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叶洛月破碎的尾音被体内最后一丝痉挛扼断,冰蓝的眸子似蒙尘琉璃,失焦地望着柴房顶腐朽的椽子。
身体深处,那滚烫粘稠的灌入物正缓慢冷却,徒留烧灼般的胀痛与无处不在的粘腻。
每一次微弱呼吸,都牵动下腹那被撑破碾过的软肉,带来火辣辣的余痛。
屈辱早已浸透骨髓。
牛三狗那沉重的、散发着腌臜汗臭和精液腥膻的身躯,依旧如磨盘般死压在她赤裸冰冷的肉体之上。
那条溃烂的伤腿紧贴着她的腰臀,脓血混合浊液,烫在一片淤青的肌肤上。
他粗嘎的喘息喷在颈侧,一只手还贪婪地抓捏着她胸前布满齿痕淤紫的乳肉,留下粘腻的汗渍。
“啐”,一口浓痰砸在叶洛月脸侧污浊的草梗上,“装什么死鱼!仙肉喂饱了爷,该给你这狗崽子烙个记认了!”牛三狗眼中淫邪的光骤然变得残酷,腾出一只手在怀里摸索。
烙?
这个字撕开了叶洛月麻木的屏障。
一股冰冷的悚然沿着脊椎炸开!
涣散的瞳孔猛地聚拢,投向那只正从污秽布襟中掏摸的手——一块沉甸甸、黑得吸光的石头被摸了出来。
是那块妖石!
此刻它表面不再是死寂,裂开的缝隙里正吞吐着微弱、粘稠的暗红幽光,如同活物的独眼。
“不——”微弱的抗拒刚挤出喉头,却被喉头深处涌上的干呕感堵住。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想挣脱那依旧深埋体内、微微搏动、带着余温的异物,换来只是下身更剧烈的抽痛和摩擦的火辣。
“由得你?”牛三狗狞笑,捏着妖石的手精准地、粗暴地按在她左侧锁骨下那片冰凉无损的肌肤上。
滋——!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烧灼感的刺痛瞬间炸开!
仿佛被烧红的铁皮贴上,却又带着阴毒的穿透力!
叶洛月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细白晶莹的颈项绷紧如弓弦!
一个暗红色的、扭曲的、米粒大小的丑陋符文,如同被无形的烙铁狠狠烫在皮肤上,妖异地浮现!
纹路边缘似乎还在微微“燃烧”,散发着那妖石般令人作呕的邪异气息。
“嘶——” 这猝不及防的剧痛令叶洛月身体绷直,冰凉的汗珠瞬间从额角渗出。
“才热身呢!仙肉皮子!”牛三狗喘息粗重,空着的枯爪猛地又按住她布满冷汗的额,指甲几乎要抠进发际,“给爷凝根针!冰针!要最尖、最寒的冰魄凝的针!”命令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恶毒。
凝冰针?用自己的冰魄之力……刻字?
巨大的荒谬感混合着深入骨髓的寒意攥住了她!
丹田早成一片焦灼废墟,元婴裂纹密布,气若游丝,魔种还在一旁狞笑!
哪有余力?
哪有余力!!
“凝!” 牛三狗咆哮,那只掐在她腰侧的脏手猛地用力,指节几乎要陷入柔软的皮肉!
他臃肿肮脏的腰胯甚至恶意地向下沉了沉!
那根半埋在她红肿穴道内的孽根,因为这番动作猛地嵌得更深!
饱胀的刺痛瞬间淹没了耻骨区域!
“呃啊!”凄厉的短促痛呼挤出牙缝,叶洛月浑身剧烈一颤!
下身那撕裂摩擦的火辣感和饱胀带来的钝痛,在此刻竟成了比死更清晰的威胁!
凝不出?
等着的是再次被那烧红的铁棍塞满、捣烂?
