亲密地搂着白染的腰,甚至将手更往上探,肆无忌惮地揉捏她胸口乳沟深处那被口红描绘的“D”字。
白染的乳肉被他粗暴地挤压、揉搓,乳头因刺激而硬挺,甚至有透明的乳汁渗透出来,打湿了礼服。
她会羞愤地咬紧红唇,试图用眼神警告金大器,但金大器只会回以淫邪的笑容,更加放肆地揉弄。
他会在介绍白染时,故意将白染的腰肢收紧,让她那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会用大拇指在白染的乳肉上用力捻动,仿佛在宣示主权,享受着白染被他玩弄的屈辱。
白染的身体会因这种羞辱和刺激而剧烈颤抖,私处淫水更是泛滥成灾,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打湿了她脚下的高跟鞋。
她感到骚屄深处瘙痒难耐,渴望被填满,那种求而不得的欲望将她折磨得欲生欲死,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几乎无法自持。
金大器甚至会趁着与人敬酒碰杯之际,将酒杯抵在白染的臀部,指尖不经意地在她晚礼服下方的臀缝处游走,摩挲着她后背脊椎下方那个“J”字。
那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他会压低声音,用只有白染能听到的,充满淫邪的语气说:“贱货,你这骚屄是不是很喜欢老子的大屌啊?看你这淫水流的,是不是想让老子现在就把你按在这里,当着你老公的面肏烂你?!”白染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眼中充满了极致的屈辱与恐惧,她拼命地咬紧红唇,试图压抑住那份身体深处传来的可耻渴望,以及那份因被彻底羞辱而濒临崩溃的尖叫。
她感到自己的骚屄在金大器无声的挑逗下,淫水如决堤般涌出,欲望在体内疯狂地叫嚣,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拒绝。
金大器玩弄着白染那被酒意和羞辱激发的身体,他肥厚的大手在白染的腰间,故意将她那柔软的水蛇腰用力掐捏,指腹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反复揉搓,仿佛要将她的腰肢揉断。
每一次揉捏,都让她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如同被无形的手掌玩弄。
在无人注意时,他甚至将手伸入白染的礼服深处,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地揉捏她丰满的臀瓣,指腹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摩挲,感受着那弹性十足的肉感。
他会刻意将白染的身体拉近,让她感受到他胯下那根25cm巨屌的炙热,那根肉棒此刻已完全勃起,坚硬如铁,隔着裤子死死抵在白染的臀部,每一次都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白染的身体因这无声的侵犯而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私处更是淫水泛滥,将丝袜和礼服内衬彻底浸湿,腥臊的味道混杂着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迷乱和渴望,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每一次都带着浓烈的淫欲。
她那双被黑色指甲油覆盖的指尖,此刻正无意识地抠紧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嵌入肉中,带来一丝丝痛感,但这痛感却被身体深处那份求而不得的极致欲望所掩盖,变得微不足道。
他话里话外,都是展现白染的优秀能力和律师身份,言语中充满暗示:“各位老板,以后有官司纠纷,尽管找我,白律师可是赫赫有名,有‘寒面银枪’的身份,能把死的说出活的,黑的说成白的,反手为云覆手为雨!”金大器每说一句,都骄傲地看一眼白染,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他的朋友们都以为他俘获了一位高质量的情妇,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心中暗想:金总果然是玩得花,连这种清冷高贵的“绝世美人”都能搞到手,果然手段非常。
他们不知道,白染只能勉强维持着得体的微笑,那微笑深处隐藏着极度的屈辱与自我厌恶。
看着白染那高傲又不得不低头的模样,金大器回忆起了四年前和白染的第一次见面。
他清晰地记得,和白染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四年前的法庭上。
那时,他因为肏了一个名叫路小雨的女大学生,被她男朋友发现后,那个不自量力的男人竟然敢反抗,结果被他打残了一条腿。
路小雨作为原告,她的律师正是白染。
当时的白染,青涩却锋芒毕露,在法庭上将他代理律师驳斥得哑口无言,让他不得不花了好大功夫才摆平这桩官司。
那次事件,让金大器对白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事后调查才知道,这个女律师竟然是女教师邓可的女儿!
他那时已经完全不记得邓可了——毕竟他玩过的女人太多,像邓可那样的,根本不值得他记住。
很少有人能让他一直保持兴趣,他玩腻了就换,比换衣服都勤。
但白染不同。
从那时起,他就发誓,有朝一日,他必须把白染骑在身下,彻底征服她,让她那张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粉嫩小嘴,乖乖地含住他那根25cm的大屌。
四年!
整整四年!
他一直暗暗寻找机会。
他不敢用强,也不敢直接用他母亲邓可的视频来威胁白染——他不确定白染到底在不在意她母亲的那些视频,他不敢赌,怕白染反手就把他送进苦窑里蹲牢。
毕竟,刚不久前在法庭上被白染驳斥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让他心有余悸。
所以,他只能一直暗暗找机会,耐心等待。
一等,就是四年!
