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夜宴之尾 —— 耻辱的公开展览与露台的绝望亵渎

时间:酒会结束后,深夜。

地点:H市中心,某高档会所,宴会厅主桌,室外露台。

内容:(视角:宴会厅主桌上方隐藏的智能摄像头,露台角落的智能摄像头。冰冷的镜头将记录下,人性中最深沉的堕落与最赤裸的羞辱。空气中,残余的酒香与即将弥漫的腥臊,交织成令人窒息的淫靡。)

当我,宋杰,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对白染的“关心”,转身离开女盥洗室时,我并不知道,那片狼藉的地板上,那股腥臊黏腻的液体,正是金大器和我妻子白染激烈交媾后留下的罪证。

我甚至在回包厢的路上,顺道去了男厕所洗手,指尖残留的腥臭让我暗暗猜测:“哪个骚货在厕所和男人操屄,竟然流这么多淫水?”我心里咒骂着,却浑然不知,我暗暗猜测的男人和女人,正是金大器,以及我那被他玩弄到极致的妻子白染。

我所洗去的,正是他们罪恶的余孽。

在我离开后,女盥洗室的隔间内,白染面色苍白,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宋果默默地帮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将那湿漉漉的青丝捋到耳后。

她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拭着白染礼服上被浸湿的淫水和精液痕迹,并试图用粉底遮盖她身上那些被金大器操弄后留下的性爱痕迹。

宋果一边整理,一边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和嫉妒低声说道:“干爹真厉害,嫂子,没看出你这么能喷!”

白染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眼中充满了恼怒和羞愤。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但身体的虚弱和内心的屈辱让她动弹不得。

宋果见状,连忙收敛了几分,讨好地说道:“嫂子,别生气了,我不说还不行吗……”

白染没有理会她,只是麻木地任由她摆弄。

当宋果整理完毕,白染下意识地想要穿回内裤时,却发现内裤不见了!

她脸色瞬间煞白,这才想起,那条湿透的蕾丝内裤,被金大器随手扔在了地上,而他离开时,竟是捡走了那条内裤!

白染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羞辱而剧烈颤抖,她知道金大器拿走内裤意味着什么。

她感到绝望,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光溜溜地、没穿内裤地跟着宋果回到了包厢

我(宋杰)回到宴会厅主桌,头脑依然有些昏沉。

服务生已经开始清理餐桌,喧嚣声逐渐远去,只剩下零星的宾客还在低声交谈。

我勉强坐下,心头那股莫名的不安仍未完全散去,强迫自己不去想女洗手间里那滩淫水和精液。

没过多久,白染和宋果也回到了包厢。

我看到白染脸色苍白,嘴唇紧抿,身体似乎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她的礼服虽然经过宋果的整理,但仔细看去,裙摆处仍有些许不自然的褶皱,似乎曾被粗暴地对待过。

她那双凤眼低垂,不敢与我对视,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染染,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为我刚才的“冲动”而感到不好意思。

白染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而虚弱:“没……没事……就是刚才被老鼠吓到了……脚不小心扭了一下……”她说着,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那份没穿内裤的空虚感,让她感到别人无时无刻不在窥探她,让她感觉每个人的眼神都像透视镜一样,能穿透她的礼服,看到她光溜溜的嫩穴,看到她被金大器肏烂的淫荡。

这种被公然窥探的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

宋果在一旁,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帮白染圆谎:“是啊哥,嫂子胆子小,被吓得不轻呢!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扶回来。”她说着,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瞟向白染的裙摆,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得意。

我信以为真,心中的不安也随之消散。

我哪里知道,白染的苍白,不是因为老鼠,而是因为被金大器在洗手间里肏烂;她的颤抖,不是因为脚扭了,而是因为身体深处那份被25cm巨屌贯穿后的淫毒和屈辱。

而她那份没穿内裤的空虚感,以及对周围目光的敏感,更是金大器对她最恶毒的羞辱和掌控。

就在这时,金大器迈着他那肥硕而沉重的步伐,回到了主桌旁。

他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得意与变态的兴奋。

他没有立即坐下,而是走到桌边,看似随意地将手伸入西装内兜,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缓缓地、刻意地掏出了一条东西。