她闭上眼,冰冷的泪珠滚落,浸湿颊边枯草。
屈服。
一丝微薄到仅剩死寂、带着绝寒气息的幽蓝流光,极其艰难地从她残破元婴的灰烬中挤出,在她颤抖的指尖微弱地挣扎、扭曲、变形……最终,一根比发丝更细、近乎透明、寒气微弱到随时会溃散的冰针,颤抖着悬浮于指间。
晶莹剔透,却蕴含着彻骨的荒凉与耻辱。
那仿佛不是冰针,是她仅存的清白的灵髓。
“呵!对!就这玩意儿!”牛三狗眼中红光大炽!
他猛地将那块散发着暗红、几乎粘在她肌肤上的妖石,更用力地按在那刚刚烙印出的暗色符文上!
另一只手捏着叶洛月凝出的那根微弱冰针的“柄端”,精准地将针尖抵在暗色符文中心的皮肉之上!
触感是彻骨的冰寒。
“动笔吧!让仙肉尝尝自个的仙根儿写的‘奴’是啥滋味!” 他嘶哑怪笑,声音里充满扭曲的期待。
那紧压着她额头的枯爪爆发出残忍的力量,强迫她睁开眼,看向那针尖所指!
牛三狗捏着冰针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如同雕刻朽木,猛地往下压刺!
冰冷的针尖并非锐利地穿透,而是带着一种钝感的、强行破开皮肉的残酷力道!
“呃!——”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穿刺了叶洛月的神经!
这痛比交媾撕裂更纯粹、更尖锐!
是冰冷的冰针切开温热血肉、与骨膜相碰的无情摩擦!
皮肉裂开的细微声响甚至透过听觉神经炸开!
锁骨下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左肩都僵硬地向上顶起!
牙关死死咬住,唇瓣瞬间被咬破,渗出妖异的淡蓝血丝!
内心冲击: 耻辱的火焰在她冰冷的眼底燃烧!
她的冰魄!
她那引以为傲、冰清玉洁的根基,正被他操纵着切开自己的皮肉?
自污?
这念头比刀锋更利!
牛三狗舔了舔枯黑干裂的嘴唇,眼中闪动着更深的亵渎恶意。
他猛地抬起捏妖石的手指——那指尖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浓黑的污血,似早已备好。
他将那滴腥臭、凝固得近乎黏稠的黑血,极其精准地涂抹在冰针刚刚划出的、渗着淡蓝血珠的微小伤口上!
“嗤啦——!” 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伤口处传来猛烈的、如同烙铁灼过又被寒霜即刻冻结的剧痛!
那冰冷的冰针触碰到污血的瞬间,竟发出轻微的、如同冰面被热油泼洒迸裂的声响!
剧痛骤然加倍!
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了土腥、腐朽与精浊的秽气,带着灼烧又冰冻的触感,疯狂地钻进那被割开的皮肉里!
这强烈的刺激感不仅灼烫了叶洛月,也如同滚油浇在下身半软的孽根上!
“嗷——!” 牛三狗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原本萎顿的性器竟在这刻骨的邪恶仪式和身下人剧烈痛苦的痉挛夹吸下,再次狰狞充血!
瞬间膨胀成近乎恐怖的紫黑巨杵!
带着报复性的狂暴,他腰臀猛地向下狠沉!
“呃嗯——!!太...深了.!!呜……” 叶洛月被这突如其来、更深更重的贯穿几乎顶得魂飞魄散!
仿佛体内的器脏都被那滚烫的凶器强行移位、捣碎!
下身的撕裂剧痛被放大到极致!
而锁骨折磨处,刻骨的冰针正一寸寸、缓慢地切割,污血混杂着她的淡蓝血液,被冰冷的寒气冻结又被他蛮力划开!
啪啪啪噗噗噗——!
牛三狗一边用蛮力钳制着她因剧痛疯狂扭动欲逃的身体,一边如铁匠锻铁般粗暴地挺腰夯击她早已不堪蹂躏的湿热嫩穴!
每一次沉重地顶入,那饱满硕大的龟头都狠狠撞向柔软的花心!
每一次带着淋漓汁液的拔出,都几乎要将深处的嫩肉翻拽拖出!