金大器的毅力和坚持,在此刻显得格外可怕。
直到最近,宋杰的公司和金大器有了业务合作,宋杰竟然亲自把白染作为法律顾问代表送进了金大器的“狼窝”——金氏集团公司。
金大器终于抓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通过一些隐晦的消息,故意让白染了解到她的母亲邓可,曾在十年前在这家公司任职,并且有档案留下。
这些档案,记录了她母亲的借贷记录和一些不为人知的案底资料。
金大器甚至巧妙地布置了陷阱:金氏集团十七楼,就只有三间办公室——庞大的档案室、金大器的办公室,以及他故意安排的白染律师团队的办公室。
他笃定,白染一定会忍不住好奇,进入档案室查找母亲的档案,那就是他设下的绝佳机会。
果然不出意外,他抓到了这个机会,于是就发生了白染在档案室被迷奸的那件事。
金大器现在手握他母亲邓可的视频,以及白染被迷奸的视频,双层保险,彻底开启了白染的沦陷历史!
想到这里,金大器更加兴奋了!
他胯下那根25cm的大屌早已勃起,炙热难耐。
他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把白染按在身下,用他那根狰狞的巨屌,狠狠肏弄她那紧致的屄,揉搓她饱满的乳房,含弄她粉嫩的奶头。
他回过神来,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淫笑,目光望向远处正在和别人交际的儿媳宋果,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
他打算吩咐儿媳宋果……
--你所不知道的真相和女洗手间的黑甲仪式--
金大器看着不远处正与人谈笑风生的宋果,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知道,宋果一直对白染心存嫉妒,而这种嫉妒,正是他可以利用的武器。
他走到宋果身边,低声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宋果听完,脸上瞬间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嫂子白染,然后悄然跟着离开白染了酒会大厅,直奔女洗手间而去
酒会进行到一半,白染感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湿热。
金大器虽然没有肏她,但之前的玩弄以及持续的隐秘接触已经让她欲火焚身,私处淫水不断渗出,将礼服内里彻底浸湿。
她再也无法忍受,借口去洗手间整理,匆匆离开了金大器身边。
她走进女洗手间,反手锁上门,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感到浑身无力,私处传来阵阵痉挛,那份求而不得的欲望,让她痛苦得几乎要崩溃。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私处,来缓解那份难耐的空虚。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宋果走了进来。她看到白染狼狈不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嫂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宋果假惺惺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白染猛地收回手,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她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宋果走到白染面前,目光落在白染那件被淫水浸湿的白色礼服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嫂子,你这礼服怎么湿了?是不是不小心洒了什么?”她说着,伸手去触碰白染的礼服,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白染大腿外侧,那被口红画着“Q”字的地方。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试图避开宋果的触碰。但宋果却步步紧逼,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嫂子,你这指甲怎么回事?这么素净,一点都不符合你今晚的气质啊!,而且不是干爹喜欢的颜色!”宋果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瓶黑色的指甲油,那指甲油的颜色,如同墨汁般浓稠,带着一种不详的预兆。
白染心里一紧,她知道宋果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宋果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指按在洗手台上。
“嫂子,别动啊!我帮你涂个漂亮的颜色,保证让你今晚更加迷人!”宋果说着,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将那黑色的指甲油,粗暴地涂抹在白染的指甲上。
冰冷的指甲油,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覆盖了白染原本洁净的指甲。
宋果涂抹得很慢,也很仔细,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
她先是涂抹白染的双手,然后又强制白染脱下高跟鞋,将那黑色的指甲油,涂抹在白染那双白皙的脚趾甲上。
白染的身体因屈辱而剧烈颤抖,她看着自己那原本洁净的指甲,一点点被黑色的指甲油覆盖,心里感到一阵阵绝望。
那黑色,如同墨汁般,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指甲,也侵蚀着她的灵魂。
她知道,这黑色,不仅仅是指甲油的颜色,更是她即将沉沦的象征。
宋果涂完指甲油,满意地看着白染那双被黑色指甲油覆盖的手和脚,眼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口红,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嫂子,你看,是不是很漂亮?这黑色,多配你啊!”宋果狞笑着,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她知道,这黑色,将是白染身上又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一个象征着她彻底沦陷的耻辱烙印。
白染看着自己那双被黑色指甲油覆盖的手和脚,眼中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彻底沦为金大器和宋果的玩物,一个被他们随意摆布的“玩物”。
她的悲催下半生,就此开启,无尽的沉沦等待着她。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地剥离,只剩下一具麻木的躯壳,在这肮脏的酒会里,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结尾】
白染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努力整理着自己的礼服,试图将那些口红印记和黑色的指甲油遮盖起来。
她知道,她必须回到酒会大厅,继续扮演那个完美的妻子,那个高傲的律师。
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身上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所承受的屈辱。
然而,她那双被黑色指甲油覆盖的指甲,此刻却如同两双黑色的眼睛,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挣扎,也预示着她即将到来的,更为黑暗和淫靡的命运。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份被金大器勾起的淫欲,此刻正如同野火般蔓延,让她感到无尽的空虚和瘙痒,渴望着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
她知道,今晚,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彻底沉沦。
那黑色指甲油,如同墨染的耻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指尖,每一次指尖的轻颤,都牵扯着身体深处那份难以启齿的淫靡,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已不再是那个高洁的白染,而是一具被彻底玷污、任人玩弄的骚屄。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从私处涌出的淫水,此刻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浸湿了她脚下的高跟鞋,每一滴都带着她无法言说的屈辱和被金大器彻底征服的印记。
她麻木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酒会大厅那璀璨的水晶灯,那灯光此刻在她眼中,却如同地狱的鬼火,跳动着,嘲笑着她此刻的卑贱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