那是一条被淫水和精液浸泡得黏腻、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

它此刻被金大器粗糙的指尖捏着,蕾丝边缘还挂着晶莹的淫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那浓烈的腥臊气息,瞬间在餐桌上方弥漫开来,盖过了酒香和残余的食物味道。

餐桌旁原本稀疏的几个宾客和金大器的几个亲信,在看到那条内裤的瞬间,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随即脸上都浮现出一种心照不宣的淫邪笑容,甚至有人发出低低的嗤笑声,那是对某种公然的淫乱心领神会。

金大器看着众人的反应,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更加猖狂。

他将那条内裤高高举起,如同展示一件无上战利品,声音粗哑而充满挑衅:“各位老哥,金某今天得了一件稀罕的宝贝,特意拿出来给大伙儿开开眼界!”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内裤和我的脸上来回扫视,那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蔑视和变态的快感。

他走到我身边,将那条湿漉漉、沾满淫秽的白色蕾丝内裤,几乎要抵到我的鼻尖!

那股浓烈的腥臊气味,伴随着精液和淫水特有的甜腻恶臭,瞬间钻入我的鼻腔,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下意识地皱眉,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但我以为那只是某种恶作剧,或是他喝醉后的粗俗举止,并未多想。

金大器看着我疑惑而厌恶的表情,脸上露出更加病态的笑容。

他高声说道:“别提了,刚去肏了一个极品!那骚货,水很多,真是个骚货!表面看是个良家少妇,高冷的不行,她老公还不知道他被我操了呢!那骚屄,一肏就喷!骚屄真紧,一看平时她老公就不行,放着这么好看老婆不肏,真浪费!”他得意地扫了一眼我,语气中充满了对我的蔑视和羞辱。

他继续道:“而且临走她还把内裤给我了!”他边说边将那条被淫水和精液浸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恶心地甩动着上面挂着的淫液,毫不掩饰地给大家展示他的战利品!

我才知道先前我在女厕所发现流了一地淫水和精液的那个男的是金大器,女的就不知道是谁!

我脑子“嗡”的一下,终于将那个可怕的画面与金大器联系起来。

周围的人也发出意味深长的哄笑声,并猜到底是谁,他们的目光开始在人群中搜寻,尤其是在刚才和金大器发生冲突的苏玫,以及此刻脸色苍白的白染身上打量。

而白染,此刻礼服下没穿内裤,对周围的目光很敏感,她立即就发现了那些带着淫邪和猜测的窥视眼神。

“现在没穿内裤的骚货,可不止苏玫一个啊!哈哈哈!”金大器粗俗地大笑着,他那肥腻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白染,仿佛在说:看看你这贱货,光溜溜的屄,老子都替你臊得慌!

很多人猜是和白染发生的冲突的苏玫,但也有很多人猜是眼前的白染。

我看到金大器手中的内裤,突然感到一阵熟悉。

我发现这条内裤怎么记得……这条白色蕾丝内裤……和我老婆白染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但我转念一想,不可能吧!

白染怎么可能和金大器操屄?!

我怎么能怀疑自己的老婆?!

真该死!

我连忙在心里暗骂自己疑心太重了。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白染一眼,白染因为没穿内裤,对周围目光很敏感,她立即就发现了我投向她裙摆下的疑惑眼神,以及金大器和周围那些男人淫邪而心照不宣的目光。

不过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对金大器暗骂不已:这个老畜生!

肏了自己还把她的内裤拿走,还造谣是她送的,还在大家面前展示!

让她感到极致的羞辱!

白染在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拿回那条内裤,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绝不能让金大器继续拿着它招摇过市!

气氛就在金大器持续的淫荡炫耀和众人的心照不宣中过去了。

当天晚上回家时,白染故意把那条一模一样的白色蕾丝内裤放在浴室显眼的地方。

她催我去洗澡,我看到那条内裤,心里暗道妻子怎么可能和金大器操屄?

真是疑心太重了,我怎么能怀疑自己的老婆,真该死!

不得不说白染是很有演技和心计的女人,如果不是被金大器在档案室抓至机会,金大器不可能操到她。

到了舞会的时候,白染说她身体不适,不跳了。我只好接受另一位女宾的邀请,一起跳舞。而白染,实际上是去找金大器拿内裤。

舞会中央,华尔兹的旋律徐徐传来,我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池中旋转,而就在这同一时刻,在不远处的露台外,一场更激烈、更赤裸的操屄正在发生!