与此同时,他握着冰针的手毫无怜悯,像在皮革上刻画,冷酷而执着地划下第一笔!
这非人的折磨极其缓慢。
每一笔,都是冰针在血肉中艰难“行走”。
冰针并不锋利,与其说是刺穿,不如说是靠蛮力楔开皮肉,缓慢地划出血淋淋的凹槽!
牛三狗的枯指如同握着刻刀,精准、冰冷、残忍地在叶洛月那如霜冻细瓷、原本完美无瑕的锁骨下方肌肤上,艰难地“刨刻”。
“牛”—— 笔画扭曲,每一寸推进都伴随着叶洛月压抑到极致的痛苦闷哼和被撞击顶弄得破碎的“呃…啊…”声。
汗水、淡蓝血沫、他的污黑精水、她失禁的滑液混合着草屑泥污,将草堆浸得一片狼藉。
“三”—— 冰针被粘稠的血液和污垢粘得滞涩,牛三狗甚至用力转动针身才能刻下去!
每一次转动都带来更深的撕裂!
叶洛月身体弓起,冰冷的足尖死死抵着地面抽搐!
下身因这剧痛疯狂绞紧!
“狗”—— 刻到一半,剧烈的痛苦超过负荷点。
叶洛月的身体在牛三狗的夯击下猛地向上绷直抽跳!
一股难以自控的、温热而滚烫的水柱从被撑到极限的花穴深处激射而出!
“噗滋——!”浇淋在牛三狗紫黑结实的茎根和小腹!短暂的高潮带来痉挛般的猛烈吸绞!
“夹!……肏穿……你这……贱屄……操啊啊!!” 牛三狗爽得目眦欲裂!
一边更狂暴地向下顶碾着花心,一边竟借着她失神潮喷的瞬间,握着冰针的手猛地用力完成了“狗”字的最后一笔!
“之”—— 这简单笔划,每一毫米都像是在灵魂深处犁过。叶洛月冰冷的指尖深深抠入身下泥土,指尖折断。
“奴”—— 最后一笔即将落下。
“嗷呜……呜……!”叶洛月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如同濒死幼兽的呜咽。
刻骨的寒冷混合着血肉模糊的剧痛从伤口蔓延全身,而那根依旧在她体内狂暴肆虐的滚烫铁棍,正从另一个维度撕扯着她的意志。
当牛三狗握着刺骨冰针的枯指,带着一种宣告最终归属的、令人窒息的缓慢,落下“奴”字最后一笔时—— 冰针划过,污血与淡蓝血珠混合,在皮肉翻卷、微微“冒烟”的凹槽里蠕动,被冰针寒气瞬间冻凝,又被下一笔划开……最终,五个扭曲、丑陋、散发着暗红秽气、渗着肮脏血冰的阴刻篆字,如同被活生生“篆刻”进她光洁无瑕的肌肤里:
牛 三 狗 之 奴
烙印完成瞬间,妖石的红光骤然一盛,又迅速隐没回冰冷的裂痕里。
当“奴”字最后一笔落下那沉重无比的力量从锁骨处传导全身的瞬间,叶洛月脑中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啪”地彻底断裂了。
剧痛、贯穿感、烧灼的耻辱感叠加至顶点的瞬间——
下身被粗硬阳具反复强暴蹂躏的G点位猛地受到龟棱一次最沉重的、几乎顶破宫口的旋转刮蹭!
“嗬啊——!!!呃——!!!” 一声凄烈到不似人声的长音从她喉咙深处炸开!冰蓝瞳孔瞬间涣散,只余一片死寂的空洞!
前所未有激烈的喷射!
温热的、带着微弱冰芒的粘稠花汁混着先前被灌满的污精、无法控制的失禁尿液,如同被强行挤爆的水囊,大量、猛烈地从两人交合处激射喷溅而出!
“噗呲——!!”浇淋在牛三狗的腰腹和被冰针刻得血肉模糊的、刚刚成型的烙印之上!