白染强忍着身体深处如同火烧般的淫欲和私处的肿胀疼痛,以及子宫内那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粘稠感。

她知道,那条被金大器拿走的内裤,是她最后的尊严。

她浑身颤抖地走向金大器,她的双腿因之前的剧烈操弄而无法完全合拢,每一步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摇晃,裙摆下淫水还在不断渗出。

她找到金大器,他正站在露台入口处,背对着她,手中把玩着一支雪茄。

白染走到金大器身后,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哀求:“金总……求您……把我的内裤……还给我……”

金大器脸上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他看着白染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征服欲。

“哟,白大律师,这么快就想要了?老子还以为你骚劲儿还没上来呢!”他说着,伸出粗糙的手,将白染胸口乳沟深处那被口红画着“D”字的部位,用力揉捏了几下。

白染的奶头因他的揉搓而迅速勃起,但她却无力反抗。

“想要?可以啊。不过,你得好好求求老子。”金大器狞笑着,从西装内兜里掏出那条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在白染眼前晃了晃,那上面还带着浓烈的腥臊气息,以及白染自己的淫水和金大器的精液,触目惊心。

白染看到那条内裤,眼中瞬间充满了绝望与羞耻。

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如今却成了金大器手中的玩物。

她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知道,金大器这是在逼她。

“求……求您……金总……求您把内裤还给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白染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下贱的乞求,她甚至无意识地跪了下来,身体因淫欲和屈辱而剧烈颤抖,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完全臣服在金大器脚下。

金大器欣赏着白染卑微的姿态,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

他猛地将白染从地上拽起,粗暴地将她推到露台边缘的石栏杆上。

冰冷的石栏杆,此刻成了白染最后的支点。

“想拿回这条骚内裤?可以啊!不过,你得在这里,当着这H市的夜景,当着这夜空下的万家灯火,好好给老子操一回!”金大器狞笑着,他拒绝了白染的所有哀求。

他粗俗地羞辱白染:“白大律师不想要你的骚内裤了?你光溜溜回家不怕被你老公发现你没穿吗?!”

他白染听到金大器要在这里肏屄的要求,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她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哀求:“不!不要在这里……求您……我老公还在里面……而且……外面会有行人发现的……求求您……金总……不要在这里……”她甚至能感觉到露台下偶尔过往的车辆,那灯光似乎能穿透夜色,将她此刻的淫靡暴露无遗。

金大器却狂笑着,他一把掐住白染的下巴,强迫她仰视着夜空下的城市。

他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挑衅和变态的报复:“怕什么?这么黑,怎么会发现?!发现更好!就是让大家知道平时高冷的白大律师,私下如何被操的!更刺激!就是让人知道受人尊重,H市第一美女律师,就是个贱货!”

继续威胁道:“还有就当是给你替你老公感谢我帮忙的!这次两家公司能成功合作,很大一部分是由于你的屄太好肏了!我才答应和你们老公的小公司合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外面那么多家公司求着和我一起合作,我偏偏选了你老公所在那个小公司?!”

白染听到金大器这些话,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极致的屈辱与恐惧,她拼命地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将红唇咬穿,鲜血从唇缝渗出。

她此刻被金大器的话语和露台的夜风吹得支离破碎。

金大器粗暴地将白染那件被淫水浸湿的白色礼服裙摆掀到腰间,露出丰满的臀瓣和湿漉漉的骚屄。

白染穿着高跟鞋,身体被他按在冰冷的石栏杆上,双腿被迫分开,高高架起,脚上的黑色指甲油在夜色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茂密的阴毛在月光下显得湿亮,他将25cm粗黑巨屌毫不犹豫地抵上白染淫水泛滥的骚屄口。

“滋——!”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入肉声,金大器猛地挺腰,25cm巨大肉屌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一杆进洞到底,瞬间贯穿了她湿润的花穴,猛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

“啊——!不……呜……啊啊啊啊啊!”白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石栏杆,指甲几乎要抠进石缝里。

那是一种极致的痛楚,混合着被巨大肉棒一杆到底,彻底填满的极致满足!

她的骚屄被撑到极限,粉嫩的穴肉被挤压、摩擦,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滑声。

她的双眼瞬间上翻,口中发出破碎而销魂的呻吟,那满足的表情与眼底深处的绝望交织,显得如此扭曲而凄美。

她那因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此刻已完全被金大器掌控,她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灵魂仿佛要被肏出身体!