再无半分力气呼喊。
剧烈的抽搐如同破麻袋般在牛三狗凶悍的最后冲刺下抖动。
当那根凶器再次抵着脆弱花心喷涌出最后一波灼烫的腥浓精水时,叶洛月只是嘴唇无声地颤抖了一下,涌出的只有冰冷的涎水和淡蓝色血沫。
内心风暴: 视线模糊掠过污秽的草顶。
冰魄圣女?
清辉映世的仙子?
那些词遥远得像上一个轮回的梦。
锁骨下方那个散发着温热剧痛、刻进血肉冰冷的烙印,比那体内射入的肮脏精液更加刺目、更加深入骨髓。
“牛三狗之奴…” 冰冷的意念碎片在崩解的识海沉浮。
不是名字,不是称谓,是被冰冷的铁针和滚烫的阳具共同钉死在血肉里的烙印。
她是什么?
曾经是什么?
……模糊了。
刻骨的寒痛与深处被注满的污浊温热感,构成了全部感知。
有什么碎裂了,在更深处,无声无息。
许久,牛三狗抽出那条被蹂躏得通红湿漉漉的硕大阳具,带出粘腻的声响。
他不顾自身污秽,带着一种占有着绝顶珍宝后的、邪异的满足感,喘息着打量锁骨下那副血肉模糊的“杰作”。
四个刻进去的字,深深凹陷在白皙的肌肤里,皮肉翻卷,暗红污血和冰蓝血粒混合凝结,边缘还残留着被冰针划裂的细微冰棱。
丑陋、残酷、深入骨髓。
“啧啧…仙肉皮子上刻了字…更对味儿了!”他枯爪般的手指带着浓重的亵玩意味,狠狠碾过那尚未结痂、触目惊心的伤口!
“呃——!” 剧痛瞬间炸开!叶洛月整个身体猛地一弹!弓起的颈项脆弱的线条绷紧到近乎断裂!额上冷汗密布,痛得连痉挛都无力!
牛三狗很满意这反应。
他扯出一抹阴冷的、仿佛蛇信舔舐般的笑容,用那根沾满了各种秽液的阳具顶端,如同最肮脏的印章,重重戳按在那个新鲜的、血肉模糊的“奴”字上!
用尽全力地旋转压碾!
“啊……呕——!”撕心裂肺的呕吐感伴随着难以想象的皮肉剧痛和极致屈辱感冲击而来!
叶洛月本能地想蜷缩,想反抗,身体却像被抽走了魂,僵冷麻木,只能在那碾压下剧烈地颤抖呜咽。
“认它。”牛三狗的声音沉沉响起,再无戏谑,只有掌控生死的冷酷。
叶洛月死寂的冰蓝瞳孔,茫然地转动了一下,仿佛从万载寒冰中解冻般艰难。
最后一点残存的自知让她逃避去看那印记。
但下体残留的剧烈胀痛,锁骨处那如同剜心般的灼痛与冰冷,还有那停留在耻辱印记上、散发着浓烈腥臭的阳具顶端带来的碾压感,逼迫着她。
缓慢地、无比缓慢地,她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引,垂落到自己锁骨下方那片被玷污的玉色肌肤上。
当那四个扭曲狰狞、深深刻在皮肉里、污血冰蓝混杂的“牛三狗之奴”,如同烙印般蛮横地闯入她破碎的视野时——
嗡!
整个世界仿佛失声了。
所有残余的自尊、道心、仙灵清辉的残影……都在那四个字前,碎成了齑粉。比元婴的裂纹更深,比宫腔里的污精更冷。
牛三狗不再催促,只是用阳具的顶端,带着令人崩溃的力量,在那渗血的“奴”字上,缓慢,沉重地画圈,摩擦。
时间被拉长,屈辱凝固在每一息。
然后。
一片死寂的柴房中,响起一个极轻、极冷、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从冰棺缝隙里挤出的残魂叹息:
“牛…三…狗……”
“之…”
“奴……”
声音落下。再无他言。
那双冰蓝的眸子彻底失去了过去的光彩,只剩下刻骨的冰冷、死水般的沉寂,空洞地望着头顶的黑暗。