金大器开始在白染体内疯狂操屄,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白染的身体顶得在石栏杆上剧烈晃动。

他不断羞辱着白染,嘴里骂着最难听的淫词浪语,“宋杰的老婆就是骚啊!你这骚屄被老子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还流这么多水!你是想让老子把你这模范律师操成个肉便器吗?!”他享受着白染痛苦而迷乱的表情,每一次辱骂,都像一把利刃刺入白染的心脏,但她身体的颤抖,却让他知道,这种羞辱让她更加刺激,更加兴奋。

白染听见金大器羞辱她,并未反驳,只是身体一抖一抖,那种羞愧,让她更加更刺激,那份被金大器羞辱到极致的耻辱,反而像催化剂一般,让她体内的淫毒更深地爆发,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

夜风呼啸,带着一丝寒意,却无法吹散两人之间弥漫的腥臊气息。

白染的淫水和金大器的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滴落在冰冷的露台地面上,形成一滩滩淫靡的水渍,在月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她的高跟鞋在剧烈的操弄中,时不时地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她最后一点尊严在地面上被碾碎的悲鸣。

她那淫水浸透的骚屄,在金大器巨屌的冲击下,每一次都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在露台冰冷的护栏上,金大器再次喷射出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再次毫无保留地内射进了白染的子宫深处,混合着之前残留的淫水,让她的肚子再次微微隆起。

他射完后,并没有怜惜,而是嫌恶地将巨屌拔出,淫液和淫水顺着白染的骚屄口流淌而下,滴落在冰冷的露台地面上,凝结成一滩滩淫靡的污渍。

金大器看着白染那副被玩弄到彻底崩溃、意识全无的模样,脸上只剩下极致的满足。

他弯下腰,从露台地面上捡起那条白色蕾丝内裤,此刻它被淫水和精液浸透,黏腻不堪。

他将其粗暴地塞入白染那张因高潮而微张、流着口水的嘴里,然后狞笑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露台。

大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露台,留下满地狼藉。

白染的礼服被脱掉,随意地挂在栏杆上,她的高跟鞋早已在刚才激烈的操屄中,被踢得东一处西一处。

一丝不挂的白染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双腿无意识地张开,身上的乳头、嫩屄、口红记号等等,无不赤裸裸地宣示着她被玷污的耻辱。

白染手里紧紧攥着那条失而复得的内裤,心里想着:“总算是拿回来了……”只是为了一条内裤,又被肏了一顿,这代价,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明明刚不久才被肏了,金大器怎么就又变得如此凶猛,仿佛永远无法满足的野兽。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彻底掏空,身体被榨干。

那条内裤,此刻在她手中,不再是遮羞的布料,而是她彻底沦为金大器玩物的铁证。

她以为拿回了内裤,就不会被发现,但她错了。

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被操弄后的淫靡气息,她那麻木的眼神,以及身体深处那份被粗暴填满的空虚,都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彻底沦陷。

【结尾】

夜色深沉,寒风凛冽。

高档会所的露台上,只剩下白染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被淫水和精液彻底浸透,紧紧黏在身体上,勾勒出她被玷污的曲线。

她的脸上,除了泪水和精液,还有被口红画下的“D”和“Q”字,以及后背的“J”字,此刻在夜色中闪烁着下贱的光芒。

那双被黑色指甲油覆盖的手脚,在昏暗中显得异常诡异,仿佛是死亡的象征。

她那隆起的淫荡肚子,此刻在意识模糊中,依旧能感受到那份生理上的不适。

她那双凤眼里,曾经的清冷与高傲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玷污后的麻木与死寂,以及对未来无尽沉沦的绝望。

那条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蕾丝内裤,此刻正如同一个肮脏的旗帜,公然地宣示着白染作为肉便器的彻底沦陷,以及我,宋杰,作为丈夫的,最极致的失败与羞辱。

白染的身体,从今夜起,便被彻底刻上了金大器淫靡的烙印,她的灵魂,也在这血肉模糊的现实中,被彻底撕裂。

露台上,那股腥臊的淫靡气息,久久不散,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所有被蒙在鼓里的人,以及那被彻底践踏的,名为尊严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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